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离开这里
“若你今日胆敢擅自离开这里，往后你将再次沦为贾家的仆人……”说到这里，秦淮茹的语气不容置疑。
易中海见状，急忙拉住她的手臂：“大伯，你妹妹说得没错，我和贾东旭已经没有关系。”
“贾家的事情，我可以选择管，也可以选择不管……”秦淮茹避开易中海一步，继续道：“我现在有工作要做，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浪费。”
“王主任，抱歉，我们下次再见！”说完，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走向车间。
秦淮茹决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重回那个阴暗的过去，她宁愿忍受愤怒也不愿回去。“秦淮茹！”易中海咬牙切齿，嘴唇颤抖着喊出她的名字。
然而，秦京茹毫不客气地打断：“嘿，姓易的，你在发什么神经？”“你以为你的小算盘，谁都能看不出来？”
“杨主任早就说过，你这个大伯，不过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哪来的权力对我们指手画脚？”“我们愿意给你面子，不给也没关系……”
“再见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秦京茹说完，挥挥手，径直追进了车间。
“你，你们！”易中海指着门口消失的二人，脸色涨得通红。尽管秦淮茹并未出手，但他感觉仿佛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易师傅，算了吧，”王主任也未曾料到，现在的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已不再受欢迎。
“不行，怎能就此罢休！”听到这话，易中海怒不可遏。
他收敛起狠厉的表情，对王主任说：“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暂且按下不谈，我要去找柱子帮忙。”“他是我们院里最热心肠的人，无论如何也要先把张嫂救回来。”
王主任还想拒绝，但看着易中海已经开始行动，只好跟上。结果又一次目睹了易中海的尴尬处境。
到了三食堂，傻柱的表现远不如易中海形容的那样侠肝义胆，甚至连理都不屑理他。“傻柱，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小人！”易中海心中的怒火终于无法再压抑，他在厨房直接与何雨柱爆发！
秦风：老子已经够黑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黑的！
对于当初答应支付贾张氏医药费用的事情，易中海早已抛诸脑后。如今秦淮茹和好大儿相继背叛，他哪里还有心思去为那个老虔婆掏腰包？眼见易中海不可靠，王主任只能黯然离去，她打算等易中海冷静下来再说。
然而，医院却不能等待！王主任无法想象，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延误救治，贾张氏那泼辣的性子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秦风，我和你势不两立！”她在心里对秦风怒吼，与何雨柱起了冲突。
受了何雨柱一顿教训的易中海，坐在食堂里好久才恢复过来。他满脑子都是秦风惹的麻烦，站起来就要去找秦风算账。可是，还没迈出一步，广播的声音又让他停下了脚步。紧急通知，紧急通知！
各位工友们，接收到杨厂长和大领导亲自指示，现额外播报一条重要消息！在杨厂长和杨主任秦风的英明领导下，以及全体工人们的辛勤努力下，红星轧钢厂千分尺车间克服重重困难，终于完成了生产，并成功实现了高端精密千分尺的海外出口！
订单总额首次突破百万美元大关，每月至少能保证五十万美元的外汇收入！这标志着我们工厂和国家开辟了新的外汇增长路径！为此，杨厂长向冶金口大领导汇报，决定给予秦风同志以下奖励：
一、自今日起，秦风同志晋升为红星轧钢厂第二副厂长，负责新设立的工量刃具分厂的设计、研发、生产和管理，同时兼任千分尺车间的主管。
