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要不我摊牌
“……”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简落现在心情就很复杂,得知可能有两个以上他心情更复杂了，不过他还是有个问题：“您怎么知道是龙崽？”
毕竟这暗星人可不止龙一种生物啊，听说还有凤凰呢,可惜他没见过。
老头乐呵呵地说：“上次陆元帅去养殖基地视察，你不是跟在他旁边吗,我看到过。”
“……”
简落还想垂死挣扎一下：“那也不一定我就跟他有一腿啊。”
老头反问：“那你怀的这不是龙蛋？”
简落又哽住了。
老头倒也不拆穿他,而是替他开始想法子：“我知道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但是呢,你最好还是要深思熟虑一下,帝国的那个大祭司厉害得很啊。”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有个词,要么你从来都没听说过，一旦你听说过之后，这个词能一天都围绕着你不停歇。
思及此,简落终于决定问问：“大祭司,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连这都不知道？”老头儿看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你怎么会连大祭司都不认得？”
简落认命：“我村里刚通网。”
“我们一个村的。”
“……”
四目相对,一片沉默。
半晌。
老头终于决定放过他，沉声道：“大祭司詹文台，原名詹凤台，他可是凤族最后一只纯血凤凰，凤凰一族通灵，前观古后占今,听说千百年前，凤凰一族十分繁荣,后来有一天，族长预言过，说暗星将会迎来灭族的大浩劫。”
简落感觉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然后呢？”
“当时,自然没人相信。”老头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你想啊，暗星人是宇宙中的强者，他们生来是天之骄子，没有谁敢跟他们呛声，这样的种族，你说他会灭族，他们自己能信吗？”
简落非常认同：“他们每个人都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除了他们自己的族人，觉得谁都是弱鸡，眼高于顶就算了，还天天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老头说：“实际上还真的唯我独尊。”
“……”
够了。
别再跟我说这些事实。
“所以当时，暗星族人都不拿此当回事，直到一百年过去，生育率逐年下滑，一开始是龙族再无幼崽诞生，后来是几大贵族，血族、貔貅，这些领头的贵族都无子，直到后来，就连半兽也没有了。”
简落想说：“这是为什么？”
他其实一直都觉得很奇怪的说，怎么会有一个星球的人同时都不孕不育呢？
怎么看都太神奇了叭！
老头摸了摸胡子，叹息道：“花盛开得最美艳的那一刻，就是即将凋零之时，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人类濒临灭绝的那一天，也是科技和人口最繁华的那年。”
“……”
简落陷入了沉默。
其实非要说实话的话，他其实并不反驳老头的言论，很多事情，盛极必衰，本该如此。
但如果按照此逻辑，衰极必反，人类和暗星，都是两个走向衰落的种族，谁又比谁可怜呢？当年暗星接纳人类，说不定也有此缘故。
仔细想想，虽然暗星人鄙夷人类，但从来没有做出过真正压迫的行为，他们给了人类工作，给了人类生息繁衍的地方，甚至于，他们还给了人类资源。
如果不是他们，人类最终面临的，可能是全族的灭亡。
简落挠了挠头：“照这么说的话，暗星人似乎也没那么可恨了。”
“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若是非要说的话，就是你为什么能怀上。”
“……”
你问我？
简落一哽：“我哪知道啊。”
“我给你把脉的时候就发现了。”老头儿眯了眯眼：“你的身体跟安乐园其他的人类不太一样。”
简落微讶：“哪里不一样？”
老头儿笑道：“你的身体构造，都有些不同，这可能是你能怀孕的缘故，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思考缘故，后来想想，可能是与饮食有关，你这具身体，从小应该不是喝营养液长大的吧？”
简落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但是转念一想，他又沉默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更加让人有些无法接受的可能。
他会不会——根本不是魂穿啊！
