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康娜还记得上次和伏黑惠做电车的经历,她只在旁边看过一次就记住了。于是她只靠自己一个人买票进站坐电车，轻轻松松就到了池袋车站。
一下车，头顶上的广播里传来温柔的女声：“欢迎来到池袋。”
上次是跟惠一起回去,这次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出去。心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兴奋的看这座叫做池袋的城市。虽然好像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像完成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一样在高兴。
康娜因为没有手机,之前和泷谷真聊天也一直用的游戏聊天界面在平常就足够使用,没想到真的要见面了，就遇到了怎么认脸的问题。
康娜倒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泷谷真的声音和悟的一模一样，所以她肯定会认出来的！
泷谷真则是在声音的基础上，还说了今天自己会穿的衣服，说他会在池袋车站接她。
康娜一到池袋车站,对自己的耳朵很自信,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拥有五条悟声音的人。
那个人穿的衣服颜色也和泷谷真的对上了,但是款式……她也不懂人类的什么衣服应该叫什么,所以也不大清楚对不对。
但声音绝对是没错的！她不会认错跟悟一样声音的人！
于是康娜就很自信的跟了上去。
她还看到泷谷真头上带了一个黑色头巾,为什么不说这个，说出来不是更好认吗？
康娜想快步过去问他原因，她跟着的头巾男子原本是手插口袋慢悠悠走着,发现自己身后多出一个小尾巴后,他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学生追着走,出于警惕,还是下意识加快步伐。
他这边越走越快,后面的康娜也抓紧身上的红色小挎包追了上来。
门田京平都觉得自己的走路速度已经不是小学生能跟上的水平了。
明明腿这么短,怎么能走的这么快？
自己身后的这个小女孩到底怎么回事,看身上的衣服和打扮应该是会在家里受到骄纵的类型，自己应该不会和她有联系，所以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
门田京平不禁重重叹了一口气，像是遇到追债的人一样，直接跑到自己同伴的面包车里。
自己用车子离开，她的两条小短腿总不可能跑得过四个轮子吧？
门田京平一进车，他的同伴立即发现跟他身后的小尾巴。
车子里戴着帽子的女生惊呼：“小田田你怎么出去买个饮料还会带回来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好可爱！我想把她装扮成魔法少女！”
门田京平在车里闭目休息，沉声道：“不要多惹事。直接把车子开走，我觉得她应该是认错人了。”
他们这边刚要关车门走人，康娜看出来了，眨眨眼，立马加快速度跑过来。
另一边和门田京平穿着一身差不多打扮的黑发青年伸手叫住她：“康娜！别追了，那不是我！我才是你要见的人啊！”
附近的泷谷真一眼就认出了康娜记，因为她的打扮很显眼，泷谷真一看康娜在追着跟自己穿得差不多的人，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追着门田京平跑的康娜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呆呆回头。
真的诶，那个人的声音也和悟的一样。
可是刚刚戴头巾的男人也和悟的声音一样啊。
她对这满世界都是悟声音的城市迷茫时，马路另一边一辆大卡车不管不顾直接冲了过来。
并不是刹车失灵，开着大卡车的男人发红眼睛大喊“门田京平”的声音撞过来。
康娜转头，大卡车的白色远光灯让她睁不开眼睛，于是她在门田京平所在的面包车位置前死死闭紧了眼睛，一动不动。
“康娜！”好像有很多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下秒，在所有人眼中，这辆大卡车与路上的这名小女孩相撞。
