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赵楠之戏
“善，苏何留汝侧，勿轻举妄动，彼可保汝，吾赴凌天之援。”赵楠嘱苏何。
“诺，遵汝命。”苏何首肯，对赵楠言无不信，无论何时，赵楠未离左右，纵己失忆误伤，仍奋不顾身相救，故即使陌生之人，赵楠令其伴行，亦能从命。
赵楠聆听完苏何的话语，随即化作一道流光，疾驰往东边的迷雾森林，那里，凌天正挥舞着星辰之剑，与魔族激战。毕竟，昔日凌天曾引领他步入修行之道，传授无极剑诀的奥秘，此番前去援助，也算是偿还些许恩情。
“你...是无道之眷属？”一位身披古老长袍的神秘男子，目光如炬，直视苏何，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
“正是。”苏何轻轻颔首，坦然回应。
“妙哉！汝之容颜的确倾城，无道的眼光非凡。”男子赞叹，言语间流露出几分欣赏。
“敢问阁下与他有何渊源？”苏何心中生疑，能够得到赵楠信任之人，除了夜幕之主，恐怕唯有眼前的这位隐士，其修为必然深不可测，否则赵楠断不会轻易离开。
“吾与无道，不过数面之缘，勿需过多揣度。”男子淡淡回道，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掌控之中。
突然，三名手持长枪的魔族战士悄然逼近，却只见男子身形未动，三魔族瞬间七窍流血，颓然倒地。苏何震惊于男子的手段，竟未能察觉他如何出手。
此人身上的气息如渊如海，毫无波动，显露出超凡入圣的修为。
“几面之交，便能如此信赖，实在难以置信。”苏何摇头表示怀疑，但内心深处，她相信赵楠的选择，因为她知道，赵楠的直觉从未出错。
“信或不信，皆由汝心。”男子席地而坐，从空间法戒中取出一坛千年的龙血佳酿，独自品味其中的甘醇，仿佛时间在他身边静止。
与此同时，赵楠已至东方战场，只见三十多名魔族战士围绕凌天，施展各路魔功，火焰与黑暗魔法交织，犹如地狱之火。这些魔族皆立足于地面，显然没有踏入传说中的仙灵之境，否则面对禁空法则，必有一番苦战。
由于战斗激烈，无人察觉赵楠的到来，他抓住时机，一步跨出，身形瞬间闪现于凌天之前，如同风中的幻影。
凌天目睹赵楠的身影，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赵...赵楠？为何会在此？你的修为...”话音刚落，围攻凌天的八九名魔族战士身上爆裂出血雾，纷纷倒地身亡，每具躯体上都留下数十道致命的光明剑痕。
赵楠施展的，正是光之剑诀第九式——破晓之光，如今他已彻底掌握，无需蓄势便可释放，瞬息之间，尽显光明之威。半年时光，他并未虚度，若非如此，怎配得上天赋第一的美誉。
“半年前我便得知黑暗降临，此行是为了救援苏何。如今她已安全，故而来援汝。至于我的修为，无须大惊小怪，毕竟，我是无道。”赵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信满满。
“围攻于我的，有三位初阶深渊领主，你可有把握应对？这应是你首次对抗深渊境界吧？”凌天询问。
“的确，今日便是体验深渊之境的最佳时刻。”赵楠点头应允，眼中闪烁着战意的光芒。
"既然如此，我们就分头行动。我来对付这三个深渊领主，其他的黑暗生物就交给你了，估计还有大约十九个，数量上可不少。" 凌天迅速做了决定。
"好吧，就这么定了！" 赵楠点头，他沿着刚才闯入时留下的裂隙再次走了出去，那裂隙如同一道通往光明世界的门户，透出神秘的气息。
"你们三个深渊领主，别想着逃跑。留在这里和我共舞，剩下的黑暗生物去找他吧。打败他了，我或许会赐予你们永恒的光明。" 凌天向那些黑暗生物投去一抹深邃的眼神，如同星辰闪烁。
