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云也什么也没说,砰一声又关上门。
手却没从门把手上离开,胸口微微起伏,有点不知所措。
刚刚谢云骁没穿上衣,裤子拉开了拉链,露出了内裤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还看到了颜色,是黑色的,身材很好,但没有看清,模糊地看到成块的腹肌,来不及细数是八块还是六块。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一想到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脸颊的温度还是不断攀升。
有点尴尬。
可能不是有点。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敲门确实是常识,但她之前就和云若岚住,没有养成这个习惯,家里没男人,一般是推门就进的,云若岚也不会敲她的门,不过她一般都锁门。
对啊,他为什么没锁门。
那就不怪她了。
想到这儿之后,拿着试卷又悄无声息地从他房间门口离开。
过了大概三分钟。
她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响了三下,很轻,但在安静的室内还是很清晰。
谢云骁:“云也,刚刚找我什么事?”
她本来想说没什么事的,但又觉得大晚上没事找人家像是图谋不轨,于是如实说:“刚刚有个不会的题,现在没事了。”
谢云骁沉默了两秒,开口道:“我现在有空,有不会的都可以来问我。”
“哦。”
谢云骁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了一会,见她没出来,想了想,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
【以后,如果我回家早,可以直接问我,如果太晚,可以放到茶几上,我回来之后给你写解题步骤,这样你第二天早上就能看到。】
他有时候忙到凌晨,到家之后她早睡了。
云也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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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下课铃,宋初瑶就激动地对云也说:“我简直爱死你啦,这么难的题都会做,而且这个解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哎,比咱们数学老师的那种方法容易多了。”
云也看着试卷上的最后一题,得了满分,神色淡淡地说:“是我叔叔教给我的。”
她的试卷一般都是空白的,只做选择题,今天这张最后一题写得满满的,还是头一次。
这几天,她每天晚上都把不会的题放茶几上,早上醒来,就能看到白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的解题方法,很详细,且易懂。
谢云骁第一天看到她的空白试卷时,稍微有点意外,尽管时间已经很晚了,但他还是熬了好几个小时,把那些她没做的题都写了解题步骤。
他明白这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得抽时间给她补课,不过眼前的卷子和作业还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写。
这导致,他连续一周都有明显的黑眼圈,好多下属都关心地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连助理都让他去医院看看,他笑着说,不是什么大事,家里的小孩功课跟不上,辅导了一会儿。
于是,这些人都知道他替人养了个小孩。
宋初瑶惊讶道:“你叔叔多大了呀,记忆力怎么这么好啊,我爸早就不会这些题了,他当时还是班级前十呢,现在连最基础的都不会了。”
云也想了想,“快30了。”
她也不知道具体年龄,只是通过他的脸和生活习惯来猜测,不会过30,她觉得,最老可能也超不过35。
他身上有种年轻人特有的气质,这是不管靠什么办法都无法得到的。
宋初瑶:“还挺年轻的,是你什么叔叔呀。”
她觉得没什么好避讳的,实话实说,“他是我继父的弟弟,我现在住在他家,因为我妈出去度蜜月了,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宋初瑶情商很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问,只是羡慕道:“真好啊,有个这么聪明的叔叔,这样我以后也不用担心数学啦哈哈哈。”
“嗯,我妈说他之前是高考状元,我觉得他应该没有不会的题。”
“天啊,你叔叔太神了,不是普通人啊。”
全班第一全校第一或许可以靠勤奋,但高考状元就有天赋的加成了。
从吃完午饭,她就开始肚子疼。
是那种慢慢地绞着的疼,不是刺痛,是连续不断的钝痛,同时还夹杂着坠痛。
算了算日子,今天确实该来大姨妈了。
她并不是每次都痛经,痛不痛,要看她作没作。
这次痛的原因,就要归结于那个冰淇淋,其实她天生体寒,就不适合吃凉东西,冬天也不能着凉,但她偏偏就爱吃凉的喝凉的。
之前云若岚警告过她,但又不是天天在她身边守着,也控制不了她的饮食方面。
只要她不吃,就不会疼,吃一点,就会疼,吃得多的话,会疼得死去活来,每次都特别准。
一来新城市让她把大姨妈这事都给忘了,她连卫生巾都没带。
幸好周围有个女生带了,借给了她一包。
很不巧的是,下午有节体育课,前半节课有个小测试,不让请假,她做完那几十个仰卧起坐腰差点没断了,起来的时候还是被人扶起来的。
后半节课就轻松了,自由活动。
宋初瑶陪她坐着,还给她准备了杯热水,就算今天的太阳很烤人,也强迫她喝完了这杯热水。
唯一不舒服的就是上课时间不能去厕所,她感觉卫生巾应该吸满了,因为第一天的量是最多的。
下课的时候,她猛地一起身,就感觉下面跟瀑布一样,尽管看不到,但也能感受到血量的可怕。
幸好有人借给她卫生巾,不然尴尬死,这是脑子里唯一一个想法。
“哎哎哎云也,天啊你赶紧站住!”