有没有可能那场车祸直接把他整个人都弄来了，他生长的环境是地球，他从小吃的是蔬菜、是大米，喝的是白开水，根本不是这里的什么劳什子营养液啊！
老头看他这副表情，微微一笑：“这个崽子，你最好尽早考虑清楚，如果再迟的话，营养不足，对你生命会有危害。”
简落回神，抿了抿唇：“我想问一下，暗星人似乎对气味挺敏感的，我现在肚子里面有一个，会有影响吗？”
老头摇摇头说：“不一定，龙崽的成长是很快的，现阶段他们还没有意志，等再大一点，就会渴望父亲的气息了，你要是不去找他，自己也是扛不住的。”
“……”
法克。
简落从小医馆走回去，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的疲惫，又饿又困又累，根本就不想理会这种事情。
哪知一到门口，居然看到几个人站在家门口。
简落一愣，根据他的经验，一旦有人来家里，绝对都不是来干什么好事的。
“哟，这不是落落吗！”
一个妇女看了过来。
简落对她完全没印象：“你是？”
“哎哟，我的落落哎。”妇女挽了挽发，过来亲切地想要拉简落的手：“你怎么忘记我了，我是你的大姨啊，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简落微笑：“所以小时候的我才认识您啊。”
妇女脸色一变：“你这孩子，说话可真逗，明明两年前还见过呢，这么快忘了。”
“……”
所以到底来干嘛的。
简落正想着呢，宿良从里面出来了，他退后一步：“妈，这几位是？”
宿良面露为难：“落落，这是你大姨宿优，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想来我们家住几天。”
简落脑瓜子一疼：“出什么事了？”
宿优叹了口气：“这外面不是说话的地，咱们进去说吧？”
简落其实不太想跟他们进去，但是自己对这个大姨的确是没有什么印象，在一切没搞清楚之前，他决定先观望观望。
一行人走进了屋内。
宿优四下环顾了一圈，拔高了音调：“哟，阿良啊，你家里这条件可以啊，这么干净，天呐，这桌子上的是菜吗，你们居然吃得起菜？”
简落揉了揉眉心。
宿良赶紧道：“姐，你小声点，落落刚下班，累着呢，你别吵他。”
宿优“啧啧”：“这不就说两句吗，怎么就声音大了，哎，我可是听说了，落落在天空之城上班呢，可赚钱了，前些日子我还听说有人看见你们家居然买米了，还是云快递亲自送来的呢，唉我发现你可真是的，家里赚钱了，就不认我这个大姐了？”
这次宿良没说话，简落先开口了：“大姨，你是我妈妈的姐姐？”
宿优点点头：“对啊。”
“哦，那这么说，我妈妈就是你的妹妹，当姐姐的，应该要帮衬妹妹吧？”简落嘴角勾起笑：“正好你也知道我妈妈下岗了，那你借点钱吧？”
宿优脸色一变：“你这孩子，怎么张嘴闭嘴就是钱？”
简落挑眉：“是我耳朵聋了吗，我记得明明是大姨你先提起的，怎么就是我提钱了？”
“……”
宿优瞪了简落一眼。
女人是真的不客气，直接在桌边坐下了：“阿良，你家落落可真是脾气不小，不过我也知道你这么多年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不会计较的，这样，我也有点饿了，这些菜，我可以吃一点吧？”
宿良很头疼。
她的这位大姐其实人倒是不坏，就是爱占小便宜。
肯定是在哪儿听到了什么风声，这才找上了门来，如果不好好对付的话，说不定以后还会纠缠个没完没了。
简落在桌边坐下：“大姨，你要是饿了就吃吧。”
宿优眼睛一亮，带着点笑意：“还是落落懂事，大姨小时没白疼你，你有好几件衣服还是我拿给你的。”
简落说：“大姨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来我家。”
“……”
宿优没好气地抿了抿唇：“没事还不能上你家来看看吗，我跟你母亲那是血浓于水的好姐妹。”
简落勾唇笑了笑，有点讽刺。
宿良受苦受难这么久，没见着好姐妹上门，这会儿买了点米好姐妹就好了。
厨房的宿良将热好的饭菜都端上来，今天她特地熬了排骨汤，里面按照简落教的办法加了盐，味道还算好。
宿良将汤碗放到他的面前，轻声道：“落落，这几天你工作辛苦了，妈妈给你熬的，多吃点。”
简落点点头：“谢谢妈。”
虽然他很饿，但是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吃圣龙果，对其他的饭菜兴趣是少了一大半。
不过饭肯定还是要吃的，不吃的话别说他扛不住，就算是小崽子也扛不住。
思及此，简落还是拿起了勺子开始吃东西。
本来简落是想啃一块排骨的，结果他妈妈做肉的时候去腥没有做好，一口咬下去，腥味猛地往外冒，逼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来势汹汹地上涌：“唔……”
勺子被“啪嗒”地扔下，简落往外冲去。
蹲在卫生间里吐了点酸水，简落靠在洗手台漱口，外面传来宿良的声音：“落落，你没事吧？”
简落冲外头说：“没事。”
