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漫长的告白(忙着追辉夜,匆忙下的草稿)
我习惯在夜晚中穿件淡红的长裙,烫个波浪花卷,打扮的花枝招展,行走在陌生嘈杂的街市。
霓虹灯下的城市像蹦出笼的小鸟,欢快的在空中翱翔。熙熙攘攘的人群更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氛。
远处飘来一阵阵浓郁的酒香,夹杂灼热夏日的热浪中,二者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空气中便弥漫着醉人的气息,细品之下,别有一番风味。在这个古老的城市中,酒香也是极越来越少见了,但这小小的门店竟然也有如此美味甘甜的白酒,是意料之外的小小收获。
现代化的城市围绕着古老的城墙,,这一老一新逐渐融合,二者竟然可以和谐共处相映成趣,也是很难得的事情。
话分两头,路边的烧烤店老板正热情地招揽生意。喇叭里操着一口正宗的南京口音,“地道的南京特色小吃,吃了一次想吃第二次,现在优惠大酬宾,每满98送酒水,满198送特色小吃,快来大快朵颐吧”,话。几个店员忙忙碌碌,一会儿给客人上烧烤,一会给客人拿酒水,他们忙中有序,各司其职。
这时路过一群身着制服的男女,他们被老板的热情吸引。他们停下脚步,互相打量一番,这无言的几个动作业已做出明确分工。男生们点了个大腰子,几十串烤串,几个烤翅之后,坐下讨论喝什么酒水;女生则是点了金针菇,茄子之类的素菜,点完之后开始聊着明星娱乐八卦,消磨无聊的等待时间。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鬼火少年,开着摩的在马路中四处乱窜。只见他们一会排成一字,一会翘起前轮,来一个大冲刺。这些危险惊险的动作自然招来很多路人围观,他们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拿起手机的拍摄,随着聚集人数的增加,巡警前来维持秩序并解散了鬼火少年,他们只得悻悻然离开。
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切似乎离我很久,冥冥之中又很遥远,我是希望融入其中,但这往往不可得,想必这正是我在这里没有几个朋友的缘故。
我习惯地摸出手机,打开QQ,自然而然翻到他的QQ,还是暗色的头像,熟悉又陌生的动态依旧止步在几年前。
不得不说我是个挺作的人,总是习惯于对亲近的他选择漠视的态度,逐渐消磨他对我的容忍、包容。不知不觉中,我竟变成了自己当初最为讨厌的模样,经常拿他对我的喜爱,做些出格的事情,这种自以为他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的傲慢态度失去后才反应过来,心中愤懑自责,而这种愤懑更多的是不甘。
时间指到那个尴尬的位置,它似乎昭示着今晚必定经历一番腥风血雨。
我是不大想去那个地方,一个我正常女人是不会第一次就答案陌生人做某些运动,虽然这种运动对男女朋友而言再正常不过了。
虽说在此之前我有很多选择,但当我迈入房门的那一刻,我的世界观轰然,那仅存的一丝尊严也被消磨殆尽。
我可能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我会为此次的举动懊悔不已,这种事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但我没有停下脚步。
我不知道会有哪种方式会比躺下来钱更容易的了。它只需要放下脸面,闭上双眼,张开双腿,接下来的事想象成一次普通的摔跤,三秒就结束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极力将此事想象成一件极其寻常的容易接受的事情,不容大脑有过多的想法。
我不敢往下想,每当我有这个念头,那件事情就浮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已经快到了约定的时间,心里思索着要不要打个的。
打开APP正要订个车,不巧,微信响声了,是老板发的消息,他在问我现在到哪里了,我就说我还在路上,约定的时间应该可以到。
然后,老板又说道,“要不你陪我吃个饭吧,我现在有时间,”一种淡淡的声音。
“好啊,去哪里?”我迎合着。
“你在哪里,我先去去接你。”
“我在新街口。”
“这样吧,你把定位发给我,呆在那边不要走动,我十分钟后到。”他的声音有些急切了。
霓虹灯夹杂汽车从身边划过,旁边的人行道满是成双入对的男女,他们穿着时髦,洋溢着欢声笑语,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你压到我头发了。”
我一边淡淡的说出这句话,一边试着挣脱。
一边找我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气味
凌乱的房间里,衣服满地都是,一种暧昧的语气传到我的耳边
“怎么了,宝贝。”
我多想这是仅有的一次,陌生的男子对我说这样的话。以这样的语气,可能会让我感到不适,甚至恶心,但我也不能发作。
我以为那件事从我的记忆中消逝,无数次的抹掉我的高傲,我的清白之身业已在某个昏暗的灯光下,肮脏的床榻上葬送掉了,尽管当时我极力反抗,而我弱小无助的眼神,更促使他变得更加亢奋。我多想他能对我温柔地对待我,我的苦苦哀求,他视若无睹。
事后,他甩下一沓钱,
“下次我再来找你,记得想我哦”。
淋浴中,水淅淅沥沥冲到我的身体上,我不停擦拭那篇禁地。那个地方我洗了很多次,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来,怎么也洗不掉,耳边都是他魔鬼的声音。
我的第一次就这个白白被这个龌龊恶心的男人拿走了。
无数个孤独寂静的夜色里。颓废。
但是我出的情况中不允许我有过多的想法,这件事并不是突然发生的,
在无数个醒来的早晨,陌生的环境。
我时常被穿上不同男子的手臂压醒。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呼吸,陌生的早晨,一切都是陌生的。
“浴室,在哪?”
我一边寻找一边咨询旁边去的男子,他悻悻然睁开眼,双手撑着床,漏出硕大的胸肌,
“楼上第一间。”
这句话,我说了许多边。
醒来的第一件事,打量周遭,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无数次在陌生的房间醒来,旁边的男人不进相同。
我赤身裸体,走到,却找不到浴室,这个地方是我第一次来,墙上挂着不尽相同的获奖证书。
我以极不耐烦地口吻说到,一边挣脱一张硕大的手臂,旁边陌生的男子悻悻然抽开手臂。
等等,为啥有个男人在我身边,昨晚发生了啥,
我睡眼惺忪
惊恐的坐起来,撕扯掉在地上的浴巾,遮住高耸的胸部。
每一觉醒来,
旁边陌生的面孔,
我多想,
把这破裂的现实击碎
消失在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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