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6
本文属作者脑洞产物，会有与现实重合的部分，看文的亲请当做是发生在平行空间的故事。
无良拖着步瑶滑了两圈，听着身后阵阵传来欢畅的笑声，渐渐觉得自己也没那么惨了，甚至升起点儿小小的成就感。
山不转水转，Una不愿意去找羽生，自己把她带过去不也一样么？
无良一念及此，脚下跟着变了方向，然而一步蹬出，不等下一步力气用到老，腰间就是一松，等反应过来回头看时，步瑶已经自己站起来了。
“不折腾你了，我去买点零食吃，你有什么想吃的么？”
“Una不要走啊！”
歪打正着抓住关键问题的无良坚定的认为步瑶是在和羽生闹别扭，想再坚持一下。
步瑶却直接忽略了对方的话，“水果吃么？”
“呃……”
“不吃么？”
“吃。”无良果断起来。
结弦，你的女孩要买水果给我吃呢，我知道这样有点不够兄弟，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怪我，谁让你自己不接受人家女孩子来着……
步瑶挥挥手，转身向场边走去，“我看着买。”
“谢谢Una！”
无良在后面看着步瑶离开，发现她穿着冰鞋走在冰面上的步态既轻松又平稳，和在平地上走路并没什么差别。
怎么看都不像没有任何基础的样子啊，应该让结弦也看一下！
无良扭头想喊羽生过来说话，一回头看见这小子正从清水美代的背后托着她的上臂把人扶起来——清水美代的两只胳膊全都被羽生高高的举起来了，甚至肘部高度已经同额头持平，无良顿时感觉头变大了，这种情况或许说提起来才更贴切——与此同时他的脸朝着步瑶的方向，看那眼神，也正在盯着步瑶的脚下看。
“清水医生，请休息一下吧。”
这几十分钟里清水美代几乎一直在摔跤，摔到现在连自己从冰上站起来都困难，羽生架着她不敢松手，生怕一松劲儿她就又摔倒了。
清水美代点点头，道了声谢谢，在羽生的搀扶下慢慢走向场边。
几十米的距离，总是有状似不经意的目光向他们扫来。
羽生扶清水美代坐下，又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清水美代接过水喝了一口，赧然道，“羽生选手，我好笨呐……”
是好笨啊，羽生在心里默默地说，但是想归想，真的讲出来就太不礼貌了，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刚刚开始练习都是摔啊摔啊的，清水医生很久没有滑过冰了吧？”
不知道Una能滑到什么程度，刚刚看她在冰面上走得比清水医生还自如，滑起来至少也能达到清水医生的水平了，如果Una也和清水医生摔得一样惨，现在应该会对着自己撒娇叫苦吧？
“不愧是羽生选手呢，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有一个多月没有滑过了。”
“过奖了，”羽生微笑，“清水医生最近一定很忙的吧？”
“是呢，最近烹饪课也暂停了。”
“清水医生如此忙碌还专程来为我应援、为我准备庆功会，我很开心，也非常感谢清水医生！”羽生坐在椅子上，直接对着清水美代鞠了一躬。
“羽生选手太客气了，”清水美代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其实我也没有特别忙，因为在读研究生，精力更多是用在研究生课程上，所以就不想再学其他内容了。”
“清水医生打算继续学习医学方面的专业么？”羽生问。
“嗯，是东北大学的医科学专业。”
“也是选择的函授课程么？”
清水美代点点头，“是的。”
“一般来说函授课程的通过率比到校上课低很多，不过我相信如果是清水医生的话，一定可以顺利毕业。”羽生认真地说。
清水美代的脸颊上印出一对酒窝儿，“谢谢羽生选手，能得到羽生选手的鼓励好开心～我也相信自己能做到，不过，我希望自己能够高分通过，所以决定还是先把工作停掉，这样就可以多些时间来学习了。”
“原来是这样，清水医生也是付出了很多啊。”
“没有啦，和羽生选手相比，我付出的其实很少很少，”清水美代四下张望一圈，忽然问道，“步博士呢？”
“刚才看到她向场外走了，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吧。”
羽生也环顾了一下，虽然同样没有见到步瑶的身影，但是和一直关注他动向的无良撞上了眼神，无良一看他东张西望就猜到了他的意图，用口型告诉他步瑶买水果去了。
羽生对无良眨眨眼睛，转头问清水，“清水医生找Una是有重要的事么？”
