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自来也：火影与我无缘
进门后。
“京一，非常感谢！”
自来也郑重地深深鞠躬。
“自来也大人，没必要这样，我只是随便一说，现在有没有用还不好说呢……”
京一有些吃惊。
自来也毕竟是长辈。
对自己行此大礼，真不太合适，可自来也很坚持，没有因京一的话而停止动作。
好在是屋内。
自来也将东西提进来，放在桌子上，而后京一扔了个蒲团过来。
二人坐下。
气氛不同上次见面。
之前在酒馆，京一是后辈，被自来也喊进去其实有见见面，让大蛇丸重新认识一下的意思。
可这回……
“很多事情，大蛇丸、纲手都不知情，比如我为什么要收弥彦他们为徒。”
自来也倒了一杯酒，笑呵呵地开口。
看来。
他打算把自己的秘密分享给京一。
京一张了张口。
他有意拒绝。
但是。
想了想，感觉知道这件事，似乎也没什么。
妙木山又不知道他。
自来也开始讲述自己去了妙木山，而后遇上蛤蟆仙人的事，从头到尾絮絮叨叨，跟京一前世火影中看到的故事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
在自来也口中，他变得英明神武，蛤蟆仙人看到他就认定他是天才，恳求他跟妙木山签订契约……
是谁有问题，显然不用多想。
京一只当作不知道。
“所以，您当时愿意留下教导他们三人，除了同情心之外，其实还有一层感觉，您认为他们可能是自己的预言之子？”
京一接着话茬。
“嗯，后来证明了我的观点，长门这孩子很不简单，他……他正如水门所说，很可能是玖辛奈的族人。”
自来也还是没完全说实话。
轮回眼！
仙人之眼，他隐瞒了。
京一听后，只是点头，感叹道：“难怪如此强大。”
“你好意思说这话吗？”
自来也听后呆了片刻，而后忍不住吐槽。
别人说这话就算了。
毕竟长门确实很天才，各种忍术都学得很快，更有轮回眼，虽说他在那会儿似乎只体现出一种弹开他人的力量，但显然长门未来很不得了——
他跟弥彦都是这么认为的。
与其说是看中三人，不如说是看中了长门。
但是。
自来也认定的天才，却被小了三四岁的京一打败了，甚至按水门描述，京一有数次击杀长门的机会，却没有选择那么做。
“长门的事我得谢你，如果不是你手下留情……”
“我不会杀他，这三人明显是雨隐村这部分忍者的首领，杀了他们中任何一个，都可能给木叶带来新的战争，现在的木叶无法承受。”
京一回答说道。
他之前就想好了说辞。
再者。
这确实是京一当时的考量，他甚至极端地思考过杀了长门三人，抢夺轮回眼的计划。
不过。
那太作死了，无异于把自己放在黑绝、斑的砧板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听了京一的话，自来也倒没怀疑，因为京一懂这些，足以证明他的眼光着眼于全局，而非单单眼前。
“确实如此，不过现在弥彦他们还很弱小，幸运的是，此次有你指点，他们能少走很多弯路，甚至免去一场死厄。”
自来也慨叹，“这些本是我这当老师的该做的，但实际上，从那三年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们了。”
“近些年战争频发，纲手姐又离开……这是没办法的事。”
京一很理解。
自来也后来离开木叶时，已经传出弥彦被半藏击杀的消息，他自然不可能再去找了。
“是啊！”
一杯酒下肚。
自来也絮絮叨叨说起一些往事。
很多。
最后，他感叹道：“从今往后，我跟那位置就没啥关系了，哈哈哈……当然，本仙人一直没在意过火影位置。”
“大气。”
京一给他满上一杯。
自来也喝了一口，接着掏出一个卷轴说道：“这卷轴是水门的一个秘术。”
京一看了看卷轴，又看了看自来也。
大概率是螺旋丸。
不过。
这是干嘛？
“某种意义说，你救了弥彦他们，这是我一点心意，你跟大蛇丸是一类人，对不知道的忍术都充满好奇，这是送你的，你可以自行选择是否教给其他人。”
自来也笑了笑。
可后边，他情绪又不佳起来，笑容很勉强。
边吃边喝。
过良久，他冷不丁严肃地冒出一句话：“对了，你别误会，大蛇丸想做什么，谁都拦不住。如果他对你有什么想法，不用顾忌我跟纲手的想法！”
“不至于，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的。”
京一点头。
自来也肯定在昨天跟三代聊了些事，从中得知了很多情报——比如上忍考试中，考生情况、大蛇丸考题等等。
知道这些，很多讯息不难猜测。
自来也说完，提着酒瓶起身。
“别的不多说了，知道太多也不是啥好事，特别你这种天赋高、想法多的孩子。酒反正你也不喝，肉给你留下，酒带走了，”
自来也摆摆手，示意京一不用送。
随后。
他起身，到门外后，瞬间消失。
瞬身术！
离开的方向是村口。
自来也要走了。
当然。
不是跟纲手那样离村，而是奉命去北方查探岩隐村、云隐村等几个忍村的动向情报——更正确地说，应该是去统筹北部的暗部运作。
情报处理太重要了。
如果所有情报都由北边送到火影大楼，再处理批复，怕是岩隐村打到火之国他们这边才反应过来。
这是原来就有的任务。
让京一深思的是。
自来也昨天到底跟三代聊了啥？
看起来。
自来也显然不太高兴。
“算了，三代……关我屁事。”
京一摇头。
他对三代的感觉就那样。
谈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坏，可让他评价的话，三代跟千手扉间差远了。
京一打开卷轴。
果然。
卷轴上，写着“螺旋丸”的修炼方法跟忍术构想。
灵感源于尾兽玉。
终极目标，是融入查克拉性质变化。
可惜……
目前，即便波风水门也没做到这一步。
其实练法京一自己都知道。
不过。
他还是很满意这张卷轴。
重要的不是术本身，而是卷轴上水门详细地写了螺旋丸从灵感到构筑、创造的所有思路，这些比忍术珍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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