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哥，你快点回来吧！
在空地上静坐近两个小时后，方源睁开眼睛，耳边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刺客训练任务一：潜行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已完成；潜行术升级，新效果为潜行状态下不受任何物理伤害；刺客训练任务更新为：潜行九千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为零；完成任务技能将获得特殊效果，敬请宿主继续努力！”
看到潜行术下次升级所需的时间，方源忍不住苦笑，一万个小时简直是要他的命。然而，当他注意到潜行术新增的效果，心中的不满瞬间消散——潜行状态不受到任何物理伤害，这岂不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不过，方源很快收敛心神，毕竟他明白，即便如此也抵挡不住核弹的高温，那可是能让他瞬间汽化的。所以，低调行事仍是必要的。
方源感慨一番，起身重新取出自行车，关闭潜行术，继续在各村落假装收购物资。
……
南城派出所派出三十多名警察，浩浩荡荡骑着自行车下乡，四处打探方源的消息。由于乡村地域广大，派出所管辖力量有限，通常由一名公安特派员负责二三十个村子的治安工作。现在这些警察分散到乡间，就像撒入大海的几十条鱼，很快就消失在广阔的乡村之中。
尽管困难重重，他们还是得到了一些关于方源的信息，得知他在很多天前就开始在乡下收购物资。
“方源哥？我知道啊，他还在我家住过一夜呢，第二天就走了。”秦京茹提及方源，脸上还带着一丝怀念，尤其是想起他赠送的肉包子，美味无比。
等到下午，三十多名警察汇集在秦家村公社，人人疲惫不堪。
“队长这是搞什么？方源一直在乡下收东西，怎么可能杀人犯案？”
“不知道，反正我们只管执行命令，可乡下这么大，想找个人太难了！”
“先在这公社凑合一晚吧，明天接着找，找不到方源，谁也甭想回去！”
此时，方源尚未意识到许大茂机缘巧合恢复记忆并指认他，以致派出所发动大批警力来抓他。他还认为最多也就一两个警察来找他问话而已。
此刻，他正站在一户农家门口，微笑着请求借宿，却被对方拒绝。方源也不生气，遂施展魅惑术，顷刻间，原本警惕的村民满脸堆笑，乐呵呵地欢迎方源留宿。方源提出住宿、吃饭甚至开玩笑说要点燃房子，村民都一一照办。
“神奇的法术！”方源暗自赞叹，随后让这名被魅惑的村民原地不动，自己则悄然离去。十分钟过后，村民突然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的火把和碗里的窝头，满头雾水，最后困惑地关上了门。
方源另寻一家好客的人家歇息了一夜，次日清晨给农户留下一块钱作为酬谢，在对方感激涕零的道别声中，他骑着自行车离开了村庄。
昨日试用魅惑术后，方源发现其效果虽强大，但持续时间只有十分钟，因此只能在特定情境下使用，才能发挥最大效用。
悠闲地骑着自行车离开乡村，重返四九城，方源来到轧钢厂后勤部找到王老头交纳物资，却不料被五名警察拦住。
“方源，你还是放弃吧，你已经暴露了！”李爱国亲自带队，几人手中的枪械已上膛，拿出一副锃亮的手铐，直接将方源铐住。
“李队长，等我把物资交完成不成？”方源憨厚地转过头。
李爱国冷哼一声，带领其他四名警察将方源带走，留下一脸愕然的王老头。
李爱国回到派出所，先是猛灌了一壶凉水，接着吩咐手下召回昨天派往乡下的三十多名警察，显然昨日他们的搜捕行动算是白忙一场。接下来便是一轮紧张的审讯！
方源、刘光远、阎解成以及傻柱，四人同时接受审讯。虽然许大茂母亲提供的线索让方源成为最危险的嫌疑人，但李爱国并未因此放弃对其他三人的调查，审讯就是这样，有时候看似找到了正确答案，真相却往往在远处嘲笑你。
……
方源平静地坐在审讯室中，等候李爱国的到来。形势变化之下，他决定不再掩饰自己。若李爱国动用暴力手段逼迫他承认罪行，那么他不得不动用技能了。说实话，他并不想轻易挑战这个国家的执法机构，尤其是在六十年代这样一个执法力度强硬的时代。
等待约半小时后，李爱国精神饱满地走进审讯室。
“方源，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杀害贾东旭他们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方源正要低头回应，却又突然止住了话语。凭借敏锐的五感，他听到了隔壁几个审讯室同步进行的审讯声音。
哎呀！
原来傻柱、刘光远、阎解成全部被捕了。
闹了半天，这还是在试探他！
方源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最好还是不要动用技能，否则恐怕这辈子都要活在潜行术的阴影下了。
于是，他再次挂上那招牌式的憨厚笑容。
“李队长，我真的没杀人，连杀鸡都不敢呐！”
在5次审讯之外，警方已经派遣警力搜查方源的住所，深信只要他真是凶手，必会留下蛛丝马迹。
半小时后，首轮审讯暂告一段落，方源被留在了审讯室中，李爱国则暂时离开以整理思虑。随后另一位警察接手，对方源展开了新一轮的询问。派出所的审讯室毕竟不同于看守所，并无供嫌疑人休息的牢房设施。方源则始终保持憨厚的笑容，再次应对着新的提问。
四合院表面平静如水，实则暗潮涌动。短短不到两天时间里，已有七户人家匆匆搬离，他们宁可在外忍饥挨饿，也不愿回到这个恐怖的四合院。其余的住户虽有逃离之心，却苦于无处可去，只能在此地听天由命。有人乐观地认为，凶手无论如何也不会找上他们，因为他们素来与人为善，不曾得罪过任何人。若方源得知此般想法，恐怕也会默默赞同，因为他确实没有报复这些普通住户之意，尽管他们也曾对前身有过排挤行为，但在方源看来并无大碍。这段时间让他们生活在恐惧之中，已是最佳的惩罚方式。而这种恐惧，还将持续……
前院阎阜贵家，阎解成已被带走两天，全家人心情焦虑不安，生怕传来消息说阎解成就是那个连环杀手。这两天，邻居们看向阎家的眼神都带上了异样。
“放心吧，你们大哥不是什么杀人犯。”三大妈安慰着自己的三个儿女，深知阎解成平日胆小如鼠，别说杀人，连只鸡都不敢杀。
