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易中海配合警方调查，方源假借下乡之名逃脱
“方源同志，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有新的线索，请务必到派出所向我们汇报！”
方源点头答应，笑容可掬地送走对方。
“警察同志，您放心，一旦发现新线索，我会立即上报！”
关上门后，方源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差不多就可以了，作为一个采购员，老是待在四合院，容易引人猜疑。”
“嗯，今天中午就下乡去！”
方源自然是要假装下乡，他早已计划好，骑自行车出城后再通过潜行术返回城里。不过这次不会回四合院，而是回到他从白家购买的那个小院落。
外面，两位警察在四合院内忙碌了大约两个小时，给所有居民做了笔录，然后离开了四合院。
等到他们离去后，许大茂亦鬼鬼祟祟地推着自行车溜出了四合院。
此刻他心中恐慌到了极点，唯恐易中海会对自己采取报复行动，还是先离开一阵子比较安全。
与此同时，方源也在午饭过后推开了家门，跨上自行车。
“小方，这大中午的要去哪儿啊？”
三大妈正在门外洗衣裳，听到她的询问，方源心中一动。
“今天要下乡采购物资，大概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三大妈愣了一下，没想到方源会如此详尽地回应她，口中说道：
“那你路上小心点，听说现在乡下也不太平。”
“好的！”
方源应了一声，迅速推车离开了四合院。
向三大妈打招呼，只是为了给四合院里的众人传递一个信号——他已下乡，未来半个月内发生的事情，均与他无关。
确实，方源正是打算利用这半个月的时间窗口，寻找机会解决掉棒梗的问题。
当然，这要在刘海中死亡事件初步平息之后。
方源骑着自行车一路疾驰，不久便离开了京城，来到了乡间小路。在一无人的小树林处停下自行车，他将其收入系统空间，自己则发动潜行术，朝着京城的方向悄然前进。
虽然在这个年代没有卫星监控，也没有摄像头记录，但方源坚信谨慎行事总没错。前世他在病榻上饱受折磨而亡，今生他对自己的生命倍加珍惜。
万事皆须小心，更何况他所做的事情一旦败露，面临的将是严厉的法律制裁。
所以他宁可多费一番功夫，上演一场下乡的戏码，只为确保万无一失。
...
南城派出所，审讯室内，神色平静的易中海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刑侦大队大队长，李爱国！
“易中海，咱们又见面了。”
易中海微微点头，沉声回应：
“李队长，刘海中的死跟我没关系。”
李爱国挥手让审讯室内的其他两名警察出去。
“我明白，易中海，今天请你来，不仅仅是为了刘海中的案子，还有聋老太和贾东旭的案件。”
易中海闻言一惊，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炯炯地盯着李爱国。
“我怀疑贾东旭并非失踪，而是遇害，并且这三个案子，可能是同一凶手所为。”
随后，他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语气诚挚地说：
“易中海，我需要你的协助，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对院内的情况一定最为了解。”
易中海面色有些难看，尽管他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也是四合院的大爷，但他深知自己在破案方面的能力有限，远不及专业的警察。
“不用担心，今天请你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同时，我觉得那个凶手可能还会再次动手，所以你回去之后，要留心院子里的异常动静。”
李爱国神情严峻，今天早上南城派出所所长赵大彪把他叫到办公室一顿痛批，正是因为四合院这三起案件影响恶劣，而派出所却迟迟未能破案。
“如果觉得谁有嫌疑，你可以直接来派出所通知我，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
听闻此言，易中海心头稍宽，原来警察找他并不是认为他是杀害刘海中的凶手。
意想不到的是，此案引起了刑侦大队李队长的关注，因此他决定与易中海联手调查。
“李队，您尽管放心，我必定密切关注院内任何异常动静！”
两人继而深入探讨了案件细节，并推测出凶手可能的下一个目标，一个小时后，易中海满载信心地离开了南城派出所。
“这背后的真凶到底会是谁呢？”
待易中海离开后，李爱国返回办公室，从抽屉深处抽出一张布满字迹的白纸。
纸上密密麻麻列出了四合院二十多位住户的名字，用黑线、蓝线、红线交织缠绕，编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这位刑侦大队队长恐怕做梦也猜不到，这一系列案件背后，竟是一个穿越而来的灵魂所为。
