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怜的社畜领着俩孩子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
最后只能暂时给出因为是双胞胎所以长得一样的回答，虽然这个说法好像并没有被相信。
这都凌晨了，不容易啊……
"第二天怕是还要上班呢。"游诗感叹。
七海健人松松领带，语气轻松许多，"不，今天辞职了。"
"五条悟没跟你们说过吗？我这几天才回到咒术界的事情？"
两小儿齐摇头。
异口同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七海健人：……
"好吧，你们今天先住这间，明早再去出任务。"他扶额，领着两人来到客房。
未等他们开口，七海健人直接将两人关在门内！
"砰！"世界终于安静了。
七海健人彻底松气，他露出第一抹舒心的笑容离开。
徒留门内的二人面面相觑。
"那我先洗澡？"虎杖悠仁询问，游诗无所谓点头。
刚点完头，就见少年上衣一脱，光着膀子推开浴室门。
"嘶——"游诗抽气。
"这年头中学生身材真好。"
虎杖悠仁：？？？
虎杖："你不一样有吗？"
游诗听罢愣住片刻后，将衣服一撩，发现自己身上的八块腹肌瞳孔地震！
她戳戳，挺有弹性。
"哇哦！这可是真家伙！"她吹了吹口哨。
"简直帅呆了！"
面对某人的自夸自擂，虎杖悠仁的表情逐渐地铁老人手机。
"有手机吗？"某人再次重复起刚见面的话题。
虎杖悠仁："可以是可以，要手机干嘛？"
某人星星眼，"我想注册个号发腹肌照！"
虎杖悠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想都别想！你不要脸老子要脸！！！"
——
第二天早晨。
虎杖悠仁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痛苦万分。
"这要是煎煎饼，怕是都把自己煎熟了。"游诗感叹。
"无路赛……"被窝幽幽传出更加痛苦的声音。
"你都不睡觉的吗……"
"睡啊，毕竟魔力不够该省就省。"
"唉——"被窝里传出沉重的叹息。
虎杖悠仁猛然坐起，怨气冲天，"英灵真好啊，都没有熬夜后遗症……"
游诗："谢谢夸奖？"
游诗："好了快起床，我听见七海健人过来的声音了。"
刚说完房门便被敲响。
虎杖悠仁痛苦万分地看了她一眼。
"来了——"少年拉长腔调慵懒而无奈。
十分钟后。
虎杖悠仁看着标准八点的时钟绝望，"所以社畜也不用睡觉吗？"
七海健人："九点开始，我们标准的早九晚十。"
七海："而且要是上班都还好，咱们咒术师打起架来保不定还要三天三夜呢。"
虎杖悠仁听罢立即回头看向游诗，"你说我现在退出咒术界还有救吗？"
游诗："死刑，立即执行。"
虎杖悠仁回过头仿佛自己没说过刚刚的话，一本正经，眼神坚定地看向七海健人。
"保护人类消灭咒灵！义不容辞！"
七海健人：……五条悟到底搞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过来？
"……你有这样的觉悟还真厉害。"最后他也只能长叹而无奈地回答。
——
这次的案发地点是一个小型的电影院。
影院目前已被封锁，根据监控显示，案发时，仅有一名嫌疑人。
其余三名受害者均已死亡，死得极其恶劣凄惨。
"真恶心，"虎杖悠仁见状嫌恶地瞥开眼。
"太恶心了，"他又一次重复。
游诗蹲在尸体旁边仔细打量着，她打量片刻后当即点头支持虎杖悠仁的观点。
"凶手显然即兴杀人，恐怕这种畸变是它的能力，没什么规律只是单纯恶心"，游诗评价道。
虎杖悠仁："但监控里还有一个人，他不像这三人一样当场暴毙甚至还活着离场，也有可能不是咒灵作案而是那个人的能力？"
七海健人拍拍手。
"好了，侦探游戏以后再玩吧，咒术师有咒术师的解决办法。"
"虎杖悠仁，你看得到吗？"
看得到什么？
游诗疑惑看向被问话的少年，但少年人一脸茫然比她还疑惑。
虎杖："啊？"
"使用术式后留下的残秽，就在地上。"
一句话成功勾起两个人的好奇！
游诗这才将目光聚焦在地板，她内心惊喜：真的有！超能力眼睛！
虎杖悠仁盯着地板片刻后，"看到了！"
"那我们走吧" 七海健人推推眼镜，率先走向残秽的痕迹。
