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征兵入伍
自从村里人听说李卿杀了人,孩子听父母说的话,远远的看到李卿就要跑。就连以前多次帮助李卿的邻居,也开始看到李卿闭门不开。
李卿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李卿打算背井离乡,去城里。
这一次,没有大摆筵席,有没有送行,只有一条老黄狗看着远去的李卿,用力的摇了摇尾巴,大叫了几声。
灯火通明的城市,数十米高达城墙有无数岁月的剑痕。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青州百姓用生命堆出来的。
李卿抬头看着城市,眼神中透露出迷茫。
万家灯火,却无一处是与我。
“诶,小子,想不想参军?”
“俺……”
“俺什么俺,要叫我,再问你一遍,参不参军?”
“参军有书读么?”
“废话,你参军多杀几个草原人,升了官,当然有书读了。”
“哦哦。那我参军。”
“行,好小子,有骨气,来看到那边没有,那边报名处,就说是老子林宥介绍的。”
“你不是俺……我老子。”
“小子,你有点意思我有点喜欢你了。”
“可我不喜欢男人。”李卿羞涩的说道。
“滚吧,报名去吧。”
看着李卿一路小跑,身上背着用布绑起来的袋子,林宥开心着笑了:“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当征兵的人多好,再介绍一个人,老子就有钱买酒喝了。”
李卿就在别人的安排下加入了封世霜的队伍。
晌午,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俊俏男子走到李卿所在的帐篷里,微笑着说:“你们好,我叫封世霜。来自京城。”
李卿似乎不敢看这位年轻的男子怯生生的说道:“俺……我叫李卿,来自……来自”李卿突然想到自己的家乡没有什么名字,之后便沉默不言。
封世霜似乎察觉到了李卿的羞愧,爽朗的笑道:“没事,下一个。”
“我叫张泽明,来自汴京。”
“我是齐鸣,来自青州济安。”
“我是白荷来自青州曲阜。”
“我是……”
随着八个人每个人都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来地,封世霜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上面让我当这个小队长,带领你们八人杀敌。”
“就你?你一个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你能干啥?”说话的是来自汴京的张泽明。今年十八,怀着满腔热血来到草原边境,翼州巨鹿。李卿曾经感叹到,自己不知道凭借着什么毅力走了怎么远,草鞋都穿破了十多双。
“怎么,你不服?”
封世霜露出了一抹笑容说道。
“就不服,你能把我咋地?”
之间封世霜飞快地奔来,在张泽明身上重重用手指一点,张泽明瞬间疼痛的骂娘。“哎呀,我服了我服了,别按了。”
“古书《千金药方》说道“有阿是之法,言人有病痛,即令捏其上,若里当其处,不问孔穴,即得便成痛处,即云阿是。灸刺借验,故云阿是穴也。人体七百二十个穴位,我都能背出来。现在你服不服?”
“服了服了,你别按了。”等到封世霜终于放下手,众人才回过神来,在心底都将封世霜贴上了一个“笑面虎”的标签。
“对了。”封世霜仿佛想到了什么,急忙的说道:“前线告急,十七座城连连被攻破,这座巨鹿城是第十八座城,要是这座城被攻破了,就里京都不远了,所以上边下了命令,就算死,也要筑起一座血墙挡在京都。”
“什么?已经这么紧急了么?”
“那该怎么办呀,我家乡离这里怎么近,要是这里被攻破了那……”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一位白净的少年举了举让女人都羡慕的白手。李卿在心里想了一下,这个少年叫做白荷,像一个女孩的名字。
封世霜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最前线。”他有些凝重的说了一句让人胆战的话:“这是战争,要死人的,我们就是敢死队。”
封世霜看了一下众人,小帐篷里的人感觉到了凝重的气息,李卿也有些不敢呼吸。
下一刻仿佛天籁之音“谁不愿意去,可以举手,我现在就送他回家。”
众人互相看看,选择了沉默。
“不错不错,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当逃兵的。”封世霜拍了拍手“那些想回家的,我已经送他们去地下等着城池被攻破,他们一家人也能团聚。”
众人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敬畏的看了他一眼。
雷厉风行。
“现在,出发!”他随即补充道说:“你们一定要活下来。”
………
李卿有些受不了在马车上的张泽明絮絮叨叨。他即喜欢也有些讨厌,喜欢的是除了他最亲的父母,还有已经离去的父母,没人愿意跟他聊家常。讨厌在他说的让这个羞涩少年都为之脸红的话题。
“我那媳妇儿长的可真水灵,那脸皮嫩的都能捏出水来,那天在床上,我来了三四次。啧啧,这江南女人就是不一样,跟咱们红楼的那些北方女人就是不一样,规矩可多了,就连吃饭那也将就规矩,说什么吃饭不能发出声音,要我说吃饭不发出声音,哪能吃的想呢?”
“你!无耻!”一旁坐在李卿身边的白荷说道。“哪有这样讲家常的!”
“嘿嘿,你一个大老爷们,听这些有什么?”
“你!”
前面懒洋洋躺在马车前面的封世霜说道:“张泽明你也是,对待白荷姚小心点,不要把她当成爷们。”
白荷突然有些紧张,愤愤地坐了下来。不在说话。
“嘿嘿,队长我知道了,不把他当成爷们,把他当成怂逼是吧。”
“哎,说你小子不开窍,就是不开窍。”封世霜拍了一下额头,唉声叹气的说道。
“哎,李卿,你说俺那里不开窍了?”
李卿仿佛明白了什么,刚想开口,一看到白荷那“你要敢说出去我就吃掉你”的表情,边说道:“队长是说你身体强壮呢。”
“哎。”又是来自队长的一生叹息。
“咋回事啊李卿,你小子是不是骗我?”
“没有啊……”
“你小子,从来不说真话,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哎呀,别呀,队长,救我……”
好一个其乐融融的景象。
坐在前面的封世霜笑了一下,看向天边的银河。他从未想到,这趟旅行,会遇到他一生中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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