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金银问道
今天李时珍拜访师傅,随同嬴政,赵高,孟轲,朱熹,四人一起。
天庭氤氲缭绕,今天格外气派。
天下第一修士,端坐在阶梯口,无精打采的垂头,似乎闭目沉思。
住在天底下最好的地方,最阴匀的水,最端庄奢华的庭楼房,最美的花园。
李时珍率先开口:师傅,我们来了。
~咳呵呵,坐下吧,都坐下吧。
李时珍似乎感觉没有存在感,便在四人坐下后才歇身坐下。
大弟子嬴政懒懒的开口:师傅。
~嗯,嬴政来了,好好工作。
二弟子孟轲本本分分的说:师傅。
~我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了,各自安好本分。
三弟子朱熹:师傅。
四弟子李时珍悄悄的喃:师傅好。
五弟子赵高:师傅安稳。
~天下稀疏往来,修士把持权限。
低劣顽民,刁钻持宠。
如何不杀天下人?若不我们去天之外安稳待着?赵高问。
其他四弟子觉得此行也可,就怕到时候在天之外不安心,想热闹。
担心修为不够,大吵大闹,给师傅惹事,忧虑师傅。
天下第一修士笑了,真是好赵高。
夸了一句赵高,接着又说:杀人影响世界的快乐,本来丰富的东西会单调。
我从前觉得平民无法和修士说话交流是因为后天的经历进化,但是我之前遇到过两条老龙,之前和你们说过了。
赵高起哄,再听一遍。
难得和师傅说上话,希望再听师傅叨唠几句,切望着盼师傅的话语。
~从前啊,这个之前跟你们说过了,今天我再重申一遍:世界分了好多地盘,其中我苏醒之后,游历时空。
那个时候有思想强度的人太少了,基本是各种形状的人都有。
会飞的,会跑的,会游的还是很少的。
基本是肢体单薄,弱势群体居多,安稳在一个小地方,小圈子里。
李时珍、赵高、嬴政、朱熹、孟轲,面态沉矜的仔细听,生怕落下一个音节。
~我当时觉得大家都是一样的,看样子我与他们思想上没有什么不同。
懂的享乐,懂得痛苦,更觉得大家都懂得感恩。
思想判断也正常,不像现在的天下思想,凛冽类似老五的决断。
我纳闷了,为什么不能同富贵?
便确定恶心的内心,会因为孱弱的外表,缺少外在能力明显。
遂去找当权者,金龙与银龙。
金龙见我,呼称:王。
银龙见我,呼称:仙。
我为确认心中的想法,去询问金银二龙,对比参照。
便问:天下苍生做些庸俗寡务,珍馐美食、彩衣罗布、琼川靓房、奢华享受、皆不能有。
反倒是你们俩可以乐享其成,其中的道理你们可以说说吗?
金龙言:王何必粗言贱人,一时仗义执言,过后才发现你是最想杀人的。
金龙本是生而贵躯,思想广大。体会的痛苦也大,能慕愿的想法也深。
只是后面痛苦越大,金龙藏的越深,不敢教外人知道,生怕不堪其中责任。
得到的物质生活也多,奢华福满。
白帝同金龙一天出生,生而银灿,自古从后,从未超过荒旅分毫。
先天便注定了,后天是永远无法超越的。
我问:荒旅你说白帝从未超过你,可是白帝不够勤奋?
荒旅言:不是勤奋的事情,是心思的体会始终比我少。
痛苦,煎熬,快乐,悲伤,以及情感的全部都少。
哪怕行动的再多,也是空壳。
白帝言:贱人农工,单一乏力,感受不到那么多痛苦。
是我们换位思考,如果我处于单一工作很痛苦。
我觉的可怜贱人是违反仁义的事情,但是修士从来不值得可怜。
那仁义是贱人可怜贱人的,所以周而复始,穷还是穷。
努力在这个世界活好,认真而安。
金龙荒旅,银龙白帝,遨游太虚。
天空璀璨,铺下星星的绸毯。点点的亮光,无垠的照射。
观望者瞅见渺小的微光,臆测白明的伟大,殊不知俩者皆宽。
偏见的人无法了解卑微的是自己,便永远无法想象世界的胸怀。
~再见!
