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决定买
“二师兄，你真的决定买断产权了吗？”秦淮茹睁大眼睛，一脸认真地问。
现在住在厂里的房子，每月只需交几块钱租金，并且厂里还保证十年内租金不变。毕竟，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能住着厂里的房子，何必花钱买断产权呢？每套房子的买断价几乎与市面上的商品房价格相当。能够享受低价租房，大家自然不愿花费巨资买断产权！“既然师父这么说，那我就买断呗。”张文茂坦然答道。
“二师兄，我家现在手头紧，我也想买断产权，你能借我点钱吗？”
张文茂看着秦淮茹，沉思片刻后说：“最多只能借给你一千块，再多的话，我自己也周转不开。”稍微犹豫了一下，张文茂还是坚定地说出了口。
“其实，你可以找师父借的。”秦淮茹无奈地摇摇头。“二师姐，谢谢你的好意。”秦淮茹满脸无奈地解释起来。
“你也知道，师父对我印象一直不太好。”张文茂只能同样无奈地摇摇头。人生路各自走，冷暖自知。
其实，秦浩对他们三位徒弟一直是颇为照顾的。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秦淮茹是怎么想的。
秦浩家底殷实，到了财务部门后，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分配到的房子全部买断了产权。
包括一套豪华别墅，一套大面积公寓，还有四合院中的九间房屋。
这一下，就花去了秦浩将近两万块钱。两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秦浩故作镇定地声称要去办公室取钱。
怀揣着一沓钞票来到财务室，秦浩总算将所有买断手续一一厘清。那些房屋完成买断后，轧钢厂仅出具一份买断证明文件。持此证明还需前往房管局进行过户登记，并且要到社区居委会进行备案。
这些流程对秦浩而言早已轻车熟路，此次他只花了三天工夫，便已将全部房产手续妥当办理完毕。
“真是不错。”
搞定一切的秦浩心头畅快无比：“不知其他几家是否也完成了买断手续。”
回到四合院时，他看到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涤衣物，手上的动作时有时无，显然是心有旁骛。“秦淮茹，你们家的房子买断了吗？”秦浩走过去大声询问。
他知道，若房子未能及时买断，后续可能会带来不少麻烦。国家推行房屋买断政策的机会并不多，错过一次就少一次机会，而且今后过户手续费只会日益增加。
“哎呀，师父。”
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后脸颊微红地回应道：“师父，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显然，她刚才并未听清楚。“我是问你家的房子现在是否已经买断了？”秦浩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秦浩实在拿秦淮茹这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没办法，仿佛两人之间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那棒梗现住的房子，你准备怎么处理呢？”秦浩适时提醒她。
他们可是给了许大茂两千块钱，如果此刻不趁机买断，无疑会吃大亏。
“我也想买断啊，只是现在……资金有点紧。”秦淮茹羞赧地低语回答。
“你算一下，包括你们家、棒梗和傻柱住的房子，总共还差多少钱，我可以先帮你垫上。”
秦浩决定必须尽快把房子买断，这么一座宽敞的四合院，若是公家产权，未免太过浪费了。
实际上，如今整个四合院里，住户仅剩下秦浩一家、一大爷刘海中家、二大爷闫富贵家以及腰胜硅的住所。其余的房子都已归于秦浩名下。
“谢谢师父，太感谢您了！”听到秦浩的话，秦淮茹连忙鞠躬致谢。她的身材极为曼妙，大幅度的动作让秦浩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视线。
“咳咳。”
秦浩干咳两声，匆匆离开了现场。
与秦淮茹谈完后，秦浩又径直来到一大爷刘海中的家中。
“一大爷，在家吗？”秦浩在门外高声喊道。
“是秦主任啊，当然在家，快进来吧。”刘海中辨出是秦浩的声音，立刻开门迎接。
“一大爷，我来找您是想问问，现在厂子里不是正在进行房屋制度改革吗？”
秦青峰朝向刘大海微笑，继续说：“你们家的宅子，现在是否已经买断了呢？”
