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婚
蛇是万间灵物。所以,蛇所依存的人必定是非比寻常。
“皇兄。”耀阳王爷见到沐阳王爷,脸上带着多日不见的喜气。
“耀阳王爷。今日到此,是有何事?”沐阳王爷对于耀阳王爷的而到来丝毫没有意外。也是,泗水发生的事情,从来就不可能不会走漏风声,只是,前几次,耀阳王爷讨不到彩头都无疾而终,这一次到来,看来是早有准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自是有重要的事情。”
“耀阳王爷。”府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经过沐阳王爷的身边的时候,沐阳王爷谨慎的察觉到府尹的身上有一股很是浓烈的被掩盖的血腥之气。
因为沐阳王爷脸上的伤口一直是被诗离在医治,药中的成分是以血补血。自是沐阳王爷对血的味道要敏感的多。
“小臣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跪下向耀阳王爷请罪眼睛却是不断地瞄着身后的马车里的人,难道,灵女会有两个。“王妃和耀阳王爷舟车劳顿,小臣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和饭菜,不如先进入鄙人的府宅,稍作休息。”说着伸手就去掀王妃乘坐的马车,着急的紧迫暴露无遗。
“呃。”手腕处一股霸道的力量捏住了手腕。
耀阳王爷脸上一丝斜笑。“不比府尹动手,本王的王妃,本王自会照顾。”
“是,是。是小人太着急了。”府尹悻悻的收回了手。眼睛还是不时地瞄向马车。
车帘被人在里面轻轻地挑起,一个精致的丫鬟首先出来,等在马车门口,不一会儿,里面伸出一双芊芊玉手。一个带着斗篷的女人在里面缓慢的迈出了步子。身着如玉兰花一样光洁无瑕的美衣。头上的几只简单精致的步摇尤其的惹人注意。不难想象,这斗篷之下,会是如何的精致的而一张脸。
“王爷。”见到了耀阳王爷,女子轻声唤了一声。
王爷伸出手,牵住了明倩的手。把一个佳人从车子山缓缓地接下来。两人站在一起,不由得让人发出一声感叹,简直就是一对璧人,天造地设。男人器宇轩昂,女子精致通透,真是让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造化。
“听闻皇兄在这里诸事不顺,母后特意派耀阳来此助皇兄一臂之力。不知皇兄可是欢迎。”耀阳王爷脸上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沐阳王爷脸上的面具,让人总是触目惊心,在耀阳王爷的面前。总是很容易被人忽略。沐阳王爷捏了捏拳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银魅不知道从那里跑了出来,站在明前的身前不断地低吼。
“好可爱。”明倩蹲下身,眼睛笑的弯弯的,拂了拂银魅的后背。
银魅原来的低吼最后变成了享受的哼哼声。
“呀,这才是真正的灵女啊。就连灵兽都对她言听计从。昨天的那个不过是一个假的。”人群之中开始躁动。
耀阳王爷满意的看向沐阳王爷。
沐阳王爷低声对卫炎说了一句话。卫炎转身跑进了府尹府。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狗而已。”云燕不屑的嘟囔一声。
“刷拉。”云燕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自己的手是被那个小畜生舔了一口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云燕,他很喜欢你哟,你也摸摸它吧。”明倩爱怜的看着这个小家伙。眼里发出母性独有的光芒。
“这个。嗯,”云燕是不喜欢这种毛绒绒的东西的。但是明倩一脸的期待,自己总不好拒绝。伸出手象征似的摸了一下。立马就缩回。
银魅倒是很享受的哼唧了几声,在云燕的腿上蹭蹭。
“我的王妃有孕在身,诸事不便,就有王妃随身的丫鬟伺候就可以了。”耀阳王爷轻轻地扶着明倩的腰肢。
明倩浑身一颤,随即挤出一丝微笑看向耀阳王爷。在他人的眼中不过是因为长途累了而已。
“王妃,洗漱一下,我们要出去用餐了。”云燕打来了一盆还凉水。放好了毛巾。
“王妃,你怎么了。我穿的很奇怪么。”云燕看着王妃不断地看着自己笑,以为是自己第一次穿裙装很好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云燕,你今天一直在叫我王妃。”明倩笑的眼睛月牙弯弯。
“那是因为是耀阳王爷吩咐的,不能让耀阳王爷丢了面子。”云燕立马转过身。假装在收拾明倩的衣物。
“即便是如此,我也是很高兴。”
“等你生下皇子,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我只会是耀阳王爷的护卫。”云燕脸上的红晕消失。恢复以往的冰冷。
“云燕。”明倩焦急的四下看看。“此话不能乱说,这可是大不敬。”
“那又如何,耀阳王爷一身武力,战功赫赫,战无不胜,又是样貌不凡。现如今朝堂之上能够与耀阳王爷竞争的更本就没有人。”云燕语气里都是铁板钉钉的骄傲。自己的师兄可是皇上。以后,她就要保护小皇子了。
