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章：有钱就行了
看了眼时间，天色不早了，东海已经是深夜了。
乔牧将小姐姐送去了那间川菜店，就告辞离开了，他忙着会酒店与自家的诗施视频聊天。
他回到酒店客房，随手拿了一瓶果汁，坐在了窗边。
日暮斜阳，窗外就是火烧云，红色余晖洒在脸上，显得很有格调。
“你这收工的有点早啊！我都还以为，你第一天拍摄会磨磨蹭蹭的耗不少功夫呢！这都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你居然这么快就收工了。”
笔记本，小屏幕中的那位正躺在床上，她腆着浅浅的酒窝，眼泛笑意的说着自己的惊讶。
乔牧瞅着那张脸，颇有感慨，他说：“讲讲道理，你敷面膜怎么就只贴上半张脸？其他部分的脸，你就不要了？”
诗爷转过脑袋，斜视手机，她鄙视地说：“你丫的，说谁不要脸呢？”
她那张脸蛋，只敷了半张面膜。上半张脸是花纹虎面，下半张干干净净的，造型忒奇怪。乔牧就很想笑，但是他憋着，问道：“过的怎么样了？想不想我？”
诗爷晃晃脑袋，她说：“我好不容易清净两天，做什么要想你？反正你丫的，在东海也是气我，我不乐意见到你。”
“呵，那我把视频挂了。我瞅着你，我也心烦。”
“不准挂。”
那认真的小脸，特可爱。他笑出声，说道：“哈！让你死鸭子嘴硬。我抓紧时间赶进度，然后回东海去。”
诗爷得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道：“你赶紧回来，东海的事情太忙了。我一个人周转不过来，我整天听着报告，脑袋都听大了。”
“我一直觉得，张小呆就是你的幕后首席军师。怎么，她就没有帮帮你么？她那蹭吃蹭喝，外加蹭房子住的，无论如何也得付出一丁点的脑力劳动吧？”乔牧调侃着说道。
“钧甯在弄游戏工作室呢。那东西好像很麻烦，她在写企划书。”
“那你呢？听什么报告，这么忙？”
“哦！我最近弄了一个小说版权，是不是很厉害呀？”
乔牧点点头，心里有些欣慰，就连自家这出了名的大懒虫都开始勤快了。可是，他很突兀地想到了诗施和张小呆手牵手的画面，他惊讶地问：“你买的什么版权？”
拉拉赛高，腐文就该死了。
“《鬼吹灯》，我是不是很厉害？”
舒了口气，听名字就很正常，不像是腐文。但是，他很快的就蒙住了。
他的印象中，鬼吹灯的版权是在天猫影业的手中，自家那缺不是被骗了吧？于是，他问道：“《鬼吹灯》？你再说遍，我没听错吧？”
“对啊！合同都签好了，还传了几份截图给我。你等下，我给你发过去。”
说完，诗施就一脸认真的拿着手机，查找着文件。过了会儿，她扭头朝一边探去，她喊道：“钧甯，今早上，给我发的那份文件，是搁在那个文件夹里面的？”
镜头中，没有她的身影，却传来她的声音。张小呆说道：“你没存，邮箱里面重新下载一边就好了。”
诗爷愣愣地说：“哦，难怪我一直都没有找到。”
乔牧看着这反应，笑道：“你是不是傻啊？”
“你丫的，你给我闭嘴。”
诗施吼完了之后，发送了几份授权书过来。
乔牧一瞧，《黄皮子坟》、《南海归墟》、《怒晴湘西》和《巫峡棺山》这四本小说的影视改编权正式授予了诗杨影视公司，署名张牧耶。
“诗施，你是不是被骗了？那作者好像叫天下麦霸来着。”
诗施捂着嘴偷笑，她说：“你这大傻子。他真名就是张牧耶，你往下面翻翻就知道了。”
合同是真的，那就意味着，版权到手了。
天猫立项改编的电影是出自于《精绝古城》的内容，虽然电影和那小说没有任何关系。而诗杨手中，却没有《精绝古城》的版权，于是乔牧便想通了。
鬼吹灯系列中，每本小说都是分开卖的，所以就有了四部落在了诗杨这里。
他突发奇想，说道：“诶，你说我现在捣鼓一个这系列的电影出来跟天猫的《九层妖塔》打擂台，是不是很有意思？”
诗施瞬间就想通了，这和赶白发魔女传是一个道理。她问道：“你又知道《九层妖塔》是烂片了？”
乔牧摇摇头，那电影他没看过，还真不好评价。
之前说过黄教主、范爷、张志亮的组合是烂片的理由，但是挪到陆传、陈昆、姚大嘴那儿，就有点不好使了。
不过，他很讨厌陆传。觉得这导演迷失方向了，开始往商业转型。转就转呗，眼界、思想都有了问题。
拍摄IP电影，哪怕不尊重原著，也得尊重原著的世界观与体系。他捣鼓的《九层妖塔》，就和原著没有丁点关系，也太不把粉丝当回事了。
这电影无论好坏，在原著粉那块的口碑，应该很差。
乔牧笑呵呵地说道：“因为我厉害呀！不过，就算是烂片，他们也能赚到不少的票房。你看看白发魔女，被我们的《绣春刀》压的多惨，那都能圈走两亿多。”
