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傻柱横财现，许大茂上门寻衅！
两位身穿绿色警服的南城派出所民警走进四合院，开始调查聋老太死亡事件的具体情况。
经过昨晚法医的现场勘查，聋老太死于钝器伤害，但现场未发现凶器，亦未能获取凶手的相关线索。
聋老太的财物遭劫，甚至鸽子市购买的猪肉也不翼而飞，使得派出所初步判断此案为一起临时起意的抢劫杀人案。
此类凶手难以追捕，毕竟当时京城中忍饥挨饿之人众多。
饥饿之下，任何人都可能成为潜在的罪犯。
即便抓捕难度极大，派出所仍坚持要彻底调查清楚。
四合院内外皆有人目睹聋老太遇害惨状，影响极其恶劣，南城派出所所长赵大彪下令必须深入彻查！
于是两名警察逐户走访四合院，了解聋老太的情况。
“聋老太住在后院，脾气有点怪异。”
“对，她跟易中海非亲非故，易中海却一直照顾她，挺奇怪的。”
“跟院里人的关系？一般般吧，她平时很少出门，总喜欢待在自己的小屋里。”
“仇家？不清楚，没听说聋老太有什么仇人。”
随着挨家挨户的走访调查，很快轮到了方源这里。
方源解除潜行术，收回幻影分身，面带微笑地打开了房门。
“警察同志，你们好！”
接下来，便是例行的询问环节，对此方源回应称自己住后院，与聋老太接触不多，所以并不了解具体情况。
两位民警询问一阵后，见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便转向中院继续调查。
方源关上门后，脸上的笑容随即收敛。
“看样子警察对聋老太的事情颇为重视，近期还是暂且按兵不动，让刘海中再多逍遥些时日。”
若四合院连续发生命案，不仅会引起警方的高度关注，还会惊动院里的其他“禽兽”，万一他们被吓得搬离四合院，那就麻烦了。
所以方源决定暂时忍耐一下，嗯，就忍个十天半个月左右吧。
若是拖得太久，他恐怕忍无可忍！
再度坐回炕上，重新启用潜行术与分身术进行修炼。
在他看来，系统的任务就像是修炼一般，只要达到要求，技能就能升级，这不就是一种另类的修炼方式吗？
……
轧钢厂第三车间外，易中海看着前来找他的青年绿衣民警，心中不禁七上八下。
“警察同志，老太太案件进展如何了？”
青年民警瞥了他一眼，低头翻阅着手中的卷宗。
“易中海同志，聋老太系被人抢劫致死，目前我们所里正在全力侦破，我是来通知你可以去认领聋老太的遗体。”
“当然，我们派出所也可代为安排火化事宜，届时将骨灰盒送到你们四合院。”
听闻此言，易中海思索片刻，终究叹了口气。
“警察同志，那就请帮忙安排火化，并将骨灰盒送到四合院吧。”
在这个打击封建迷信、提倡火化的时代背景下，京城居民去世后大多选择了火化，聋老太自然也不例外。
送走了青年民警，易中海心情愈发低落。
他虽出于私心供养聋老太，但更多的还是发自内心的关怀与陪伴。
易中海早年丧父母，又因与一大妈无法生育，对于亲情尤为渴望。
聋老太虽非他亲生母亲，但有这样一位老太太在身边，平淡的日子多少增添了几分乐趣。
至于照料聋老太所需的花费，在易中海眼中并不算什么。
只是没想到，老太太竟会因为几个歹徒抢夺财物而枉送性命！
真是世事无常！
此刻，易中海尚未意识到聋老太的死与贾东旭的失踪有关联，因此仍未察觉到危险正在悄无声息地逼近。
这就是方源的计划，他在为前身复仇的过程中，更关心的还是自身的安危。
一旦他被发现并抓进派出所，还怎么去报那个仇恨？那时候只怕只剩下一碟花生米陪他了。
……
轧钢厂医院内，许大茂面色铁青地走出检测室，身旁的娄晓娥脸色阴沉至极。
经医院详细检查，许大茂基本丧失了生育能力，原因在于其生殖器官受损。
当然，医生并未完全断定无望，只是表示接受治疗的话，仍有可能恢复生育功能。
“傻柱，你这个混账东西！”
在医生的提示下，许大茂终于明白了自己多年未能生育的原因。
许大茂心中的愤恨犹如熊熊烈火，全因傻柱这个从小到大就爱在他争斗时攻击要害的家伙。此刻，他心中对傻柱的怨念几乎要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娄晓娥在一旁发声了。
“许大茂，我给你半年时间治疗，如果这病你治不好，那我们只能离婚！”
尽管娄晓娥察觉医生的话中不乏安慰成分，但她仍愿意给许大茂一个机会。若半年后许大茂依旧无法恢复生育能力，她也只能忍痛割爱，选择与许大茂分开生活。
毕竟，她不能接受没有孩子的人生，老来无依的日子是她无法面对的。
听闻娄晓娥的话语，许大茂心里一阵狂喜，原本以为知晓病情真相后，娄晓娥会立即离开自己。
“晓娥，你放心，我会全力配合治疗！”
“嗯。”
娄晓娥沉声回应，避开许大茂，快步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这半年，我会暂住娘家，半年后再做打算。”
为了在离婚时能心安理得，她决定在许大茂病愈之前避免亲密接触。
“啊？”
许大茂愣住了，片刻后，他握紧拳头，满腔怒火指向了傻柱。
“傻柱，你给我等着！”
怀着对傻柱的深深仇恨，许大茂冲出医院，直奔四合院而去，一心想要找傻柱算账！
......
