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怎么样?感不感兴趣……
海市第一人民法庭。
登记完成的时洲和盛言闻还没等入审判庭, 在门口遇见了同步前来的时氏夫『妇』。
自从回国起诉完秦易后,时仁清和楼可芩暂时留在了海市,日复一日地跟案件的展, 总算熬到了今日的审判。
不到两个月, 时仁清又清瘦了不少,连楼可芩也没了以往的精气。
‘失踪’多年的儿子终于有了结果,真相却远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残忍, 时隔将近二十年,心里的伤疤又一次被狠狠揭开, 这事搁在哪个父母身上都不会好受。
目光相对, 沉默在无形之中弥漫。
时洲想说话,但对上楼可芩的目光又不知道该说些么。
盛言闻察觉到时洲的紧张, 第一时间握紧了他的手,主动打破沉默, “爸,妈, 和时洲今天都没通告,所以赶来看看。”
时仁清点点头,向来温和的眸中溢一丝难消的痛恨,“和你妈等着这一天, 不看到秦易这帮人绳之以法, 们、们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楼可芩的眼眶又钻一抹酸涩, 紧捏着手里的照片不松手——
那是一张他们夫妻和儿子时昼的合照, 照片中的一家三口都笑得极其灿烂。
时洲瞥见合照的一角,默默回握紧了盛言闻的手。
时仁清察觉到时洲这细微的变化,温声唤他,“小洲, 咱们去吧,差不多要开庭了。”
“嗯。”
四人前后脚踏了审厅。
楼可芩恨不得将秦易等人剥皮拆骨,直奔第一排去,时仁清看了一眼两个孩子,怕妻子待会儿情绪过激,跟着过去陪伴。
盛言闻看着边上目光追随的时洲,低声唤回,“洲洲,你要坐哪里?”
一般来说,这样的审判是会全程录像的,也会摄影拍照存证,可能顺带拍到旁席上的众。
毕竟是公众人物,盛言闻怕有网友发传播到网上,再通过蛛丝马迹扒时洲的真实身份,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时洲环视了一圈,突然在左侧首排的角落发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南嘉?”
“嗯?”
盛言闻顺着时洲的视线看了过去,“好像是他。”
时洲和他默契对视一眼,走了过去。
大概是于对身份的考虑,南嘉特意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一言不发地坐在位置上,甚至都没察觉到边上有人靠近。
时洲见此,只好声,“南嘉?”
“……”
南嘉后知后觉地抬眸,『露』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
他看了看突然的时洲以及跟在身后的盛言闻,沙哑开口,“时洲,盛老师,你们也来了?”
时洲顺势坐在南嘉的边上,低声和他交谈,“嗯,你么时候来的?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南嘉半张脸被口罩遮着,但时洲能感觉到他苦笑了一下,“如果说大清早来了,你信吗?”
说得更明确一点,是天不亮已经开车过来了。
南嘉独自一人坐在车内,看着天『色』从阴蒙蒙的昏沉,再到一点一点地破晓,仿佛笼罩在心底十年的阴暗也跟着驱散了。
作为第一个入旁席的人,南嘉直接选择了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首排角落。
“至于为么坐在这里……”南嘉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说道,“很快你知道了。”
下午两点整,庭审正式开始。
在简洁明了的开场流程后,左侧旁席前的紧闭的小门终于由内外打开。
只一瞬间,时洲明白了南嘉坐在这个位置的原因——
带着手铐的秦易、赵彦青等人在法庭警员的扣押下走了来,和他们首排隔着仅仅不到三米的距离。
不到两个月,秦易和赵彦青都已经没了往日的风采,消瘦的面『色』微微发黄,眼下更是布满了明显的乌青。
唯一不同的是,秦易还存着一丝不怕死的傲气,赵彦青已经憔悴耷拉了。
——嘭!
南嘉的手抬拍在栏杆上,发一声短促的动静,秦易步伐一顿,敏锐地朝声源探去了视线。
双方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
秦易没能及时认口罩下的南嘉,但认了他身边的时洲和盛言闻。
秦易原本还算平静的眼『色』骤然发沉,狠狠咬紧了后槽牙——
他之所以会落到在这种地步,一切都是由时洲和盛言闻引起的!
秦易被内心的阴鸷和冲动裹挟着,脚步刚往外挪了一步,立刻被边上敏锐的警员给喝止了,“秦易!注意纪律!磨蹭么!”