二、提升杨副厂长享受正处级待遇，同时享有七级工程师津贴！
三、鉴于杨副厂长在对外贸易中的卓越表现，经过厂方研究并得到大领导批准，特奖励秦风同志一万人民币！
四、…….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广播连续三次喊出“秦风”，易中海心头的怒火也随之平息。他并非不再恨秦风，而是感到畏惧。以前秦风还是车间主任时，他就不是对手，如今升任副厂长，他更不敢轻举妄动。再多的怨气也只能硬生生地压下去，最后还是走向厕所，结束了这次心烦意乱的时刻。
此时，走在回家路上的秦风也是一脸苦笑。没错，就是回家！虽然还没到下班时间，但他今天本就没打算上班。大领导失控时，他被迫接受了一系列不公平的协议，包括原本要求的上百万元授权费和每支一百元、每月几十万元的专利费，都被大领导几句狠话收回去了。
虽然明白在这个时刻，拥有数十万巨款并非幸事，反而可能是灾祸，但这理解归理解，却无法消除秦风内心的不快。即便大领岛保证，只要他需要资金，随时可以申请，而且还会奖励一万块，秦风仍然感到郁郁寡欢。
郑娟急切地说：“秦风，你不能再依赖这个了，求你了。”
楚云天在轿车旁为秦风开门时，还不忘竖起大拇指道：“呵呵，楚哥也想休息，要不要我再和大领岛说说？”秦风笑着回应。
听到这话，楚云天连忙摆手表示不用。
秦风之所以敢这么做，全赖大领岛的宠爱，若是他真的开口，大领岛很可能直接让他长期休假，不再回来！轧钢厂距离四合院其实很近，步行也只需片刻，开车更是迅速。二人谈笑间，很快就到了四合院门口。
原计划是秦风下车后步行带岳母看房子，但楚云天主动提出开车前往，尽管秦风并不勤快，但也欣然接受了这份提议。回到屋里，他喊上郑娟、岳母以及郑娟的弟弟，一行人上车后，才由楚云天带领去看房子。首先自然是拜访街道办事处，毕竟房子的归属和户口问题，最终还得街道来办理。
家里则交给早一步到达的赵有胜，以及十几个懂些木工和砌筑手艺的车间工人，他们负责安装水管和卫生间。以前单身时，他可以用空间解决个人需求，但现在有了家庭，独用的卫生间是必不可少的，哪怕马桶稍显奢华，淋浴设施也是必备的。
这个时代普遍的便桶无法满足需求，因为它们还是需要人工倾倒。由于邻近胡同，所以这项工作进度较快。这座四合院同样是三进院落，剩下的后院正房和厢房加在一起，面积比秦风目前居住的地方更大，将近七十平方米，足够一家老小居住。
因为面积大，租金高达每月五元，几乎等于郑娟一家以前全部的收入，所以一直空置未租。看完一圈，秦风相当满意，郑娟也觉得不错，特别喜欢庭院中的那棵大梧桐。于是，他征询郑 意见。
郑妈妈连连点头，满口称赞：“好，好，太好了……”除了这些赞美词，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他们不久前还在简陋的窝棚里，如今却搬进了城市里的好房子，她还能有什么不满呢？
“那么，您是选择按年支付，还是按季度支付？或者一次性买断，买断价格是四百五十元。”这句话，办事员的声音小到几乎难以察觉。唯有秦风，凭借着他超乎常人的听力，才能清晰听见。毕竟，在这个时代，并非市场经济，买卖房产是非法的。不过，规则总会有漏洞，比如签订长期租赁合同，收了租金后再私下从记录中删除，这样就能逃避检查，避免租客重叠问题。
对秦风来说，这个问题根本不值一提。刚刚获得的一万元奖励，加上李副厂长额外的赏赐，足以轻松支付这笔费用。只要几百元就能买到，住个几十年，即使什么都不做，等到出手时，这套房子的价值可能高达数千万甚至上亿。可惜，这个时代不允许买卖，否则秦风会考虑承包整条街！
当然，这样的想法已经成为秦风未来目标的一部分。
郑娟担忧地说：“秦风，我真的不能再纵容你了，我们能不能等你下班？”
“那就买断！”秦风说着，伸手入袋，迅速数出四十五张大额钞票。办事员确认无误后，欢快地跑去办理手续。
看着办事员离去，楚云天凑到秦风身边，建议道：“杨兄弟，以你的职位，完全没必要留在那个四合院。”
“在那里毫无意义。”
面对楚云天的提议，秦风只是微笑，没有多言。他有自己的计划，等待时机成熟时，将四合院全部拿下。秦淮茹、何雨水和秦京茹已经各占一室，等于于莉清理掉其他住户后，四合院将成为他的。毕竟，那些旧王府经过翻修，定会优于新建的职工宿舍。