下午五点，学校放学铃声响起，工厂也结束了工作日，四合院外人潮涌动。易中海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正准备让一大妈准备晚饭，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傻柱和何雨水，两人脸上都带着愤怒的目光，这让易中海心头一紧。
“柱子，怎么了这是？”
傻柱内心机敏，但骨子里却是个坚守原则的倔强之人，当他在邮局发现易中海私自扣留了他父亲寄给自己兄妹的生活费后，心中对易中海的印象彻底改变。
“易中海，你把从我爹那儿拿走的钱，还回来！”
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整个四合院为之震动！
“看吧，原来一大爷真的扣了傻柱的钱！”
“我就说嘛，何大清再怎么远走他乡，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儿女不管不顾！”
“没想到一大爷竟然是这样的人，平时还好意思教训别人！”
面对四合院里邻居们的议论纷纷，以及气愤不已的傻柱，易中海并未慌乱，脸色反而很快恢复平静。
“柱子，你误会我了。”
“什么误会？我在邮局查过了，我爹每个月给我们寄的十块钱，八年了，都被你领走了！”
“你到底有何居心？”
易中海环视一圈围观的邻居们，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柱子，你先别激动，我给你看样东西。”
随后，他转身进了屋内，留下疑惑不解的傻柱兄妹及议论不断的围观群众。
“哥，我们是不是误会一大爷了？”
何雨水扯了扯傻柱的衣服，低声询问。
“哪有什么误会，邮局会骗人吗？”
傻柱坚定地认为，不论如何，易中海吞没他们兄妹的钱是事实！
不一会儿，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易中海拿着一沓厚重的黑色钞票和一封泛黄的信纸走出屋子。
“柱子，这是八年来你爹何大清寄回的九百三十块大洋，都在这里。”
“另外，你爹早年间有信给我，让我替你们保管这笔钱，等你和雨水成亲时作为嫁妆给你们。”
“你成为轧钢厂学徒工的时候，每月已经有十八块大洋收入，足够养活你们兄妹俩，这些年我也一直尽力照顾你们，如今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在众人艳羡又略带嫉妒的目光下，易中海将那一沓厚厚的大洋和泛黄的信交到了傻柱手中，随后转身离去，关上了房门。
围观的邻居们瞬间炸开了锅。
“一大爷真是个仁义人呐，这么多钱，竟然一直为傻柱保管着！”
“没错，一大爷真心待傻柱好，被误会了也没生气！”
“傻柱啊，难怪一大爷这些年对你这么照顾，原来是你爹早有安排！”
听着大家的议论，傻柱的脸涨得通红，为自己刚才对易中海的误会感到无比羞愧和懊悔。
原来，他真的错怪易中海了，要是早点私下问清楚就好了，现在这一嗓子吼出去，可让易中海多尴尬！
“雨水，咱们走！”
傻柱拽着一头雾水的何雨水，疾步离开了易中海的门前，回到了自己的家，并重重地关上了门。
“哥，我们要不要去找一大爷道歉呢？”
“以后再说吧！”
傻柱将那沓沉甸甸的大洋放在炕桌上，颤抖的手指拆开了那封泛黄的信件。
八年了，这是何大清留给他们的唯一联系，比起钱，傻柱更看重这份亲情。
......
易家，易中海回到炕上，一大妈端来一碗香喷喷的猪油渣白菜，五个白面馒头，还有两个鸡蛋。
“你怎么把钱还给傻柱了？”
面对一大妈的询问，易中海心中暗自憋屈，低声回答道：
“还能怎么办，傻柱都知道了，我要是再不把钱给他，我在院子里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其实易中海本不想还钱，但他隐瞒傻柱此事的目的，就是想让傻柱与何大清的关系逐渐疏远，以便将来能更好地引导傻柱为他养老。
自从贾东旭失踪之后，他就打起了傻柱的主意，因此近来对傻柱格外关照。
但现在何大清寄钱的事曝光，傻柱对亲生父亲的情感可能又要复燃，这让易中海有些无奈。
不过他也明白，何大清与白寡妇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最终傻柱还是需要依靠他来养老。
调整好心情，易中海开始享用晚餐，相较于大多数人还在啃窝头，他的饭菜显得颇为丰盛。
毕竟，他的工资高，即便鸽子市的物价再贵，对他影响也有限。
......