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简落这才走了出门，一打开门，就迎上了两双眼，四个眼睛都盯着自己。
宿良迟疑道：“落落……”
“真没事。”简落冲着宿良笑了笑：“不是说了吗，我这几天胃不太舒服。”
宿良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解开。
这些天，简落的变化做母亲的都看在眼里，这个孩子瘦得太快了，肯定有事情瞒着她。
简落回到饭桌上，看着排骨没了胃口。
宿优瞥了一眼，主动道：“落落，你要是不想吃的话，要不大姨替你吃？”
简落点点头，没拒绝。
于是装着排骨的碗被宿优夺走了，一边吃，她还一边说：“你这要是胃有毛病，我能给你看看，我年轻的时候啊胃也不好。”
简落果断拒绝了：“没事，没什么大事，大姨你吃吧，吃完了再回去。”
这是在赶人。
宿优皱眉：“落落，你这是在赶大姨走吗？”
简落很想点头，但看情况不是很方便，只好说：“那您是准备在家里住吗？”
“……”
宿优撇撇嘴：“我就住几天，当初你妈妈怀你的时候，你们家穷得揭不开锅，那可是我，是我给你们家送了吃的来，你现在说这种话，还有没有良心？”
旁边的宿良听不下去了：“大姐，你冲落落喊什么，他哪里能知道还没出生前的事情？你来看我，我是很高兴的，但你要是来跟我儿子吵架的，我也不留你了。”
屋内一片安静。
简落也没想到他这个脾气软的妈居然还有这一面，一时之间居然也有些惊讶。
宿优也愣了，只好服软：“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
看她们说话，简落也觉得没意思，放下碗筷就去洗漱回房间休息去了，一天天的实在是累。
哪知他刚走，宿优就对宿良招了招手：“快过来。”
宿良疑惑：“什么事？”
“你家落落，好像有了。”宿优压低声音：“你相信我，不会有错的，我生了三个孩子，有没有我一眼看出来了。”
宿良皱眉，下意识反驳：“大姐，你不能胡说的！我们落落连对象都没有，哪来的孩子，再说了，他就算有孩子，那也是娶我们村里的姑娘家啊！”
宿优撇撇嘴：“我胡说？我可是听说过的，暗星人是可以让男人怀孕的，你家落落天天在天空之城工作，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
宿良沉默了。
翌日。
简落很早就跑到了种子养殖基地。
辣椒的种子需要5-6天发芽，这个时间虽然有些漫长，但也需要好好照顾。
中午午休的时候，王恒说：“刚刚来通知了，因为你是人类，跟我们不一样，可以有2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简落一愣：“这么好？”
“你别得意忘形了。”王恒很不爽：“不过是看你太弱了，所以才格外申请的特殊照顾而已。”
“……”
不用反复强调了。
这2个小时，简落犹豫来犹豫去，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点子，他不是还欠陆时封一顿饭吗，这个时候联系一下金秘书，无论如何都去军方一趟，接着，他就找个由头在空中花园待一会，听说圣龙果都在那里，然后他就想个办法要一点。
金秘书应该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吧？
至于肚子里的这个崽子……
简落这几天都一直在想这个事情，他的理智在说，必须要打掉，他有预感，如果留下这个孩子，那他的生活就要翻天覆地了。
但是这些事情先往后稍稍可以吗！
他现在好饿啊！
思及此，简落也顾不上许多了，他给金秘书发消息：“金秘书，在吗？”
另一边。
金秘书正在处理各部门报来给元帅的邮件。
“叮咚。”
有消息发过来，她连忙打开就看到了简落的消息，看完一行字，金秘书浑身紧绷。
这些天说实话，她发现元帅偶尔会问一下令人头秃的问题：
“有人联系你吗？”
“最近，没人找你？”
“消息都看了吗？”
“……”
所以到底是什么消息啊。
她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助理啊！
现在，简落忽然给她来消息了，机敏的金秘书顿时察觉到了不对，按照上次简落从元帅房间里出来的套路，现在情况已经肉眼可见了，这两人**不离十有一腿啊！
元帅这老问，虽然没明说，但她都懂！
思及此，金秘书态度极好：“落落，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简落简单说了一下那天的事情：“我现在有空，能不能借你们的食堂用用，给元帅做一顿饭？”
金秘书一喜。
这也太可了！
于是金秘书忙不迭地同意，并且还给简落叫了车：“你坐公交车多慢啊，没事，我们军方的车方便。”
简落想了想自己的午休时间非常有限，也就同意了。
军方的车的确是快，没一会儿就到了，简落从车上下来，想不到不远处就是食堂，司机非常的善解人意：“金秘书交待过的。”