"去看看作案者到底是咒灵还是人类。"
虎杖悠仁点头跟上，游诗从地上站起身。
她落在最后，临走时思索着给地上的三具尸体盖上旁边散落的布料。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无人发言，仅有脚步声回荡在耳边。
残秽的踪迹在眼中逐渐变得更加清晰，虎杖悠仁的眼珠子牢牢盯着地上的残秽。
不知道残秽到底通往何处，此时的过程略显无聊。
虎杖：【Archer，给我的第一印象和现在完全不同呢。】
游诗原本听着脚步声正走神。
游诗：【怎么说？】
虎杖悠仁：【刚开始觉得Archer很吓人，是那种恶人的类型。】
恶人？游诗感到匪夷所思。
她怎么恶了？她一向光明磊落！助人为乐！心怀天下！
虎杖：【虐杀咒灵又拿刀指着五条悟，还浑身散发着不详的气息，怎么看都很恶人吧？】
游诗：【你小子真奇怪，单纯的事实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味了！】
虎杖：【所以我现在改变想法，Archer是个善良的人。】
游诗气恼，虽然最后虎杖悠仁转变口风，但她还是单方面停止了话题。
"吱——"七海健人推开前方的铁门。
展现在眼前的是两只畸形扭曲的生物。
"便，便当……"
"洗衣液……好棒的洗衣液……"
这啥奇怪的语言啊！？？？
游诗心中一梗，无比心塞！
丑！好丑！不是一般的丑！跟这两相比那个穿破布的丑东西甚至还要好那么一点！
还有这种恶心的呢喃，别说，只会重复几个字的动物她第一反应是黄皮耗子，但人家黄皮耗子可爱数百倍啊！
她忍不住幻想出一个黄皮耗子叫着"皮卡丘~"，一个四肢健全的"洗衣液~"
七海健人拿出武器，神色依旧平静，"虎杖悠仁，我对付这个，你们对付那个。"
虎杖："那个是哪个？"
游诗："便当还是洗衣液？"
七海健人的嘴角抽了抽，他咽下嘴里的无数吐槽。
"洗衣液。"
"好哦~"两人乖巧地回答，虎杖悠仁率先冲向洗衣液，而游诗却停在原地。
期间七海健人拿着那把菜刀耍了几个刀花，说了一堆类似教导补充咒术常识的话。
比如解说他的术式和束缚，比如"劳动就是狗屎！"
很难想象他是怎么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敌人还停在原地不动的。
"我这边结束了。"
一刀两断，四肢全断！七海健人扶着眼镜淡定回答。
游诗叹为观止！
她学到了，学到新的装x技巧了！
"好酷！"这边虎杖悠仁两眼放光。
游诗：为什么这边也是？闲谈期间敌人不攻击难不成是规定吗？
世界：［不知道啊，可能是补充背景介绍的时候开启了时间暂停？］
于是虎杖悠仁也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两手成拳、气沉丹田，深吸一口气。
游诗看到他拳头上有气流聚集。
"径庭拳！"只见少年目瞪成圆一声大吼！
"阿打——！"
拳头如雨水般砸向敌人！游诗评价其为拳打脚踢！
七海健人站在游诗的身边，双手抱胸思索着。
"你不上吗？"他问游诗。
游诗面露遗憾摊手，"我是挺想打的，但他说杀鸡焉用牛刀。"
七海：？？？
七海：虎杖悠仁什么时候说的？？？
搞不懂，奇怪的人，他将疑问压在心底前去观察刚刚打败的"便当咒灵"。
"那么，我也该结束你了"，七海健人举起咒具，居高临下盯着残喘的"咒灵"。
突然他瞳孔微缩，放下武器拿出手机对着"咒灵"拍照。
"等等虎杖悠仁！"
已经倒地的"洗衣液咒灵"，正被虎杖悠仁巨力踩在地里。
少年疑惑地停下手中的杀招。
"看看这个"，七海掏出手机。
虎杖："照片？"
"对，咒灵是不会被拍下的。"
七海健人语气严肃，"它们可能不是咒灵。"
——
不是咒灵，而是同样被改造的人类。
从家入硝子那边传来的情况让众人低迷。
"这个世界远比我想像的还要恶心。"游诗突然开口。
虎杖悠仁看向她，没有出声。
游诗："所谓的生命不过是工具。"
世界：［过分了！过分了！明明是人类自己互相伤害骂我干啥？］
七海健人偷偷将注意力放在两小儿身上。
虎杖悠仁："Archer?你在生气吗？"
你不是人类，也会为人类而生气吗？
七海：Archer?弓兵？
"我的脑子告诉我没有理由生气，所以我现在很生气！"游诗气笑。