方源悄然回到了四九城，步入自己在白家购得的那处宁静小院。
他施展了分身之法，召唤出了幻影分身。
“你留在这里，负责打扫庭院卫生，不得外出，密切留意四周异状！”
幻影分身应声答应。
“是的，主人！”
随后，方源隐身而去，留下幻影分身在此守护。他心中已有打算，夜幕降临时便修炼暗袭术的升级版——穿墙术。
在这个世界，系统如同他的至亲战友，奖励的技能是方源生存与复仇的基石，对此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至于安逸享乐？
只有在彻底清算掉四合院那些禽兽之后，他才会考虑这个问题。当前，他急需提升技能等级，不断精进！
……
方源如鬼魅般在四九城中游走，利用暗袭术教训那些罪恶之徒；而在另一边的四合院中，笼罩着愁云惨雾的刘海中家，气氛压抑。
“光远，你是长子，你父亲的那个工位，就由你来接替吧！”
坐在炕头上的二大妈神色落寞，言语间透露着无奈。
刘海中昨日才故去，今日她便开始安排刘海中遗留下的工位问题，这并非她寡情薄义，而是时代的烙印使然。
拥有一份工作意味着享有相应的福利和社会地位，才能受人尊重。
虽说刘海中身为七级锻工，月薪高达八十多，但如今他离世，家中即使有些积蓄，也无法长久坐吃山空。
刘光远虽年仅十六岁，却是三个孩子中最大的，此时接替刘海中的工位再合适不过，待学徒期满三年，或许有望转正为正式工人。
当然，想直接跳过学徒阶段成为正式工？那纯属痴心妄想。正如方源从二级钳工转行做采购员，也需要从最低级的十级采购员做起。
面对二大妈的安排，刘光远略显犹豫，面露不悦地道：
“娘，还是让光天去吧，我另有打算。”
二大妈听闻，将目光转向十四岁的刘光天，看着他憨厚老实的模样，微微点头道：
“好，既然你愿意把机会让给你弟弟，那你日后可不能有任何怨言。”
“绝对不会！”
刘光远连忙回应，心底却打着如意算盘，当个工人太辛苦，他更倾向于从事文职，走行政路线。
就这样，刘海中留下的工位最终被分配给了次子刘光天，至于最小的刘光福？
暂且不论，毕竟他才十岁，等到他长大成人，若无一技之长，只怕整个刘家都将陷入困顿之中。
此刻，幼小的刘光福突然低声询问：
“娘，爹真的是被易中海害死的吗？”
刘光天和刘光远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二大妈，对于院内的流言蜚语，他们早已耳熟能详。
几乎所有人都猜测是易中海杀害了他们的父亲，而今早，警察已将易中海带走调查。
“娘不知道！”
二大妈摇头叹息，又语气深沉地对孩子们说：
“但娘明白一件事，倘若真是易中海害死了你们的父亲，法律和公安部门定不会放过他。”
“你们别在院子里乱传谣言，记住了吗？”
“知道了，娘！”
三兄弟点头应答，其中刘光福和刘光天并不完全理解母亲的用心，唯有刘光远洞察到了二大妈的良苦用心。
万一父亲不是易中海所害，在真相未明之前他们在院里胡乱议论，一旦易中海无罪释放归来，可能会找刘家麻烦。要知道，易中海昨天刚在街道办王主任的支持下重新担任了一大爷之职，惹怒了他，针对孤立无助的刘家孤儿寡母，后果不堪设想。
正如二大妈所料，下午下班时分，易中海安然归来了。
据他所说，他是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被派出所请去了解情况，中午还正常去了轧钢厂上班。
回来后，易中海特意到刘家慰问了二大妈及刘海中的三个孩子，让他们放宽心，称派出所正在全力以赴侦破刘海中的案子。
对此，二大妈和三个孩子表面上对方中海表示感激，而关于刘海中被易中海杀害的传言也在四合院内不攻自破。
毕竟，如果易中海真的有嫌疑，此时他应该还在派出所接受审讯才是。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四合院内重归平静……
……
这天中午，方源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家小院，脸上浮现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终于，大功告成了！”
所有技能升级中，唯有暗袭术最为艰难，因系统不允许他对无辜之人施以暗袭，他只能寻找街上的混混一类人物下手。
自获得暗袭术后近二十天的时间，他才将其成功升级。
此刻，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刺客训练任务二，使用暗袭术一百次，当前进度：100次，已完成！”
“暗袭术升级，新增效果：使用暗袭术有一定几率使敌人醒来后丧失部分记忆！”
“刺客训练任务已更新！”
“刺客训练任务二，使用暗袭术五百次，当前进度：0次！”
“完成任务，技能将获得特殊增益，请宿主继续努力！”