“皇上,皇子。”明倩听着这两个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两个字眼,有些失了神,这其中的事情就像是梦一般。
一双温暖的大手附在了明前的冰凉的手上。“以后,你就是朕的皇后。”明前的手被放到了耀阳王爷的脸边。“还是这么凉,这样,朕怎么相信你能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呢。”有耀阳王爷假装生气的说。
“臣妾不好。”明倩刚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哐当。”门被关上了,屋子里少了一个人,对于云燕的莫名的发脾气,明倩早已经习惯了。
“来,洗漱一下,我帮你。”耀阳王爷说着就去拿毛巾。触及到水面,眉头皱在了一起。
“不要错怪云燕,是我这么吩咐的。我,我不喜欢这个时候用热水。”明倩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把头转向一边。
泗水靠近山上,性寒。本就阴寒。明倩双手冰凉又是有孕在身,怎么能用凉洗漱。
“罢了,只此一次。”
“嗯。”明倩乖巧的点了点头。耀阳王爷很是喜欢明前的这份乖巧,也包括路上的事情。
“什么?”听到了卫炎的报告。沐阳王爷无比的焦急。那个女人,去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是的,王爷,诗离小姐,不见了。整个府尹府中都找遍了,那几个丫鬟也说是用过早饭之后就不见了。门口的护卫说是诗离小姐并未出门。”卫炎一五一十的报告自己查到的事情,心里也焦急地不得了,突然想到,诗离小姐古灵精怪,说不定是出么去找练女了,也说不定。
“主子,还有一个地方,卫炎刚刚想到,可能会有所收获。”
“我跟你一块去。”沐阳王爷想了想说。
“好。”
远远地传来一个男人的痞痞的声音。“怎么,收了我们家的聘礼,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人了,现在我来收获,你有什么不情愿的,呵呵,去了我那里,可是不愁吃不愁穿的,看你们这粗布麻衣,我的女人穿的可都是绫罗绸缎,蚕丝锦衣,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就凭你这姿色,我一定会多多的疼爱你的。”男人猥琐的看着练女。
练女手里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棍子拄着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微的喘着气。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
“春在。”老妇人颤颤巍巍的想要伸手扶住练女。
“住嘴。”练女回头怒吼道。老妇人悻悻的收回了手,挂着两行浊泪。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面前的强盗。“你们,今天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我定会让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春在,春在。”老妇人伸手想要扶住身子摇摇晃晃倒下去的春在,看到男人的痞痞的笑,被一帮手下拉了下去。
男人扔下手里的棍子,接住了倒下的练女。
手在练女的脸上划过。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小脸长得真是滑,这十里八村的还没有这么滑的呢。”
练女不舒服的皱着眉头,脖颈后的重击让她就连昏迷都是那么的不舒服。
“来,小弟们,把这贞烈的夫人给我抬回去。以后,这就是我的堂堂正正的夫人。今天回去就办婚礼,兄弟们不醉不归。”
“好嘞,好嘞。”一齐男人的声音。小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院子里的狼藉让人不难想象得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练女,练女。”卫炎一跑到这里就远远地看到这里的一片的狼藉。奔跑过去,果然,还是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卫炎找遍了每一个屋子,什么都没有发现。像是都被人翻过了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沐阳王爷仔细的观察者这杂乱无章的地方。
“主人,练女一家已经没有踪影,还是先找点线索吧。说不定会与诗离小姐的失踪有关系。”卫炎的手都在颤抖。
“对。”
“站住。”卫炎把剑搭在一个过路的老人的身上。老人吓得立马跪在地上。身上的扁担里的东西洒落了一地。
“官人有什么吩咐,我还有两个孙子要抚养,儿子早逝,我不能有事啊,官人有事尽管吩咐。”老人跪在地上,额头磕的“砰砰”直响。
“这里,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呢。”卫炎眯着眼睛,似乎能下一刻就能喷出火来。
“官人,是说这里的母女吗?”
