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偶遇
“总之，我是来提醒你们不要用亲自出手的。”梅塔特隆将双臂枕在脑后，笑嘻嘻地说。
“为什么啊？！那条蛇都不在了！”海伦生气又不解。道森已经站回原位，海伦则被他抱在怀里，免得这个暴躁年轻的小萝莉又直接冲上去。
“问得好！”梅塔特隆朝她竖了个大拇指，环顾一圈，一脸坏笑。
“你们真的以为布提斯不在了吗？”
众人心中一惊。
“您的意思是他还在这个世界？！”加百列急忙开口，如果布提斯还在，那他们做什么都是白搭！
“猜对一半。”梅塔特隆挂上神秘莫测的表情。“准确来说，他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
‘另一种方式？’加百列思索着，之前布提斯所用的方式显然是占据躯体替代本人，其他方式……寄生？或者……
“梅塔特隆大人，既然您认为控制斯卡拉•瑞雪并非上策，那您可有什么看法？”西格恢复散漫的样子，一副你有什么好办法的表情。
“哈？方案你们不是早就准备好并实施了吗，还来问我？”梅塔特隆轻蔑地看着他们。
“说实话，你们如果放弃杀死那个什么‘恶之子’，会更加轻松点。”
“不可能！”海伦和道森同时脱口而出，格林诺尔、西格若有所思，加百列面具下的眉头皱起。
“为了消灭上一代‘恶之子’，我的丈夫已经牺牲了！怎么可能放弃！”海伦咆哮着，表情扭曲。
“消灭‘恶之子’可是神的旨意，怎么可以违背？！”道森面露狰狞，看着梅塔特隆的眼中充满怒火。
“海伦，道森，冷静！”加百列冷喝一声，看向战立在中央，笑容满面的人。
“大人，我们是为了守护家园，抱着必死的觉悟，追逐并消灭‘恶’而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请不要说让我们放弃这种话。”随着她的话语，海伦和道森的眼神变得坚韧，西格视线默默移向别处，格林诺尔变得更加消沉。
梅塔特隆的眼神变了变，仿佛在看一群可怜虫。
“大人，您说的那个方案只不过是为了弱化‘恶之子’而已，根本没法杀死他。”加百列转移话题。
“那就把药换成可以杀死他的呗～”梅塔特隆用看白痴的看着加百列。“只不过要让你们上司多付出点代价掩盖踪迹而已。”
“如果觉得不保险，还可以拿他的伙伴威胁他。”
“……明白了，我们会考虑这个方案的。”加百列沉默一秒，轻轻点头。
“好心提醒一下，现在世界政府已经发现诺曼底岛上残留的力量和二十八年前你们残留的力量不一样了，所有前往过诺曼底岛的人员，不论海军、海贼、平民、贵族包括教团和巴兹尔•霍金斯在内，都成为了世界政府的怀疑对象，因为我掩盖过痕迹，世界政府才没法锁定范围。”梅塔特隆打了个哈欠。
“非常感谢您的提示，我们会做好保密工作的。”
梅塔特隆的身影缓缓散去，海伦立刻开口。
“加百列大人，我们真的不能借助海军的力量吗？”
“海军一旦知晓，世界政府就有可能知晓，世界政府知晓，便算作我们违约，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加百列摇头。“况且你们也知道，世界政府已经在试图掌控我们当初残留的力量，他们如果知晓‘恶之子’的存在，必然会抓捕他，研究并释放他体内的力量。”
“届时，我们的真正目的，反而无法达成。”
海伦失落地垂下头。
“消灭‘恶之子’只要我们来实施就够了，不需要外人的帮助。”道森拍了拍海伦的头，放下她。
“那么先说第三件事情，是关于‘大地神教’的会面请求，这件事，想必各位已经知晓。”面具女子面前出现一封朴素的信件，封信用的火漆上的图案是一棵抽象化的柳树，它被栽在土壤里，树根纵横交错。
“我决定同意这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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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你确定是这？”
“我很确定，船长。”
吉娜和霍金斯站在一栋被围得严严实实的建筑物前，里面看样子正在维修。围栏上贴着一张公告，大意是正在进行维护，明天结束，而开工时间……是昨天。
“看来瑞雪很期待这次会面啊，船长！”吉娜挠挠头，对霍金斯说道，一副看好你的表情。
“噗扭！”趴在吉娜肩膀上的雪团子双眼放光，伸出小手，做出打气的动作。
霍金斯额上冒出一滴汗水，抬头看着正在维修，时不时发出些嘈杂声响的酒馆。回想那天晚上的情景，霍金斯觉得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瑞雪！”霍金斯一听，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吉娜，再看向吉娜挥手的方向————斯卡拉•瑞雪正边挥着手边向这边走来。
