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手机
李强疑惑的跟着陈凡走进主宅客厅，眼神环视一周，顿时脸色一变。
客厅里一片血腥，遍地残尸，三具无头尸体，一具被啃食的尸体，三条比特犬的尸体，以及五个神色痴傻的女佣，还有茶几上盖着一条桌布、神色呆滞、嘴角脸蛋儿粘着涎水唾液的允珠，大量的血液碎肉洒满了地面家具，十分恐怖。
李强的右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快步走到茶几旁边，颤抖着手指去试探允珠的鼻息。
“允珠姐还没死，只是双臂双腿有几条伤口，但不算严重……”陈凡站在一旁开口说道。
李强点点头，掀开桌布看了看允珠的两条手臂大腿，发现伤口不大，而且已经停止流血，顿时松了一口气，站起身看了看惨死的男性雇工，脸上露出一丝不忍，旋即扭头看向陈凡，开口道：“这三个人就是凶手？？”
说着，他指了指三个无头尸体。
陈凡点头默认，又指了指沙发的上的破电脑，叹道：“可惜我没反应过来这些人竟然在直播！”
“直播？”李强惊奇。
“是啊，他们一边直播三条狗吃人的画面，一边直播伤害允珠姐的画面。”陈凡解释道：“好在我冲进来的比较及时，允珠姐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过我杀人的画面却被全程直播了！”
说着，他露出苦笑的神色，又道：“特么的好多人给我打赏呢！嗯，应该是打赏！不过英文界面我也没仔细看，就把电脑和摄像机砸烂了。”
李强满脸凝重，开口道：“直播杀人的话，应该是暗网平台，那种地方净是虐猫杀狗的视频，但真正杀人的不算多，没想到这三个家伙这么疯狂。”
他顿了一下，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大部分暗网平台都会限制用户录制视频的，外部录制会出现摩尔纹。所以正常的网络中很少有泄露的暗网内容，等我回头找人问问，看能不能确认是哪家平台，把视频买下来！对了，你露脸了吗？”
陈凡神色一怔，似有所悟的开口道：“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嗯，露脸到没有，但我杀人的画面有点超乎人类的想象，就怕被当成猎奇的怪物。”
说着，他笑了下，又道：“而且这三个家伙的身份好像不简单，领头的说自己叫赤广日，是白雪山共和国的皇子！”
“什么东西？白雪山共和国的皇子？”李强拧着眉头重复了一遍，露出惊奇的神色。
“嗯，说要是杀了他，整个国家都会为他复仇！”陈凡点头。
“靠，这牛逼吹的，你没相信吧？”李强不屑的骂了一句，冲着三具尸体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呃，我还真信了！所以有点担心会连累你。”陈凡尴尬的笑了笑。
李强露出一丝傲然，开口道：“没事，什么狗屁皇子。白雪山共和国总共不过八百万人，而且一直延续着家族政治，天天都有人叛逃出国，整个国家已经烂到骨子里了，就算你不杀这个所谓的皇子，也会有其他夺权者杀掉他的。”
说着，他顿了一下，又道：“我说这些人怎么这么疯狂，原来是因为恐惧，所以才会疯狂的发泄兽性！”
“哦，那就好，白担心了！”
陈凡露出一丝笑容。
当啷……
一声玻璃碎片的轻响，从破开的玻璃墙外传来。
陈凡挑眉，轰一下踩爆地板，直接冲了出去。
李强看着陈凡的背影，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哎哎……混蛋给我放手，你不认识我吗！”
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李强露出惊讶的表情，连忙跑了出去。
玻璃破洞之外，陈凡一只手按着一个大汉的脖子，大汉被压的跪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锡道大哥……”李强跑出破洞，开口叫道。
陈凡脸色阴沉，开口道：“要不要杀了他灭口！”
马锡道脸色瞬变，开口道：“混蛋，你疯了吗？我是警察！”
“别紧张小凡，锡道大哥是自己人……再说，里边那些人都是杀人狂！没事的！”李强哭笑不得。
陈凡沉默了一下，狠狠推了一把马锡道，顺势放开了手。
“混蛋！”
马锡道摔在地上骂了一句，站起身愤怒的看着陈凡。
陈凡冷笑。
