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还是人吗
在一个广场，白煌追上了柯南他们。此时，毛利兰已经同犯人交起手来，柯南则猥琐地蹲在一旁，用他的手表型麻醉枪对准犯人，准备抽冷子射一发，活像某个每天都要死上一百万次的小矮子（PS1）。
毛利兰的实力很强，能够正面躲子弹、徒手碎大石（PS2），犯人的实力比她稍弱，但也不容小觑，而且，犯人手上有把匕首，两人竟然斗了个不相上下。
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互不相让，激烈异常，以至于柯南竟然找不到出手的机会，生怕误伤了毛利兰。
见到白起追来，柯南灵机一动，大喊：“警察来了！”
白煌反应同样贼快，跟着喊道：“我是警察！”
犯人一惊，露出破绽，被毛利兰抓住，一脚踢飞了他的匕首，吓得他反手抽出••••••一把枪来。
柯南：“••••••”
毛利兰：“••••••”
“举起手来。”犯人喊道。
毛利兰配合地举起双手，并不着痕迹地移动到柯南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挡住，柯南那叫一个感动。犯人没有在意毛利兰的小动作，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白煌这个“警察”身上。
白煌尬笑：“那啥，有话好说。”
犯人：“说你麻痹！”
白煌：“••••••”
“就是你们这些混蛋警察逼死了我的妹妹，现在还要妨碍我报仇。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我要把你们统统送到地狱里去。”犯人憎恨地说道。
白煌一脸懵逼：“什么鬼？”
“他是伊织的哥哥，他早就从美国回来了。”柯南道。
“那个伊织不是自杀的吗？”白煌疑惑道。
“不，我妹妹是被人害死的，被那个西山、东野，还有今井。”犯人激动地说道。
“怎么回事？”白煌问道。
“那个西山明明知道我妹妹有抑郁症还要和她分手，害得我妹妹想不开要跳楼，就在那个周五。警察虽然及时赶到，想要劝阻我的妹妹，可是，那个叫东野的废物，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蠢话，非但没能安抚我的妹妹，反而让她情绪激化。至于今井，他是最该死的，因为••••••就是他在下面大喊‘跳啊’、‘快跳啊’，我妹妹才真的跳了下去。该死、该死啊••••••”犯人越发激动，咬牙切齿；想到自己跳楼的妹妹，又伤心不已，泪流不止。
白煌方知这些内情，错愕不已。柯南却义正辞严地说道：“就算这样，你也没有杀害他们的权利。一切罪恶都应该交给法律裁决，你的这种行为只能叫做私刑，只是犯罪而已。”
“你懂什么？”犯人大吼，将枪口转向柯南。“法律能够制裁这些渣滓吗？能为我妹妹报仇吗？我妹妹死了，他们却还活得好好的。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那是我妹妹啊！我的亲妹妹！我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长大，从一个小不点长成一个大姑娘。她的人生才过去一小部分，就这样突然的结束了。明明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结婚、生子••••••都还没有体验，她就这样凋零了••••••”
犯人不断哭诉，声声泣血。白煌三人皆是默然不语，无言以对。这种痛苦，外人终究无法体会。好心的还会安慰几句，丑恶的只会说风凉话。
犯人神情一变，悲痛化为狰狞。
“幸好，幸好••••••我有力量，我能为我妹妹报仇。没想到吧，我在黑水公司训练过一段时间。在得到妹妹的死讯后，我就悄悄地回了国，调查妹妹的死因，然后为她报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犯人仰天狂笑，脸上全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难怪你能在警方的保护下杀死今井，还不留下任何证据。”白煌道。
“没错，你们这些警察都是废物，还想阻止我报仇，做梦去吧！哈哈哈哈！”
“那么，仇也报了，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白煌沉声问道。
“你说什么？”
“杀人之前就该做好觉悟，杀人的觉悟，还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无能的人才需要做好失败的准备，我只需要做好成功的准备就行了。只要干掉你们，杀人灭口，就没人知道我是凶手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米国，到时，天高海阔，你们能奈我何？”
“是吗。”白煌叹息，本来他还有点欣赏这家伙的。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亲人的仇当然要自己来报。快意恩仇，男儿本色。然而，只想过杀人，没想过被杀的人，终究只是个笑话。
谁都不能保证上天永远站在自己这一方，因此，只有做好失败准备的人才有资格迎接成功。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动手了。”犯人道。
白煌一言不发，柯南和毛利兰却紧张不已。
“就先从你这个可恶的警察开始吧。”
犯人将枪对准白煌，扣下扳机。
“砰！”
一声枪响，子弹出膛，然而——
白煌将头一偏，子弹从他耳旁飞过
犯人大惊，又连开两枪，都是冲白煌的大脑去的。然而，白煌只是微微摇头，便将子弹全部躲过。犯人有些慌了。他将枪口对准白煌的心脏，猛扣扳机。
“死吧！死吧！”他疯狂地大叫着，一口气将子弹打光。在他想来，躯干的目标比脑袋大，就算不能打中白煌的心脏，至少也能打中他的身体。可是，白煌左右摇摆、反复横跳，竟将子弹全部躲掉。
“你••••••你为什么不死？”犯人颤抖着问道。
“手枪的话，想要打中我几乎是不可能的，换做狙击枪或者机枪倒还有点可能。”白煌道。
当然，前提是他手上没剑。
犯人大脑一片空白，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颠覆了他的三观。
“我跟你拼了！“犯人忽然大叫一声，将枪一丢，挥舞着拳头冲向白煌。
他已经崩溃了，这种时候，他应该逃走的。
一拳，白煌就将他揍翻了，当场晕过去、失去反抗能力的那种。
解决了犯人，白煌淡定地看向柯南和毛利兰。
“没事吧，你们两个？”
两人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人吗？
如果让白煌听到他们的心里话，或许会说一句：“大概······不是吧！”
融合了魔人之血的他已经很难再说是一个纯粹的人类了。
••••••
PS：1，《英雄联盟》里的提莫，因为猥琐，特别招恨，有“团战可以输，提莫必须死”的说法，据说每天都要死上一百万次，被叫做“提百万”。
2，动画里的毛利兰能够一拳打碎水泥电线杆、打弯金属路灯杆，但这还是轻的，剧场版里她曾一脚踢断匕首、一掌击碎混凝土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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