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师徒
「克洛艾大人，从那时起就这样了吗？距离也不远了。」
“禁止单独行动。但我不想让戴安娜和其他人看到我……不体面。”
“……这是一种荣幸。”
放学后，我骑着霍克的马，前往京城郊外老汤姆的坟墓。
已经很久没有信心保持冷静或者不哭了。
我能把头转向老汤姆的坟墓吗？我也是这么想。虽然是无心之举，却给汤姆爷爷的孙子露露带来了很多麻烦。
然而，我觉得如果霍克在我第一次见到祖父的那天就在那里并且了解我的一切的话，我可以再去一次。如果是对阵霍克，他不介意展示自己丑陋的一面。
我的祖父和哥哥都不好，因为他们会因为我而陷入太多的自我厌恶之中。
“哦，对了，罗森巴尔克又有一份地下城报告了，你回来后还想再去那里吗？”
“走，走！带我去！”
“放暑假的时候，扎克来看望过你吧？听说克洛伊大人不在，他很震惊，所以尼采训练了他大约一周的时间，他说他的等级提升了三级。”
我和阿谢尔在大神殿避难这一事似乎并不为人所知……或许只是扎克斯的费德勒子爵家族不为人所知。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能在教室里跟我说话的原因吗？」
“好吧，他现在已经无害了，你为什么不忽略他呢？”
“我不想，我不想在我和凯特之间造成麻烦。”
“年轻就是麻烦。”
“的确”
我把下巴靠在霍克的背上，把一切托付给霍克和马。
◇◇◇
七年来我第一次去的墓地发生了变化。
可能是因为现在是初秋，而不是上次的严冬，但五颜六色的花朵却茂密地生长着，空气中弥漫着芬芳的香味，到处都没有难闻的气味。
在埋葬死者的洞口上方，竖立着一座约一人高的整齐石碑。
“业主说，为了成为祈祷的地方，我们需要一个地标。”
我的祖父为我建造了它。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
轻轻靠近石碑。每走一步，你都能闻到浓郁、健康的青草味。
地上的大部分花都不是今年初秋应该盛开的花。尤其是老汤姆的铃兰和我的玛格丽特。
我八岁时注入这片土地的魔力，早就该消耗殆尽了。
当我轻轻触碰地面时，我发现了我所爱之人的温柔、怀念的遗骸。
“露露……”
露露的魔力在泥土中充沛。这个量是最近才浇注的。
“那个女孩时不时会来这里，似乎是在做一些维护工作。她正在使用神奇的草系魔法。”
“是的……”
最后，我没有动过这个地方，因为八年前我没有对它做过任何工作。
“如果露露说我沾沾自喜，我也没办法。”
「那个女孩是去年才开始来这里的。这是一个即使是成年人也需要勇气的地方。克洛艾大人和那个女孩在我眼里都还只是孩子。我们需要认真思考。不。哀悼不是一个这是一种感觉。”
“...这是正确的。”
我用魔法让玛格丽特和铃兰的茎变得更容易处理，并将它们编织成一个环。我做了两枚，一枚戴在手腕上，一枚放在石碑的底座上。
“老汤姆。厄歇尔找到了一位老师。”
言语从我嘴里自由地流淌出来。
“我嫉妒……我感觉我嫉妒得发疯了。”
我会把我的额头放在石碑上。尽管这是我祈祷老汤姆安息的地方，但我还是在抱怨。
老汤姆什么也没说。就接受吧。
「克洛艾大人，看这里。」
当我缓缓转身时，霍克突然卷起衬衫袖子。
“A……”
一个类似纳粹标志的几何图案在他的肘部上方盘旋。 ...只有一层。
“鹰也……”
「是这样的。和主人分开都是扎拉的错。库洛艾大人并不特别，就连我也只和主人一起生活了一年。」
“是这样吗……”
“能不能用好师父的教诲，就看剩下弟子的毅力了。”
“...是啊，没错...”
「……不过，我能理解库洛艾大人的心情。」
霍克用他庞大的身躯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想你，克洛伊大人。」
“是啊。我想你……”
正当二人思念师父祈祷时，一只初秋的虫子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我挣脱了与霍克的拥抱，蹲下身子，双手放在地上。我把魔力储存在地下深处，以免干扰露露的魔力。我心满意足地拍拍手，抖掉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
“喂，霍克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比我大三岁……她是一个好女孩。”
“嗯？我们年龄有那么接近吗？”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大师就是到了一定年龄的人，比如我的老人汤姆或者弓箭手的牧师卡里诺。
大约十年前，当霍克和我见面时，他已经孤身一人，和他的祖父在一起。在此之前，我的师父已经去世了……他的技艺足以成为霍克这样的人类的老师，但他却英年早逝。
“就像我想起老汤姆，后悔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或者应该做的事情一样，霍克还记得他的主人吗？他只是怀旧吗？”
霍克静静地望着远方的天空。
「……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晚上闭上眼睛的时候，眼皮上就会浮现出她是唯一看起来年轻的人……克洛艾大人的年纪也差不多。」 ，所以我应该顺便告诉她，我爱那个女人，这就是为什么罗森巴尔克……我是我的封臣中唯一的一个，而且我没有结婚的计划。”
“鹰...”
没想到竟然能够打听到霍克的身世。
“他死在我面前，死在战场上。我的心每天都在痛，我永远不会留恋他。”
“……”
“不过，时间确实会一点点减轻痛苦。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我用双臂搂住霍克粗壮的躯干，紧紧地拥抱着他。就像之前霍克安慰我的那样。
「所以，库洛艾大人，她这样就可以了。即使她一生充满遗憾，无法登上顶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善巧的。」
霍克从高处俯视着我，悲伤地眯起眼睛。我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霍克，你想找人谈谈你的主人吗？”
“不，现在我想把它当作一个宝藏，但是，是的，我很生气，当我死后，他还活着，我应该把我的记忆托付给克洛伊吗？”
「……好吧。我会把Master和霍克的生活告诉罗森巴尔克家的孩子们，把他们联系起来。」
“……她是个好女孩。克洛伊。”
握住霍克躯干的手被紧紧抓住。
“克洛伊，我后悔让他早死，但我从来没有后悔爱过他。我还年轻，青涩，但我过得最开心，也是最幸福的。”
“...那好极了。”
“克洛伊，你也可以拥有这样美妙的经历。”
霍克缓缓抬起右嘴角。
“鹰...”
“不一定是裘德大师，如果你想报答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克洛伊快乐，不要孤单。”
“……”
“当然，如果是裘德，我们就放心了。如果是新人，他必须比我更强，否则我们的女儿克洛伊就做不到。”
“那是什么？啊，米勒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没开玩笑吧？至少，除非你打败了我、高什和伯尔尼，否则你没有资格向克洛伊求婚。”
“看起来你是在鼓励结婚，但你却给我提出了很困难的条件！？”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们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你幸福。我们看着小克洛伊在被殴打后仍咬紧牙关拼命坚持。”
霍克记得看着我被母亲击中并吹走。
“克洛伊值得幸福。”
“没有主人，霍克快乐吗？”
“我必须见到他，我必须见到主人，我必须见到克洛伊。没错。我很高兴。幸福和遗憾共存可以吗？我们不是圣人。”
霍克轻松地用右臂抱起我，骑上了马。我回到家，坐在夕阳下的霍克面前，感受着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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