简落道了声谢就下车了。
其实他给陆时封做饭的话，还是不太了解陆时封的口味，不过想起来当初是做了土豆炖肉被应聘的，那今天就也做一个吧。
厨房大叔看到他很欣喜：“落落？”
简落微笑：“您好呀。”
“落落去哪儿了。”厨房大叔很感慨：“一直想着你呢。”
简落过来找食材：“我也记挂着您，记得您还蛮爱吃土豆饼的，有空我给您做一个。”
厨房大厨很感激：“好好好。”
简落任职的那段时间，真是大厨的人生快乐时刻，这个小孩会做很多好吃的，而且因为每天没事，还会换着花样，大叔还以为这种日子会继续呢，谁知道简落走得也太突然了。
“大叔。”简落一边从冰柜里面拿蔬菜一边道：“我听说军方把所有的圣龙果都召回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大叔对他还是放心的：“这个事情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听说，好像跟母树有关？”
简落：“母树？”
“嗯。”大叔给他解释：“我们军方，有一半的半兽人都是龙族，而军方其实是建立在龙谷上的，龙族世代盘踞在这里的又一个原因是因为母树也在这里，母树是万龙的起源，也是庇佑龙族的根基。”
简落还是没懂：“那这跟圣龙果回收有什么关系呢？”
大叔轻笑：“本来是没关系的，咱们不是把大量的圣龙果都拿去出口对接外贸了吗，好像惹得母树不高兴了，毕竟龙果是给自家崽子吃的，母树不高兴也正常，但你说，咱们这不是没崽吗，唉……”
简落忽然很心虚：“是啊，是啊，不出口不是浪费吗。”
大叔一边洗着菜一边附合他的话：“谁说不是呢，上头也是没办法，既不能卖，也不能浪费，就只能留着了，咱们龙族自己龙吃倒是没事，就是不对外了。”
自家人吃没事？！
简落忽然发现了华点！
他难掩激动，压抑道：“那、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军方内部的人都可以吃？”
大叔点点头：“元帅前天下的令，小龙都可以吃。”
太好了。
陆时封你崽馋哭了！
简落赶紧追问：“其实我也蛮仰慕圣龙果的，你看我能拿一点尝尝吗？”
大叔陷入迟疑：“应该没事吧，不过这事我说的不算，你不是跟金秘书熟吗，你问问她，她肯定能给。”
简落连忙点头：“好好好。”
金秘书，我以前真是误会你了，关键时刻还是你给力啊！
一下子感觉问题解决了的简落干劲十足，就连小龙好像也知道要有吃的了，也不闹了，也不吐了，乖得一匹。
今天做的菜就是简单的土豆炖肉，加了点盐，土豆的香味浓郁，肉也是松软可口，简落又炸了几块土豆饼，顺带煮了一个蛋羹，烧个蛋花汤了事。
厨房里面弥漫着诱人的香味。
金秘书收到了简落的消息：“麻烦您可以过来接我一下吗？”
当然可以！
金秘书已经想好了，一会儿她先讨好一下简落，打探一下元帅的事情，然后就直接带简落进去，她再把门一关，真是完美！
简落站在空中花园拎着饭盒等金秘书。
空中花园里面还是有很多的龙，大龙居多，但是也有很多小龙，他还看到了上次的那条小金龙。
小龙的鳞片在阳光下金灿灿的，泛着光，懒洋洋地躺在草丛上，小尾巴慢悠悠地晃，这时从另一边又来了条小红龙，两只小龙在一起嬉戏打闹，翅膀扑闪扑闪的，偶尔还会发出一种类似婴儿的啼叫，嗲嗲的，跟威猛的外表一点也不一样，简直可爱爆了。
忽然间。
简落开始想，自己家的崽是什么样的？
也是黑龙吗，如果是的话，肯定很帅，龙哥当时就很酷，那么大一条，呼风唤雨的帅极了。
也说不定是两条，两只会这样一起打闹着玩。
这么想着，简落心忽然就软了一块，崽是无辜的，来了也是缘分，如果一会儿跟金秘书要不到，不然他就去找陆时封？
“落落？”
正想着，身后传来金秘书的声音。
简落转身，看到金秘书就是一喜：“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落落。”金秘书见他在看小龙：“你很喜欢我们龙族啊？”
“……”
不敢不敢。
简落转念一想，改口：“我听说你们圣龙果丰收了，挺好奇的。”
“的确丰收，今年整个龙谷的树都开了。”金秘书微笑：“不过小龙们不是特别爱吃，一般都是在蛋里的时候喜欢，之后就没那么想吃了。”
简落一喜，试探道：“圣龙果好吃吗，我一直听好奇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尝尝？”
金秘书愣住了。
按照元帅的说法，这只能是龙族人吃的，分给别人肯定是不太好，也不知道母树会不会生气。
但是，她可是金牌秘书，自然是为元帅排忧解难最擅长，现在元帅难得老树开花，要是连几个果子都舍不得，还谈什么对象？
很好，表现的时候到了！
思及此，金秘书微笑：“没问题，这样，一会儿我让人给你装一箱，这个可有营养了，你吃完了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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