"还在等什么？我是她的守护者，来吧，战胜我，她就属于你们了，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 赵楠做了一个邀请的姿态，仿佛是迎接勇士们的试炼。
听闻此言，那些黑暗生物立刻转向赵楠，他们中有初阶、中阶和高阶的强者，各自准备接受挑战。
那三位深渊领主初期的战士却真的留了下来，面对凌天，而战场在东方被分成了两个核心。
在同一时刻，在中央的战场上，水生悬浮于虚空之上，与无绝以及一位神秘的存在对峙。除了无绝之外，另一位能漂浮在空中的人始终闭目养神，他表面看似平凡，但无视禁空法则的能力表明了他的非凡之处。
夜幕则加入到了断情谷长老们的行列，与无心门的长老们以武技交锋，场面异常激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大战而颤抖。
在东方的古老战场，刚一分离，一场古老的力量交锋随即上演。三位源自神话时代的精灵，身披星辰之力，直接向凌天发起了攻击。在失去了众多圣灵束缚的枷锁下，他们的实力如破晓的晨曦，更加耀眼夺目。凌天，同样身为神话境初阶的强者，作为凌虚阁尊贵的阁主，他的实力超越了寻常的神话境武者，两者间的较量，犹如天与地的碰撞，势均力敌。
再将目光转向赵楠所在之地，这是一场独属于他的辉煌时刻。赵楠未待敌人动手，已然主动施展出了绝技“逆龙七步”，连续踏出五步之后，十九位勇者，包括所有圣灵后期的战士，纷纷如陨石般被击飞。圣灵初期的勇士瞬间陨落，圣灵中期的则在半空中喷吐着腥红的鲜血，有的陷入昏迷，有的则直接魂归九天，而圣灵后期的战士则全部受创严重，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如今的赵楠，已达到了曾经无道所能触及的极限境界——圣灵中期。彼时的无道，其力量之强，几乎可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超越了常识的范畴。
他的力量令人震撼，切勿遗忘，达到此境的无道曾亲手击败过九天神女，那时九天神女已是神话境中期的存在，却依旧败在了无道手下，尽管最后是以两败俱伤收场，但这足以证明其惊人的实力。
要知道，越接近境界的高点，跨越等级的挑战就越发艰难，因为每一步的提升，都意味着力量本质上的跃迁。如果赵楠能够突破圣灵中期的桎梏，他未来能达到的高峰，无人能预知……
他之所以能在短短三个月内达到圣灵中期的境界，全因为他曾亲身经历过所有低于圣灵中期的修炼历程。因此，只要拥有充足的灵力，便无需冗长的顿悟，就能直冲云霄，晋升至更高层次。在霜雪禁地，落霜不遗余力地提供了无数珍稀丹药，助力赵楠铸就今日的辉煌。
解决了多位圣灵之后，赵楠的目光转向了与凌天激烈交战的三位神灵初期，以及凌天所在的战场，心中不禁涌动起挑战的冲动。然而，此时他的双腿却感到了一阵颤抖，移动变得异常吃力。连续五步的踏出，对身体而言无疑是一次严酷的考验，若非在霜雪禁地中的艰苦修炼，使得他的身体强度有了显着的提升，此刻恐怕早已是遍体鳞伤。
那些幸存的圣灵后期强者，或横卧于地，嘴角溢出鲜血，或肢体残缺，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那第五步引发的天地之势，已达到了极为恐怖的程度，即便是圣灵后期的强者目睹，也难免会心生敬畏。
因腿部负伤，赵楠只能在一旁静观凌天的战斗。不过，从凌天的表现来看，并无明显险情，毕竟他刚刚才在众多强者的围攻中屹立不倒，不太可能在三个对手面前轻易落败。因此，赵楠并未感到担忧。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久便有一位神灵初期的强者败下阵来，被凌天以指尖贯穿心脏，喷出两口鲜血后，轰然倒地，生命之火熄灭。