“解决了，我那小子一直催促，让我们赶紧买断，所以我们就给办妥了。”刘大海回应得十分爽快。
“解决了就好，解决得好。”
秦青峰满意地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后便离去了。随后，他来到了邻居阎富贵的家中。“二哥，您家的房子买断了吗？”
同样的问题，秦青峰再次询问了一遍。
“没呢，买断做什么，要几千块大洋呢！”阎富贵回答得很果断。
“即便现在每年向厂里交房租，也就几十块大洋，划算得很呐！”这阎富贵真是只看眼前利益，计较得紧。他们家现在住着的宅子可不少——
老两口占了两间，大儿子分了两间，小儿子占了一间。
总共五间房，若真要买断，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也难怪，阎富贵这般精打细算。
“二哥，不如这样吧，我出钱帮你把所有的房子买断。”
秦青峰思索片刻，直接提出了心中的打算。
“房产暂且落在我名下，每月每间房子你只需付一块大洋的租金。”
“怎么样？”
秦青峰这话让阎富贵愣住了，这种看似愚蠢的事情，谁会接受呢？
“那你会不会在买断后涨房租？”阎富贵反应过来后率先问到。
“绝不会，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立个字据。”
“十年内，房租保证按照目前标准执行。”
秦青峰的话让阎富贵彻底懵了，这事儿是不是太好了点？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秦主任，你别跟我开玩笑了，这么好的事情，你会帮我做？”
“咱们都住在同一个大院里，谁还没个难处不是？”秦青峰笑着回应。
阎富贵认真盘算一番后，觉得这个便宜可以占。“那十年之后，你会不会要我们支付天价房租呀？”他还是犹豫地问了一句。
“十年后的房租，同样保证按当时市场行情合理调整。”秦青峰解释道。
阎富贵思考过后，这才安心下来。如此一来，自己每月又能省下一笔房租。这笔买卖，划算！
素来吝啬的阎富贵左思右想，最终认定自己占了便宜。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理手续呢？”
阎富贵连一个月的房租都不想多交，急忙催促起来。
“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去厂子里办手续。”
“今天厂子已经下班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签那份字据呢？”
这闫老西儿真是抠门至极，就这么怕我反悔吗？
要不然逗逗他？
不过最后，秦青峰还是担心阎富贵会反悔，并没有选择逗他。
“明日，在厂里，咱们把手续办妥了，我立刻就与你签合同。”秦浩的话让闫富贵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只要房产过户到自己名下，秦浩有千百种法子能把阎老西全家撵走。他秦浩的便宜，哪能轻易让人占去？
次日清晨，为防秦浩变卦，阎老西早早便到了现场，显得尤为焦急。
秦浩用过早饭后，便随阎老西一同来到学校，办理过程顺利，款项交接无误。很快，阎老西一家的房子全部转至秦浩名下，并在阎老西的再三恳求下，秦浩开具了一份保证书：
“十年内房租不涨，十年后，租金不得高于市场价格。”
在学校手续办完后，秦浩马不停蹄地赶往房管局领取房产证，又跑了一趟社区居委会，这一忙就到了下午。
回到车间时，秦淮茹找到了他。“还差多少？”秦浩直截了当地问。
“我们共七间房，总计七千块。”秦浩看着低头不语的秦淮茹心想，看来她是一分钱都没准备。
整理好情绪后，秦浩认真询问：“我今日将二大爷闫富贵家的房子买断了。”
听闻此言，秦淮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困惑，看向秦浩。
“我把他们的房子买断至我的名下，头十年每间只收一块钱的房租，十年后，租金不得超过市场价。”
秦浩讲完这些，瞥了眼秦淮茹，继续道：“作为你的师父，我给你两个选择。”
秦浩伸出一根手指，“其一，效仿闫富贵家，房子买断到我名下。”
秦淮茹还想听听第二个方案。
秦浩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其二，我给你三年时间筹款，然后自行赎买。”其实，秦浩还是期望秦淮茹选第一个方案。
“师父，我选第二种。”秦淮茹紧咬牙关，做出了艰难的选择。
七间房，七千块钱，秦淮茹至少应该承担一部分，秦浩并无义务全额支付买断房子的费用。
毕竟七千块不是小数目，而且现在秦淮茹家里境况已大有好转。她的工资在厂里属中上水平，别的家庭都能省吃俭用攒钱买断自家房屋，为何秦淮茹家不行？