世界：［没办法，生命本来就是脆弱的，把他们看作游戏NPC或许会好点哦。］
是有道理，或许漠不关心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且她的工作本来就和人类咒灵无关。
"master，我去探查情报。"
撂下一句话游诗直接灵体化消失在原地，徒留虎杖悠仁一人大惊失色直面七海健人的黑脸和质疑。
"七，七海，听我解释……"
七海健人冷笑，浑身散发出黑气，"说吧，我听着呢。"
——
桥洞下，特级咒灵真人正在和吉野顺平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甚至还展示了一下他的所谓实验品。
还有一些什么"喜欢的反义词生命无意义饿了就吃恨了就杀"之类的玩意。
虽然没有一切，但大部分都被游诗听入耳中。
世界：［这家伙不能杀，还没到杀青的时候。］
游诗：知道了老板，工作第一。
她静静听着他们聊完人生哲理，等着特级咒灵找乐子离开。
她摸索着来到实验品面前，看了看喘着粗气浑身赘肉眼珠子暴瞪仿佛快要脱落的肉山，掏出低配版FGO魔术礼装。
"应急处理"
一阵绿光闪过，除了肉山呼吸的气息变得稍微缓和外并没有任何变化。
世界：［这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修改，只是回血恢复不了原样的。］
"啧。”
肉山的呼吸声又开始渐渐变得困难，那双快要脱落的眼珠子看着她，流露出些许祈愿和希冀。
游诗："那就给个痛快吧。"
说着就投影出刀剑，剑指肉山。
肉山见状气喘更粗，甚至发出类似于欣喜的微小吼叫。
世界：［不行，它要是被杀了咒灵会发现异样，没准转移阵地我以后的剧本怎么走？］
游诗：这可不一定，你还是不了解人类的扭曲。
虽然那个咒灵不是人类，但像他一样的人类可不少。
"留下残秽，就是巴不得有人找上门。"
游诗刀光一闪，肉山在耀眼的刀光里得到没有痛苦的安详。
血液喷涌而出！腥红而黏稠的血液四射！飞溅到她的脸颊，她的衣边。
游诗一路挥舞着刀剑，血液渐渐染上桥洞里的每个角落，铁锈味浓重而久久不散。
"等它回来看到这般景象，恐怕不是觉察异样搬离，反而是欣喜若狂吧。"
世界：［是这样吗？真是奇怪的想法。］
游诗：能再放一把火吗？
世界：［不行哦，这个场地暂时不能缺少。］
"真遗憾，本来还想一把火将他们送走的。"
游诗摇摇头，她随手画了个类似法阵的图案。
"安息吧。"
——
虎杖悠仁正面临着严峻的审问。
七海健人："一个突然间出现的人？五条悟说灵魂是你却有两面宿傩的气息？"
虎杖：其实不是人，但他不敢说。
七海健人："有评估他的危险性吗？"
虎杖悠仁："有，评价是很危险。"
很危险？！
这个评语让七海健人神经紧绷！
"怎么说？"
虎杖悠仁："能力不明，目的不明，身份不明。"
简单一句话，道出所有担忧。
虎杖："他说自己是由我召唤而来，也曾立下束缚不对我说一句谎言。"
七海健人："那你知道他的目的吗？"
虎杖悠仁摇头，"不清楚，我连他真名都不知道。"
七海健人犹豫，"那他会不会有可能就是……"两面宿傩？
一时间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虎杖悠仁回忆起之前被科普的圣杯战争。
圣杯，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许愿机。
他被召唤过来，真的是想要圣杯吗？那他又会有什么想要许的愿望？
少年的眼里充满镇静与冷漠的思索。
虎杖悠仁的灵魂和两面宿傩的外表？简直荒唐。
这个人出现在他身边，甚至被五条悟认定为另一个虎杖悠仁的家伙，他难免不会想到……
"与其审问他，不如直接问本人如何？"
Archer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内，打断两人各自的思索。
"凡是能说的，我完全不介意告诉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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