宋初瑶在她身后焦急地喊,还不敢声音太大。
云也回头,“怎么了?”
刚刚宋初瑶去操场的另一边拿跳绳了,云也被太阳晒得头晕,还肚子疼得想吐,只想尽快回到班级里坐着,所以就先走了,反正两人到了班里是同桌。
宋初瑶掏了掏两个口袋,只翻出来一张用过的纸,愁眉苦脸地小声说:“你裤子上全是血,特别明显,”环顾了一圈,“找人借一件外套吧,不然这一路多尴尬啊。”
“啊?”云也下意识伸手朝后摸,“真的很明显吗,多大一片啊,我刚刚没感觉漏啊。”
“真的特别显眼,一看就是姨妈血。”
她们的校服是蓝色的,染上红色之后很明显,而且又是在屁股那个位置,不管男女都懂。
云也没想到还不到一个小时就会漏出来,看来这次的量真的很多。
她刚刚坐了二十分钟,根本没感觉到裤子湿了,要不是宋初瑶看见了,她应该就这么回教室了,被人注释一路估计都不会反应过来。
现在已经入秋了,但是有温差,中午可以达到三十度,晚上刮风的时候可能十多度,这个时间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同班的没有一个人穿了校服外套,两人的眼睛搜寻了很久,但只看到了夏季校服。
宋初瑶:“要不你在这儿等一会,我回教室拿外套?”
“太麻烦了吧。”
“那也不能就这样走啊。”
“等等,我看见那边地上有一件秋季的校服外套。”
“哪儿呢?”
“就那个打篮球的男生旁边,看见了吗,诶这男的长得还挺帅的。”她的关注点突然就变了。
远处有一个正在打篮球的少年,刚进了个球,就捡起地上的矿泉水瓶,仰头,灌了几口,然后撩起衣摆,擦了把汗。
云也有点近视,看不太清,但只看大致轮廓也知道是个帅哥。
宋初瑶也近视,眯着眼看了会,说:“他就是咱学校的校草啊,我给你说过的,叫谢昀,长得帅成绩还好,好像没下过前十吧。”
云也不是太感兴趣,主要是因为,这个男的是她来这所学校见过的唯一一个帅哥,所以第一眼稍微有点惊讶。
宋初瑶:“那校服也不知道是谁的,咱去借吧,下节课再还给人家。”
“嗯。”
叫谢昀的这个男生正和同伴在在打篮球,但只有他一人穿了校服。
两人走近后,在旁边站了一会,等其中一人又进了一个球后,谢昀才把目光转向她俩,但只扫了一眼,没说话,神色淡淡的,像没看见一样。
长得是挺帅,就是感觉不太好接触。
云也想。
不过校服还是得借的。
她开口:“同学,你的校服外套可以借我用一会儿吗?”
他这次看不都看她了,冷冷地回:“不行。”
宋初瑶不认识他,因为他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要是哪个陌生人把他烦到了,或者总是加他微信,他会当面教训对方一顿,有不少女孩都被他说哭了。
但是今天跟别的事不一样,她就算盯着被骂的风险,也得开口试一试,“那个,同学,我们是真的有急用,找了一大圈了都没看见有人穿校服,你就借我们一小会儿,下节课的课间就还给你,对了,你可以说个指定位置,我们绝不会去你教室找你然后让别人误会的。”
云也听得皱起了眉头,用得着这样?