已经有路人不忍心闭上了眼睛。
大家能想到的结局就是大卡车碾过小女孩，再撞到后面的面包车。
但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起码有几吨重的大卡车被一动不动的小女孩撞飞了出去。
康娜她把大卡车给撞飞了！
被撞飞的大卡车在空中就像是一块四四方方的橡皮擦，见证到这一幕的路人就像是看到天上正在放烟花一样，全部抬头看着这辆史无前例被小学生撞飞的大卡车。
大卡车在空中停滞的时间十分短暂，最后重重摔在地上，在地上滑行一段距离，众人能看到被撞到严重毁损的车头，上面好像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小学生的人印。
不知道什么赶到的五条悟将马路中间的康娜拉了回来，用六眼好好上下打量她。
泷谷真也赶忙跑过来看康娜有没有事。
另一边的门田京平也从车子里面出来，想要看这个因为自己无辜受牵连的小学生情况。
“你没事吗？”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
这一刻，三个男人见面。
声音竟然一时分不出来谁与谁。
完好无损的康娜十分无辜的眨眼睛。
另一边坐在车子里面，手里拿着一堆宅物的眯眯眼男生吐槽道：“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某位人气声优用不同语气配的三个角色遇到一起一样。”
另一边的行人已经从“大卡车被小学生撞飞”的冲击事实中反应过来，立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平平无奇的小女生身上。
已经开始有几个胆大的路人过来问她：“请问你刚刚是做了怎么让大卡车撞飞的？”
“如果是身体素质好的话，请问你是平和岛静雄的亲戚吗？”
平和岛静雄是池袋的名人。他不仅是身体素质惊人，还拥有一身怪力，倒拔垂杨柳在平和岛静雄身上都是小儿科。平和岛静雄可以徒手举起自动贩卖机，以及单手拔起在水泥地上的消防栓。
平和岛静雄是活在池袋，名副其实拥有怪物之名的男人。
记而现在，有一个能够将大卡车撞飞的超惊人小学女生出现了！
路人认为自己有惊人发现开始窃窃私语。
“说不定真的是平和岛静雄的亲戚，我记得平和岛静雄家里不是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的来着。”
“是弟弟啦，之前还有人放消息说平和岛静雄的弟弟是明星。”
“不是吧？那个怪物……”
甚至还有人举着手机打算上传油管，为自己增加知名度。
五条悟很明显心情不好的“啧”了一声，那个人手中的手机不知为何突然掉在地上。
门田京平抓起康娜的手往自己同伴的车里跑，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像是诱拐小学生的架势。
门田京平边跑边回头说：“在事情发酵前，赶紧用我朋友的车子先离开。”
康娜和五条悟想要离开这里十分简单，一个可以用翅膀飞，一个可以用咒术瞬移。但这无疑会更加显眼。
于是五条悟和泷谷真，也都跟着门田京平坐到了面包车上面。
门田京平的几个朋友明明外表怎么看都是普通宅男宅女，但遇到这种事一点也不慌张，在被一堆像是僵尸一样的路人追逐之中，脸上还有一丝兴奋。
在刚刚十分混乱的期间，门田京平的朋友已经拍到坐在大卡车里司机的照片，门田京平一看：“我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既然他想要撞的人是我，肯定和我在某个方面有关系，我之后会去查清楚的。”
在说清楚情况之后，他又转头对尚处于懵懂，看起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康娜说：“刚刚发生的事情也请你不要害怕，这是人之常情。他们刚刚口里的平和岛静雄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他身上曾经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比你这次夸张的事情要多得多，但他现在依旧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得很好，并没有被打扰到。”