跟在秦易后方的赵彦青见这声,疲惫抬眼后也看见了最眼熟不过的时洲和盛言闻,只不过表截然相反——
他的瞳孔猛地一颤,似乎在躲避么连忙低头。
秦易被警员呵斥了两声,原本不痛快的面『色』越发阴沉,可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叮咚作响,似乎每一声都在提醒他已经成为阶下囚的实。
坐在庭上的法官意识到了么,用最严肃的口吻声警告。
秦易咬得牙槽都要血,但只得强迫自己往前走。
跟着他身后的赵彦青等人皆是一言不发,但『色』无一例外的难看。
因为案件的复杂关联『性』,这场庭审持续了很久有了最终答案——
所有参当年非法组织卖/『淫』等行为的罪犯都判了五到十年不等,在这些人里,有的还活跃在娱乐圈幕后,有的已经退圈有了家庭。
他们或哭喊着忏悔,或愤怒地拍砸着自己的脑袋,但没有人心软理会他们的眼泪和羞愧,曾经犯下的过错终究得到了迟来的报应!
李达在《骨鉴》剧组制造车祸故意杀人,□□的赵彦青按共同犯罪处理,被判无期徒刑。
判决口的那一刻,李达面如死灰,过惯了肆意好日子的赵彦青更是没息的当场软了手脚、差点瘫倒在地上。
他想要大声喊着悔改,但嗓子像是被么东西堵住了,连一个字都喊不来,满脑子只剩下迟来的悔恨——
早知道会有今天,他何必一再、再三地去招惹时洲?这是硬生生断送了自己的一辈子啊!
最后轮到了一切案子的核心主谋,秦易存在多种犯罪事实,数罪并罚,一审决处以死刑!
死刑两个字从法官的口中说,带着前所未有的份量狠狠砸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坐在旁席上的时洲等人不约同地松了口气,南嘉在内心积压了许久的怒意和怨恨终于泄,坐在前排中央的楼可芩更是直接失声哭倒在了丈夫的怀里。
秦易向来狠厉坚硬的心房像是被这句话砸了一道无法弥补的口子,‘死刑’两字仿佛淬了毒,一点一点顺着裂缝、腐蚀着心脏。
秦易原本还铁青阴沉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竟然也渐渐显苍白,他戴着镣铐的手抚上额头,发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渗了冷汗。
死?
他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死去?
不,不行!
秦易高声抗议,但法槌已经敲下,一审判决已是板上钉钉。
在被警员强制离法庭时,秦易再度和时洲、南嘉等人对上了视线,这一次,两人都取下了遮脸的口罩。
秦易看着两人的眉眼,没由来地想起当年在邮轮上的那一幕——
那个叫南瑶的孩跪在他的脚边哭喊,请求他放过,求饶不成后在挣扎中跳了海,另外一个叫时昼的男孩子,同样被他无情地踹了下去。
秦易看着海浪将两个人的身影一点一点吞没,夺走了两条鲜活的生命,在这股海浪再度从时洲和南嘉的眼中刮起,最终将他彻底吞没了。
一审结果已,任谁都知道秦易罪恶滔天,即不满判决再上诉,也难更改这个结果,只不过多了一些苟延残喘的日子。
可待在终日待在牢饭中,面对终究到来的死期,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折磨?
秦易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中,那是比小时候父母离婚还要来得更大的恐惧,他终于还是意识到——
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原来真有将他送上死路的这一天!
旁席中突然惊起了一阵慌『乱』的『骚』动,时洲等人的视线同时挪了过去,还是盛言闻先分来人。
“好像是赵隆丰?”
时洲跟着反应过来这个字,“秦易和赵彦青的父亲?”
“嗯。”
赵氏这多年打下的基业毁于一旦,庭外的赔偿让赵隆丰连棺材本都快赔去了,在又接连到两个儿子被审判罪。
赵隆丰活了大半辈子,眼看着人到老年,不仅没有儿子能养老,在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极度的悲怒之下,猛地心脏病犯栽了下去。
南嘉冷着脸『色』,口吻嫌弃,“活该!生了两个儿子都不是么好货『色』,可见他这个爹当得有多失败!”
时洲和盛言闻对视一眼,没有多说。
赵隆丰当年‘骗婚’又离婚的事,他们有所耳闻的,对方年轻时期说声‘渣男’也不为过。
得益于网络上的舆论发酵,这场审判的结果原比设想中的还要重、还要果断,终于以大快人心的方式宣告了结束!
时洲等人走法院时,阳光正好,春『色』拂面,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又是新开始。
时洲深呼一口气,主动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南嘉,学着为自己活吧,南瑶姐肯不希望你一直背负着仇恨。”
“……知道。”
南嘉拿贴身的那张合照,心头有些说不的空落落。
从亲姐姐失踪的那一天,他都是背负着同一个目标活,娱乐圈也是为了找真相报仇——
如今真相大白、坏人得到惩治,这是最好的结果,但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盛言闻看南嘉的犹豫,替爱人追问,“你接下来么计划?还能在这个公司里待下去吗?”