楚云天随口一提，见秦风没有兴趣，便转而帮忙通知明天来参加婚礼的人。而秦风决定留下来，因为家里的改造还未完成，他帮助收拾了一下，留下了几十斤面粉、几斤猪肉以及三只下蛋的母鸡，还有一些生活费。
最后，他带着郑娟去预订明天的宴席。毕竟这是结婚大事，大领导也说过要热闹庆祝。
尽管婚礼简单且在国营饭店举行，但他们仍然忙碌了将近两天。直到第三天清晨，在郑娟温柔的呼唤下，秦风才从睡梦中缓缓醒来。看见伸向他的手，郑娟抿嘴摇头坚决地说：“秦风，我真的不能再宠你了，让我们等下班吧？”
郑娟的“质问”与期待
尽管郑娟看似是在询问，但她显然没有等待秦风回答的打算。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她深知秦风在外人面前威风凛凛，但在家中却是个孩子气十足的大男孩，特别是在起床这件事上，如果她不强硬坚持，他们今天可能会因迟到而双双缺勤。“哎，真是命苦啊！”看着郑娟匆匆跑去准备早餐，然后望向窗外明亮的天色，秦风也只能无奈地下床。
一周的婚假已然结束，郑娟和杨卫 必须回到各自的工厂工作。在享用完郑娟精心准备的丰盛早餐后，两人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准备出门，这时秦风才注意到院子的不同寻常。往常热闹的前院今天格外安静，那些平时活跃的家禽牲畜一个不见，仿佛昨晚他就发现如此了。
这个意外只是瞬间的想法，没有了这些动物其实更好，他可以享受更宁静的生活。因此，秦风很快释然，与郑娟携手并肩走出胡同。他们两人，男的英俊，女的靓丽，手牵手的新自行车更是让他们瞬间成为胡同中最耀眼的存在。秦风早已习惯周围的注目，而郑娟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直到胡同尽头无人注意，郑娟才羞红着脸低声对秦风说：“秦风，晚上早点回家，我会做好饭等你。”说完，她不等秦风回应，就迅速骑上自行车离开，留下秦风独自在原地暗自感慨：“有媳妇真好！”
感谢诺逸老爷的关注，稍后会补上！
秦风升任厂长，与众人一同迈向新的高度
“杨厂长好！”
“早安，杨厂长。”
“杨厂长早！”
自秦风抵达红星轧钢厂周边，各个车间和岗位的问候声便不断响起，靠近厂门时，这样的问候变得更加频繁。无论是年轻的姑娘、贤惠的小媳妇，还是高工低匠，他们看向秦风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和敬意，与过去避之不及的态度判若云泥。
原因秦风虽然不明白，但大致猜测应该是前几天的宴会，还有那只整鸡和五元奖金带来的改变。在这个物资匮乏、供应紧张的时代，能饱餐一顿肉几乎是人们梦寐以求的事。如今这一切就在眼前，他们怎能不心生羡慕？
如果那天不是急着为丈母娘郑娟安排住所，他也会加入车间工友们欢庆的行列。对于大家的问候，秦风总是亲切回应。
尽管秦风已晋升为副厂长，与员工保持良好关系至关重要！毕竟，明年的局势将有所变化。不过，秦风所做的仅此而已，他并未考虑邀请他们进入自己的车间或给予同等福利。对此，秦风从未有过念头。
他曾给他们提供过机会，而他们也做出了选择。如今他们看到成功与优厚待遇，期待靠拢是不可能的。“杨厂长，”“秦风！”如同往常，随着红星轧钢厂上班铃声准时响起，秦风踏入车间时，古平、赵有胜、邱大力、徐过海和于莉已在门口等待。不同以往的是，今天多了一位新面孔。
这个人是他在宴会结束时特意向大领岛索要的。虽然知道成功概率很高，但亲眼所见仍让他感到欣慰。因为他的确需要这样一位考虑周全、能上下沟通并全面兼顾的助手。古平和赵有胜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考虑清楚了吗，楚大秘？”秦风带着微笑走到楚云天面前，接着在他解释前补充道，“欢迎你，今后我们将共事，若有不当之处，请楚大哥多多指教！”
“好的。”楚云天略感惊讶，看到秦风伸出的手连忙握住。原本因秦风对诡子和龚胜泉的态度而担忧，但现在面对秦风友善的笑容和尊重，楚云天的顾虑烟消云散。他感激地握住秦风的手：“好的，谢谢你，杨兄弟，不，杨厂长。”