剩余的两位神灵初期见状，立刻选择了撤退，他们向着中央战场逃遁，显然那里正有诸多势力汇聚。三人尚且难以取胜，两人自然更是无力回天，他们并非盲目之人，深知何时应战，何时当退。
“我们不如也前往永恒战场看看如何？”赵楠向凌天提议。
“好，先让我稍作冥想。”凌天随即席地盘膝而坐，四周环绕着轻柔的灵光。
此时，在苏何所在的神秘之地，那位男子独自饮着古老魔酒，周围的妖魔精怪根本无法靠近。所有进入十尺范围内的生物都会被诅咒，倒地毙命，无论数量多少，都无一幸免，很快这里就布满了尸体。
剩下的生灵再也不敢上前，因为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个十尺范围内仿佛变成了死神之域，任何闯入者都会立刻丧命，无人能够接近。
刷！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现在尸体堆外，但此人看起来状态不佳，胸口有个血洞，鲜血正不断流出。
刷！另一道身影也在尸体之外显露，此人的状况亦不好，胸前有一道长达半尺的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肌肉翻卷，鲜血淋漓。
这两人正是先前在幽暗森林交战的金影与铁山，显然他们的战斗结果是平局，双方都受了重伤，被迫返回。
男子依旧自顾自地饮酒，似乎未曾察觉这两人的到来。
“金影，你怎么样？”苏何立刻起身，奔至金影身旁检查其伤势。
男子仍旧沉浸在饮酒之中，即便苏何离开其身边，他也毫无反应。
“我安然无恙，那位饮酒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金影极为关注那位男子，因为在这样一片战场上，竟有人能在战斗正酣之时泰然自若地坐在地上饮酒，并且四周围绕着亡者的尸骸，此人必定拥有惊人的力量。
“我也未曾知晓，但他是我的守护者。”苏何回答道。
“那就请他除去铁山罢，我方才与他交锋，如今我们二人都已力竭，正是除去他的良机。”金影有意让那男子听见。
然而那饮酒的男子却依然无动于衷，仿佛这一切都不值得他出手。
铁山也非愚蠢之人，明白那位饮酒者绝非易与，于是绕开他，再次向苏何与金影发起进攻。
当他举起手中的黑暗长枪时，一股寒意突然自背后袭来，令他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饮酒男子，那人依旧自斟自饮，未向这边投以一瞥，但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铁山百思不得其解，便将其抛诸脑后，举枪向苏何和金影攻去。在他距离二人还有十尺之际，整个身体突然一阵踉跄倒在地上，全身剧烈颤抖，鼻孔、双眼、双耳及口中慢慢流出鲜血——又是七窍流血的迹象！
“他，他……”铁山挣扎了约莫十秒，似乎想要说出些什么，但却未能如愿，随即气绝身亡。
饮酒的男子仍旧坐在那里，手中提着酒壶，一口口细细品尝。虽然看似未曾有所动作，但苏何与金影都心知肚明，铁山的死亡必定与他相关。
他的手段如同魔法一般，无声无息地取人性命，已远远超出苏何与铁山的认知范围。在他们的眼中，这神秘男子犹如掌控生死的主宰，令人敬畏又向往。
“尔等尚有琼浆否？吾之玉液已尽矣！”男子掷弃空壶，朗声道。
“哦，吾此处尚存些许，未知前辈是否赏脸品尝。”金影自其魔戒中取出一硕大酒坛，示于男子眼前。
男子启封坛口，举坛轻抿，赞曰：“美酒！吾久未尝此佳酿，乃守墓人所酿乎？”
“然也，吾此处尚余二坛，尽数献予前辈。”金影复取出两坛酒，置于男子前。