门田京平的声音里透露着稳重：“如果网上流出来有这件事的消息，我也会拜托我的朋友去删除。所以请你完全不要担心，不会给你今后生活带来任何影响。”
“池袋是一座拥有包容力的城市。除了静雄，还有独色帮，没有头的骑士，以及各色各样的人。”门田京平用他特似五条悟的声音温柔道：“欢迎来到池袋。”
康娜眨眨眼，在她眼里就是自己被车撞了一下，然后一堆人围了上来。她还不知道在现代社会，网络这个东西给人们带来的影响力。
五条悟就是为了避免网络给她带来太多影响，所以家里唯独没有给她配一部手机。
在康娜眼里，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小事。
虽然被车撞了，但是没被撞伤，所以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等车子开得足够远，将一辆面包车开出秋名山车神气势的长发小哥将车子停了下来，“可以了，现在绝对不会被人追上来，后续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手里拿着一堆宅物的眯眯眼也在笑：“是的是的，敢撞小田田的人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戴帽子的小姐姐打了他一下：“不是在说这件事吧。”
记小姐姐转头对他们笑道：“欢迎来到池袋，祝你们玩的开心。”
康娜下车之后，呆呆看着这辆面包车开走的背影，她懵懂的眨眨眼，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保护了。
明明只不过是被大卡车撞了一下而已？
还没比跟托尔大人玩的时候受到的攻击强。
虽然没有玩什么游戏，但是现在已经很开心啦。
另一边的五条悟则是用若有所思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泷谷真。
泷谷真对他的视线，立马使用出每个社畜都拥有的魔法，他拿出自己的名片，“你好，我是泷之口事务所的泷谷真，以后请多多关照。”
没错，每个社畜只要遇到不好对付的人，只要拿出名片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过去说话了。虽然不管面对谁，开场白都一模一样，因为说的话已经基本不通过大脑了。
五条悟：“你就是‘五条悟’？”
泷谷真知道对方是在自己网名冒用他名字的事，头低得更低一点，“是的，在下就是五条悟。”
“我其实在想一件事。”五条悟若有所思道，“对你来说，是山里比较好，还是海里比较好。”
泷谷真：“不要说这种类似杀/人分尸后选择抛尸地点的话啊！就算是真的也不要让本人来选择地点啊！你不觉得很可悲吗！”
泷谷真不跟五条悟开玩笑了，他转身，对另一边的康娜温声道：“你想要去我家玩吗？”
康娜还没说话，另一边的五条悟森森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还是就地解决比较快吧。”随后他看起来很可怕的活动了下手指关节。
泷谷真：“啊……那个……或许我可以给自己争取一下死缓期，我家之前住进来了一只dragon，在想康娜你或许认识。”
泷谷真家里住进来的dragon叫做法夫纳。
法夫纳跟人类脑海印象里的龙最为接近，会一直在洞穴里守护数不尽被诅咒的财宝。
在dragon里属于不爱出门的家里蹲。
康娜也刚好认识，“是托尔大人的朋友。”
法夫纳和托尔大人同样属于混沌派。
法夫纳因为在看守财宝的时候，看过人类太多愚蠢的行为，所以一直很讨厌人类。每天都会把“杀光人类”挂在嘴边，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和人类住在一起。
五条悟一看到法夫纳就捂住自己的眼睛，“他身上的诅咒的气息比一百只特级咒灵聚在一起还要浓。”
简直快要瞎了他的六眼。
法夫纳冷哼一声：“不要拿我和这里的低等生物做比较。”
五条悟因为六眼一眼注意到法夫纳桌上有一本同样充满诅咒气息的本子，他直接拿过去看，“这是什么？”
一旁的泷谷真笑着解释，“我之前参加同人展，法夫纳也做了一个本子拿到展子上面卖，结果……大概是封面不怎么吸引人，一本也没卖出去。”
法夫纳冷哼，“这里的人类太不懂欣赏了，我下次会做出更厉害的诅咒文选带过去。”
