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送来的装甲与血肉磨盘
张耀在安排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将自己的笔记本拿出记下了自己所验证的猜想与新的猜想。
从那时开始张耀就很规律的每天都在操练自己的刀术，训练自己的夺天军每个月规律的进行劫掠来训练新兵获取补给。
三个多月后
“大人下雪了，那场最为惨烈的仗也要开始打了。”石头将张耀的大衣递给刚训练完的张耀
“是啊，快下雪了。怎么石头你听着很兴奋”
“没，没有，只是这场雪后想到大人将会带领我等去那血肉磨盘可以去证明自己，就激动的难以自拔了”
“你激动什么，明明是去卖命的，说不定你也会死。”张耀穿上大衣走出了训练场
“是啊，会死，但我们要是胜了，我还有兄弟们就可以在那群帝国兵面前抬起头来了，大人我能不激动吗”
石头收拾着张耀留下已经狼藉不堪的场地，一边自言自语。
“大人，您当然不知道尊严对我们有多重要。”
“我等之前是毫无尊严的牲口，没有自由没有选择的余地，您和利爪大人给予了我们身为人的尊严，我等品尝到尊严的滋味，当然不想失去了。”
石头将训练场收拾完之后默默离开，去营地继续做着思想动员。
“我的装甲到了？”张耀看着眼前高有两米五左右的大型金属柜非常有兴趣。
“是的，耀大人，这是师爷为您特别制作的”一旁带着面具的术士打开了金属柜
张耀看着眼前肆意扭动的触手团，不确定的询问
“这是我的装甲？”
“大人请您进去”
肌肉触手伸缩扭动，开出一条通路，像是迎接张耀的到来。
“啧，这画面真的让人恶心”张耀将佩刀插在地上，整个人躺到了这些东西里面
触手逐渐回缩，从柜子里面将一块块同样带有血肉的金属板拼装到张耀身上，最后一套战甲被穿在张耀身上。
“厉害，面具上的血肉链接了我的视觉神经吗？就算是全封闭的面具也还能看的很清楚”
张耀好奇的探索着这套装甲，“我脱下来后下次还要这样穿上去？”
“不用，只是第一次需要依靠这些来帮助大人您”
“挺不错的东西”张耀捡起之前插在地上的两把佩刀，试了试手感。
“轻了点，但还可以。”
“大人，这甲的背后有刀匣，用于存放刀的。”
“还行”张耀试了试将刀放入了背后的刀匣
“试试看这把刀吧，是我老师火锤大师为您亲手制作的生物战刀。”
“活的刀？”张耀好奇的拿着自己手上这把看起来像是某种生物脊椎骨制作的战刀
“是的，大人将您的极致之力注入进去就能看到这刀的第二形态。”
随着张耀将极致之力的注入，刀柄上蔓延出血肉与战甲连接，化作了手部装甲。
“不错啊，感觉我的手现在可以抓开任何东西”看着现在变成黑色和白色为主调色，点缀暗红色纹路的右手张耀忍不住发出赞叹。
“这把刀有名字吗？”
“没有，家师没有为它取名。”
“那我就叫它魔渊了”
“那么祝大人在不久之后的边境防卫战里能靠着这把魔渊有不错的表现。”
“一定会的，你们的实验呢？有什么要我配合的”
“我们会在战场上观察您的表现来评估战甲的性能，当然我们的观察指的是靠您装甲上的留影石收集数据，您知道的我们和边军一直不怎么对付。”
研究者指了指张耀胸甲上还有肘部的黑色晶石。
“好吧随你们”
而当张耀带着他的麾下在三天后真正到来了边境的一线，白天张耀看着诸国同盟稀稀拉拉组织的几次攻击，觉得完全就是夸大了说辞
但到了夜晚张耀才觉得自己之前做的计划一点天真了，在自己分管的辖区里面被教育。
夜晚，刚转化为鬼的炮灰被高级别的鬼将强行命令被驱赶到城墙下，让它们攻城。
“滚木，火油，新兵们给我放，手不要抖。看着老兵是怎么做的”
夜晚刚来到一线的张耀在城墙上指挥着自己麾下进行城防。
但在这群炮灰鬼疯狂的进攻下还是有不少能爬上来。
“给我顶上去，新兵学着点老兵，配合老兵。将它们推下去。”
张耀拿刀斩下刚刚爬上来的鬼，看着已经出现损耗的队伍，感觉压力山大，
“预备的二组准备替换一组，三组代替二组搬运物资，一组休息，去后面补充新兵”
张耀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兵被袭击倒下，之后被新的士兵替代。
终于有人崩溃了
“不，我不要什么尊严了，我不要当什么战士了，我要回去。”
张耀面无表情的拦住那个逃兵，拿起刀
“回去，或者死自己选吧。”
“不，我不要死，再在这地方会死的”
张耀将那个逃兵给打昏
张耀将逃兵踢到一边，看着时不时有几只鬼顶着滚石，檑木热油上来的鬼，咬伤或者咬死他麾下的士兵。
鬼的哀嚎，人的惨叫与刀兵之声构成了夜晚的主旋律。
靠着张耀设置的三班轮换机制，还有这三个月以来靠着由金石家的能量在帝国各地搜集到的数量众多愿意拼死的奴隶新兵，第一个夜晚还是这样过去了。
张耀将之前自己处理的几个逃兵吊在营地里鞭子抽打他们
“看到了吗？这就是逃兵的下场，我在问你们最后一遍，你们是想要获得尊严，还是想要就这样活着，被人当做牲畜一样使唤。”
营地里面的新兵没有一个敢回答张耀的问题，沉默以对。
“好，都不说是吧，那我替你们选，成为我的士兵，在战场上拿命去拼，去获得作为人的尊严，但要是我发现你们逃了，怕了，那这几个被吊起来的就是你们的榜样。”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多新兵声音轻微的回答张耀
“很好，现在石头把他们分成四个组，两个组搬运物资到城墙，另外两个组休息，两个小时后轮换”
石头分完后站到张耀身边“大人觉得这些人里面能出多少士兵？”
“这血肉磨盘里面连之前的老弟兄们一个没注意都死了几个，更何况他们，这五千名奴隶里面有五分之一的成才概率都是谢天谢地”
“那大人，那个东西能不能用”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拿去用吧。”
张耀将燃命决核心容器，也就是之前他炼制的铁块扔给了石头。
“用的时候自己当心点，不要被那些新兵给反噬了，之前给予的力量已经让他们有点浮躁了。”
“我看谁敢！是大人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让他们有了做人的资格，要是敢我先把他们的头拧下来。”
“好了，也不要这么激动，人总是多变的，对了咱们手里还有多少经过训练接受过气的士卒？”
“算上预备役的五千多人，大人手里总共六千多人中出来了三千人接受了气，但可以自行生成气的只有九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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