“你好，巴兹尔先生。”瑞雪礼貌地向霍金斯微微弯腰鞠躬。
“你好。”霍金斯以抚胸礼回应。
“好久不见啦！”吉娜直接扑倒瑞雪怀里。
“好久不见了小吉娜！”瑞雪开心地回以一个大大的拥抱。
“噗扭！”雪团子跳到瑞雪肩膀上，抱住她的脖子。
“好久不见了雪团子。”瑞雪拍拍它的头。
霍金斯默默地想起吉娜昨晚说过她是在城堡工作期间才认识雪团子的，那瑞雪认识雪团子也正常。
“瑞雪今天没有工作吗？”吉娜抬头，疑惑地问。
“上午没有，下午还得去开会。”瑞雪说着视线转到霍金斯身上，挂上了礼貌的微笑。
“巴兹尔先生怎么忽然和吉娜一块过来了？”
“过来看看地点，方便找。”霍金斯见她表现得这么冷静，心里松了口气。
“对了瑞雪，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吉娜松开怀抱，握着瑞雪的手说道。她说的事情是关于在梦境讲异界知识的事，这是吉娜提出来的想法。霍金斯占卜过后，只表示和瑞雪见面后再说。
不过霍金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嗯……那去这边的咖啡馆坐坐吧。”瑞雪指指不远处的咖啡馆，补充了一句。“我开的，密保安全请放心。”
‘咖啡馆？冰淇淋！’吉娜和雪团子双眼放光，一脸期待地看着霍金斯。霍金斯取出塔罗牌，开始占卜，得出结果后，他点点头。
“耶！吃冰淇淋咯！”
“噗扭！”
雪团子吉娜揽住瑞雪和霍金斯的手，兴致冲冲地走向咖啡馆。
‘果然还是个孩子。’霍金斯无奈地看了眼吉娜，心想。
进入咖啡馆时，霍金斯迅速打量了整个场地，视线在某处定格几秒，又移开。
在咖啡馆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点了两杯巧克力芭菲和两杯咖啡后，瑞雪这才开口：“那么，想要找我商量什么？”
“是这样的……”吉娜主动开口，将昨晚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她。
“也就是在梦境里开异界知识讲座吧？”瑞雪喝了口服务员端上来的咖啡。“通过雪团子的能力确实可以做到。”
“那瑞雪你愿意吗？”吉娜有点紧张地问，霍金斯则平静地看着她————毕竟瑞雪不论答不答应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当然可以啊～”她微笑着回答，但吉娜还没来得及高兴，她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要收费的。”
“怎么收费？”霍金斯询问，吉娜看向霍金斯，他的表情仍旧平静。
“这个嘛……”瑞雪手指捏住自己下巴，思考一会后，她视线一转，看着霍金斯的眼神带着些许暧昧。
“不如……”捏在下巴上的手指抬起，拂过丰满嫣红的唇瓣。
‘难道是？！’吉娜眼中闪着八卦的光，霍金斯仍旧面无表情。
“给我一张兔口英世作为讲课费吧。”瑞雪眯起眼睛，笑容灿烂。
“……”吉娜头上垂下几条黑线，默默往嘴里塞起冰淇淋。
“噗扭。”雪团子默默拍了拍吉娜的头，跳到桌上，将芭菲杯子整个扣在脸上。
“一千贝利就足够了？”霍金斯挑眉，兔口英世是面额一千贝利的纸币上人物肖像的名字。
“骷髅谕吉也不错啊，不过我更喜欢兔口英世。”瑞雪双手交叠，撑着下巴，轻笑着。
“话说，既然现在就见面了，要不要干脆现在就交易算了？”吉娜眼睛转了转，干脆提议道。
“可以是可以，但油画被我放在办公室里，现在没法交货呢。”瑞雪露出为难的表情，看向霍金斯，就见对方拿出塔罗牌开始占卜。
“我们可以先商量交换条件。”霍金斯收起塔罗牌，放在桌面上，同意了吉娜的提议。“作为油画的交换条件，斯卡拉小姐想要得到什么？”
“嗯～”瑞雪故作沉思。“我可以加入霍金斯海贼团吗？”
吉娜条件反射转头看向霍金斯，霍金斯第一反应张嘴，又闭上，最后吐出几个词。
“……稍等片刻。”塔罗牌飞快交换重叠，一张张牌搭在一根根稻草上，组成一个牌阵。
霍金斯看着那些牌，又收起重新洗牌，再抽牌。吉娜和瑞雪就这样看着他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霍金斯皱眉，收起塔罗牌，沉思半晌。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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