过了几秒,少年看着进框的篮球说:“拿走吧,不用还了。”
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烦躁。
云也是真的觉得,他有点,拽。
还有点,欠。
撇了撇嘴,最后还是嫌弃地把地上那件校服围在腰间了。
走进教学楼后,确认操场上的人不会听到谈话声音时,云也才开口:“他跟别人也这样吗,感觉跟欠他钱似的,就借个外套而已,又没洁癖。”
他把外套直接扔地上放着,就说明没洁癖。
宋初瑶笑了笑,“谁让人家长得帅呢,就这个态度,咱学校的女生还前仆后继呢,哎呀管他呢,反正是把外套借给你了。”
云也从小也算是半个风云人物,讨论校花的时候总能提到她的名字,长大后腿长腰细,身材好得可以当模特,走在大街上那也是回头率最高的女生,所以从没受到过男生的冷落,遇到的都是献殷勤的。
倒不是她觉得人人都该对她好,而是觉得借件校服这种小事,一般男生都会同意,没想到他那么不情愿。
可能被捧惯了。
不过她也没放心上,毕竟以后不会有交集了。
-
到了第三节课,她感觉疼痛感又加重了
耳边是老师的讲课声、椅子与地板的摩擦声、书页的翻动声
她感觉这些声音时大时小,有时近在耳边,有时又像离得很远,肚子的疼痛太过剧烈,连带着其他部位似乎也疼了起来。
宋初瑶见她弯着腰,头快埋到课本里,但眼睛又没闭上,左手捂着肚子,脸色和唇色都白得吓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她担心地小声问:“要不我去给你买点止疼片吧?”
云也摆了摆手,意思是不用。
她之前吃过,只有一开始有用,第二天会疼得更厉害,每个人体质不同,药效也就不同。
云也感觉从来没这么疼过,而且之前是一阵一阵的,今天是一直疼,中间都没有间隙,她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下课铃很快响了,周围说笑的声音大了很多,但她感觉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三十多度的天气,教室里的空调开得很低,风速也很大,但她的后背仍旧出了一层冷汗,把校服都浸湿了。
宋初瑶看她这样实在担心,“你这样不行,我带你去医务室吧,对了,只有肚子痛吗,还有别的地方痛吗?”
她依旧是摇头,因为疼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那要不请个假吧,”宋初瑶皱着眉说,“我帮你打个电话?”
她点了点头。
这个状态确实不适合待在学校了,疼得直不起腰,在课堂上趴着对老师又不太尊重,回家喝点经期该喝的应该会缓解很多。
她在江城的唯一监护人就是谢云骁,但这个时间,他大概在公司,应该是没有时间来接她的,很有可能是司机来。
她迷迷糊糊地想。
宋初瑶过了几分钟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了杯热水,“云也,我让老师给你妈妈打电话了,说是一会就来接你。”
云也撑着桌子想站起来,但胳膊使不上力,四肢都不听话。
“诶诶我扶你,”宋初瑶连忙上前,用力搀扶着她,让她站起来了。
这时候有男生提出来可以帮忙背她,但她摆了摆手,拒绝了,又不是她喜欢的,她才不愿意跟别人有肢体接触。
下楼梯的时候,速度很慢,不过宋初瑶很贴心,跟着她的速度,一点也不着急,而且用的力气也很大,生怕她不下心摔倒了。
离教学楼最近的长椅上方有一颗大树,正好遮了阳,云也就慢吞吞地走到这儿,坐下,等谢云骁来。
她声音很虚地说,“你先上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宋初瑶担心她,“没事,我陪你一会儿,反正下节课是政治。”
“谢谢。”
“应该的呀。”
上课铃的声音在外面听得也很清楚,很快,整栋教学楼都恢复安静了,没有一点喧闹声,只传来个别嗓门大的老师的讲课声。
又过了一会儿,云也不知道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反正很快,她的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眼睛往上,是西装裤和白衬衣。
再往上,是那张她刚刚脑子里一直在想的脸。
谢云骁弯腰问:“是肚子痛?”
“嗯。”
见她两只手都按着腰腹位置,上身快要贴到大腿,额角和鼻头有细密的汗,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看样子很严重。
他又问:“能站起来吗?”
其实勉强是可以的,但是她不想。
于是摇了摇头,大眼睛里面闪着点泪花,看着他。
谢云骁本来想背她,但是害怕那样会让小姑娘更不舒服,于是改成了抱。
他弯腰,一手从她膝下穿过,一手环住她的腰,起身的同时,对宋初瑶微笑道:“同学,谢谢你照顾云也,放假了可以来家里玩,我给你们做拿手菜。”
“啊,好,没事没事叔叔,”最后一个字她都没发音。
因为她觉得叫叔叔实在不合适,把人叫老了,可是叫哥哥更不合适,因为这人浑身透漏着成熟的气质,有点总裁的感觉,而且还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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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也察觉到了,他没有用手掌触碰她的任何一个部位。
放在她膝下的那只手,握成拳了,揽住她肩膀的那只胳膊尽头,还是他握成拳的手。
云也慢慢抬眼,看到的是他凸起的喉结、流畅的下颚,往上,是高挺立体的鼻子,深邃的眼睛。
这个距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皮肤好得不像话,一个毛孔都看不见,还没有任何痘印。
此时他眉心微蹙,眼里带了点焦急,但她竟然觉得,就这样一幅表情都能把人迷得五魂三道。
可能是她的视线太明目张胆了,谢云骁低头,与她对视,“怎么了?”