阎解娣揉着因做鞋而干涩的眼睛问道：“娘，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三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谁能说得准呢，一切只能等待派出所的调查结果。“很快了，耐心等吧！”她强作镇定地说。阎阜贵去世后家中经济拮据，倘若阎解成迟迟不归，这个家只怕真的要陷入崩溃边缘。毕竟阎解成虽然总说去找工作，但始终未能找到，一家人只能坐吃山空。
*****
另一边，前院的方家，已经被警方彻底搜查了一遍，连火炕都被砸得粉碎，青石地板也被撬开。李爱国曾放言，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线索。设想方源此刻回到家看到这副模样，一定会心平气和地与李爱国进行一番交涉：要么恢复原状，要么他也把李爱国的家翻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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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何家，何雨水独自啃着冰冷窝头，傻柱被捕，她却无力相助，只能在家焦急等待消息。此时的何雨水，无比渴望自己能够立刻毕业，找个好工作，也许这样就能拯救哥哥了。闻到从易中海家飘来的肉香，何雨水咽了咽口水，却没有去讨要。在这个四合院里，除了傻柱真心对她好，其他人包括聋老太、易中海、阎阜贵等人，从未给过她哪怕一个窝头。所以，在电视剧剧情中，她和傻柱闹矛盾结婚后，就很少再回四合院，这里除了傻柱以外，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情感牵绊。
“哥，你快点回来吧！”何雨水吃完两个窝头，蜷缩起身子，抱着自己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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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中院内，易中海一家今天享用的是红烧肉，虽然是罐头肉烹制，但也比大多数四合院居民的伙食好了不少。然而易中海吃饭时心神不宁，傻柱被抓走，他知道傻柱绝非真凶，但派出所显然并不相信。他怀中的手枪时刻准备着，一直在等待那个凶手的出现，只是对方竟然盯上了许大茂，这让易中海在遗憾之余又有些庆幸。
一大妈建议道：“中海，你能不能让杨厂长他们再去救傻柱一次？”
易中海闻言翻了个白眼：“我去？我怎么去！你以为轧钢厂是我家开的？我不过是个八级钳工，咱们工人虽有力量，可也不能随便指挥厂长吧！何况傻柱现在是杀人嫌疑犯，这跟上次偷公家粮食的事情性质完全不一样，杨厂长也不敢轻易插手。”
两人默然，继续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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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在中院贾家，正和小当一起就着咸菜吃窝头。许大茂死状凄惨导致四合院中有七户人家搬家，但她又能搬到哪里去呢？回乡下吗？如今乡下连窝头都没得吃！至于傻柱，秦淮茹紧握着傻柱送给她的手枪，坚信傻柱无辜，早晚会被释放出来。但是那位神秘且凶残的真凶，会是派出所抓走的那四个人之一吗？秦淮茹心中存疑，家里没有男人，她只能依靠手中这把手枪保护自己和小当。她安慰自己，不要害怕，像李副厂长那样，闭着眼睛勇敢开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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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刘家，二大妈面对刘海中死后的生活困境已然慌乱失措，刘光远成了家里的实际当家人，而她一辈子只会洗衣做饭，碰到这样的大事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刚从轧钢厂下班回家的刘光天狼吞虎咽地吃着手里的窝头，提议道：“娘，咱先搬家吧，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说什么胡话！你大哥还在派出所，我们要是搬走了，他回头去哪儿找我们？”二大妈拍了一下刘光天的头，思索片刻，低声坚定地说，“咱们这一家子，死也得死在一起，就在这儿等你大哥回来！”
刘光天听到这话脸色更显愁苦，二大妈说得轻松，但他是真的不想死啊！
*****
后院许家，许怀德今日收到了许大茂的骨灰盒，法医鉴定结果显示许大茂是从高处坠落致死，诡异的是，放映厅四周并无高楼大厦，许大茂竟是从超过百米的高度摔落下来！许大茂的母亲抱着骨灰盒痛哭了一整天，许灵月在一旁默默陪泪。许怀德则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心中思绪万千。
许大茂已死，他无法再生一个儿子传宗接代，眼下如何延续香火成了大问题；此外，许大茂死后房子将被收回，他们一家人难道真要回到乡下去？可是现在回乡下怕是要饿死了！究竟谁能在这个时候帮助许家呢？
一番思索之后，许怀德想到了一个人——娄晓娥！娄家家大业大，除了娄晓娥，还有谁能帮他们？关于上次黑衣青年扬言要揍他一顿的事，许怀德想通了，打就打吧，娄家还能把自己打死不成？抱着这样的念头，他决定明天带着许大茂的骨灰盒去找娄晓娥求助！
*****
经过连续九个小时高强度审讯，方源从最初的憨笑，到中期的痛哭流涕，再到最后的痴傻笑容，这一切都是他刻意伪装的表现。当对面的警察再度起身离去时，方源明白自己又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他立即施展变化术，变身为棒梗的模样，双手从手铐中解脱出来，整个人跃下座椅。接着发动分身术，一个幻影分身出现在他原先的位置，双手铐上了手铐。紧接着潜行术生效，方源身影消失，悄无声息来到墙边。穿墙术发动，方源瞬间穿越墙壁，成功离开了派出所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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