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的一天
清晨，旭日依旧从东方升起，世界还是如往常般正常运转着。
徐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
忽然，手机的提示音打破了这场宁静。
“今天正常上班。”
是老板戚谢发来的消息。
“收到。”徐初立马回复了老板。
“呼——”他深呼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意识回归现实。
…………
“他还活着。”戚谢站在前台，对着趴在桌上的白沐说道。
“啊？”白沐愣了一下，“徐初还活着？”
“嗯。”戚谢点了点头，“但不能排除潜在污染的可能，从今天起，你盯着他，如果出现异常，就杀了他。”
戚谢的语气很平静，白沐听后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只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
“见到黑鸦了吗？”戚谢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向白沐问道。
“没有。”白沐摇头。
戚谢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白沐看戚谢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暂时还不清楚，黑鸦可能出事了，你留意一下他的信鸦。”戚谢回答道。
白沐点了点头，但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话说，老板，你不总说这个世界要变天了吗？为什么你还有闲工夫在这开间咖啡厅？”
“你知道这间咖啡厅，我开了几年了吗？”
“啊？不知道。”
“已经四年了，自从四年前那场变故之后，我就在这开了间咖啡厅，留在了这里，从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
“四年？两者有什么关系吗？”白沐知道四年前发生了一场大的变故，但她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与黑鸦他们都是在四年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也是在那一年见到了戚谢。
而且老板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吗？可我明明在其他城市见到过老板啊。分身？老板还有这种能力吗？
不过白沐也没觉得太奇怪，戚谢除了告诉她一些必要的安排外，几乎不会主动告诉她其他东西，有时候询问都不会有答案，所以白沐到现在对戚谢都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四年前，我追踪一名异瞳的男人来到了这里，但最终他和我都一无所获，于是我留了下来，而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果断地离开了。时至今日我依然不清楚他在找些什么，但我能模糊的感觉得到这个城市里有些不协调的地方。”
“不协调的地方？”
“比如说，极低的犯罪率。”戚谢严肃地回答道。
“啊？”白沐愣了一下，“这不是因为治安好吗？”
戚谢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以及罪犯无法活着离开这座城市。这里或许有着审判的气息留存，而且不是普通的气息，不然我不会找不到。”
白沐皱眉，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戚谢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好了，该工作了。”
戚谢说罢，徐初便推门而入，冲着两人露出礼貌的微笑，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人畜无害。
“老板，这是？”徐初看到穿着工作服的白沐，忽然有些紧张。
“新员工。”戚谢言简意赅。
看戚谢没有说要换员工，徐初在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心里感觉还是很奇怪。
这一天没几个客人的咖啡厅，还招两个人，老板怕不是有钱烧的吧……
…………
一整个上午，来了三四个客人，但都是徐初在忙前忙后，白沐是什么都没干，就在旁边看着。
徐初也没说什么，毕竟也不是多累，而且新来的要先学习学习嘛，徐初在心里表示理解。
但她在中午离开之后，下午干脆就没来！直到徐初快下班了，才看到白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这是玩哪样呢？老板又加了个晚班？我怎么不知道？
徐初看着刚进来的白沐，心里有些不满，但也不好指责什么。
“下班了吗？不好意思啊，有些私事下午没来。”白沐微笑着道了个歉。
好吧，老板没加晚班，她就是第一天就旷班了。
徐初扭头看向戚谢，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不满。
呵，好啊，关系户就是不一样，明明平常对我要求那么严。
徐初也没说什么，只是礼貌性地朝她打了个招呼，说道：“都收拾好了，我先走了。”
徐初走后，白沐笑着看向戚谢：“你那个小店员好像不太满意啊。”
“怎么样？”戚谢没有理会她的话题。
“我见到他的信鸦了，你自己看看吧。”白沐收敛了笑容，手中忽然浮现出一片黑烟，一只乌鸦从其中冲出，飞到了戚谢的手中。
“哇——哇——”乌鸦朝着戚谢嘶哑着，戚谢听着它的叫声微微皱眉。
“老板，怎么了？”
“黑鸦遇到麻烦了。”戚谢握住手掌，其上的乌鸦化为一缕黑烟消散，“有一座城市变成死城了，具体什么情况他也没有多说。”
“啊？他没事吧？”白沐也皱紧了眉头，“用我去调查一下吗？”
“不用，你去了也找不到地方，如果很容易就能发现异常，现在网络上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平静了。”戚谢端起一杯刚冲好的咖啡，喝了一口，“至于黑鸦，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剩下的事交给我便是。”
忽然，戚谢扭头看向一个方向，面色异常凝重：“你留在这，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说罢，戚谢的身体就像是机器零件散架一样摊撒开来，然后消失了。
这或许是戚谢第一次在白沐面前表现超凡能力。
…………
“怎么这么多眼线？那家伙怎么还在这守着啊？”
一个人影倒下，化作数不清的机械齿轮散落在地上，穿着西装的异瞳男子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叹了口气。
“看来又被那家伙盯上呀，真是麻烦……秦笙，快走吧，那家伙估计很快就过来了。”男子依旧自言自语着。
但还没等男子迈出脚，一道无形的屏障就挡在他的面前。
“四年不见，你果然又回来了，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到底是谁？”地上散落的齿轮重组在了一起，勾勒出了戚谢的模样。
“您应该知道我的名字，但还请让我再自我介绍一下。”男子向着戚谢微微鞠躬，再抬头时双眼又都变成了黑色，“我的名字叫做秦笙。”
…………
ps：因为个人的一些原因，又一次停更了。我想我可能已经凉了吧，签约是不指望了，但我会尽量保持更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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