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转变 加速 小壮
秦淮如过来聊天还真不错，她现在也是越来越有特点了。
这时候虽然有秦小丫在前面扛着，但还是要速战速决。
秦淮如离开的时候满面红光，她也去后院老太太那边了。
随后雨水抱着健健、康康回来了，把睡着的两个孩子放到床上。
她现在也要过一个肥年，所以许大茂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又开始忙碌起来。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和老婆说明天没什么事了。
自己一定要睡到自然醒，还特意和雨水换了房间。
老婆和雨水是没来喊他，院子里的人也是走亲戚的走亲戚，逛街的逛街。
但是许大茂被秦京茹的早安Y给叫醒了，被来要发脾气。
后来一想算了过年吗，自己辛苦一点，最主要是让大家都吃饱。
大年初三傍晚，秦淮如开始骂棒梗，起因就是今天这小子不知道在那和人打架了。
身上的衣服都让人给打烂了，要知道这可是棉衣呀。
结果就是还没骂几句呢，棒梗转身就跑出去了。
秦淮如连追都没追，反正棒梗也没有在家里过夜的习惯。
大年初四，许大茂到是起来吃早饭了，女人们还是打牌聊天。
老婆和雨水喜欢去老太太那边，至于看孩子除非是晚上。
要不然还真轮不到他，今天的天气特别好，许大茂溜着弯来到阿姨这里。
大过年的就她一个人和孩子在家，对了还有条狗。
在阿姨惊喜的目光中，许大茂接过小桃子来到了屋里。
中午就在这边吃饭了，饭后两个人进行一很长时间的深入交流。
最后双方达成了一致条件，许大茂这才离开回到了家里面。
大年初五，许大茂家的人很多，因为明天就要上班了。
他把几家人都叫过来了，中午大家一块涮火锅。
大牛、刘丰还有一大爷，他们四个人一起喝了两杯。
晚上许大茂忍受着两小只的嚎叫，终于完成了很重要的任务。
大年初六，新年上班的第一天，全厂都是一片新气象。
到处都是新年好的声音，每个人脸上都有笑容。
跟督查办的人互相道完新年好，他带着阿姨去参加会议了。
今年是阿姨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按照她说的心里特别激动。
会议结束以后就是聚餐了，阿姨在女性的那一桌。
她们早早的就散场了，许大茂这里才刚开始表演。
是的刚开始表演，他表演的是一个喝多了的醉汉。
菜已经吃饱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现在装醉回家多好。
许大茂刚趴到桌子一会，就有人发现了这个情况。
然后大家就说起来了：“许主任现在也不行呀，他第一年参加的时候，还赢得一个许海量的称号呢。”
下面又有人接口了：“这你就不懂了吧，第一年那是他还没结婚。”
“童子真身原阳未泄，酒量当然要好一点了。”
“去年许主任结完婚，他就不行了，没想到今年的酒量更糟糕了。”
“你们说不会是一次生了两个儿子，原阳泄的太多了吧。”
“哈哈哈哈……有道理。”
说笑归说笑，他们还是找人把他送回了督查办的办公室。
许大茂在路上心里还在想，原阳个P，哥们是永不停歇的战斗机器。
调侃自己的那几位，下次一定要让他们连喝半个月药不行。
对外就说他们虚的太厉害了，半个月还是自己医术高超呢。
送他的人刚走一会，阿姨过来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许大茂。
知道他没事后就不在理他了，她办公室里还好几个人聊天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许大茂这边每天的应酬不断。
就连五小只也过来蹭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还得知了。
周晓白在今年的新年会上，又唱了一首新歌。
还是她自己写的呢，叫“一分钱”，大家听完都说唱的不错。
只有周晓白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红红的，一直偷看许大茂。
往年像这样的情况，正月一般都会在这样的懒散的情况下度过。
但是今年的元宵节刚过，督查办和保卫科，就被厂长们叫过去专门叮嘱了一番。
要防火、防盗、防事故，尽最大的努力，决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另外去年被定成下乡的人员，一个月内必须全部清空。
这是领导们已经提前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督查办和保卫科的这一动，厂里的气氛马上就紧张起来了。
娄家这边得到的消息要晚上一天，所以到第三天的时候。