“哎，小孩子真是让人操心啊！”马锡道拍了拍裤子，抬脚向李强走去，低头道：“华夏的小鬼太讨厌了，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长辈，我真为你们国家担忧……好在我是大高丽的国民，也不用为你们操心！”
李强哭笑不得。
马锡道挺着胸膛向屋内走去，开口道：“刚才也没看清楚，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说着，他穿过破洞走进客厅，顿时脸色一变，叫道：“阿西巴啦呀……”
李强无奈摇头，抬脚就要跟上去。
“强哥。”陈凡突然开口。
李强回头，“怎么了？”
“这边的事情也算有个结果了，你看要是没事情，我就先走了……”陈凡开口说道。
李强低头思索了一下，抬头道：“好，白天我再联系你，公司的事情也需要有个决断！”
陈凡给了一个了解的眼神，抬脚向大门走去，但没有走正门，直接两腿弯曲发力，猛然跳上两米五高度的围墙，直接跳了出去。
李强皱眉，看着陈凡的背影若有所思。
哒哒哒的脚步声从屋内冲了出来，大声用高丽语说道：“李强，屋子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否则这一次你就完蛋了……”
李强叹息一声，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不准打电话……”马锡道喊道。
李强疲倦的说道：“至少先送允珠和这些女人去医院吧？”
马锡道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李强站在一边，电话很快接通，用英语说道：“你关注一下可以直播的暗网平台，刚才有一场爆头虐杀的直播，想办法阻止平台公布视频，然后出价把视频买下来。”
“好的！”对面是个低沉的男子声音，英语语调很柔和。
李强直接挂断，再次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混蛋，你又打了一个！”马锡道生气的喊道。
“锡道大哥……”李强无奈。
马锡道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了一下喊道：“我一定会背你害死的！”说着，转身进屋。
李强笑了笑，打电话吩咐手下开车过来，并且联系公司的清道夫小组，过来处理现场。
这些尸体当然无法私自处理，但必须布置一下现场才能交给警察，否则暴露太多东西，每个人都会陷入危险。
……
陈凡徒步离开富人区，凭借记忆慢慢走着，结果路过了粉红佳人歌厅，发现歌厅依旧有警察封锁现场，出出进进的取证调查着，不禁暗暗好笑。
谁又能想到，一个小时以前还在疯狂杀人的犯罪分子，已经变成了无头尸体。
陈凡摇摇头，感叹一句命运无常，伸手拿出电话，拨通了小美的号码，告诉小美来粉红佳人歌厅接自己，然后走进歌厅，直接从柜台里拿了一支高丽商标的瓶装鸡尾酒，站在门口默默的喝了起来。
服务人员认识陈凡，警察也知道他是跟在李强身边的男子，所以也没人来阻止。
二十多分钟后，小美到达粉红佳人歌厅，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高兴的跑向陈凡，不过临近歌厅门口的时候，发现到处都是警察，不禁愣住了，开口道：“哥哥，歌厅出事了吗？”
“没事，已经抓住坏人了！”陈凡一口喝掉二百毫升的酒水，伸手揽住小美的肩膀，开口道：“走吧。去看看你的新房子。”
“是我们的！”小美抿嘴笑着，脸上露出笑意。
“嗯！”陈凡应了一声。
两人先后上车，小美直接启动汽车，很快消失在街道之中。
……
同一时间，西半球明媚的天空下，白银帝国莫克里索市，终点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内，一个穿着服务生服装的男子，脸上带着全覆式防毒面具走动在屋子内，不停将一个个眼神空洞，身躯僵硬的黑衣守卫安排在座位上，或者将摆放立在门口，布置成一幅幅警戒防备的姿态。
这些穿着黑西装的守卫看起来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但又没有死去，也没有昏迷，甚至没有伤口，只是意识陷入了停滞，身躯陷入了僵硬，任由带着防毒面具的男子随意摆布处置。