“说。”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分。老人脖子间出现了一条血痕。
“今天下午,有一伙人来把这里的姑娘劫走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这里是几个姑娘。”沐阳王爷紧盯着老头的眼睛,迫使他不能说谎。
“只有一个,还有一个她的娘。都被带走了。”老头眼睛里失了神一般。神圣的看着沐阳王爷,又带着满眼的害怕皇家威严自是出生以来就是带着的。
“如此,那就是不在这里了。”沐阳王爷眼睛移向别处。微眯着眼睛,像是在筹划着什么。良久说了一句。“她应该还是在府尹府中,那里。是不能有府尹以外的人去的,就是我都不可以。”
“王爷。”卫炎尽力的压低自己的隐忍。
“卫炎。主子重要还是一个婢女重要。你若是敢自行其是,我自不会干扰,你我的主仆情分就到此结束。”说罢,沐阳王爷消失在了门口。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卫炎手里的剑在抖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他不想丢下凶多吉少的练女,更不能就此不管诗离小姐。二选一,实在是太难了。
卫炎纠结片刻,转身追了上去。那个老人见是虚惊一场见两人走远以后,捡起地上的东西一猫腰去了后山。
“哎呦,老丈人来了,这次给我带来了什么好货色。”后山一个关口几个站岗的人一看是这个老头,都围了上去,打听哪家的姑娘又是出落得水灵。万一大哥看不上,自己也能讨来当个老婆。
“这次不熟姑娘。我是来像大哥禀明一件大事的,是关于今天的那个被抓来的姑娘的。”老丈人此话一出,围着他的人都一个个的离开。老丈人摸不着头脑,以往自己来这里都是很受欢迎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今天身上有臭味吗,还是今天跟着山上八字不合。你们都躲着我。”老头摸摸自己的脸。
“不是,哎,今天那个姑娘,恐怕是消受不起。你自己上去看看吧。”关口的男人给老丈人打开了大门。老丈人从秘密通道里进去。
“哎呀,大哥大喜啊。今天的姑娘还满意吧。”进入别有一番洞天的山洞里,满是布置的喜庆的红色。
原本山洞中就不似别处的阴冷瘆人,这里背靠温泉,四季如春,外面数九寒天里面别有洞天,绝对是避暑过冬的好地方、
大哥证抓耳挠腮的在洞房的门口度来度去,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老丈人一脸的谄笑。“小人有一要事禀告。”大哥烦躁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不过此时事关重要,自己不能不说。
“说,要是打扰了我的洞房花烛,我就把你的家伙砍了,你这辈子都不能再洞房了,哈哈哈哈哈。”大哥说着瞄了一下老头的干瘪的裤子。
老头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还好还在,大哥说话间语气里都是威胁,让人不敢不信。
“说吧,什么事。”大哥瞟了一眼,看了一眼洞房里面,透过两扇石门的石缝只能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有些拘束的搓搓手。
“大哥,这个女人不能碰。”
“为啥。”大哥眼睛里直接就喷出了火。
老头吧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大哥,那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这女人恐怕来历不简单。
“不就是一个农家的寡妇养大的姑娘,能有什么不一般的,你不也是一直盯着的么。她还能长出翅膀来不成,这里穷乡僻壤的,就是府尹,也不会因为这个女人把我们猴子山怎么样的。别在这里编瞎话吓唬我了。”男人不屑的说,眼里透着对老丈人的怀疑。
“大哥,小心引火烧身,这个女人来历绝对的不一般,她可是被灵女救醒的,第二条命,一般人碰不得的。”老头越是想说清楚就越是说的不明不白。
“住嘴,这以后可是我的夫人,堂堂正正的夫人,你说她是妖怪,那我是什么。”大哥眼睛里迸发出杀人似的目光。但凡是老头敢再说一句,他就能剁了他。“既然来了,就和杯喜酒再走吧。”
“好吧。哎。”老头见劝说无效,转念一想,多少达官贵人来到泗水都是没能掀起半点的波浪,这个王爷应该也是来走个过场的吧。还好还能噌一顿酒喝。有酒有肉,今天也还能过得逍遥。
“桄榔桄榔。”洞房里又发出了噼里啪啦的额声音,要不是这个是石头做的,真的以为能被拆了。