“前辈，余众皆趋往中央战场，吾等是否应前往一探究竟？”苏何询于男子。
“诚哉斯言，吾亦当赴中央战场一窥究竟，若无绝之徒仍不现身，吾之耐性殆尽矣。”言罢，男子将三坛酒纳入魔戒。
一手揽苏何，一手携金影，携之疾驰向中央战场，无视禁空咒语。
抵达中央战场，男子释金影与苏何，独步虚空，与水生相对而立。
“汝何故至此？忆昔五千载，吾等未曾谋面。”水生惊异望之，向男子发问。
显然，水生识之。然此次男子毫无紧张之色，迥异于赵楠揭示其真容之时……
“吾？闻此大陆藏古老秘辛，遂来探查，彼闭目者交由汝处理，而吾则挑战握龙矛者。”男子豪迈宣言。
“汝欲插足此宿命之争，吾并无异议，然传言汝已殒落于黑暗深渊！”水生疑惑道。
“吾岂易被深渊吞没？待此乱世落幕，何不共品佳酿，论英雄？”男子笑道。
正当此时，赵楠与凌天亦至中央战场，赵楠仰首望天，见水生与一熟识身影，嘴角微扬一笑。
“善哉，无愧剑仙因陀罗，果真爱酒之人！”水生点头赞许。
此言一出，赵楠愕然，岂非误认？剑仙因陀罗？此人何许？赵楠分明感其身溢橙香，应是剑神阿修罗，何水生谓之因陀罗？
“赵楠，汝识剑仙因陀罗？”苏何望赵楠询。
“未曾相识。”赵楠摇头否认。
“然何使他守护吾？”苏何质问。
“或吾误判，此事何解，岂其具双面身份？”赵楠心中疑惑。
正当赵楠沉思之际，无绝行动，战况久无变化，令其难安，一枪径击断情谷长老，欲展雄风。
然，一柄锈蚀铁剑破空而现，阻其枪势，剑仙因陀罗不知何时已立于无绝枪途。
“吾等另择他处，再战个畅快淋漓！”剑仙因陀罗言毕，振翼翱翔东方。。。
“一剑诀，附带式，爆！”剑神声音刚落，幻影战神身影一个踉跄，直接从空中坠落，砸向地面，掀起一片血雾。
战斗的余波如同曙光初现，赵楠毫不犹豫地向着幻影战神坠落的深渊之眼奔去，剑神则化作一道璀璨流星，掠至赵楠上方，以一股无可抵御之力将他凌空提行。
此刻，幻影战神并未彻底消散于世间，胸膛处的虚无之洞宛如深渊，其恐怖景象令人胆寒。那最后的封印之术，赵楠未能窥见全貌。
“你是如何察觉的？”剑神的询问如幽谷回响，向幻影战神发问。
“因为你遗留在吾体内之剑之碎片，其中蕴藏一丝暗界魔王的剑之真谛。”幻影战神气息微弱，话语间透露出一种无力。
“原来如此，那是我在磨砺剑锋时所遗留，但你知晓得太迟了。”剑神嘴角勾勒出一抹诡秘的弧度，言语中透露出几分讽刺。
这几句话，赵楠便领悟许多奥秘。原先那封印之术，当是超凡入圣之剑——“一剑重生”施展之际，剑神悄然在幻影战神体内留下剑之碎片，待其欲遁之时，方才启动封印，使碎片在其体内爆发，释放出惊人的破坏力。
此外，能将剑法驾驭至此等境界者，除却暗界魔王，更无他人。不过，剑仙剑神之存在理应确凿无疑，个中缘由，则需暗界魔王亲口阐明。
“剑仙剑神又是何方神圣？是你与水灵共演的一场戏码？”幻影战神提出了赵楠心中疑惑。
“否，剑仙剑神确实曾矗立于世间，然其生活在暗界魔王未曾现身的上古年代，约莫五千年前。而后，剑神欲成为剑道巅峰，故放弃‘一剑诀’，自创‘万剑诀’，舍弃剑仙剑神之名，踏上全新征途，终成剑神暗界魔王！”暗界魔王咧嘴而笑，透露出一段尘封往事。
未曾想，因陀罗即为暗夜之主，暗夜之主亦是因陀罗，剑仙剑神之尊号皆归一身，此等逆天剑道，难怪仅凭数剑便将号称世间第一射手之无绝逼至生死边缘。
“我依然高估了你，原本以为你能与我缠斗良久，现在看来，你的实力实则不值一提。”阿修罗摇头轻叹，摘下狰狞的魔面，展现出英俊非凡的面容，宛如月下的精灵王子。
“差点就被你迷惑了双眼。”赵楠注视着阿修罗的真实样貌，心中暗自惊叹。
“因陀罗竟是暗夜之主？真是奇诡无比！就连我也被你骗过，小子，你的伪装堪比幻术大师！”远处传来水生的声音，他对阿修罗的称呼仅仅为“小子”，能在阿修罗面前如此轻慢说话的人寥寥无几，由此可见水生的实力或许在阿修罗之上！