方源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五百次？
这意味着他需要袭击五百个人，即便每天对付十个，也要耗时两个月左右。
“罢了，随缘吧！”
方源意识到，系统设定的技能升级任务，往往越往后越耗费时间精力，就像玩游戏一样，更强力的技能需要更高的熟练度。
所以，他决定平时有机会就勤加练习，反正目前暗袭术已经足够实用了。
另外，暗袭术能让人失忆的新效果让他颇感新奇。
他想象着若是能把四合院的所有恶徒都弄得失忆，到时候一定会有许多有趣的场面出现。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需要他们失忆，他要的是，他们的命！
……
紧接着，方源调出了自己的个人信息界面。
姓名：方源（天外魔君）
年龄：21岁
体质：超凡（毒免疫）
职业：二级钳工，初级刺客，十级采购员
技能：潜行术、暗袭术、分身术、穿墙术
宝物：无限水源生成器、无限食物生成器
任务：惩治曾嘲笑前身的帮凶，棒梗
潜行999小时，当前进度：216小时
使用五百次暗袭术，当前进度：0次
使用分身术999小时，当前进度：104小时
穿过多达一百堵墙壁，当前进度：15堵
空间容量：一百立方米
好感探测功能：已开启
掠夺气运值：2
暗袭术的任务已然更新，其余项目并无变化，值得注意的是穿墙术体力消耗巨大，方源目前每天仅能练习四五次便感到疲惫，需适当休息。
然而他并不焦急，毕竟相较于其他技能，穿墙术的应用范围相对有限。
只需沉住气，慢慢修炼即可。
方源收起了个人信息界面，视线转向了远处四合院的方向。
“不知那四合院现今状况如何，刘海中的死亡风波，何时能归于平静呢？”
过去的三天里，方源曾悄然潜回四合院一次，凭借他超凡的听觉，偷听了一阵院墙边的动静。
刘海中去世所引起的震撼余波未平，不时有警察带走四合院的居民问话，具体内容不得而知。
然而方源明白，派出所对刘海中一案极为重视，他在附近看到了不少便衣警察的身影。
“是认为我又要再度出手吗？”
方源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即使他们知道又如何，能抓得住他吗？
当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会等到那些便衣撤走后再采取行动。
方源无意过于刺激派出所这个强力机构，虽然他的目的是报复，但他并不希望自己的生活也因此陷入混乱。
“去，准备一份酸菜鱼来！”
吩咐幻影分身去做鱼，方源开启潜行术，静坐在炕上等待美食的到来。
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小院，最大的好处便是随心所欲地享受美食，无需日日以包子、饺子将就度日。
今日，方源想品尝的是鱼肴。
...
四合院内，二大妈接过了派出所送来的刘海中的骨灰盒。
“关于刘海中的案子，我们正在全力以赴调查，您不用担心，我们会给所有群众一个公正的说法。”
面对亲自送骨灰上门的南城派出所刑侦队长李爱国，二大妈情绪略显激动。
“那就拜托你们了！”
刘海中离世已过去了四天，二大妈和她的三个孩子也逐渐接受了这一残酷现实，在这个年代，生命既显得珍贵又有时显得如此脆弱。
作为国有大型企业万renda厂下属的轧钢厂，每年都有几个人因工伤事故不幸丧生。
如今刘海中的次子刘光天已经进入轧钢厂当学徒工，三年后有望成为正式工人，肩负起家庭的重任。
然而，原本身为七级锻工的刘海中月薪高达八十多块，而今刘光天只是个学徒工，月收入只有十八块，这样的差距实在悬殊。
四合院内的许多人都感叹，刘海中的死太不值了！
待到李爱国离去，二大妈默默地收好骨灰盒，随后目光转向长子刘光远。
“跟我一起去轧钢厂一趟！”
“好的，娘！”
刘光远应声答应，跟着母亲离开了家。
他们的目的地是轧钢厂，为的是领取刘海中的抚恤金。
若刘海中是因工伤去世，那么毋庸置疑，轧钢厂会发放全额抚恤金，以其七级锻工的身份，这笔钱数额相当可观。
可偏偏刘海中被认定是他杀，这就引发了争议。
轧钢厂只愿意支付三分之一的抚恤金，对此，二大妈却有着自己的坚持。
无论刘海中是工伤致死还是遭人杀害，毕竟都是在轧钢厂发生的悲剧，因此她坚信轧钢厂应当负全责！
双方围绕此事争执多日，易中海自然站在了二大妈一边，但无奈目前负责抚恤金发放的是副厂长李副官。
李副官不久前曾在食堂仓库遭遇方源的暗算，醒来后险些冻死，紧接着轧钢厂又发生了刘海中遇害事件，他在领导会议上更是受到杨厂长的严厉指责。
因此，此刻李副官心中满是怨愤，二大妈带着孩子们前来索要全额抚恤金，自然遭到了他的百般刁难。
按理说，李副官的做法并未违反程序，但二大妈是个认死理的人，何况全额抚恤金与三分之一抚恤金之间的差额足有上千元之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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