“哎呦,哎呦,大哥,你给多少钱这活我也不干了。”喜婆跑出来臃肿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头发凌乱的像是被一只猫咪抓过,杂乱的头发下一只手捂着眼睛。“这不是辛苦,这是要命啊。”那只手下一只红肿的眼睛像是一个熟透了的大葡萄。
“噌,”一把半尺长的大刀架在了喜婆的脖子山。喜婆站住一动也不敢动。愣在原地。
“还敢不敢动。”大哥悠闲地喝了一口酒,手里的大刀片子微微的动了动。
喜婆大气都不敢喘。“不敢动不敢动。”
“要钱要命。”男人吃了一口鸡腿。嘴里吐出一根手指长的骨头,“咔嚓。”直打中一根藤蔓。断了。
“要命。”
“嗯?”显然,大哥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要命,要命,”喜婆赶忙回答,试了试肩膀上的刀片,不能举起来分毫。
“嗯?大哥我欠过你的你的钱么。”
“没有没有。”
“给不起你开的价么。”
“给得起,给得起。”喜婆简直都要哭了,以为里面的姑娘已经是很难伺候了,外面的爷更加的难缠。
“要钱要命。”
“都要,都要。”
“对呀,这才对呀,”对于这个很是满意的答案,大哥吧手里的刀放下来,落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不难想象,若是砸在喜婆的身上,肯定就分成两节了,
喜婆愣在原地,退也不是,是暴躁的新娘,进也不是,是一个半尺长的大刀片子。
“走啊,我送你呀。”大哥歪了歪手上的刀。刀面上反射出的光就晃瞎别人的眼睛。
“这就去,这就去。姑娘想喝点酒,能不能拿点酒。”喜婆试探的问道,时不时地注意地上的刀片的动向,生怕它一个不小心飞到了自己的头上。
“框。”大刀片子把地上的石头片起来一块,飞了出去。“什么叫能不能啊,来呀,小子们,把爷最好的百年陈酿拿过来。”
“是,大哥。”小弟随着大哥的一声令下。搬来了一坛还未开封的酒。“拿去。”递给喜婆,扔在她的怀里,喜婆差点没有拿稳,抱着晃晃悠悠额就进去了。在里面好歹还能有一个全尸,两害相权取其轻。也还是不错的选择。想想这也还是不错的。
“姑娘,这山洞里阴气重。还是喝点酒暖暖身子吧。这喜酒可是大哥专门为你准备的。百年陈酿,就是皇宫里都没有的。”喜婆打开酒坛子的盖子,光是那迷醉的味道闻了一下就让人醉了。喜婆吞了吞口水。忍住了没有喝的冲动。
“哼,百年陈酿,在我的主人那里,就连漱口水的资格都没有。”练女不屑的一瞥。伸脚在桌子上点了一根簪子,正中喜婆手里的酒杯。
正中酒杯中心,穿透了酒杯,与喜婆的喉咙近在咫尺。
“哗啦哗啦。”一股尿骚味传来。
“好恶心啊你。”练女看着那个没出息的老肥婆。恶心的就要吐出来、
“混账东西,不要弄脏了我的洞房。”喜婆连滚带爬的爬出了洞房,两眼已经没了精神,只是想一条蠕虫一样往前爬。大哥赶紧的命人找来了名贵的麝香洒在洞房里,一股迷醉的味道混着陈酿的酒香,简直就是欲仙欲死。
若不是此情此景,练女说不定也是可以享受的。
这次找来了两个喜婆,练女的新娘妆只完成了一半,或者说是一半还没有完成。尽管练女的双手双脚被绑住,依然不会任人宰割,单是手指里的一根发丝都能成为利器。
“我可是不会惯着你,大哥要的是你漂漂亮亮的成亲,我们只管把你装扮成洋娃娃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自然是好办事就可以,大哥的女人一天换一个也是有可能的,只要活过了洞房即可。”喜婆掰掰手指头。拿过酒坛子,如此陈酿自然稍稍的懂酒的人就知道,也算是壮胆,自己喝了一口。
眼神里透露出的神情表现出了她很是满意。
在衣服里拿出一些粉末倒了进去。
“你不怕死?”练女看着这个一脸的克夫相的尖酸的女人。
“我们谁先死还不一定呢。”女人慢悠悠的把酒里面的药粉晃匀,端着向着练女走了过来。
“放心,姑娘,女人啊,还是听话一点比较好,少吃点苦头。这个,大哥会喜欢的,你,今晚也会很喜欢的。”拿着就往练女的嘴里灌。练女死活不肯张嘴。
练女手里握着桌子边上勾的梳子,却被那个女人事先防御,被打落了,手也被重重的挤在了椅子上,红肿一片、
“嘶、”
“看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老女人得意的说。
“啊。”女人拿着椅子猛捶练女的肚子,以一个保护的了自己的安全距离。练女痛的惊呼,看准了时机,就拿起酒杯。
“哗啦。”一个圆滚滚的还睁着眼睛的东西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到了墙角。练女身上一阵阵的疼痛袭来没睁开眼睛,就看到没有了头的喜婆手里还端着酒杯,重重的倒在地上。
“洞房见血,不吉利呢,”很是可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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