娄爸带着一位冶金署的领导，主动把汽车上交到钢铁厂里面，并且提出降低自己日常待遇的问题。
于是娄爸就成为典型了，各种表彰接憧而来。
虽然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就许大茂他的估计，一两年谁也动不了娄家了。
娄家的插曲刚过去，厂里的领导会议就变得勤快起来了。
许大茂暂时也不敢出去浪了，安心的上班陪阿姨。
下班老婆孩子小医馆，了不起半夜起床打着去厕所的旗号。
去看望一下秦家姐妹，不过扮演铁木真的时间就短了。
不能在纵横西欧大陆，了不起在家门口释放一下马儿的精力。
许大茂在小医馆的时候，雨水到是经常打着送饭的名头。
在这里偷偷的吃个饱，然后才带着干净的碗筷回家。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统帅府的会议结束。
一切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的紧张。
二月底统帅府详细的介绍了“潇湘省”，和首都南大门“保府”。
这两个地方对于“似清”的工作经验，提出了“街机斗争，一抓就灵”的口号。
严厉督促各地，注意借机斗争和社会主义教育问题。
紧接着在三月一日，统帅府发布了《关于厉行增产节约和反对贪污盗窃、反对投机倒把、反对铺张浪费、反对分散主逐一、反对官 liao逐一运动的指示》。
要求在县以上机关和企业事业单位，有领导有步骤地开展这个运动。从此“梧反”运动在全国部分城市逐步展开。
这一天下班以后，让雨水看着两个孩子。
许大茂带着老婆，拿着许多的东西去了趟娄家。
由于现在的情况不太好，鲜肉之类的压根没敢带。
大多都是是腊肉、腊肠和罐头之类的东西。
一进门就被保姆迎了上来，“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金姨好。”
进到娄家以后，娄妈看到他们两个抱着一大堆的东西。
埋怨道：“谁让你们带这些东西过来的，你不多吃点孩子怎么办？”
“这两天日子虽然差了一点，但又不是不能过，回去的时候带走。”
许大茂：“妈，您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啦吗？这些东西真不缺。”
“您呀，就放开了吃，过几天我们俩在给您送。”
娄爸虽然也知道现在的环境紧张，但是他还是有点埋怨许大茂。
要不是他出的主意，自己家现在那里会一下子变得如此拮据。
要不是看在两个孙子的面子上，今天就要骂他一顿。
许大茂有点理解娄爸，毕竟他让人家这样做，比往水里扔钱更难受。
但是时机未到，自己在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什么。
和老婆稍微待了一会就告辞离开了，路上娄晓娥的心事也很重。
显然这个转变她一下拧不过来，许大茂一只手抓住她，用力的握了握，什么也没有说。
三月五号国家头号报纸，统帅亲笔题词，向雷feng同志学习。
为此周晓白前一段时间唱的一分钱，又被翻了出来。
就连五小只也全部得到了上级的表扬，并且让这两首歌大范围的传播，广播上和电视上全都是。
结合三月二十七号，统帅的（大夏军挣治工作条例），迅速传遍所有的军队和学校。
许大茂的艺名也出现在众位大佬的眼里面。
有人打听直接被周首给挡住了，以这人的脾气古怪做理由。
不就一首歌吗，就这点小事没有人去驳周首的面子。
许大茂每周最少往娄家送一次东西，娄妈到是听热情。
娄爸始终不过他什么好脸色，娄晓娥当然站在老公这边。
所以最近她也不带着孩子过来住了，弄的娄妈一直怪娄爸。
没办法想孩子了只能去四合院了，娄爸现在也是属鸭子的。
就剩下嘴硬了，通过各方面同行传来的消息，情景非常不好。
他现在已经为自己先一步，把资产投资到南边而感到庆幸了。
但是随着时间来到五月，统帅在西湖召开了长达十天的会议。
最后到五月二十日出炉了，当前最新政策（前十条）。
大家一直认为，“当前大夏社会中出现了严重的尖锐的斗争情况”。
“紫蝉街机势力和封建残余势力，正在对我们猖狂进攻”。
统帅府要求，重新组织革命的队伍”，开展大规模的群众运动。
坚决打退紫蝉主义和封建残余势力的进攻。
最后统帅府要求，各地重新训练干部，进行试点为大规模地开展农村教育运动作好准备。
许大茂得到消息后，专程带着老婆跑了一趟娄家。
娄爸显然也得到消息了，但是他还没有参悟透。
许大茂倒也没有说什么，一家人简单的聊了一会。
临走的时候许大茂说：“爸，您不要忘记了，咱们大夏的得到江山的步伐，是如何进行的。”
娄爸却因为许大茂的这句话陷入了沉思，直到吃饭的时候。
娄妈喊了他好几遍才反应过来，走到饭桌前面。
娄爸有点沮丧的说：“老婆，我真的老了吗？我这次错的非常离谱，虽然感觉得到，但是找不到问题的根源，要不是女婿点醒我～。”
