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分肉
一百斤肉，杜康要了六十斤猪肉、二十斤羊肉、二十斤牛肉，然后找麻袋装着回去。
路上，将羊肉牛肉和二十斤猪肉放进空间，等缺少肉食想吃的时候再拿出来，然后施施然骑车回家。
回家将自行车插好，将羊角扔到一边，杜康喊了声“老爸，过来帮忙。”
“干什么？”
杜康一指绑在车后的麻袋说“弄了点好东西，快过来帮我抬进屋。”
杜明还没上手就闻到一股肉味，这是猪肉，一抬沉甸甸的，瞬间瞪大双眼。
用手摸了摸试试手感，都是的，得有多少啊！
别说现在，以后四十斤也不是个小数目。
逢年过节给丈母娘家送礼，弄一个猪腿已经不错，而一个猪腿多少斤？二十斤左右，小的才十几斤。
就这样成年人都不好搬，得肉店老板亲自动手。
一方面是怕衣服沾上油，另一方面也是沉死沉死沉的不好弄。
这就是两个猪腿啊！
抬回家，放在桌上，杜康打开麻袋，四十斤肉露出来，杜明更是瞪大双眼，口水哗啦啦直流。
“爸爸，肉，是肉。”
囡囡惊喜的大叫，随后捂住嘴，不敢说话，生怕别人知道他们家弄来了这么多的肉肉。
杜明也不敢相信，他去趟屠宰场竟然能弄这么多肉过来。
要知道这可是肉，逢年过节能够割两斤肉包饺子，都算得上富裕家庭。
他这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猪肉摊之外的地方，见到这么多肉。
别说一年，十年时间能吃这么多肉都是好的。
儿子有本事啊。
放家里得吃多长时间。
随即他反应过来，这得花多少钱，心痛道“你弄这么多肉干什么，又吃不了。”
“给刘二蛋他们分点，跟着我干活，暂时不发工资，总得给他们两斤肉解解馋吧。”
“行，那你少分点。”
杜明虽然心疼，但还是赞同他的做法，不管怎么说也是给他家干活，不能因为人家是学徒就不拿别人当人。
只是少分点，就有点说不过去。
杜康拿刀一人切了两斤，用麻绳拴着，外面用纸包好，准备分给众人。
他在屋里切肉，外面的人心思早已不在木工上。
杜康带着东西回来，他们不是没有看到，虽然用麻袋包裹，但浸出的油却能看的清楚。
在听到囡囡的喊声，哪里不知道这全都是肉。
馋的他们连活都干不好，想着自己怎么没有。
忽然听到杜康喊，就停下手中活过去。
十人来到屋内，看到那十份肉顿时激动起来，知道杜康弄来几十斤肉，要说没想法，根本不可能。
但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只是奢望而已。
三节两寿拜师父，那是徒弟应该做的，哪有徒弟问师父要东西的。
万一惹师父生气，你还想不想学手艺？
三节两寿伺候好了，都不一定肯教，更别提反过来要东西，那是作死的节奏。
没想到杜康真的会分给他们。
“都别看着，自己拿吧。”
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
杜康催促道“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兄弟，有我一口还能少了你们的。记住，回去之后别乱说。”
“知道知道。”
肉得偷偷吃，哪能宣扬的邻里皆知。
别人吃不饱穿不暖，你在家里大口吃肉，不被人背后指指点点才怪。
……
“同志麻烦买点东西。”
一大早，杜康来到供销社将清单给她，同样交过去的还有博物馆的介绍信。
介绍信中只交代了他替博物馆采购物品，希望能给予帮助，并没有说明物品，他自然要最大化利用，借机购买些需要的东西。
像木匠中用到的一些铁制小零件，你自己去购买，人家根本连理都不理，但有博物馆的介绍信，人家痛快给你。
当然不能说他公器私用，至少他的确要买一些制作羊角灯需要的东西。
空间自带的物品不是无限的，像羊角灯，除了制作羊角灯的工具，需要的消耗品只有只够制作几个灯，剩下的需要他自己购买。
正好借此机会多买一些。
回到家，杜康拿来小锅开始熬煮羊角，准备制作成薄片，做为修复羊角琉璃灯的原料。
考虑到熬煮羊角的味道有点大，杜康在四合院外找了个墙角，在外面熬煮。
烧开水倒入需要的添加剂，然后将清洗干净的羊角放进去熬制。
在这期间小心搅拌，滤出其中的杂质，最后得到半透明的液体，压制成片，就是羊角灯的修复材料。
熬煮到一半，有人看他在这里熬煮东西，过来询问“小朋友，杜康是不是住在这里，回答的好，我给你糖吃。”
被人用糖侮辱，杜康当时就火了，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
找七八岁小孩问路，你给块糖没问题，我这么大了给块糖，那不是侮辱人吗。
“你找他何事？”
“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能制作羊角灯，特地过来购买。”
“不用找了，他没空。”
“我还没见到，你怎么知道没空。”
“我就是杜康。”
“你？”
来人显然不信，能有这种手艺，怎么也得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说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他都信，怎么可能是没成年的孩子。
“有志不在年高，我怎么就不能是杜康。”
“就你也能制作羊角灯，我看是吹的吧？”
“知道这是什么，这就是羊角灯的修复原料。”
“你在修复羊角灯？”
“没错。”
听到这话，对方忽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说：
“鄙人武藏小次郎，来自于东京，手中有一对破损的羊角灯还请您帮忙修复。”
杜康诧异看了他一眼，刚才他还真没看出来，对方是小日……小日子过得不错的RB人。
“没空。”
“杜桑何必如此绝情，难道就不怕我离开找别人修复？”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巧手杜九的名号，知道故宫为什么跑来找我修复羊角灯吗？”
小次郎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看杜康表现不像是说谎，想不明白那么大的博物馆为什么要请他一个毛头小子修复。
但听到巧手杜九的外号，他又不禁有些希望，毕竟能有这个外号，一听就是心灵手巧之辈，有不凡的能耐。
却不知这不过是杜康随口胡说，真跑去打听没一个人听说过这个外号。
“因为羊角灯技艺几近失传，全天下除了我，没人会制作羊角灯。离了我，你寻遍天下也没人能给你修复羊角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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