~嗯,再见。
荒旅笑言:王今天到访,忽然觉得有一天到了他那个位置,没人可限,怎么活都行啊。
金龙甩摆着身姿,盘旋在星海丁丁点点的背景中。
望着限制的牢笼,却是无垠宇宙的不可及,嘲讽的摇了摇尾巴。
白帝蜷了蜷身姿,松松懒的依在黑色地面上。
周围空旷的荒凉岩土,白帝垂雍的身躯,拖长在一线之际。
~孤独的是自己,荒旅忽然感慨上头。
这时白帝说:现在他老人家走了,各回各家吧。
~嗯。
白帝孤单一个人活着,听闻这次来的人比较棘手,便和金龙一起面对。
拖着修长的银亮毛鬓尾,拜别荒旅的白帝想去找天下第一修士谈谈。
向着天边的某个角落,倏晃而去。
白帝追上天下第一修士,天下第一修士淡淡的回头直视。
白帝侧目敛礼,轻问:仙人慢走,在下有事相求。
天下第一修士涩声冷问:何事?
白帝看天下第一修士面色冷淡,目无表情的不敢再问。
然又觉得不问对天下第一修士无礼,寻思拼了。
鼓足气魄说了出声:不知为何我乃龙,请仙人赐教!
~心思所变,心求所化,追寻的梦想,这具躯体更适合你。
以后不求:诸身多位、貌丑荣花,心定交流。
需要以:稳固其神魂,精神外发,意念交流。
后天之进步才是先天所慕想的生活,后天的进步是刻骨铭心的感叹悲哀。
所慕想的终究会失去对后天生活的追求,因为后天慕想的情怀由后天改变,先天的感情不要被后天的在意所屈服!
李时珍见师傅忽然讲起道理规劝,便知道师傅不讲了。
然后接话道:白帝拜别师傅之后有什么决定?
~咳咳:他有想法,只是觉得做了,再也无法后悔。
犹豫一直蔓延在他的心扉间,没办法才来找我。
或许他只是确定自己的答案,心中的决定早已决断。
赵高兜了兜袖子,腼腆的挨在师傅旁边。
嬴政,孟轲,朱熹,三人贴着赵高,聆听着李时珍的问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悠然在天庭的五人,看着淡薄的空气雾化朦胧了双眼。
叹息是在悠然的后面,一直沉浸在挣扎的边界线,不知未来,如何相处。
生活的意义,生命的意义,早已安排妥当。
如果是逆为而存,就不要去顺从,一直坚持下去,否则只会恶心自己,拖累命中注定的情人。
嬴政望着师傅,回忆起之前的追求。
现在的我已经不弱于任何人了,可惜不到师傅这个境界永无所得。
朱熹忽然不动声色的回头望着天庭周围氤氲气缭,侧首扭身的动作,似乎散发无尽的惆怅。
背影萧条的朱熹出人意料的询问李时珍,感叹的话细细叨叨,让人不绝于耳又无法判断其实况。
孟轲从开始便仔细听周围人说话对语,木讷寡言的拘谨安坐。
反倒是赵高看似有意无意的在点拨师兄的兴趣,尽量在搭话孟轲。
朱熹抬头,突兀的让弥漫在谨慎的师兄弟楞了一下,不自觉望向朱熹。
这个突然的动作,引起了天下第一修士的在意。
朱熹走了,向外面去了,留下师兄弟四人沉默。
也许感情表面淡了,倔强的内心在无言的反抗。
~我睡了,你们走吧。
~师傅再见,嗯,保重。
嬴政狰狞的狠狠握了拳头,其他三人也咬牙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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