片刻之后，带着防毒面具的男子将所有守卫摆放完毕，再次回到主卧，拿出一个手机对着大床上的中年男子照了一张照片，对着手机开口道：“目标正身为武器商人布莱克·恩斯特，确认死亡。”
说罢，他收回手机，抬脚向门外走去，一路穿过一个个眼神空洞，无知无觉的守卫，走到套房门口，推着餐车打开房门，同时摘下防毒面具放入餐盘内盖好，露出一张黑色碎发的冷漠面容，乘坐电梯向楼下走去。
几分钟后，男子穿过一层的厨房，从后门到达终点酒店的后巷，又走了几步来到一辆普通的棕色轿车旁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咔！
他关好车门，伸手抓住头发拽了一下，顿时露出一颗光头。
他松了松衣领，顿时露出一条红色的领带。
完成这个两个步骤，他整个人瞬间轻松了一些，靠在车座上休息了片刻，发动汽车准备离开。
叮咚……
服务生小马甲的胸口内衬里发出一声轻响。
他松开油门，伸手将手机拿了出来，打开屏幕，只见手机屏幕出现一个圆圈，不停闪烁着。
他将左手大拇指按在屏幕的圆圈中。
顿时，手机里自动出现一个蓝色串进度条，读取结束后出现了一个网站。
光头男子面无表情的登录网站，顿时界面弹出一条站内信息。
男子点开信息，点开一个链接地址，顿时手机弹出一个视频。
视频中是两个带着面具的赤身男子，正在用刀子一点点割破一个赤身女子的娇嫩肌肤，画面之外还有一个男子用英语指挥着。
就在这时——
轰！
视屏中传来一声巨响。
画面之外猛然穿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把抓住一个带着科学怪人面具男子的头颅，旋即咔嚓一捏，整个脑袋顿时爆碎……
光头男子看到此处，顿时瞳孔收缩，眼神冷厉起来。
同时，他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一个黑红色的人影，同样肌肉狰狞，凶残暴虐。
光头男子沉默下来，看着画面一点点播放，一场碾压式杀戮转眼结束，三个心灵扭曲的恶魔被一个怪物杀死。
叮咚……
手机再次响起，一条站内短信弹出。
光头男子打开信息，只见上边写着一句话：紧急通知，ICA测评，3S级最高价值目标出现，疑似南高丽义阳市加里峰洞，现在要求所有五级特工赶赴南高丽抓捕目标，武器装备已经同步运输中，明日八点四十二分正式抵达南高丽义阳市义阳港。
咔咔咔……
手机画面一阵扭曲，顿时消失。
光头男子沉默着收好手机，踩下油门向黑暗中驶去。
也就在此时，壮阔的西大洋之下，八百米左右的深海中，一艘通体漆黑、虎鲨造型，六十多米长的封闭式潜水艇突然调头转向，向着南高丽义阳市的方向疯狂奔袭而去。
……
夜幕之下，义阳市花白区新米洞一座破旧的小楼三层内，睡眠很轻的池东哲突然被一阵手机震动声惊醒。
他连忙爬起身打开手机，顿时屏幕出现一封加密邮件。
他用指纹解锁后，邮件的内容顿时显现，但内容确是一片数字和字母的无序乱码。
池东哲面无表情，上下翻动乱码三次，将其中一段复制下来，在手机一个音乐软件的搜索栏输入，顿时弹出一个界面，里边出现一张地图，以及一个男子的照片和信息。
李强，华夏人，三十岁，住址南高丽义阳市加里峰洞富人区六号宅，任务要求：监视跟踪。
池东哲皱眉看了看，手指再下翻，又出现一张白色肌肉人的视频截图，图片下写道：“新型生物装甲出现！公司五级雇员已经赶赴义阳市，请各级雇员配合行动。”
咔咔咔……
手机画面一阵破碎，很快变成乱码消失。
池东哲思索了一会儿，穿上衣服打开房门，消无声息的走去了黑夜之中。
……
同一时间，春江市公安局，网监中心，王博脸色严肃的走到监控大厅，来到一个年轻的网警身边，开口道：“怎么了小张，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
“王队你终于来了，你看这个……”
名叫小张的网警打开一个黑色背景的网站，顿时看见一片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又道：“这是境外一个非法组织架设的暗网，因为最近有一伙电信诈骗的人员在这个网站出售各种被害人信息，所以被咱们追查到了踪迹。但是，刚才网站出现了一个视频，虽然很快就关闭删除，不过我用手机录了下来……”
王博点头，看向小张的手机。
小张打开手机，顿时出现一个充斥着摩尔纹的低画质视频，但勉强也可以看的清楚人物和景物。