她愣了一秒,“没怎么。”然后垂下头,不再看他
虽然肚子仍旧很疼,但已经有可以转移她注意力的了。
他身上有种很清冽的味道,应该是用了某款带有雪松的香水,清冽中又透着温柔和暖意,真的很适合他。
和别人永远保持距离,有着恰到好处的疏离感,但对亲近的人又是温柔的。
似乎连刺眼的阳光都因他变得和煦了些,抬眼一望,其实是一片云遮住了太阳,很巧。
他想把她放到后排,觉得躺着会舒服些,但是云也不愿意,要坐副驾驶,他只好顺着她的意,把她放到了副驾驶。
给她系好安全带之后,又绕到车的另一边,坐进来。
车里有些热,还有点闷,如果是平时,他就开空调了,但是今天他没有一点犹豫地打开了车窗,开了一条缝,然后又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余光里看到她额上的汗还没擦,他就抽了两张纸巾,动作很轻地擦着,擦完额头又沾了沾鼻头,把她脸上的汗都擦干净了。
云也等他擦完了才睁开眼睛,但什么也没说。
刚刚一上车她就闭上眼休息了,疼得浑身无力,还有了点困意,但是没多久就感觉脸上痒痒的,很快就明白他是在帮自己擦汗,明明很普通的一个动作,但她心脏又不自觉地剧烈跳动起来。
接着,谢云骁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那种温柔清冽的香味窜进鼻腔,有种莫名的暖意。
老师给云若岚说是痛经,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给谢云骁说的,但这种事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估计就是实话实说了。
不过,现在这个年代,不管成年没成年,男的多少都会懂,谈过恋爱的,说不定比女生懂得都多。
谢云骁问:“需要吃止疼片吗?”
她轻轻摇头。
“那之前有好的止痛方法吗?”
她重复刚刚的动作。
谢云骁想了想,决定给一个老朋友打个电话。
西药吃了有副作用,这个他是清楚的,偶尔吃其实是没事的,但小姑娘都疼成这样了都不愿意吃,估计就是副作用更严重。
既然这样,中医或许可以试一下。
电话没几声就接通了,他给对方简单说了一下云也的情况,对面沉默了一会,说了什么云也没听清,有专业术语。
但挂电话前的一句,她听清了。
“你交女朋友了?”
谢云骁回:“没有,一个亲戚家的小孩。”
云也又闭上眼休息了。
其实她很困,但脑子又很清醒,而且疼痛感太过明显,再困也睡不着。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车停下了,谢云骁知道她没睡,“我下去拿药,马上回来。”
她闭着眼点了点头。
很快,车门就被打开了,接着,整个车厢都飘着一股中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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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还是他把她抱上楼的,姿势依旧和在校园里的一样,没有一丁点不绅士的动作。
谢云骁:“中药还得熬一会儿,我让医生教给我了一个快速止痛的方法,”他把自己的手放在腰椎那个位置,给她演示,“就是这里,用力按一会儿这个穴位,就不疼了。”
这意思明显是让她自己按。
云也假装看不懂,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声音很虚地说:“你的力气应该比我大。”
谢云骁犹豫了两秒,叹了口气,然后在她身旁坐下了。
沙发很宽,即使她平躺着,还是能留出一个人坐的位置,但他坐在了沙发的边缘,中间留了空隙,身体没有挨着她。
看她惨白的小脸和额头的冷汗就知道,疼不是装出来的,那没有力气也很正常,作为长辈,是应该帮自己的一个名义上的侄女,所以,这么做是没错的。
他这么对自己说。
这个穴位叫做十七椎,在后腰靠下一点的位置,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确定男女关系之后,腰这个部位才能让异性触摸。
但今天是没办法。
她躺下的时候把西装外套脱了,但是里面的校服也很宽大,而且盖住屁股了,这样一来,让他只靠眼睛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她的腰。
她等了半天,都没感觉到他给自己按摩了,忍着难受回过头,只见他满面愁容,想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谢云骁低声问:“你的腰在哪里。”
她没说话,用手指了指。
但只用手指头还是按不准那个穴位,必须要把两只手都放在她的腰上,才能找准位置。
他又叹了口气,虚虚圈住她的腰,在朋友说的那个穴位上按起来。
这样收紧才能看出来,她的腰细得惊人,应该是那肥大校服的一半,他从后面,可以握住。
闭着眼睛的云也突然开口,“叔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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