“也没有重要的事，”清水的脸有点红，“就是突然发觉自己今天很失礼，明明是和步博士约定的一起滑冰，却一直在和羽生选手学习跳跃，都没有陪步博士，想好好对她道歉，希望她不会生气。”
羽生笑了，“Una知道清水医生是我的粉丝，不会生气的，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容易生气。”
“可是她毕竟是羽生选手的医生，我也是医生，又很希望能留在羽生选手身边，她应该还是会有点介意吧？”
言外之意，步瑶会把自己当做竞争对手。
羽生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但是面对近乎于在向自己告白的清水医生，怎样都没法直接说出“Una可不是普通医生”之类的话去打击她，只能避重就轻，“清水医生放心好了，Una不会计较这个的。”
“真的不会计较么？”清水美代瞪大了眼睛。
“没问题的，”羽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补充道，“Una有自己的骄傲，所以有时候看起来会令人觉得很凶很冷淡，但其实性格方面是蛮容易相处的类型，从来不会胡乱抱怨发脾气什么的，所以，清水医生完全不用担心。”
“那这样我就能放心啦，”清水美代开心地说，“我刚才还在担心自己会有失霓虹的颜面，毕竟步博士是外国人。羽生选手，可以问你另外一件事么？”
羽生痛快点头，“可以，清水医生请说。”
“之前听爸爸说，有很厉害的医生在为羽生选手治疗哮喘，我很想问羽生选手现在的治疗情况如何了呢？”
治疗情况如何？
在下也不知道啊……
Una从不说治疗情况，只问自己身体的感受，例如在某个位置下针，然后问有没有觉得酸胀，而自己呢，自从在Una面前发作过一次哮喘，因祸得福雇到她之外，再也没有过这方面的不适，而且这段时间精神越来越好，身体越来越强壮，也就没想起来过问一下，至于具体的治疗情况，还真是不知道。
总不好用应付媒体的那一套来对待粉丝，更何况清水医生也算是朋友。
这下真的糟糕了，竟然被这么简单的问题问倒……
“这件事说起来真的很不好意思，”闹了个大乌龙，羽生尴尬地低下头，实话实说，“近几个月我都没有发作过哮喘了，所以具体的治疗情况我一直没有想过去问，是真的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Una时常为我调整药方。”
原来羽生选手已经这么信任步博士了么，看来自己去他身边工作的难度系数又加大了啊……清水美代有点小受打击，但还是坚持打起精神，继续打听情况，“一直都是步博士一个人在负责治疗羽生选手的么？”
“是啊，不只是治疗哮喘，还有针灸、按摩、做合理的饮食起居安排，都是Una一个人来负责的。我最开始只因为想用Una做的跌打药才邀请她做私人医生的，那时候她说想去法国一直不愿意答应我，后来有一次我在她面前发作了哮喘，她就主动说要给我做医生了，签了合同以后才知道Una是哈佛医学院的博士，而且是18岁就拿到学位了，除了给我做私人医生，大概还有在自己做研究，真的超级厉害，我曾经想过如果自己不滑冰，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学业方面，恐怕也做不到她的程度，不服气是不行的，我也是运气超级～超级～超级好才雇到她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羽生的表情从认真转变成微笑，最后从微笑转变成眯眯眼笑。
羽生自己在叙述过程中不经意地回顾了一遍与步瑶相识以来发生的种种过往，对于神态变化并无觉察，而这一切都被清水美代看在眼里，原本灿烂的心情瞬间乌云密布，和自己喜欢的男生独处带来的喜悦也一扫而空，连笑容都不自然了，心不在焉道，“步博士一定是被羽生选手的努力打动了。”
真羡慕步瑶有那么好的运气和天赋，能被羽生选手选为私人医生留在他的身边。
“我……”
“Una！”
面向场地入口的羽生一眼看到步瑶提着几个袋子回来了，喊了一声名字站起来就想往对面跑，一步迈出想起来还没和清水医生告别，迅速转过身交待一句去帮步瑶拿东西，飞也似地跑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孩连跑带颠的奔向别的女孩，清水美代轻轻摩挲手中的纸杯，水还是温热的，就像羽生选手的手心。
原来羽生选手习惯喝温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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