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1
本文属作者脑洞产物，会有与现实重合的部分，看文的亲请当做是发生在平行空间的故事。
之后的几天，步瑶都过得比较清净。
走廊里、冰场边、休息室，无良崇人现在见到自己总要先怔愣一下，然后再客客气气地对自己打招呼，显然是知道怕了。小老板变得有些奇怪，面对自己时明显话变少了，还有些拘谨，但是每天会固定发两封邮件给自己：“早上好，我起床了”和“我要睡觉了，晚安”，即便不做回复，他也照发不误。另外，除了上下车会等着让自己走在他前面，只要自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每隔一阵儿就要朝自己这边看一眼，间隔时长5～30分钟不等。
看他行动方面一切正常，气色也不错，想必没有生病受伤，懒得去问他怎么回事，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说不定是担心自己再去收拾无良崇人。
多伦托那边，诊所的地址已经选定，是一幢五层的小楼房，杨磊正在着手安排装修方面的事，自己也该开始考虑人员配置问题和收购哪家现成的诊所了。
到了正式比赛，小老板刷新了世界纪录，如愿夺冠，开心得两只眼睛眯成缝缝，像只三个月大的海豹，粉丝们有哭有笑，摄影师们快要按废掉快门。
依据合同条款，小老板回国期间自己不必陪同，刚好月末有全日比赛，可以趁这个期间忙自己的事。
先去见了一趟郑浩然，谈新药的事。这货正处于热恋期，谈完正事后三句话不离女朋友，检点到单独和自己吃顿饭都不乐意。
真他X的……
直接气到饱的步瑶拖着行李连夜飞往多伦托。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杨磊忙着装修的同时还物色了几家有意出手诊所的卖家，几番接触下来，步瑶成功拿下一家中医诊所和一家药房，西医诊所也谈出了眉目。
这段时间步瑶仍然每天收到2封来自小老板的邮件，回复是没有的，收多了就连内容都懒得看，直到29日快中午，步瑶发现当天只收到了早上的那封邮件。
是忘了汇报还是没睡呢？步瑶皱了皱眉，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是Una么？”
电话那头响起轻柔的女声。
“由美阿姨，深夜致电多有叨扰，我想找羽生结弦。”
“Una有什么急事么？结弦已经休息了，不急的话，可以等我明天再转告他么？”
“不着急的，只是想问他什么时候回多伦托，我好安排后面的行程。”
“大概2月初回去，具体日期暂时还没决定，结弦说想在国内多留一阵子。”
步瑶想了想说，“3月底有世锦赛，举办地在上沪，他就算想在国内多呆几天，也该是先在多伦托练习得差不多了，再提前几天往木亚飞，方便适应时差调整状态。”
“结弦他不用调整时差，只要按照他自己喜欢的方式作息，是不用调整时差的。”
“由美阿姨，就算是吐槽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分时机，到底出什么事了快点老实……嗯，如实告诉我，”说完步瑶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委实暴躁了些，颇没什么诚意地补充道，“不好意思我忘了说请这个词，我母语是汉语我英语也不怎么好。”
“结弦是个任性的孩子，就算在多伦托，他也不喜欢讲英语……”
“请不要东拉西扯，”步瑶打断对方的话，“比谈判，可能你们母子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没有恶意，在霓虹也有一些朋友，如果你们遇到了麻烦，说不定我能帮忙。”
“真的非常感谢，我和结弦都知道Una没有恶意，也是真的没有遇到麻烦，结弦这段时间经历了许多事，身体和精神都很辛苦，他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他是自己说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么？”
“是的呢，结弦自己说想休息。”
“他是不是动弹不了了？已经住进医院了么？是生急病了吧？普通生病在巴塞罗那时我能察觉，受伤了他自己早就来找我要药了，由美阿姨，反正也瞒不住了，还是告诉我实情吧。”