娄妈：“女婿又不是外人，要是外人的话，就凭你这段时间一直给人脸色，早就和你翻脸了。”
娄爸哈哈一笑：“虽然这方面我比不上那小子，但是我看人准呀。”
“要不是我当初一力主张，他能成了我女婿，哈哈……。”
娄妈翻了个白眼给他，这会从这边给自己找台阶下了。
娄爸：“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孙子，我真想他们了。”
“两个小家伙已经能来回跑了，时间过的真快呀。
说完娄爸一脸开心的表情，连带着娄妈也笑了起来。
他们是开心了，但是许大茂现在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原以为会轻易的放下，毕竟这是大势所趋吗！
但真降临到自己家人头上的时候，真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所以这次从回来以后，许大茂让娄晓娥每天白天都到小医馆去。
等他处理完督查办的事，就会快速赶过来。
他在系统商店里面逛了好久，能让老婆孩子增加安全指数的只有他们自身。
身体经过许大茂调理，可以说已经脱胎换骨了。
单纯的身体素质来讲，娄晓娥并不会比那些特种兵差多少。
但是其它方面她就是一张白纸，为了增加这一点。
所以许大茂从系统商店买了套最适合女性和孩子的“咏春拳”。
娄晓娥虽然很懵逼，也比较抗拒，她也不想学这些东西。
但是在老公严厉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不容拒绝。
后来雨水加了进来，娄爸和娄妈来看孙子的时候。
和许大茂聊了很多，最后娄爸也加入到锻炼的队伍里面。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最起码能让自己的手脚麻利点。
娄家有时间就过来，娄妈看孩子做饭，他们专心的锻炼。
现在就算许大茂在督查办来不了的时候，娄晓娥也会坚持下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和老公表面依旧是一副开心的样子。
但是作为他们最亲近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其中的不一样呢。
特别是老爸这把年纪了，还要跟着一起练，这根本不正常好吧。
最近几天，老公给他们所有人讲述粤语，并要求他们一块练习。
但是这一切公公和婆婆并不知道，也没有参与到里面。
他们来看孩子的时候，老爸都要帮忙掩饰这一切。
这让娄晓娥心中那份不好的预感，一下到达最最顶端。
她已经想到一些非常不好的事了，但是老爸、老妈还有老公都不让自己知道，估计那也是为自己好，她能做的就是好好配合。
总而言之许大茂一家子都跟上了发条一样，没有停歇的时候。
其中的许大茂最累，因为一有时间老婆就会像怨妇一样贴上来。
白天上班、当老师、当教练，晚上还要被老婆剥削。
看似非常辛苦的许大茂，内心还不一定是怎么想的呢。
现在市面上已经开始严厉的整顿了，四九城的鸽子市，基本上已经算是名存实亡了。
但是对老百姓影响不大，稍微独立点的领导也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中间阶层的影响最大，特别是一些人口多指标少，或者人口少工资高的最倒霉。
前者家里人就要饿肚子，原著中梁拉娣就是这样的情况。
后者嘴馋以后，再也找不到打牙祭的地方了。
饭庄也不行了，原先一下饭庄不要粮票就可以卖给你。
现在没有粮票或者肉票，老熟人也要天价才有的卖。
有人说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以前又不是没有整顿过。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
因为这次是统帅亲自下达的正式命令，严厉打击投机倒把。
也有人说在城郊的野河边上，有人挑头建了一个新的鸽子市。
不过只有晚上才会营业一会，所以大家都管他叫鬼市。
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们家和他的女人家都不用去冒险。
许大茂家现在也过的小心翼翼，现在吃的鱼或者肉，全靠他从系统商店买现成的。
真不敢买生的做呀，因为那实在是太惹眼、也太招人恨了。
没看见后院的刘海中的煎蛋，现在都很少出现了吗？
关键刘海中也没闹腾，他是轻微性的疯又不是傻。
就这样短短一段时间，整个世界好像彻底变样了似的。
现在就连厂里也开始逐步整顿了，许大茂心里更加无语的是。
这次是动真格的，看来不弄下去两个是不会罢休的了。
至于为什么非要弄下去两个到问题，懂的都懂。
因为“杨、李、郭”三位大厂长，全都“单独”的找到了自己。
