第三二章：话中有话
杉杉这部剧，最终能以单集百万的价格卖出去，就是胜在它的剧情。但更多的，是因为江浙卫视希望能拿到跑男的播放权。
江浙卫视痴迷综艺，不是一天两天了。
前有跟风卖惨的梦想秀，后有跟风蹭热度的熊爸回来了。
真正拿得出手的，唯有人品极差的周波波的《壹周立波秀》和风靡全国的中国好舌头了。
《壹周立波秀》质量尚可，但是如它的名字一样，一天看一集，能看的内容只有一周。
江浙卫视，真正火起来的，就是中国好舌头，不，是好声音。
但是灿星比较聪明，懂得保持新鲜度，稳定一年一季。
江浙卫视就急了，平常的时候该怎么办？
于是，他们就瞧上了诗杨影视公司的跑男。
他们很中意跑男那款综艺，但是对于潜力，还持有怀疑的态度。
乔牧索性，与他们签订了对赌协议。
综艺和电视剧不同，同一时间档的对手太多，价格也是区分对待的。
倘若跑男的平均收视率破1，那么它的价值，就只在单集320万。
平均收视2，那么跑男的价值就在单集800万。
每增加1的收视率，涨幅为250%。
不过，就以平均收视率为1的情况而言，跑男一集卖出去的价格，根本就不够回本。因为，就只凭第一期的录制，统计众人的片酬进去，就高达690万元。
而后期的投入，也会越来越高。
收视为2的话，估计也是勉强回本。
但是，这并不亏。
因为跑男和好声音一样，都是属于私人公司制作的节目，制作之后卖给卫视播出。
他们节目的广告营收，是属于自己的，广告才是最大盈利项目。
这第一季的跑男，只录制了三集，就停录了。
待价而沽，第一集的播出效果之后，跑男会开始新一轮的特约广告商竞标。例如汽车、服饰、零食等等。
诗爷趴在乔牧身上，她说：“阿牧，过两天我就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乔牧无语地说：“《琅琊榜》去象山拍，三生三世在横店，离得也不远。你闲着没事，就过来啊！”
诗爷没好气地拍着他，说道：“你丫的，就不会说些让我放心的话吗？”
乔牧敷衍地说：“我都泡辣椒浴了，你还不放心吗？”
诗爷听见辣椒浴就想笑，她说道：“是啊，不放心你啊！”
乔牧钻进她的衣裳说道：“有什么不放心的？下个月，你还得要去横店，到时候我们再见面了。”
诗爷说：“去横店做什么？”
乔牧无语了，他说道：“《绣春刀》的后期制作完了，陆阳导演和我商量过，7月31日上映，赶七夕档啊！你到时候带着剧组，去跑男宣传下，我们安排在横店拍摄锦衣卫特期。”
诗爷笑道：“那你上不上？”
乔牧摇摇头，说道：“我又没有参演，去跑男做什么？”
诗爷有些失望，她说：“我还不乐意跟你一起呢。你就知道吃吃吃，玩游戏也不认真。”
乔牧说：“你懂毛线，我那是为了镜头，你别看我不守规则。就我带着热巴，播出来的镜头，肯定比你多。”
“哼，无聊。”诗爷转过头去，然后说道：“《绣春刀》是武侠片，你们赶七夕档做什么？”
乔牧搂着她说：“真武侠，男人的浪漫啊。到时候，你的粉丝去看电影，肯定得拖上男票，我们就可以多一位观众了。”
诗爷才不信，她说：“你丫别忽悠我，不着四六的。”
乔牧蹭着她的脑袋说道：“你要听，我说就是了。打四月份开始，几乎每个月都有着好莱坞大片扎堆，也就七八月份比较安静。”
诗爷翻过身来，抱着他的腰间，说道：“然后呢？那也不用赶着七夕档啊。”
乔牧笑道：“七月初，市场没大片调动起来，没多少人有观影欲望。我跟陆导商量过了，七月中旬的时候，《小时代3》和《后会无期》都接连上映，市场被活跃起来后，我们就能摘桃子了。”
诗爷说：“还有呢？”
还有什么？
乔牧想了想，说道：“还有？就是我们要和《白发魔女传》打擂台了，都是武侠类的电影，那电影还特垃圾。我们要是上映早了，大家对同武侠的白发魔女期待值就高了，它的票房高了，我就不高兴了。”
诗爷笑道：“那你是不是想说，要是我们上映完了，别人看过白发魔女就会对《绣春刀》期待值降低，会导致我们票房低了？”
乔牧有些惊讶，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诗爷鄙视地说：“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都没看过，再怎么就知道不好看？”
乔牧小声地说：“是是是，这《白发魔女传》是融合了战争、武侠、魔幻、动作、爱情、政治于一体的大作，我们是去蹭热度的。”
诗爷听的出来，这是敷衍，她说：“问你话呢！”
乔牧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释了，这总不能说，我穿越众，我看过吧？他索性说道：“就凭范爷、黄教主、张志亮，这三人就是烂片，你服不服？”
诗爷想了会儿，然后点点头，深思道：“有道理。”
“哈！”乔牧有些想笑了，这不是五十笑百步？他拍拍诗爷的肩膀，说道：“你起来，我去拿手机，点些外卖吃。吃饭、洗澡、睡觉。”
诗爷稍稍起身，拿过乔牧的手机，躺在他怀里说道：“你吃什么？我来点。”
乔牧的瞳孔放大，语气颤抖地说：“我、我们点个KFO全家桶吧。”
诗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登陆外卖APP。
乔牧看着她，心中默念，千万别打开微信，千万别！这些天，和大幂幂的微信联系，有些频繁，消息记录都忘记删了。
诗爷点完了，乔牧舒了口气，正要接过手机的时候，微信消息。
诗爷立即拿过去，然后用胳膊肘狠狠地顶了下乔牧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这是大幂幂发来语音消息。
乔牧双手放在胸前，剥着手指甲，假装没听起。
诗爷冷冰冰地说道：“告诉她，你在想她，家里没人，让她做来。”
乔牧看着诗爷，说道：“别这样！我发誓，我就是元旦那几天，犯了点错，之后再也没有过了。”
诗爷面色铁青，她蹲在沙发上，看着乔牧，说道：“你说不说？”
乔牧做起来，犹豫地看着诗爷，他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情，能BB就BB，千万别动手。”
诗爷轻轻地踹了他一脚，说道：“我不生气，你说就是了。”
乔牧拿着手机说：“我想你呢！诗施不在，你要不要过来？”
大幂幂立即回复：“去做什么？”
“做爱。”
乔牧按照诗爷的指示，很羞耻地说出了这句话。
大幂幂很配合说句：“滚你丫的，滚远点。”
诗爷听到之后，她表情轻松，她说：“我去浴缸放水了，你等下过来。”
诗爷跳下沙发，迈着轻快地脚步，朝着浴室走过去了。
这时候，大幂幂又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过来，乔牧回头看了眼，诗爷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拿起手机，调低了音量，放在耳边倾听。
“你别这样，我怀孕了。你等下来我家。”
这最后一句，话中有话。乔牧听了之后，有些飘飘然。然后，他猛地会会脑袋，发了条文字消息“刚刚是诗施让我回的”。
大幂幂那边过了许久，发了一条语音消息。
“乔牧，我去你大爷的，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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