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豪杰物语
“你这个酒品可是比我都差啊……在这里休息下吧。”
扶着纲手在公园的长椅坐下，自来也和纲手的脸色都有些发红，显然刚刚喝过酒。
“晓组织高手云集，你这家伙却想要自己送上门去！”纲手轻哼一声，没有去看自来也，神情有些落寞。
不敢和她再过多的交流，自来也连忙站了起来。
“那么……是时候要出发了！”
“如果连你也死了的话……我……”低着头，纲手轻声呢喃。
“会为我哭吗？真高兴啊！不过……我应该比不上断吧！”自来也不禁大笑了起来，然而他虽然在笑，但这个笑容却有些虚伪。
“笨蛋！”纲手无奈道。
“那么来赌博吧！”站在了纲手的面前，自来也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嗯？”
“你不是逢赌必输吗！这一次就赌我会死吧！”
“什么？！”
“但相反，如果我能活着回来的话……”自来也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无法说出那句话。
“如果我能够活着回来，你嫁给我好吗？”这句话，他不可能说出口的。
因为作为一名身份特殊的忍者，他的命永远都不属于他自己。
不知道那一秒，他就会死。
所以他永远不愿意再和纲手有这样的约定，因为他不想要纲手再如同之前那样伤心了。
自欺欺人的自来也其实没有想明白，他在纲手心中的地位，不会低于任何人。
“啊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谢谢你，纲手。”
“？”纲手不知道自来也为什么要谢她。
“男人因为失恋变得更强，总而言之能把失恋当成笑话的人才是真的男人，要把失恋当成无物啊……”
“坚强是男人的义务吗？”纲手反问。
“大概吧，而且幸福不是男人追求的东西。”
“哼……耍什么帅啊，不过是一个连女孩都没有交往过的家伙！”
……
场面又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纲手开口了。
“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用蛞蝓来联系我，我会赶过去的！”
“你不能离开村子，木叶现在不能少了你。”自来也否定道。
“适合当火影的人有很多……”
“不……现在的村子里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做火影！”
在这之后，两人又闲聊了许多。话题看似有些没营养，但似乎他们都不想要轻易的分别。
但是，天色已经不早了。
转身离去，自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男人的浪漫就是走的时候不要回头。
夕阳之下，对着纲手竖起的大拇指，约定了他一定会完成情报搜集的任务。
也正是因为没有回头，所以他才看不到纲手眼角滑落的眼泪。
在来到了靠近雨之国边界的地方后，自来也施展“蛤蟆隐之术”潜入到了雨之国之中，一切看起来非常的顺利。
然而他却不知道长门有将自己的查克拉注入雨中，对其能操作自如的感知忍术——雨虎自在之术。
从他踏入雨之国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行踪就已经败露了。
虽然一开始搜集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但他很快便被佩恩和小南给找到了。
战斗一触即发……
自来也的实力无须赘述，作为曾经的三人，被“忍界半神”半藏承认的人，他本身的实力就已经基本达到影级了。
而在进入了仙人模式之后，他的实力更是一跃为了超影级。
如果说熟悉佩恩六道的攻击模式与各个特性的话，他未必没有战胜的机会。
但问题是，现在的他对于佩恩六道还是一无所知。
尽管进入了仙人模式，但还是陷入了苦战，自来也的情况岌岌可危。
但自来也终归是自来也，在佩恩六道半数出动的情况下，他以一敌三将三名佩恩尽数“杀死”。
然而，却因为不了解佩恩，而被“死去”了的佩恩偷袭，丢失了一臂。
不但如此，佩恩六道也就此全部到齐，自来也彻底陷入了绝境。
然而就算到了现在，以自来也的实力，想要逃跑也并非是不可能，但他不能逃。
“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是搜集情报的最好机会，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咬紧了牙关，就算肩膀上的深作仙人还有志麻仙人一直在劝他暂避锋芒，但自来也绝对不会逃。
……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望着窗外的大雨，纲手一言不发。
“自来也大人一定会没事的，他总是……”站在纲手的身后，静音安慰道。
“那家伙不会回来了。”纲手突然说道。
“！”静音不禁一愣。
“我是这样打赌的！但我可是逢赌必输的！”转过头来，纲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笑容中隐藏着的，却是强烈的不安。
又将头转了回去，纲手低下头，用着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这次回来，也该让他不能再耍帅了！”
……
被佩恩六道钉在了地上，自来也身下的鲜血已经流成了血泊。
“情况不妙，意识正在失去……”
“我要死了吗？”
——
忍者的世界，不追求生而是追求死。
忍者不在于如何生，而是在于如何死。
回收我的一生……皆是失败。
屡次被纲手拒绝，
也无法阻止朋友，
连师父和徒弟也无法保护，
相比历代火影，我所做的事情微不足道。
我也想要像历代火影那样死去，
故事是否精彩，就在于那最后一笔。
失败也无妨，我坚信这是对于我的一种磨砺。
我会将曾经的失败一笔勾销，以一个豪杰的身份死去。
本应如此……
这样的结局，真的可以吗？
——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自来也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陌生的身影。
而此时，他那流血的伤口，已经被冰霜给冻结住了。
“作为一本小说，如果这样终结的话，那未免也太潦草了一些。”
“就算是一本烂作，我也希望你能够继续写下去，然后给读者一个圆满的结局。”
“你……你是什么人？”
站起身来，那人轻笑一声，却因为脸上的面具而看不到他具体的表情。
“一个随心所欲的人而已，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改变一些曾经觉得遗憾的事情，仅此而已。”
“一个不喜欢深度思考，而是只想看到Happy end的俗人而已！”
——
PS：本章的出现，就是为了致敬火影中我最喜欢的角色。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的死亡是完美的，是合理的。
他没有失败，他比任何人都要成功。
但他实在是太可怜了，他的一生都被那一句“命运”所主宰，从未为自己而活。
所以至少我希望在我的书里面，他可以获得幸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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