南嘉签约公司的高层手脚不干净,同样被卷入了这次的事件,说最近内部『乱』成一锅粥,很多艺人都在找门路跳槽。
“大概会解约吧。”南嘉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没找到下家,打算暂停事业喘口气,休整小半年再决。”
盛言闻眉梢微挑,“盛娱最近有计划向音乐市场推近,如果你愿意,表盛娱集体欢迎你的到来,待遇方面不会差。”
“至于解约方面的问题,盛娱法务部可以面你解决。”
时洲见这话,有些惊讶地看向盛言闻。
他们一开始认识南嘉,爱人还吃着酸溜溜的不着调的醋呢,在居然以公司老板的义抛邀请?
盛言闻默契对上他的视线,转又等南嘉的回复。
南嘉没料到盛言闻会在这种场合抛橄榄枝,但比起其他专业的音乐公司,他宁愿更相信对方手底下的盛娱文化。
“盛总,可以。”
应答中,连称呼都跟着变了。
盛言闻不是拐弯抹角的人,“那好,到时候让公司的人联系你,你有么要求都可以提。”
“如果后续想法计划有变动,也可以直接说明,不会有人为难你。”
南嘉点点头。
话音刚落,一辆重型机车冲停在了他们的跟前,卷起的沙尘差点『迷』人眼。
张扬霸气的头盔摘下,『露』盛越泽过分醒目的头发以及那张傲气『逼』人的面容。
“哥,嫂……”
盛越泽对上盛言闻带有警告意味的视线,连忙撤声改口,“洲哥。”
时洲习惯了他的嘴上胡闹,“越泽,你怎么来了?”
盛越泽抬起下颚,抬手指向南嘉,“来讨债的,要是不认,正好庭让法官帮也判判。”
盛言闻眉心微蹙,以兄长的身份说,“好好说话。”
“不是你们让帮着南嘉找证人?他欠一顿饭呢。”盛越泽视线对向南嘉,“是吧,南……朋友。”
“……”
南嘉无奈,却也认下,“嗯。”
盛越泽靠近,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勾住南嘉的肩膀,“走,在走去,免得你心口不一又反悔,后天得国集训了。”
南嘉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偏偏身高和体型都处于弱势,反倒被盛越泽强制『性』地扣上了备用头盔。
“哥,洲哥,们先走了!”
盛越泽摆摆手,没有替南嘉邀请盛言闻和时洲,“改日你们再另外约,这顿先讹上。”
南嘉反抗的声音跟着传来,“没大没小,比你大,且开车了。”
盛越泽不予理会,“先跟走,吃完会负责把你送回来,车子放着又不会丢。”
直到两人坐上重型摩托扬长去,时洲慢半拍地感到惊讶,“越泽和南嘉看上去好像很熟?”
盛言闻用亲哥的口吻吐槽,“他那『性』格,路边的乞丐都能混成铁兄弟。”
时洲莞尔,下一秒见了身后的呼唤,是楼可芩的声音。
“小洲。”
“……”
时洲的笑容微微凝固、落下,心尖一紧。
不知道从么时候开始,他在面对楼可芩时有了这种类似于自保护的本能反应。
“爸,妈。”时洲回身看向来人,说不上么话。
楼可芩的眼睛还泛着红意,显然是哭了很久。时仁清站在她的身边,虽然极力克制,但显然也没从悲愤中彻底回。
楼可芩看见时洲不再亲近的『色』,后悔又自责。
她早已意识到自己在时洲成长的道路上做错了太多,给孩子心灵上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
这些年,她算不上一个优秀的妻子,也称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
“小洲,这些年是妈对不起,『逼』着你做了很多你不喜欢的事情,从今往后,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决。”
楼可芩真心后悔并且道歉,她看向盛言闻,头一次承认,“你们俩能好好的行,祝福你们。”
时洲愣愣地站着,欲言又止。
盛言闻主动开口,“爸、妈,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里?是要在海市居,还是国?”