五条悟随手记翻了一下本子，一边看一边口中发出很嫌弃的声音。因为这个本子上面记载的诅咒全是真货，还有些甚至连他也一时找不到破解方法的诅咒。
如果这个《诅咒文选》真的在同人展上被诅咒师买走的话，那就是他这边要头疼了。
还好诅咒师里是宅男的比例小。
如果真的卖出去，那就是他这边的工作量要激增。
泷谷真出门前有对法夫纳说是去见网友，谁能想到这个网友就是康娜。
法夫纳听到康娜在人间界的名字还是“五条康娜”之后，他冷哼一声：“托尔也是，你也是，你们还真喜欢和人类玩过家家游戏。”
泷谷真立马在旁边赔笑帮法夫纳打补丁，“抱歉啊，这家伙虽然不怎么会说人话，但他是傲娇的类型，可能是别扭的向你表达关心。”
法夫纳啧了一声：“在我们dragon里面，根本就没有成年幼年的概念。身体的外表只不过是魔法因子转换过来的投影，想要变成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子。所谓的成年幼年只不过是有些dragon和人类走得太近传过来的过家家游戏而已。”
法夫纳看康娜：“用着人类的姓氏，在人类的家庭关系里扮演角色，这不是过家家吗？”
另一边的泷谷真立马拆台，“你不是也用着人类的姓氏住在我家里吗？”说着，他把法夫纳在人类使用的户籍拿出来。
五条悟一看：“‘大山猛’这个名字也太逊了吧？”
法夫纳啧了一声，“是托尔那家伙擅自取的名字。”
康娜扯了扯法夫纳的衣角，“法夫纳也是因为喜欢人类，所以在这里吗？”
对这个问题，刚刚一直跟经纪人一样的泷谷真靠在墙边没说话了，他也只是笑着看法夫纳。
法夫纳冷哼一声，开始转头打游戏，“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什么那么热衷这个过家家游戏，表面看似顺势加入而已。”
泷谷真无奈笑了一下，“就像你们看到的，他就是这样的人啦。”
送他们离开前，泷谷真又偷偷和他们分享一件事，“上次我父母说要过来看我，法夫不肯走，最后我和他用游戏对决的方式决定下来，他配合我，变成女人来见我父母。”
康娜：“哇。”
五条悟：“……”
这不是很乐在其中吗？
康娜牵着五条悟的手回家，她一只手被五条悟牵着，另一只手空着，于是就去捡地上的树枝，一边走一边在路上划线。
她不管怎么看都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但她是一只dragon。
就算十年后二十年后，或许也不会长大的dragon。
dragon没有成年体或者未成年体一说，dragon看重的是精神。康娜从小不被父母管教，就算在宇志知岛上再待一万年，心智的变化比□□成长的变化更要细微。
在没有人的陪伴下，就算□□年龄增长，她的精神年龄也许会一直停在一个地方不会动。
即使□□成年，精神年龄留在小时候，也不算真正的长大。
但如记果她一直这样和人类在共同的时间下面生活下去，会有变化吗？
并不是很重要的事。
“说不定直到我死的那一天，你也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五条悟看着身边还不到他腰位置的康娜。
人和龙的生长周期不一样，这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所以当初夏油杰看着踩水坑的康娜问过他，觉得这样的事还能持续多久。
他是没有太多顾虑的人。
起码现在。
他会说，一直。
只要康娜不离开，他会一直领着康娜看这个世界。
即使她以后会发现这个世界并不那么美好，但也不会讨厌这个世界。
“虽然不能看到你长大的样子稍微有点可惜。”五条悟对她说，“就算你一直是小孩子也没关系。”
虽然他的咒术实力和长相这些外在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变化，但就像是康娜之前说的“悟就是悟”一样。
对康娜来说，他是不会变的。
“你就算一直是小孩子，我对你也不会……”
五条悟说到一半，被身边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女声音打断。
“悟。”
原本在身边的小小的康娜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多出一名银白色长发的少女，银发少女看起来似乎与他差不多大，二十岁上下，还有着与他一样的蓝色眼瞳。
