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纯粹的爱
丽莎盯着龙造寺茜看了好长时间，直到将这个从者少女看得脸庞发热，脸色发红也没有停止。
“请……请不要再看了！”
“抱歉，不过我还真的能认出你的身份呢！”丽莎笑着倒了一声歉，“而且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威武的铠甲下面，竟然是隐藏了一个美少女呢！”
“我……”龙造寺茜有些慌乱了，脸色更是红了一分，“谢谢。”
“其实如果比起苏利亚还算不上什么吧？”杜彦航突然心里升起一丝恶趣味，对着龙造寺茜坏坏一笑。
“当然，苏利亚学姐……”龙造寺茜立即激动起来，不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低下了头，脸色又是红了一分。
“苏利亚？”另一边的丽莎稍微有些疑惑，从自己的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但还是没有什么结果。难不成自己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从者，甚至是连这个从者存在的那个世界也是没有听说过？丽莎有些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有的时候遇到一些并不怎么出名的从者，也是有好处的啊！当然这一点也有坏处的了，毕竟如果master都对自己的从者一点都不了解，正巧又遇到自己的从者有什么逆鳞的时候，那就非常麻烦了。
不过这一点上，杜彦航倒是非常的幸运，龙造寺茜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少女，就连苏利亚这个名字，杜彦航也是从龙造寺茜那里听来的。而且龙造寺茜丝毫没有隐藏自己对苏利亚的仰慕之情，于是被杜彦航调笑说她已经爱上了这个学姐……
“现在真好呢！”
丽莎突然发出一声感叹，将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杜彦航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你是说哪方面好呢？”
“如果没有了圣杯战场的升级，我们也不会有这跟从者开心聊天的机会吧？”丽莎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谁完成的那个条件，让我们拥有了这个机会。”
杜彦航心里微微一惊，这会不会是丽莎知道自己的事情而故意在套自己的话呢？想了想，杜彦航还是决定先不要明确说出来：“这也就是我们国家还有东洋都支持圣杯战场的行动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了吧！”
“什么东西？”龙造寺茜和立华奏都看了过来，一脸疑惑地对杜彦航问道。
“抱歉，我现在不能将那些告诉你们，因为我们如果说了，就会出现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并没有等杜彦航解释，丽莎率先将这个说了出来，“不过等一切都结束后，你们会知道这些的。”
两个从者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
杜彦航心里稍微有些自责，自己刚才就差点将这场圣杯战争的真相在从者面前说出来了，那样肯定会引起其他国家的领导人的不满，说不定就算是自己获得了胜利也不被认可。
“你也不用多想了，谁都有失误的时候了。”丽莎也明白杜彦航现在心中在想着什么，理解劝解道，“另外关于你的猜测，我是赞同的。我们国家算是中立方吧，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希望能够跟你们站在一起的。因为我也曾经见到过一个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从者。”
“是吗？”
“是啊，她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呢！”丽莎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美好的笑容。
杜彦航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是一样。跟每一个曾经见过面的从者之间，都有很多讲不清的东西啊！尤其是那个人，那个在我第一次进入圣杯战场就作为我的从者，相信我并且为我付出一切的从者啊！”
“你一定也很感谢那个人吧？”丽莎也点了点头，“毕竟是他给了我们这样的一个机会啊！当然还有圣杯战场的制造者了，那真的是一个天才。”
杜彦航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是啊，我也一直都很感谢我自己，能够跟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那个从者一起触发那个条件。”
“嗯？”不仅仅是丽莎，就是龙造寺茜和立华奏，也都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我就是那个触发圣杯战场第一次升级的人。”
沉默了，气氛瞬间变为了静止不动。
“就是你？”丽莎面色有些不善，“如果你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故意这样做的，我可是会生气哦！”
“那场圣杯战争，我的从者是ruler职阶的崇宫士织，圣杯战场的地点是在你们马赛的首都巴黎，最后的结果是没有任何一个胜利者，我跟当时最大的对手同时输掉了比赛。不过她现在是我最坚实的伙伴了。”杜彦航无奈地笑了笑，“这样你可以相信我了吗？”
丽莎能够确定杜彦航的确是说得很详细，而且没有任何一丝地停顿：“勉强。我还是有些怀疑。”
“那好说，等这次圣杯战争结束后，你抽空来一趟华夏，我会让你明白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杜彦航耸了耸肩，“就算我说的话不可信，从者的话总不会骗你了吧？对了，这次的lancer，应该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哦！”
“对了，我们现在为什么不确定一下从者的真名呢？将我们知道的从者都说出来。”丽莎突然转移了话题，“那些事情不管怎样都等结束之后再说吧，现在我们要先尽量赢下这场战斗。等过一段时间，我会去华夏的，到时候你别不认账就可以了。”
丽莎这个时候是不会知道了，就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导致自己后来十年没有再回到自己的国家。但是即便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做出改变吧……因为那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珍贵的，值得的。
其实，杜彦航现在不知道的，也就只有saber和最后的稀有职阶了，而且那个稀有职阶正好就是自己的“伙伴”。巧的是丽莎最清楚的就是saber，从者的资料很快就被整理了出来。同时，杜彦航也没有再对丽莎隐瞒自己从者的真名。但是职阶依旧说的是guardian。
