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冰冻的世界
当四季穿过静止的街道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之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源头就在这里。
不过新的难题又摆在了四季的面前。
放眼望去六本木看起来就和其它地方并没有区别，可是实际靠近后却发现这里就如同电影中的影像，比起周围静止的世界更有着一种虚假的感觉。
四季能够察觉出其中的异常，但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迥异于正常世界，一时间他也无法完全把握。
没有多做犹豫，四季迈步进入这片区域。
比起从外面来看，这片区域的内部充满了结晶化的现象，与现实世界中东京里覆盖的结晶不同，这里更像是一切都是结晶构成的。真正意义上被冻结了的世界，这里就是呈现出这样的感觉。
就在进入其中的那一刻，一种异样的重压落在了四季的身上，不仅仅是地面，环境本身都在对他施以重压。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曾经与达特战斗时来到的那个冰冻地狱一般，而且还有再恶劣无数倍。
“力量受到压制了吗？”
不光是重力，空气、温度、光线……甚至是世界本身的物理法则都充满了一种异化的感觉。
“不，应该说力量无法在这里正常运转。”
四季立刻就判断出自身的力量运转出现了问题，术式的构成变得困难而且消耗变大，与世界的联系也变得模糊。
“利用这个天启病毒构建的世界来作为自己的阵地吗？”
看起来就像是魔法师的工房一样，四季心中做出判断。
如果要形容的话现在四季就如同是进入了敌人的胃袋里一样，自身的所有力量都受到了压制。
“这就是他的底牌吗？”
四季想起那个学者型的支配者。
如果这是对方驻守在这里的目的，将这个领域作用在现实的话确实可以尽可能地压制他的力量。
在四季陷入思索的时候，一道闪光从后面向他飞来。
寂静世界的唯一响动在攻击抵达后才姗姗来迟，然后便被淹没在剧烈的爆炸声中。
整个街道都变成了火海，但闪光仍然在继续，如同导弹般的狂轰滥炸倾泻在街道上。
数秒钟后，火焰与黑烟之中现出了四季的身影，包括他怀里的祈都平安无事。
四季的目光扫过，火焰顿时如失去了氧气般熄灭。
“防卫力量吗？”
在四季思考的时候，也许是判断那种攻击是无效的，之前的攻击并没有再次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近在咫尺的威胁。
隔绝了一切探测信息的攻击突然出现在四季身旁，一把泛着幽暗光芒的匕首从四季的死角刺来。
必中的刺杀在四季的身前停了下来，即使在这里四季的力量受到了压制，也不代表这样的攻击就能对他起到作用。
刺来的匕首似乎能够产生剧烈的震动以此产生切割对手的力量，可在反震的作用下自身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粉碎了。
在四季转过身看去时，攻击者正握着破碎的匕首向后倒去，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身体逐渐被AP结晶覆盖，完全结晶化后变成了碎片。
“这是viod？”
Viod是心灵的具现，在viod被破坏的时候也就意味着viod的主人的死亡。眼前的情况就是viod被破坏时的表现。
先不去想这些，每个viod都具有独自的能力，既然那个攻击者的是匕首，那么就还有一个令其隐形的人。
在四季想到这些的同时他向前伸出手，一道模糊的人影浮现了出来。那个人的全身都包裹在披风下，只在被攻击的瞬间浮现出了外形，正是那件披风隔绝了探测。当其再次变得透明攻击者想要后退时，他的身体已经被四季锁定了。
对方根本无法挣脱四季的束缚，四季也终于看清了攻击者的样子。
这是一个高中生左右的少年，这并不奇怪，因为拥有viod的都是在天启病毒出现在这个世界后出生的人。
从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身上，四季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对方的目光中没有名为自我的东西。
“被洗脑了吗？”
四季尝试着进入对方的大脑，不过就在这一刻就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一般，少年的身体迅速结晶化变成了一堆碎片，四季根本无法阻止。
“……”
毫无疑问这是敌人的保密措施。
四季来不及对少年的枉死做感想，又有攻击向他袭来。
能够发出共鸣的子弹，能够释放电流的箭矢，比人还大的导弹，各种各样的攻击射向四季。
类型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些都是viod的攻击。
四季急速在不断发生爆炸的街道上穿过，同时寻找那些攻击者。
那些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就和刚才的攻击者一样，全员都被洗脑了。
四季没有对他们发动攻击，这些都是无辜的人，既然无法伤到自己那么也没有非得杀死他们的必要。
他们都能够使用viod，可是在附近四季并没有发现拥有王的力量的人。
“这些都是viod使用者吗？”
想起之前美雪和初樱她们发现的那个viod使用者，恐怕他们都是同样的。
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并且整齐划一的进行作战，肯定不可能是意外卷入的。那么也就是说支配者在有意识的生产这种viod使用者。
“……”
绕过这些viod使用者，他们的攻击大部分都被四季躲开了，少部分也无法突破四季的防御。
就在这时四季发现有不少viod使用者聚集在了一起，他们的viod自动融合了起来，在眨眼之间变成了一个巨炮般的东西。
可以说是恐怖的能量聚集了起来，接着一道数米粗，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光束释放了出来。
剧烈的爆炸顿时照亮了四周，甚至有一种让这个冰冻的世界被融化了的感觉。
高能的冲击将所经过的一切物体粉碎，就连核爆在瞬间能量上也远远不及。
一击过后一道恐怖的伤痕出现在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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