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后遇道长

雨霖有一首诗，不知道客官想不想听离别呜咽的铃木声声落……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日上三竿后，赵小萌听到了远方马车“怒，怒，怒”从街上石桥徐徐经过的声音，这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遥远；我还听到了犬吠声，有时我还能听到远处牛棚中一头母牛悲伤的叫声。同时，湖滨处处都是蛙鸣声。湖上虽没有芦苇，青蛙却很多，尽管它们的喉咙已经变得沙哑，如同醉酒了一样，而醉醺醺的感觉淹没不了它们对过去的回忆。那只地位最高的青蛙，下巴放在一张心形的叶子上，好像在垂涎的嘴巴下面挂了一块餐巾，在北岸下喝了一口以前瞧不起的酒水，一边把酒杯传递过去，一边发出了“托尔—尔—尔—乌恩科”的叫声，立刻，这口令从远处的水上被重复了，这是另一只级别稍低的青蛙，喝下了那一口酒，凸起肚子发出来的，而当酒令沿湖绕了一周，司酒令的青蛙满意地喊了一声，于是这口令依次传统，直到那只喝得最少、漏水最多和肚子最瘪的青蛙，一切都有条不紊；于是酒杯又一遍遍地传递，直到太阳将晨雾驱散，这时就只有那只可敬的老青蛙还没有躲藏到枯萎的荷叶里，像惊起蛙声一片片，撩起了风雨的尘埃！

  “还有这个！”那个苍老发福的马老板好像变戏法般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收藏良久的礼盒，伴随着随便编制的一根根彩纸袋，看得旁边酒客有些荒诞不羁之感，很简约，很含蓄，很漂亮。那个小女孩脸有些瘦弱，可能是家境贫寒的原因，不禁愣了愣，怎么会有礼物呢？

  “两位了不起的师兄，我们真的不喜欢吃肉食，素来吃素菜很久了，虽然不能像和尚那样戒荤戒酒戒贪，但是客客气气的话，还是要有的，客官虽然来去自如，可不要太过随意的为好！”马老板淡定自若地念念有词道，“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慢则不能励精”。“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俗话说酒后吐真话，可是在商言商，本马还是一个才疏学浅之士，做得太多生意地道事，嬉笑怒骂，还是不值得炫耀文采了，呵呵呵呵，萌萌哒，好高兴！

  这几天，有那么焦急万分的时刻，都是如此轻松巧妙地化解，经历了很多场险之又险的围困之局，赵小萌最近修习的神通法术有了长足的进展，最近喜欢吃清淡的东西，许多好吃的零食还是少吃很多了，更是不要吃太过油腻的东西，不要因为街上的冰糖葫芦太过馋嘴就出卖自己的控制力花那么几个铜钱就买来吃，回来还被父母骂，偶尔吃吃还可以，得不偿失的事情最好不要做！配合默契的二人，千万种风情，可能都如楚人付之一炬！很多人虽然心中过得去，开始以为并不简单，故意冷落者有之，有的野心希望能够干出一番成功的事业，有的甚至有坚持到最后时刻的决心但是恒心不够。说着说着，那个满脸横肉的胖胖的男客把他最喜欢吃的肉不紧不慢地夹到韦杰克的粗糙旧旧的饭碗里，让后者不由自主地张开如肥猪那般的嘴巴，狼吞虎咽地进行了他们最欣赏的圣餐！

  赵小萌对这三个正在食用快速又紧而有致的解决掉全部食物的人，感觉不怎么重要，不以为意，这时候老掌柜热情地招呼突然到访的老道人，鹤发童颜，有着温柔的微笑，仔细看会发现是个修道之人，但是就是不知道来者所为何事！开门见山，他微微地笑道：“这位兄弟，不如喝我一起饮酒吃饭，滴酒不沾可不是好事，老道已经好久都没有吃肉了，闭关数十载，都快忘记人间烟火有多么的遥远，精彩和令人回忆了！

  桌上摆好了饭菜，可能是韦杰克在先有动静的时候做出的应付得当之举，估计还在商量着回去怎么哄老婆孩子，好带些饭菜回去！！？

  赵小萌连忙友好地称呼老人家，如此甚好，如此良辰美景无可奈何天，确实应该坐下来端起手中的饭碗，把酒言欢！

  韦杰克满脸横肉地气得青筋直动，巴结讨好地将碗中的红烧肉夹一块到衣着华丽考究化着浓妆的中年妇女的碗中。他麻利地吃着，有点津津有味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的烦恼都统统抛到了脑后，再也不讲往日的情谊！

  老道人仿佛很厌恶韦杰克的老气横秋甚至装横般，慌慌张张地伸出碗筷，快慢有致地夹起几颗花生，细嚼慢咽起来，好像生平瞧见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不禁惊讶地发出了“咦，不愧是猪，恁地如此好吃东西，真的白白糟蹋了粮食，不要吃太多，很变胖的！”随口应付了几句，老道人仿佛改变了态度，用温善的语气礼貌地对赵小萌说道：“年轻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如随贫道如仙山道派修行，神仙日子多逍遥啊，哈哈哈！”

  “有时候真想骂人，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是不是有特别多的人，觉得这个世界太多的悲欢离合，需要我们去扞卫心中那份正义，人间正道是沧桑，人间不值得！”不要觉得世间的一切付出都是理所应当！而是理当如此，成为一个修仙正气凛然的人！赵小萌内心五感交集，若有其事地说着神神道道的话！

  一旁的那几个人慌忙连连称道，更让皮笑肉不笑的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艰不拆，就连韦杰克都有些抑制不住心中对碗里美味佳肴的渴望，酒足饭饱，却并无不满之意。

  唠唠叨叨的老道人和赵小萌有时间一起骂天骂地，畅所欲言，有时则在无边无际的江河湖海里漫步云端的感觉，有时在登山的过程中有的人半途而废，有的人在开始上山的起点就望而却步放弃了前进的步伐，有的人倒在了终点前的最后一步，一步一步稳扎稳打都知道最后一步往往是最难的，有的人在登上山顶后往身后望去，颇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无限感慨的感悟，然后停下脚步，继续备好功夫选择登另一座更高的山峰，有的人从来不曾留意脚下的泥泞和坎坷，就有山山水水，无穷无尽的世界之无穷无尽的感觉！

  ……

  三人纷纷转过身，发现赵小萌虽然很年轻，可是定是一个绝对不简单的人物，昨晚那位年轻人在客栈里的表现，早落入某些江湖之士的情报里，这不，江湖客栈常有的酒后交流如今可能是最需要去维系的紧要时刻的传递，因此有些抗拒，不需要多少的联系，反倒离得远远的，说武功一般，反倒有效果！很多江湖志士不只是力气猛得像牛马般，“心如猛虎，细嗅蔷薇”，说的就是三人的武学宗旨，不一样的状况，有太多莫名其妙的情况，还是不一一品足了！！？

  虽然心里有些不是味道，赵小萌还是诗兴大发，兴奋地哼唱起来：

  一朵玫瑰被刺围绕，也许它也渴望拥抱！海豚脸上总有微笑，也许泪被大海洗掉，是不让人知道。你我幸福或难熬，好或糟，藏进外表的孤傲……

  几天后，在城池和山外有山临近的区间外，赫然出现了一个孤单伫立的身影，旁边陪伴着身材佝偻气宇轩昂的老道人！他们看了看前方，静静地想着，在不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座小镇，镇边居然还有几颗历经岁月沧桑洗礼的杨柳处，陈旧的梦想，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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