“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杨兄弟。”说完，秦风笑着拉起楚云天，转向古平等人，等待他们相互介绍。随后，楚云天在秦风的目光示意下开口：
“今天还有一个好消息：从现在起，我们的千分尺车间正式升级为红星精密刀具厂。目前的车间以及周边新建的六个车间，都将归属我厂。厂牌已在昨日安排制作，预计很快会送到。同时，各位都是伴随杨厂长成长的老员工，职务也会相应调整。”
“根据杨厂长之前的指示，我现在宣布：原一线管理者赵有胜晋升为千分尺车间副主任，负责当前车间的生产和管理调度。原三线管理者邱大力升任即将成立的游标卡尺和各类精密测量工具车间副主任，负责未来游标卡尺和其他精密测量工具的生产和管理调度。”
"原二线管理部门负责人徐过海晋升为即将成立的高度尺与角度仪车间副主任，他将负责此后的高度尺与角度仪的生产和管理工作，以及调度事宜。"
"原千分尺车间副主任古平提升为精密刃具生产部经理，全面负责我们刃具厂的所有生产筹备工作。" "除了赵主任的车间可以继续运作，无需变动，其他部门需调整。"
"邱主任、徐主任和古经理你们三人离职后，需立即着手招募人员，整理车间，全面做好新车间开张的准备工作。" "所需的设备清单，我将与杨厂长协商后尽快通知大家。"
"作为有经验的老员工，我相信你们在这个方面已相当熟练。如有任何困难，随时向我求助。"
"于助理升任厂长助理，继续负责信息整合与传达的工作。"
"对了，楚大哥，别忘了在金北各大学发布我们招聘实习工业设计师的信息。我们的厂要壮大，单靠我个人是不够的..."
"等等！"见楚云天正准备结束发言，秦风连忙插话："还有，楚副总，今后他将是我们精密刃具厂的行政与后勤总负责人。"
"生产上的事情找古经理，资金、人力、事务、物资需求，全找楚大哥！记住，除非工艺问题，其他都不要找我。" "你们之前做得很好，要继续保持。"
"此外，大家都要努力提升，目标是工艺问题不再需要我解答，甚至能提出自己的创新想法。"
"......"
"我最理想的状况是，每天都能在家放松！"
虽然早就知道秦风脸皮厚，但今天的对话还是让楚云天感到惊讶。别说金北城，放眼全国，恐怕也难寻像秦风这样直截了当表达偷懒心态的人！听着秦风越说越离谱，楚云天担心这些会被有心人听到并传播出去，于是准备劝阻。然而古平轻轻拉了拉他，低声道："别，楚副总，你要开口，杨厂长真的会生气。"作为过来人，古平明白秦风的脾气，自然猜得出楚云天的心思。"但是……"
楚云天还没说完，古平立刻接话："没什么但是，我当初就是这样过来的。" "等你多和杨厂长相处几天，你就明白了。"
对于古平和楚云天的私下交谈，秦风并未在意，说完就催促他们离开。随后吩咐于莉多拿些稿纸，自己准备回办公室。
他前一天就已经向大领导承诺，一个月内至少开发两个可供生产的刃具项目。秦风向来注重承诺，一旦说出来，就会竭尽全力去实现。
秦京茹急切地说道：“秦风哥，你就接受我吧！求你告诉我，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上去都不简单。”
“要不然我去找保卫科的人过来，这样人群聚一堂，万一又起争端就麻烦了。”赵有胜提出的建议，秦风直接以一个白眼打发掉。那些人的装扮，不是厂长就是副厂长，显然就是他一直提防的那些鲨鱼！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即使再迟钝的人也应该察觉到异样了。
如果楚云天不带过来，他可能真的得亲自处理，不管怎样，至少得有个解释，毕竟大家同在一个系统。
虽然不清楚这些人做事的能力如何，但他们搅局的本事可是不小，说不定比冯德全还厉害。但现在，这些事与秦风无关了！难道真以为他是想把楚云天当成摆设？“杨厂长，我……”“你总得给我一点权限吧？”“合作什么、不合作什么，一概不知，我怎么和那些厂长沟通？难道把他们都轰出去？”
“……”
看着秦风说完直接带着人离开，周围簇拥着众多厂长，楚云天此刻感到自己被坑了。不给出任何态度，明显今天得得罪不少人。然而，秦风已经消失无踪，楚云天只好硬着头皮拦在车间门口，阻止所有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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