时仁清揽住妻子,“们打算回到福市生活。”
那里曾经是夫妻两人最不愿意回忆的地方,如今亦是他们最想要回去的地方。
他们不是好父母,也不算好的养父母,当初没能调查清楚亲儿子的死因真相,在又让养子离了心。
即如此,时仁清和楼可芩还是真心实意地感激时洲。
“小洲,这些年,你为们做的、付的已经够多了,和你妈从没想着靠你养老,你不用有任何的负担。”
时仁清比妻子更明白时洲的心结,主动剪短所谓的‘养育恩情’。
“你将来要是愿意,有空和言闻回来看看们,如果不愿意,爸妈也希望你们能平安顺遂地过一辈子。”
时洲眼眶微微泛酸,千言万语只汇成一个字,“好。”
时仁清明白他们作为公众人物的不,没有特意麻烦两个孩子,只是搀扶着妻子慢慢离开了。
时洲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的一幕——
重新拥有‘家’的他待在庭院中,看着时氏夫『妇』相伴着一起去给他买好吃的。
那一刻的他很想要追上去抓住这个瞬间,可最终也只是目送着他们远离。
或许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无论是他主动舍弃,还是时氏夫『妇』退让远离,时家都注不会是他真正的家。
“洲洲。”
微凉的手重新被盛言闻牵紧,是生俱来的心灵默契,“你的家在这儿。”
时洲回以同样的力度,潜藏在过往人生中的最后一丝阴霾彻底消散。
“嗯。”
…
两人坐回车中,系上安全带。
电视剧《骨鉴》今晚要正式播了,时洲收到经纪人笛安的嘱托,趁机发了一条宣传微博。
从秦易落网到在的一审结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
制片人抓住了当初那一波热度,很快重新组织了拍摄,并且找了当年的编剧重新修改了剧本的最后两集。
因为剩下的拍摄内容本不多,半个月前,时洲和另外一位主演迟金源都已经顺利完成了最终拍摄,等后期剪辑完成再去补录配音行。
唯一遗憾的是,《骨鉴》在短期内没办法拿回上星资格,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制片方还是打算以‘网剧’的形式上线播。
真金不怕火炼,酒香不怕巷子深。
只有剧集质量过硬,照样能得到该有的成绩。
时洲发完宣传微博,看着依旧‘闲’在家中的盛言闻,忍不住催问,“你找到剧本了没?打算休息多久?”
盛言闻无奈笑笑,“怎么?急着赶组?”
“嗯,《闻风》结束到在都快满一年了,你也该接接新电视剧了。”时洲拿正经理由,还有一个不正经理由放着没说。
“不着急,想要多陪陪你。”盛言闻用指腹摩挲着时洲温软的手背,提议,“你要是打算接那部悬疑剧,充当你的经纪人陪你组?”
时洲故作嫌弃,“不要,这也太粘人。”
盛言闻‘气’一声笑,“异国的时候嫌离得远,在又嫌粘得紧了?”
时洲故意逗他,“是啊。”
盛言闻拿他没办法,改口追问,“真打算接那部悬疑剧了?”
半个月前,时洲拿到了一部s级投资的悬疑剧,制片方看重了《骨鉴》的热度,特意邀请他演。
说实在话,时洲不愿意自己的角『色』雷同,怕未来会被型,但这递上来的剧本,确实是他在能拥有的最好的项目。
在知根知底的爱人面前,时洲不做遮掩,“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那它了。”
盛言闻看了一眼时间,“说不有呢?”
时洲没反应过来,“嗯?”
“忘了们今天约了和谁聚餐?”盛言闻发动车子,勾唇,“在这个时间点过去差不多。”
时洲反应过来,眸底突然晃起一抹期待,“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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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音约餐厅。
盛言闻和时洲前脚踏入包厢,导演孙琮和编剧钟南观差不多后脚跟了来。
原本他们约了元旦后见面的,但后续发生了一系列猝不及防的事,一拖再拖耽搁到了在。
没一会儿的功夫,四人点好了菜。
盛言闻接收到时洲的目光暗示,开门见山地问,“孙导、钟老师,今晚约这顿饭总得有个主题吧?”
孙琮乐了两声,看向边上的好友,“说了吧,这俩小年轻没等菜上齐得问,行了,咱们直接上正餐吧。”
钟南观打开随身的背包,拿两叠不算厚的小册子递了过去,“看看?”
时洲眼『色』一亮,礼貌『性』地双手接过,“谢谢钟老师。”
他将其中一册递给了盛言闻,然后迫不及待地看起了扉页上的文字介绍——
《商猎》梗概以人物小传。
“职场商战剧,双男主。”钟南观简明扼要,“也是小说改编的ip。”
盛言闻看见原着作者的笔,透一抹讶异,“这是写《『乱』世》的原作者?”
孙琮笑眯眯地提醒,“不止如此,你们不妨再看看两个男主的字?”
“任彻。”
“柏盛。”
盛言闻和时洲同时低念,『色』都有些微妙。
钟南观喝了一口茶水,说得很干脆,“当年《『乱』世》拍摄后期,原作者开了这篇新文。”
虽然原作者在明面上没有承认,但冲着这个姓氏和文中细节,大部分的追文读者都很乐意将它当成《『乱』世》的续篇。
年少决裂,巅峰重遇,针锋相对,亦敌亦友,破镜重圆,联手虐渣,要素带感又齐全,最重要的是——
这文的结局很圆满!
“……里面两个男主和你们在的年纪正相仿,角『色』本身和商战剧情都很彩。”
钟南观顿了顿,直接向他们抛橄榄枝,“怎么样?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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