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可怕的爱
顾成武拉着珍儿走出枕霞楼。一随从牵着马走到顾成武面前。珍儿打量其他随从。只见他们身穿黑衣，腰佩宝剑，面容严肃。看着很不好惹的样子。
顾成武搂住珍儿的腰，飞身骑到马背上。策马离去。其他随从紧随其后上马，陆续跟随。
顾成武等人回到永安王府。顾成武搂着珍儿飞身下马。珍儿打量匾额上的字，眉头一皱。
永安王府？
两个随从过来牵走顾成武的马，顾成武拉着珍儿走进永安王府。一路上见到顾成武的丫鬟小厮，无不向顾成武行礼打招呼。
“见过武公子。”
“见过武公子。”
“……”
珍儿打量每一个跟顾成武打招呼的人，顾成武拉着珍儿，目不斜视，一路向前走去。
二人走进一间房。
珍儿打量这个房间。
清幽，安静。别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倍感舒适。
顾成武突然一拉，将珍儿拉到他怀里。
珍儿心中一惊，看向顾成武。顾成武一把抱起珍儿，珍儿发慌，未敢反抗。顾成武将珍儿放躺到床上，珍儿很是紧张，顾成武伸手去拉珍儿身旁被子。珍儿误会顾成武要非礼自己。快速拔出靴子中匕首，一刀刺进顾成武胸口。
顾成武闷声惨叫，守在门外的两个随从推门而入。珍儿惊慌松手，顾成武命令。“都给我出去！”
两个随从彼此对视，顾成武再次叫嚷：“都给我出去！”
“是。”两个随从应声，退出房间。
顾成武抓着被子，看着珍儿说：“我只是想帮你盖被子。”
珍儿看向顾成武抓着被子的手，自责道：“对不起。”
顾成武微微一笑，用手摸了摸珍儿的头说：“我的珍儿警惕性真高，这下我不必担心你会被人欺负了。”
听到顾成武如此说，珍儿越发自责。“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顾成武疼痛皱眉，珍儿担心。
“你怎么样？”
顾成武摇头。
“我没事。”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来，你快躺下。”珍儿扶顾成武躺下，看着顾成武流血的伤口说：“我去帮你找大夫。”珍儿转身要走，顾成武拉住珍儿的手请求，“不要去，不要离开我。”
珍儿担心，“可是你的伤口怎么办？你这样会死的。”
顾成武看向柜子说：“柜子里有止血散和麻布。你来帮我包扎。”
“我？”珍儿指着自己。语气中满是质疑。顾成武点头。“没错，就是你。”
珍儿稍做犹豫，然后妥协。
“那好吧！既然祸是我闯的，就由我负责吧！”
顾成武艰难微笑，松开拉着珍儿的手。珍儿走到柜子前，从柜子里拿出止血散和麻布。回到床前。她看着顾成武胸前匕首，咬唇犹豫，顾成武说：“我的珍儿不要怕，放心大胆去做！我相信你。”
珍儿鼓足勇气，试探着握住匕首。“我要拔了！”
顾成武点头同意，珍儿深深呼出一口气，放松自己。她手上用力，拔出匕首。顾成武紧紧抓住身旁被子，痛苦咬牙。
珍儿帮顾成武上药包扎，顾成武目光追随珍儿，似乎忘记了疼痛。
一切救治完成，珍儿坐到床上，松了一口气。
顾成武握住珍儿的手说：“我的珍儿真是变了，伤口包扎的真好。竟让人一点感觉不到痛。”
珍儿当然知道顾成武这么说的用意，她敷衍一笑，并未言语。
“告诉我，这一年中你都去哪了？都发生了什么？我想听，让我知道好吗？”
面对如此深情的眼神，如此温柔的语气。珍儿实难拒绝。她微微点头，将自己这一年中经历过的一切通通讲与顾成武听。
次日，珍儿躺在床上，还在熟睡。顾成武坐在书案前，不知在写什么。
一随从轻轻敲门，顾成武看了眼房门，看了眼珍儿，随后拿起自己刚刚写过的东西，走向房门。
房门打开，顾成武将自己写过的东西交给敲门随从。敲门随从简单行礼，拿着顾成武写的东西，转身离开。
顾成武关门看向珍儿时，珍儿已经睁开眼睛。
“我的珍儿终于醒了。”顾成武走向珍儿。珍儿揉着眼睛坐起。“我睡了很久吗？”
顾成武坐到珍儿身边说：“没睡多久，还赶的及吃午饭。”
“午饭？那我岂不是睡了一上午？”
“睡了一上午又有什么关系？我的珍儿想睡多久就可以睡多久。谁敢说闲话，我定不饶他。”
顾成武冰冷的眼神再次出现，珍儿突感害怕。顾成武说：“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珍儿刚要说话，门外传来吵闹声。
“夏姑娘不能进去！”一随从出手阻拦夏阑珊。
夏阑珊面露不悦，“大胆！我也是你能拦的！快给我让开！”
“公子有令，任何人不许进去打扰，违者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杀我！给我起开！”
夏阑珊推开房门，走进房间。随从跟了进来，面露为难神色。“公子，夏姑娘她……”随从欲言又止，等候顾成武吩咐。夏阑珊打量珍儿，珍儿同样打量夏阑珊。顾成武吩咐随从。“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随从应声离开，随手关门。夏阑珊走向珍儿说：“你就是成武昨晚带回来的青楼女子？”
珍儿懒得理会夏阑珊，夏阑珊接着说：“果然生得一副狐媚相，难怪迷的成武为你血洗青楼。”
“什么？血洗青楼？”珍儿看向顾成武等候顾成武跟自己解释。顾成武看着夏阑珊说：“够了，夏阑珊。我没让人赶你出去，是在给你面子。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夏阑珊冷笑一声，“你赶我走？为了她？为了这个小贱人？顾成武，你要清楚，你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靠的人是谁！若是没有我表哥帮你引荐，你会结识永安王？顾成武，你别以为现在成了永安王的义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你赶不走我。永远都赶不走！”
顾成武目光渐渐变得凌厉，一言不发看着夏阑珊。夏阑珊心中害怕，故作镇定。
“好吧！顾成武。我今天就当给你一个面子，我走。”夏阑珊说着看向珍儿。“我们走着瞧，小贱人。”
夏阑珊推门离开，珍儿再次问道：“她刚刚说，你为了我血洗青楼？这话可是真的？”
顾成武拉过珍儿，搂在怀里。“任何伤害过你的人都必须死。”
珍儿想起昨晚跟顾成武提过的人，细思极恐，心中发慌。深深为他们担忧。
正如珍儿所想，顾成武刚刚在书案上写的东西，正是那些人的名单。上面的人，有的是跟珍儿有过摩擦的人，有的是跟珍儿有过过节的人。有的是害珍儿吃过苦头的人。总之这些人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或对或错，都得罪过珍儿。
珍儿跟他们没有大的冤仇，也没有在他们身上吃过大亏。珍儿昨晚跟顾成武说他们的时候，只是出于一时抱怨，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几个人，几件事，竟害了几条无辜性命，因此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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