此刻，一个身影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四合院，正是从医院检查归来的许大茂。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乃是因为傻柱当年一脚之仇，许大茂满腔怒火再也抑制不住，顾不得考虑自己是否打得过傻柱，径直冲到中院，来到傻柱门前，疯狂地踢打着房门。
“傻柱，你这个混账，给老子滚出来！”
“出来，老子今天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剧烈的踢门声响彻整个四合院，引得众人再次兴奋起来。
“又出什么事了？许大茂怎么又找上傻柱了？”
“不清楚，估计这家伙又喝高了，咱们瞧热闹去吧！”
傻柱家中，刚和妹妹何雨水看完何大清的信，把钱和信收好，就听见许大茂砸门的声音和咒骂声，傻柱顿时怒火中烧。
“许大茂，你小子想找茬是不是？”
怒喝一声，傻柱上前开门，一把揪住满脸怒容的许大茂衣领。
换作以往，许大茂或许早就怯场了，但此刻被愤怒驱使的他，面对傻柱毫无惧色。
“傻柱，你这个家伙，我不能生育，都是你的错！”
边喊着，许大茂边挥舞着拳头朝傻柱那张布满沧桑的脸砸去。
听到许大茂如此控诉，傻柱一时愕然，竟忘了抵挡。
许大茂不能生育，跟他有什么关系？
砰！
一声闷响，许大茂的铁拳结实有力地砸在傻柱脸上，打得他脚步一歪，紧握许大茂衣领的手也随之松开。
“许大茂，你这是找揍吧！”
傻柱怒火中烧，咬牙低喝一声，疾步向许大茂冲去。
“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两人在傻柱家门口激烈搏斗，围观的四合院住户们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大茂为啥没孩子，这事跟傻柱有关？”
“不清楚，莫非傻柱暗地里对许大茂做了手脚？”
“别乱猜，我看傻柱和许大茂打架时，总喜欢攻击下盘，许大茂未能生育，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这些四合院的老住户们心中都有自己的算盘，许大茂与娄晓娥结婚四年未曾诞下一儿半女，加上今儿个许大茂那愤怒的咆哮，以及之前他和傻柱冲突的种种迹象，大家隐约摸到了真相。
他们不禁为许大茂的命运感到惋惜，年纪轻轻却面临无后的困境，实属作孽！
尽管许大茂满腔愤慨，但在四合院战神傻柱面前，实力终究相差悬殊，很快就被傻柱压倒在冷硬的青石板上动弹不得。
此刻，傻柱也渐渐清醒过来，对于自己过去与许大茂交手时常瞄准其要害下手，的确怀有一丝让这家伙绝后的念头。
只可惜天意弄人，许大茂竟然察觉此事，并上门讨说法。
傻柱此刻只想快点平息这场风波，于是恶狠狠地道：
“许大茂，给老子道歉，我就放过你！”
然而，许大茂因傻柱的手段无法生育，积怨已久，如今又被傻柱暴打一顿，还要他道歉？
这让他悲愤难当，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许大茂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狂吼：
“傻柱，你个挨千刀的，你家祖宗十八代都遭殃！”
“你个没教养的家伙，你娘被你气死，你爹也不要你，你怎么不去让雷劈死算了！”
这话一出，傻柱顿时愣住，接着一股滔天怒火自心底喷涌而出。
母亲早逝，父亲离家，一直是傻柱心头挥之不去的痛苦，也是他的底线。
许大茂竟当众如此羞辱他，他如何能忍！
傻柱紧握双拳，满脸通红，瞬间反击！
“狗东西，我打死你！”
随着凄厉的惨叫在四合院内回荡开来，
“傻柱，有种你就打死我！”
“我要去派出所举报你！”
“哎呀，别打了，傻柱，快住手！”
“傻柱，我错了，饶了我吧！”
从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求饶，许大茂被傻柱狠揍一顿后，终于恢复了理智。
他后悔万分，为何要正面硬刚傻柱，暗地里对付他不是更好么？
但他的求饶并未打动傻柱，围观的群众虽然议论纷纷，多数还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直到傻柱的拳头不断落下，人们发现许大茂的惨叫声越来越弱，甚至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鲜红的血迹从他头上流淌出来，难道傻柱真的把许大茂给打死了不成？
“傻柱，别打了，许大茂好像昏过去了！”
众人连忙上前拉架，真要是出了人命，四合院今年的所有荣誉都要泡汤了！
傻柱以其四合院战神的实力，十几个人才勉强把他拉开，此时的他双眼血红，右拳沾染着斑斑血渍，脸庞也肿胀得高低不平，显得极为骇人！
“哥！”
何雨水的尖叫，令傻柱疯狂的动作戛然而止，眼神逐渐回复清明。
“我这是，怎么搞的？”
傻柱低头看着自己的拳头，再看向不远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大茂，内心一阵恐惧。
“我不会真的把许大茂打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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