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自作自受
她还有很多疑问待解开，等问清楚了，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谁管她死活。
蹲在聂如妍身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聂如妍对着聂霜霜哼了一声，别开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偏不告诉你，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己猜吧！”
聂霜霜伸手用力捏住聂如妍的两腮，强迫聂如妍转过脸面对她，目光发出幽幽冷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你现在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必须告诉我，我不介意提前让你去阎王殿报到！”
聂如妍头一回儿瞧见如此可怕的聂霜霜，这才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吧，以前的懦弱都是她装出来的，众人都被她骗了，原来小丑竟然是自己。
嘴唇下意识哆嗦道，“我...我...告诉你，你先放手，这样我无法说话。”
“哼，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说完，聂霜霜一把甩开聂如妍毫无生机的脸颊，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染血的手指。
随意将手帕扔弃进远处的草丛里，仿佛手帕上有脏东西般，让人恶心。
聂如妍看着聂霜霜的举动，咬牙切齿，眼神中充满凶狠和疯狂，但她现在这个鬼样子，什么都做不了，只得收起凶恶的眼神，趋于平静。
不得不乖乖听话，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个明白。
原来，那天王二麻子被人浑身是血的从山上抬回来，都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怕王二麻子办事不利，偷偷躲在下山必经的一棵大树后面，想王二麻子如果从山上下来，能第一时间得知事情的结果。
如果事情不顺利，可以再想办法补救，结果却等来王二麻子受伤被人从山上抬下来。
她害怕至极，浑身发抖，不敢现身，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待他们走后，才从树后走出来，慌里慌张地跑回家中。
怕王二麻子万一有什么不测，找到自己头上，一连几天心中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在这期间也没有等来聂霜霜被人糟蹋的消息，显而易见，事情失败了。
在家里整日大骂王二麻子蠢猪一个，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儿都办不了，活该丢了右腿。
如此这般，又等了几天，王二麻子也没有上家里来找，她也逐渐放松下来，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便开始出门玩耍，上山采野菜。
她想着过去十几天了，也不知王二麻子好了没有，如果好了，他还有些有能耐的朋友，或许他们能帮上忙，促成此事。
于是，她就去了王二麻子家里，谁知道家里不只王二麻子一个人，还有他道上的朋友。
一个个凶神恶煞，对她不怀好意，她当时就有些后悔，不该单枪匹马上门。
转身就要走，结果他们拦住自己，将自己绑起来，丢在炕上，喂了一口水后，自己便晕了过去，人事不醒。
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痛醒的，睁开眼就看到他们其中一个人骑在自己身上，行那不轨之事。
她拼命想推开他，但由于力气不够，没有推开，这样的举动反而刺激那人，动作更加猛烈，更加狂野...此处省略一万字。
就在她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第二个人如法炮制，紧接着第三个人...
她想晕过去，但那些恶魔不时在她脸上和身上划上一刀，让她保持清醒，直到第五个人战斗结束，才算安静下来。
他们就这样将自己扔在此地，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转身就走。
聂霜霜视线若有所思地看着聂如妍，果然与她猜想的一样，是王二麻子干的，也间接说明王二麻子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聂如妍刚说完，忽地从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生命力迅速萎缩，声如蚊蝇，请求道：
“聂霜霜对不起，请你看在同村的份上，救我一命，等我好了，会去灵云寺给你请一个长生牌位，日日供奉，保佑你长命百岁。”
聂霜霜眸光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聂如妍，此时的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仅凭求生欲吊着一口气。
她是怎么敢在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以后，还有脸说出求她的话。
转念一想，也就想通了，像聂如妍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为了活着，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何况是说出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这也就不稀奇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草屑，拿起地上的竹篓，讥讽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救你的，你应该庆幸，我没有补上一刀，你好自为之，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说完，不再理会躺在地上错愕不已的聂如妍，转身就走，聂如妍见状，大声呼喊，让聂霜霜留下来。
她脚步一顿，停下前进的步伐，没有回头，气死人的话语回荡在山林间：
“你叫也没用，不如省些力气，能死得晚一些。”
抬脚继续往前走，身后传来聂如妍撕心裂肺地吼叫声，有力气喊叫，看来一时半会死不了。
聂霜霜一直走到看不见聂如妍的地方才停下来，为了确保聂如妍能咽气。
她从腰间掏出一根通体用玉石打造的短笛，放在嘴边，朝泰格和玥玥所在的洞穴方向，吹了一首悠扬婉转的曲调。
这根短笛是她让珍缘坊的师傅量身打造的，整整花了她一百两银子，还是打了五折的情况下，用作萌宠与她之间的联络暗号。
曲调落下的同时，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山林间的小动物皆瑟瑟发抖，全部躲在巢穴里不敢露面。
不多时，泰格出现在聂霜霜面前，虎头蹭了蹭她的衣衫。
趴在她的脚边等待指示，聂霜霜同泰格耳语几句，泰格满脸兴奋，点了点头，直接窜了出去，
而躺在地上的聂如妍，听到虎啸声，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四肢发凉，心口无比压抑，就像心脏上面压着一块巨石，让人喘不上气，呼吸困难。
就在她大口呼吸之际，眼前的草丛中倏地窜出一只黄黑相间的吊睛白额大虎，虎头有她两个脑袋大，正呲牙咧嘴地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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