银发少女蓝色眼瞳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鹿般清澈，天真又懵懂地看着他。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银发少女身后那六颗跟珠子一样的发饰。
五条悟又想到泷谷真走前说法夫纳之前变成女人，dragon在人间的形象都是魔法因子的投影。
身边多出来银发少女是谁，昭然若揭。
对一下子快进到十年后的康娜。
五条悟面无表情：“变回去。”
变回去的康娜牵着五条悟的手回家之后，晚上躺在小被子里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变成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爱丽丝，津美纪是她的亲生姐姐，伏黑惠变成一只赶时间的兔子，五条悟变成疯帽匠，夏油杰变成抽水烟的毛毛虫，玉犬变成爱捣蛋的双胞胎兄弟。
等梦醒来，她在床上眨眨眼睛，觉得刚刚的梦好有趣，她连头发也没有梳好就跑去跟津美纪分享这个梦。
明明是周末，津美纪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醒来的比家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早，她一边帮康娜扎头发一边听康娜分享她的“康娜梦游仙境”。
津美纪听完后，笑着问她：“那红心王后是谁？”
“好像是……创真哥哥。”康娜努力绘声绘色说，“不听他命令的食物都消失了！”
津美纪听了一直笑，同时拍了拍她的肩，“头发扎好了，我们去叫惠起床吧。”
康娜觉得有点奇怪，除了伏黑惠生病那次，她就没有和津美纪一起叫过伏黑惠起床。但好像她在这里，又是很正常的事。
康娜有点糊涂了，她困顿的揉了下自己眼睛，不知道自记己有没有真正从梦里醒来。
津美纪看伏黑惠一直赖在被窝里不动，笑着问：“惠是在被窝里孵蛋吗？”
康娜一下子有了兴趣，忘记自己在想什么，她惊奇的问：“孵蛋？”
这是什么！人类也会跟英灵殿里的公鸡一样孵蛋吗！
津美纪解释说：“每个小孩的心灵中都有一个蛋，里面孕育的是理想中的自己，心灵之蛋会在合适的时候降生，长大就消失不见了。”
康娜对人类新冒出来的设定很快接受点头了。
但好像……又觉得哪里眼熟，好像之前在哪听过的样子。
让康娜大失所望的是伏黑惠今天只是单纯在睡懒觉，并不是在孵蛋。
但没关系，今天没有，明天说不定就有了呢！
因为心灵之蛋是人类才有的设定，康娜是dragon所以没有。
于是康娜就跟枯苗望雨一样，殷切的等待伏黑惠和津美纪哪天能下蛋。
如果她是邪恶的资本家，现在就恨不得制造出能让人下蛋的激素出来。
万万没想到，康娜没等到伏黑惠和津美纪下蛋，五条悟先多出来了一个蛋。
五条悟连睡到四处乱翘的头发都没理好，对一早醒来在身边多出来的蛋碎碎念：“有没有搞错，就算是做梦可以随便乱来的情况也要考虑人的年龄啊，我都高五了，19岁怎么想都已经是步入大人的阶段了吧，为什么会把剧情安排在我身上，怎么想也太离谱了吧。”
随后，五条悟起身，拿着手中的蛋走向厨房，“煎了配培根吃。”
“不行！”康娜反而像是蛋的主人一样爱惜的想要夺回来，“不能吃！”
康娜想要过去抢蛋，五条悟仗着自己身高高，伸长手臂不让她拿。
康娜一跳，两只手像是荡秋千一样挂在他的手臂上。
在两人争执之间，五条悟手中的蛋突然裂开一道小缝。
这道小缝就跟康娜之前包饺子下面漏的底一样，很快就变成很大的缝。
康娜以为是蛋被弄破了，瞬间有点伤心。
没想到在蛋裂开的细碎声响后，蛋里出现了一个拇指大的小人。
小人拥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戴着完全遮挡住眼睛的黑色眼罩，还穿着一身反射紫调光泽的黑衣服，黑衣服的领子微微遮挡住他的下颚，将他脸上表情掩饰一大半。
小人对周遭的一切似乎不怎么在意，像是身后有个躺椅一样，翘着二郎腿悬空躺在空中。
虽然小人的脸被衣服和黑色眼罩挡得差不多，只露出鼻子和嘴巴，但康娜还是很兴奋指着小人转头对五条悟说：“是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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