“saber莫德雷德，master是皇家参赛者。lancer佐仓杏子，master是印加参赛者。archer是楪祈，master是东洋参赛者。rider未知。caster是黑魔导女孩，master是沙皇参赛者。assassin是我的小奏。berserker是漩涡鸣人，master是高丽参赛者。observer是代达罗斯，master是星条国参赛者。guardian是龙造寺小姐，你这个华夏参赛者的从者。最后一个destroyer是纱伊阿九斗，master是铁十字的参赛者……”丽莎将最终得到的所有消息整合了一下，“抱歉，关于caster、observer、你们还有destroyer我都不了解。甚至可以说以前都没有听说过。”
“destroyer我也不知道。”杜彦航耸了耸肩，“不过observer那边我倒是知道一点，好像是什么非常厉害的科学家还是发明家什么的。我以前曾经有过两个从者都是由她制造出来的。”
之前在木叶村的时候，杜彦航就做过伊卡洛斯短短一段时间的master，后来在风祭市召唤出来的从者又是阿斯特蕾亚。只不过对于将这两个从者制造出来的代达罗斯，杜彦航并不了解。
“你的那两个从者是机器人吗？”丽莎听到这个说法，感觉有些疑惑。
“严格意义上来讲，是的。”杜彦航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也只是对那两个从者的能力比较了解而已，但是对于她们本身还真的了解地不够多。突然，杜彦航想到了一个从者。风音日和，这个从者好像也是跟代达罗斯是一个世界中的，而且她也是DN的成员，自己也见过几面……不过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去问她关于代达罗斯的事情啊……
“你的表情刚才那一小会儿就变化了好几次哦！”也许杜彦航想得太入神了，连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控制住。
杜彦航连忙回过神来：“抱歉，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杜彦航虽然说的很简单，但是他的心中突然下了一个决心，至少要跟DN的成员熟悉起来，了解一下那些跟他们关系不错或者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从者们的消息，不然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就糟糕了。
但是……
以后还会有机会来圣杯战场中进行战斗吗？
也许这次结束之后，自己很长时间都不会来到这里吧……也许所有的战斗都变成了在现实中的战斗。
“表情又不好了啊！”
“啊，实在是抱歉！”杜彦航连忙道歉，“那个，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问吧，至于答不答那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杜彦航略显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你是为什么要进入圣杯战场战斗的？”
“因为一个小时候看的动漫里的非常帅气的小哥哥！”丽莎给出的理由倒是让杜彦航吃了一惊，“不过现在也没有觉得有多么帅了，但还是很喜欢就是了。”
杜彦航点了点头，也许很多人都像丽莎一样吧，只是因为对于这些从者们的喜欢才进入的圣杯战场，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圣杯战场的升级会让他们非常开心。那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把从者当作是道具呢？
想必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带起来的节奏吧……尤其是那些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出人头地的家伙……确实那些家伙的战斗方式更容易获得胜利，但是他们却伤透了从者们的心，同样也让那些真正爱着这些从者的参赛者选择了退出，让那些被这些家伙改变的人跟着一起做出这些不好的行为……
杜彦航又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学校里的排名。在自己更新了圣杯战场之后，名词的变动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有一些之前的优等生的成绩迅速下降很多差生奋起直追。也许就是因为很多人并不适合那种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战斗方式吧！因为那些人心中还有对从者们的爱。无论是因为在他们的陪伴下度过了童年，还是他们为大家的人生做出了指引，那些本来只存在于虚拟中的人物们都在这些人的心中占有了很重要的地位。
甚至有很多的，已经超过了现实中他们身边的一些人的地位。
那种触感，也许只有对自己现实的生活非常不满，又在那些虚拟世界中找到了自己人生目的的家伙们才能明白吧……
杜彦航开始审视起自己来了。自己一开始选择进入圣杯战场进行战斗，不也是有很强的目的性吗？为了复仇，为了变强什么的……
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算是能过获得胜利，也会死掉？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算是计划好了很多东西，还是会失败？
也许仅仅是因为自己，对他们的爱不够吧……也许就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目的不纯粹吧……
杜彦航仔细地体会了一下自己的内心，虽然在崇宫士织跟自己一起战斗之后，自己对于这些从者，也多了一些不同于之前的感觉，但还是会在一些时候，忽略掉他们的想法，一心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但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甚至最后是以失败告终的。
而自从帆刈叶和晓美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后，自己的一些想法就在慢慢地改变了。自己在风祭市的时候，虽然还是有很强的计划性，但已经更加地去在意从者们的想法了。尤其是在自己将自己的过去跟此花露西娅讲述之后。
或许，这才是自己四个人最后获得胜利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杜彦航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喂，这次走神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丽莎露出了一个怪怪的笑容，“总感觉你有什么心事呢！”
杜彦航终于回过神来了，歉意一笑：“丽莎，这个系统，这个世界，还有这里面的这些人……你爱他们吗？”
丽莎沉默了一小会儿，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其中没有任何一丝的作假，没有任何一丝的伪装：“答案是肯定的。虽然我觉得我有些没资格这么说，但我还是想要努力做到一件事。”
“什么？”
“在这里战斗没有其他任何的目的，只是因为……”
“因为？”
“纯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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