诗施趴在床上，说道：“我想起来了，白发魔女亏了很多。制作加发行，总投资就上亿了。听说制片方亏了好几千万，气咧咧说黄教主和范爷不行，人气都是虚的，没有票房号召力。”
乔牧笑着说：“说的没毛病。他们片酬太高了，动不动就是上千万，票房号召力却低的可怜。范爷还好，我估计她能单抗一亿多，黄教主就是低得过分了。”
这就是聊到了八卦话题，诗施最喜欢的部分。她反驳道：“也不低吧？合伙人，那都好几亿了。”
乔牧嗤之以鼻，陈刻辛算是北上导演比较成功的一派人了。能把甜蜜蜜这种老片修复重制，再上映一遍继续圈钱的家伙，除了他，也就只有王墨镜和美利坚的奸商们了。
不过，那家伙也有阵痛期。
几年前，他曾经与黄建兴导演组成了“我们制作”，亏到爆炸。
黄建兴就是执导建国、建党伟业的家伙，是西安人。
乔牧说：“我忽然想起来了，你知道黄建兴吗？”
诗爷笑道：“当然知道，他不就是拍摄建国和建党的导演吗？怎么了？”
乔牧笑着说：“你知不知道，白发魔女传最早是准备拍摄上下集的。就是黄建兴阻止的，他是那电影的监制，不然投资商何止亏损几千万？那家伙，简直就是活佛在世，拯救了投资商，也拯救了国内影迷。”
诗施捂着嘴，笑了声。
她说：“你从哪里听来的八卦啊？”
“我是投资的《绣春刀》，同档期对手的资料，我肯定得弄清楚啊！”乔牧笑道。
“吹吧！”
乔牧也笑笑，不信就算了。随后，他开口问：“你听报告，听的是什么？”
诗施忙想起来，她说：“对了，那作者跟我们提过几个协议。他说，改编的剧本得让他参与，或者是经过他同意才能拍摄。”
“作者维护作品完成度，可以理解。还有吗？”
“那家伙说，导演不能请文艺片的导演。”
乔牧笑出声，他说：“那家伙，是不是跟文艺片导演有仇啊？这么敌视？”
“不知道。”
诗施也不清楚，她那时候，也是很懵逼的状态。
乔牧就问：“那还有没有别的？”
“有倒是有，不过没有写进合约书里面。他希望能让尽早我们拍摄一部电影出来。”
乔牧眯着眼睛，他说道：“呦呵，正好我也有想法。不过，改编一部小说，动的筋骨很多，很费时间的。那样就来不及了，你问问他能不能跟其他编剧一起，捣鼓出一个新剧本。”
诗施笑着说：“没问题啊！”
两人时不时扯扯八卦，聊聊公司，时间越来越晚。
那边的张小呆，穿着睡裙入镜头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躺在了诗施旁边，盖上蚕丝被就闭目入睡了。
乔牧佯装惊讶地说：“苍了个天，你们睡一起了？我才离开一天，你就给我戴了帽子？”
诗施冷着脸，她说：“阿牧，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你别继续瞎侃了。我这辈子都不给你戴，你也别再给我塞帽子了，好吗？”
“厄，我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嗯。”
乔牧避重就轻，诗施也不追问到底。
乔牧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入学？”
诗施说道：“上戏？过两天，等闲下来我就去上学了。”
乔牧说：“那等新剧本弄出来后，你去做副导演玩玩？我到时候，请个大导演，让你跟着他好好学习学习。”
诗施皱着眉头问：“张一谋？沉凯哥？还是冯小钢？”
乔牧无语了，他说：“这电影我想拍成3D的，按照IMAX的标准拍。”
“没问题啊！那种恐怖兮兮的电影，拍成3D的好啊！挺吓人的。”
“我说的很直接了，你都猜不出来？”
诗施有点懵，她说：“你到底打算请谁啊？”
乔牧说：“能拍好3D电影的导演，就必须是技术达人。能好好地讲故事，同时还能炫出逼格。你看《阿凡达》，导演就是妥妥的技术控，《环太平洋》的导演就是一个怪兽迷。不是说随便扯一个阿猫阿狗就能拍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随便拉个发行制作的问问，回答都是一样的。他们接触的电影多，3D电影的画面好坏，他们最懂。”
诗施就感觉，这货在吹牛，她问：“那你打算请谁啊？”
“徐老怪啊！国内能拍摄3D的，就他一个了。额，说错了，能拍好3D的就他了。你到时候跟他好好学学，那导演脑洞很大的。”
“你请的到？”
“开玩笑，有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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