画面中，一个赤身男子拿着刀子疯狂捅刺一个白色人影，但却无法造成任何破坏。紧接着，男子说了一句有些模糊的话语，接着白色人影一把按住了赤身男子的脑袋，咔嚓一下直接捏碎。
“这个是……”
王博瞳孔放大。
“没错，是不是和近江市黑玉山案件的视频很相像？虽然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白色？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和那个陈凡是一个组织的？”
王博脸色一片凝重，低头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视频内容是在国内吗？”
“不能确定，我就看了一点视频就没了，要不是反应快，一点也录不下来！但一开始是说英文！”
“先加密存储吧，不要泄露出去，如果案件发生在国内，咱们硬着头皮也得上，但要是国外，咱们这些小警察，就无能为力了啊！”王博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小张叹息一声，将手机链接电脑，很快加密存储起来。
……
同一时间，义阳市云台医院六楼隔离室内，一群医生正在对着一个躺在病床上不断挣扎的二十多岁女孩进行抢救，衣衫直接用剪刀剪开，各种抗生素，降压药，镇定剂全部使用最大计量注射，但女孩依旧神态疯狂的嘶吼挣扎着，白嫩的皮肤出现大面积的快速溃烂，皮层下的血管发黑凸起，神态一片扭曲。
隔离室外，一群医生将玻璃窗围的死死的，震惊的看着里边的画面。
“啊嗷……”
女孩发出怪异的叫声，鼻子里不停涌出黑色粘稠血液，眼珠子不断翻动，整个人好似癫痫一般不断颤抖，砰砰砰的用后背和脑袋撞击病床。
“直接使用麻醉剂！该死，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啊！”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医生大声喊着。
旁边一个男助手立刻上前，直接使用注射麻醉的方式对女孩的手臂扎了一针。
但就在此时……
噗！
女孩猛然喷出一口黑色的粘液，顿时喷洒一大片，弄的周围的医生满身都是。
“啊啊……”
周围的医生飞快退开，好在他们脸上带着加密呼吸阀过滤口罩，身上穿着全覆式防护服，但依旧被吓了一跳。
砰！
女孩挣扎的身躯突然摔在床上，艰难的呼吸着，整个人的身躯快速消瘦。饱满的肌肤好似脱水一般迅速塌陷，胸腔不断鼓起又陷落，喉咙里发出艰难呼吸声，似乎体内的器官一下就进入了衰败期。
“嗬……呼……”
女孩变细变得悠长而又缓慢，一下一下的艰难喘息着。
“快，除颤仪准备，别让她心脏停止跳动！”
主治医生大叫着。
呼……
女孩好像破烂的风箱一样，持续吐出一口漫长的气体之后，整个人彻底安静下来。
滴……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顿时，监控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静。
“唉……通知家属吧！”
主治医生离开隔离室，走到清洁间脱掉衣服，任由消毒喷雾器消除身上可能沾染的病毒，然后脱掉衣服鞋套帽子，抬脚走到了屋子外边。
屋外，一群医生顿时散开。
咳咳咳……
几个围观的医生突然咳嗽了两声，然后歉意的点点头，四处散开。
很快，一群医生散去，两个带着口罩穿着防护服的护工将女孩装入存尸袋，放在病床上向楼下解剖室送去。
因为是未知的病毒，所以还需要进行取样化验，解剖观察，确认病毒的来源和种类，以求及时采取对策和写入档案。
嘎吱嘎吱的滑轮声中，两个男护工推着平板推床进入电梯，一路向下，到达地下一层的解剖室。
然后，两个人将存尸袋台上解剖台，转身离去。
但是，没人注意到，存尸袋之内女孩闭合的眼睑下，凸起的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了一下，旋即再次恢复了平静。
……
时间流逝，大概二十多分钟，陈凡坐着小美的帕萨特抵达城市天空大厦。
陈凡好奇的看了看，心中充满惊讶。
城市天空是一座一百零八层的双子座大厦，好似两座巍峨的山峰伫立在城市之中，两座楼间距一百多米，中间有一座玻璃桥梁，大楼玻璃墙上有着旋转的巨幕彩灯，看起来十分漂亮。
“怎么样哥哥，这座楼很棒吧！”小美笑嘻嘻的说着，“没想到我一下就实现了人生的终极梦想啊！好幸福！谢谢你哥哥！”