让他留意一下，合并以后那些小厂长的动静，有消息马上汇报。
许大茂此刻看的很明白，三位大厂长之间虽然暂时没有裂痕。
但是这个防备的种子，在这个时候已经被种下了。
就算熬过了这次，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所以他们早做准备还是很有必要的，从对许大茂的拉拢力度就可以看出来了。
原来都是他们三个一起，那怕是许大茂这样的事情上。
现在已经变成各自许愿了，虽然还没有挑明。
但是这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让许大茂感到真的很难受。
唯一能做的就是加油练，两个儿子的药浴也变了。
调节成药量更大的配方，为此许大茂每次帮他们泡完澡以后。
还要专门用银针，来疏通、缓解其中的药效。
许大茂现在还需要抽时间，去给文丽和梁拉娣送东西。
像以前那样一袋袋的面和一块块的肉，他是不敢拿了。
全部换成粗粮票，这种不起眼但是经济实用的东西。
当然肉还是必须有，但是量要减少很多，也都换成风干鸡或者风干兔之类的。
叮嘱一定不要上锅炖，只能这样干吃，才不会引起其他人注目。
阿姨那边不用专门给，每天上班的时候机会多的是。
不但给吃的方便，就连其它的也非常的方便。
虽然许大茂只是苟在督查办，始终没有参与厂里的这些事。
但是厂里的行动已经开始，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三位大厂长再一次展现了他们之间的默契。
短短几天时间从雷厉风行的抓人，随后就是公示他们的罪证，连厂合并前的资料都有。
紧接着就是在厂内游斗，先一步在大家眼里搞臭他们，杜绝野火烧不尽的这种情况。
最后才是移交上级，这一连串不间断的操作。
就连事先知情的许大茂，也是看的眼花缭乱。
厂里原先紧张的气氛，随着这件事的展开，直接变成压抑了。
特别是合并过来的那些人，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所以现在的督查办，许大茂每天早上小例会，都会提醒他们。
一定要谨守规章制度办事，千万不要和以前那样端架子。
对于有些可管可不管的事情，那就统统暂时不要管，不过必须要记录下来。
私底下每个成员都单独交谈，让他们留意一些家庭困难，但是人品靠得住的同志。
整理好了把名单交给他，为下一步督查办扩充做准备。
当然要想马儿跑的好，那不但要加把料，而且还要加好料。
许大茂答应他们等扩充的时候，他们的自己人会优先考虑。
并且厂里招人的时候，他们的亲朋好友自己同样可以帮忙。
反正大饼已经给他们画好了，配合自己的光环使用，督查办现在已经飞不出他的手心了。
可能是为了安抚下面的人，钢铁厂的领导们，对完成任务较好的机修厂提出表扬。
并且从钢铁厂的份额里，拿出一头猪奖励给他们。
但是为了杜绝一切，于当前政策不符合的行为发生。
督查办在猪到的当天，要进场全程监督，杜绝一切不合理的情况发生。
当许大茂听到这个指示就乐了，这又是一个故事的新开局吗？
如果有崔大可这个人物，自己要怎么办呢？
放任他骚扰梁拉娣，他想的美，那绝对、绝对是不可能的。
被来这事督查办随便出两个人就行，许大茂却把它接了过来。
看着阿姨有点疑问的样子，许大茂：“我就是想去看看机修厂。”
“还记不记得督查办，毕竟我们当初在那边没少给他们找事。”
许大茂这次带着刘丰，还有那个消息灵通的耗子。
一是刘丰跟了自己还没外出过，另外就是想看看两个刘丰（峰）聚在一起的感觉。
至于耗子的作用，那就显而易见了，消息什么时候都很重要。
还有就是丁秋楠这样的女人，自己虽然对她不感冒。
但也不能眼看着她和原有轨迹一样，被崔大可强那啥吧。
这个消息传到机修厂这边的时候，厂里上下一片欢腾。
对于猪如何分配的问题上，在坐的这些人踊跃提意见的时候，梁拉娣一声不吭。
她现在不缺吃喝，孩子们在许大茂的帮助下也都很健康。
就连现在非常紧缺的肉食，她家里也经常有。
当然就不会出现为了帮秀儿过生日，发生猪尾巴的那些事了。
得到通知猪明天就到了，许大茂晚上还专门抽空去和梁拉娣“打”了个招呼。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带着人，提前来到了机修厂。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副热烈欢迎的场面，这让他不由得苦笑不得。
要知道机修厂的这个场面，是人家用来欢迎猪的。
和督查办还有许大茂，他们的到来一点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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