由美看了看病床上的儿子，他皱着眉头，睡得并不安稳，大概是因为伤口在疼吧，“结弦不想给Una添麻烦，拜托Una不要继续追问了。”
“那就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家医院里，这么晚还不睡，由美阿姨一定是在看护儿子，根本不放心睡下。”
“……”
“不论世俗的东西，只谈做人，他虽然有时候惹我烦，但是待我也很好，理所当然的，我也会不放心他。还是不要让我发动医学圈的朋友全霓虹境内的医院找你们了好不好？”
“真的非常非常感谢Una，”由美诚心诚意地说，“我是很想告诉Una的，但是作为妈妈，已经答应儿子的事，不能食言，明天让结弦自己打电话给你吧。”
“不用告诉他了，我至少要见一下给他治疗的医生。由美阿姨不方便就不用告诉我地址了，治疗水平高的同时安全度和保密性也高的医院不会多，我自己找找。”
肚子上的伤口在疼，背上的疹子在痒，羽生一整天都心情烦闷。
看了一下iTouch，继续打游戏。
“想找Una就给她打电话吧！”由美忍不住劝道。
儿子不愿意给医生添麻烦，要对Una隐瞒病情，自己答应了；Una要自己不告诉儿子她会亲自过来，自己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拒绝她。
那么厉害的女孩子，应该能制止住儿子某些任性蛮干的行为，自己也能稍微松口气。
如果儿子能主动给Una打电话就好了。
“……不要，”羽生低声咕哝了一句，顿了顿继续道，“我给她发邮件说新年快乐她都不回我。”
“如果结弦想和Una认真交往，妈妈是不反对的。”
“她是对我很好没错，但是性格嘛，”羽生撇撇嘴，指尖在按钮上飞快地舞蹈，啪啪作响，“实在让人头疼，只保持工作关系吧。妈妈，我可以好好和其他女生交往么？”
由美有点惊讶，“结弦已经有中意的女孩子了么？”
“还没有呢。”
“那就等结弦有中意的女孩子之后再来问妈妈。”
整个下午羽生都在打游戏，iTouch屏幕朝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受到了冷落。晚上，爸爸和姐姐也赶到医院，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晚饭，看完红白歌会，三人才一起离开。
iTouch里收到几十条新消息，没有一条是Una发来的。
“……她根本就没喜欢自己吧。”
羽生直接把iTouch塞进枕头下面，横竖又疼又痒睡不着，正好继续打游戏！
一直玩到护士来送早餐，羽生才把游戏机放下。吃完营养餐，羽生又玩了一阵儿，终于睡觉。
可能因为身体不适，即便已经疲惫到眼睛都睁不开的程度，羽生还是做梦了。
梦里Una竟然来医院看自己了，只是自己对她说话她理都不理。
她像一阵风一样闯进来，急吼吼地掀开被子和衣服看自己的肚子……看完肚子就顺势坐在椅子上看自己和她说话，但就是不搭话。
“Una怎么一直不说话？”
“……”
“Una好丑！”
“……”
“Una一点都不可爱！”
“……”
“我最讨厌Una了！”
“……”
“Una的眼睛是不是做过整形手术？”
“……”
羽生抬起手去摸步瑶的眼睛，对方依然一动不动。
手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扫过睫毛的时候还有一点点痒。
不过，现实中的Una是不可能这么安静的。
羽生顽劣心更盛，手指顺着鼻梁一路下滑到嘴唇，“鼻子和嘴唇也是假的吧？”
“……”
再捏一捏步瑶的下巴，“下巴也垫过吧？”
“……”
羽生的目光继续下移，停留在某处，差不多有哈密瓜那么大。
就算在梦里也不能……羽生闭好眼睛，认真睡觉。
步瑶一动不动地看着小老板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性别特征，然后毫不犹豫地闭起眼，很快响起微弱的鼾声。
从自己进门，小老板就一直在咕咕叨叨地讲话，可惜全程霓虹语，自己一句都没听懂，仗着记忆力足够傲人，生生记下了他的发音。
唯一让人郁闷的是……步瑶低头看看自己，尺寸还是可以的啊！他一钢铁直男怎么能看了两眼反而踏实睡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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