“乖！”陈凡拍了拍小美的大腿，但却情绪不高。
小美察觉到这一点，便不在说话，开车进入双子座B座南侧地下车库的入口，刷下计费磁卡之后，帕萨特一路向下，在地下四层一座电梯入口附近的车位停下。
陈凡推门下车，等小美熄火锁好车门，走到他的身边。
两个人牵着手向电梯走去。
“这栋大楼有两部电梯是直达一百层以上的八个楼层，剩下的都是分层电梯，比如二十层以下是商场和酒店，总共有八部电梯，二十一层到四十层八部电梯……咱们的房子就在九十八层，景色太美了……”
小美按下电梯，揽着陈凡的腰笑着说道。
陈凡反手抱住小美，开口道：“有你在的话，哪里都好！”
“嗯！”
小美喜滋滋的抱着陈凡，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
叮！
电梯门打开，两个人走了进去。
陈凡看了一下电梯控制板，只有十多个按钮，除了地下四层之外，还有在往上就是八十一层到九十九层的按钮。
小美拿出一张磁卡在电梯控制板下边刷了一下，然后九十八层的按钮自动亮起。
陈凡暗暗点头，和小美拥在一起一路向上。
叮咚……
电梯到达一层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电梯门打开，外边走进来五个年轻漂亮时尚的女子，她们发现电梯里有人，连忙鞠躬问好，显得十分礼貌客气。
小美连忙和陈凡松开，冲着几个女孩回礼鞠躬，露出笑容。
陈凡不太习惯高丽人的客气，但也入乡随俗，点头笑了笑。
忽然，他发现这几个女孩看起来有点眼熟，好似在什么地方见面，但南高丽的美女大都是肤白貌美，长发乌黑，看起来都差不过，不过其中一个短发女孩却看着特别眼熟。
短发女孩的发型非常短，有点像男士的碎发毛寸，看起来帅气而又俊美，皮肤很白，个子很高。
陈凡默默看了一会儿，掏出了一直使用的国产杂牌手机，打开相册调出一张照片，里边是四个只穿着比基尼小裤裤，赤着上身的美女，不禁默默笑了一下，顺手就要将手机揣在口袋里。
但就在此时——
短发女孩子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凡的手机背后的外壳，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陈凡的手机，瞪着眼睛看着陈凡的面容，用高丽语结巴的说道：“NaoNaoNaoNaoNao……”
“别闹……”
陈凡笑了出来！
小美瞪大了眼睛，开口道：“她在说你你你你你……你们认识吗？”
“呃……我以前见过这几个人！”陈凡实话实说。
小美惊讶，仔细打量了一下，突然开口道：“呀，她们是女团啊！竟然是夏日组合！”说着，她看向陈凡，开口道：“哥哥你把手机收起来，她们是明星，这种场合拍照很不礼貌啊！”
“呃，好吧！”陈凡试着拽住手机，想要收回来。
短发女孩死死抓着手机，不肯撒手。
其他几个女孩露出疑惑的神色，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开口道：“英娜，你在干嘛，放开人家的手机啊！”
短发女孩英娜死死盯着陈凡，开口道：“我认识这个手机的外壳……卑鄙的我的主角格鲁……就是他！”
高挑美女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拽开女孩的手，将短发女孩挡在身后，开口道：“对不起先生，我妹妹太胡闹了……如果给您造成不便，请您见谅。”
陈凡听不懂高丽语，扭头看向小美。
小美疑惑的翻译了一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短发女孩和陈凡。
“别瞎猜，我都不懂高丽语，怎么可能乱来啊！”陈凡抱住小美。
叮！
一声轻响，电梯门打开。
陈凡冲着几个女孩点了点头，拉着小美走出电梯。
但是，几个女孩竟然也跟了上来。
陈凡挑眉，没有说什么。
小美带着陈凡到达9816套房，拿出门卡刷卡开门。
对面的高挑女孩沉默的看着这一幕，拿出一张磁卡刷卡打开了对面的9803套房。
陈凡默默一笑，跟着小美走入屋内。
砰砰！
两声闷响，两拨人进入自己的房中，房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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