“你的对手已被解决？”阿修罗的目光转向凌空而来的水生，只见他手中握有一颗头颅，那正是那位双目紧闭的法师，此时此刻，此人双眼怒睁，仿佛生前遭遇了某种极其恐怖之事。
“嗯，实力孱弱，一剑毙命，索然无味。”水生摇头叹息，随手将头颅扔在无绝的面前。
“你竟然敢将其杀害，此举必将引发永无休止的复仇，准备好迎接死亡吧。”无绝看到那颗头颅，神情微露惊讶，话语中带有一丝无可奈何之意。
这幕景象，犹如史诗级的战斗落下帷幕，正邪双方的较量，在这片魔法与奇幻共存的世界里，留下了一段传奇佳话。
"你以为吾之敌人会轻易败退吗？" 水生淡然一笑，自从他在万古之前，逆流而上，这条路上满是荆棘与坎坷，穿越无数时光的变迁，他的生命依旧顽强不息。
"无道，终结他吧！" 阿修罗话音刚落，目光转向赵楠。
赵楠手中浮现一把饮血断剑，步伐坚定，径直指向无绝。瞬间，大地剧烈震动，虚空裂开，裂口如同一面明镜，无绝身形飘忽，似乎即将坠入未知的深渊。
阿修罗与水生同时出手，震惊与焦虑交织在他们脸上，双剑舞动，试图挽救无绝。然而，天空中落下数十道雷霆巨柱，直径如同巨大的水缸，直接撞击在阿修罗和水生的剑尖之上，雷霆之力与剑气相撞，化作无形，等到雷电消散，无绝已深陷虚空裂缝，裂缝瞬间合拢，消失不见。
寻常之人到此，早已束手无策，然而阿修罗与水生却异口同声地说：“追踪！”
两人迈步前行，眼前自动开启空间门户，随即身影隐匿于门户之中。
"你死定了！" 无绝的声音突然响起，从赵楠背后浮现，不知何时已经穿梭空间而来，双眼空洞，双腿异常僵硬，仿佛被外力所控制。
赵楠迅速转身，全身紧张到极致，寒毛倒竖，难道之前的一切只是个障眼法？如果阿修罗与水生在这里，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现在两人都被引开，这正是夺取性命的大好时机。
"你是天道的化身？" 赵楠发问。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隐藏于此，服用了神隐丹，难怪我无法找到你，如果不是借用此人的眼睛，我真的很难察觉到你的存在。" 无绝嘴角勾起，笑容狡黠。。。
随后，赵楠头顶涌起一股凛冽的冰霜之力，迅速后跃躲避，紧接着十几道赤色雷霆降临，猛烈劈打于其原立之地，那是龙族愤怒的咆哮。
随之而来的更多雷霆，将这一区域变为雷海炼狱，赵楠在雷霆炼狱中舞动，如同幽灵般灵活闪避，身姿犹如森林中的精灵，轻盈又不失力量。
"天道枪法，首式，清剿！" 在赵楠穿梭闪避之际，无绝准备施展绝技，那是古老传承的力量，蕴含天地法则。
"无道剑法，断剑流，第十一式，裂天！" 赵楠边闪避，边蓄势待发，欲展露目前最强一击，那是破空斩天的勇气与决心。
只见赵楠呼喝一声，断剑于胸前划过，空间裂隙赫然显现，那是禁忌领域的边缘，赵楠一步踏入，身影消逝，仿佛融入了时间的长河。
圣人中期便能撕裂空间，赵楠或为史上首位，但仅限于第十一式发动时，他方能拥有此等神力，那是突破自我极限的证明。
片刻后，赵楠自空间裂隙中现身于无绝背后，剑尖直指无绝颈项，那一刻，天地静止，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判决。无绝却猛然回转，枪尖直接穿透赵楠心房，那是预知未来之眼所见的唯一出路。
赵楠之所以重返此战场，缘由他无法穿越空间门户离去，此处已被封锁，换言之，这是一场死局，命运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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