更何况，如今家中多了个厨艺精湛的傻柱，连做饭都不用愁了，每日都有他带回的饭菜。秦淮茹和傻柱两人的薪水，若精打细算，也能攒够买断房子的钱。
尽管有所欠缺，但也相差无几。显然，秦淮茹并没有对秦浩全盘托出实情，而是打算借此机会从他身上获取利益。
能给他们三年期限，已是极其宽厚的举措了。随后，两人径直前往工厂财务部门，将款项交付清楚。剩下的手续，秦浩便不再过问，由秦淮茹手持相关文件直接奔赴房管局办理。
看着秦淮茹那急不可耐的模样，秦浩不禁心生疑虑，自己借给她这笔钱是否明智之举。
此时此刻，四合院内的所有房屋几乎已尽数落入秦家掌控之中，仅剩的任务便是如何巧妙地将房产名正言顺地转移到自家名下。
对此，秦浩内心暗自激动不已，多年来的夙愿眼看就要实现。
我要稳扎稳打，一步步将你们这些贪婪之辈逐出四合院！这天，秦浩刚下班踏入家门，电话铃声便骤然响起，接听后发现是娄洪涛来电。
“叔叔，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秦浩接通电话，笑着询问。“芯片机械的事情有进展了。”跨国对话，气氛难免紧张而正式。
娄洪涛没有过多寒暄，直截了当地汇报进展：“哦？对方怎么说？无论多少钱，我们都要拿下。”
秦浩坚定表明态度：如今的芯片产业乃是高科技领域的重要一环，只要能掌握在手中，无疑会为祖国的科技实力注入强大动力。即便是国外淘汰的机械设备，引进来也能比未来提早数年发挥作用。
“嗯，是美国那边的消息，开价三千万美元。”娄洪涛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
“买，你先帮我算算人民币能兑换多少美元，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筹集。”秦浩手握上亿人民币，若不花出去，放在系统空间里也只是废纸一张，还占地方。倒不如实际投资，既能兑换更多外币，又能为国家创收。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娄洪涛听闻秦浩答应得如此爽快，立刻应承下来：“你的资金什么时候能到位？我先给对方付一部分定金。”
“大概一周左右吧。你能确保这批设备顺利通关吗？”秦浩自然不能通过官方途径兑换美元，他们早有约定，这笔巨款将通过水路运抵香港，再由娄洪涛利用关系兑换成美元或港币。
“绝对没问题，这点钱在香港掀不起多大风浪。”娄洪涛拍着胸脯保证道。
一番交谈之后，秦浩挂断电话，骑车直奔大宅院而去。涉及大额现金运作的事情，在大宅院内进行更为便捷安全。
当秦浩抵达大宅时，娄晓娥与冉秋叶二人竟还未归家。
这也恰巧，省去了他担心她们撞见的忧虑。一亿现金，整整堆满了两间房。
当然，这笔巨款早已被秦浩在系统空间内妥善打包。大约每千万占据一方空间。
这些钞票并非全新，其中还有不少五元、一元的零钞。
一个亿加起来体积达到了十五立方米。幸而，打包完成后，两辆卡车也足以装载。为此，秦浩特意安排了秦建军带着十个低阶傀儡一同出发。
待到秦建军他们驾驶着两辆大卡车离开后，娄晓娥和冉秋叶才携手归来。
“哎呀，今天怎么主动过来了？”
跨进门槛，娄晓娥便瞧见了秦浩停在那里的自行车。“这不是想念你们了吗！”
芯片工厂的事宜即将圆满解决，秦浩的心情也因此轻松愉快了不少。
“我看你是想我们小花了才对吧！”
娄晓娥话音未落，秦浩已经伸出手，将秦晓花抱了起来，这让旁边的冉秋叶羡慕得不行。
娄晓娥看在眼里，心中悄然生出一个主意。晚餐时分，娄晓娥和冉秋叶一起下厨，倒是让秦浩难得清闲。“小花，想吃点什么呢？”
秦浩抱着小花坐在沙发上，随手取出一个芒果递给她。
“爸爸帮我剥皮皮。”
秦晓花没有立刻接过去，而是又推回给秦浩。“好，爸爸帮你剥皮皮。”
秦浩正欲拿起水果刀，突然心念一动，“小花，看爸爸给你变个魔术。”
秦浩放下秦晓花，径直走向厨房。
“你来厨房干嘛？不是说了让你等着吃就行了吗？”娄晓娥见秦浩突然进来，不禁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小花要吃芒果，我这不是来拿盘子吗？”秦浩瞥了两人一眼，感觉她们似乎在暗中策划什么，还刻意避开自己？
莫非她们又要搞什么小动作不成？
秦浩再次审视了两人一番，然后挺直腰板回到正厅。秦晓花还在等着他削芒果呢。“小花，你看好了。”
秦浩把盘子和芒果都放在茶几上。“变。”
秦浩一挥手，瞬间将盘子和芒果转移到了系统空间里。“哇，爸爸好厉害啊！”
秦晓花看到盘子和芒果都不见了，兴奋得尖叫起来。“看着，爸爸再给你变出来。”
秦浩直接在系统空间里将芒果削好，并切成小块，盛放在盘子里。
“变。”秦浩再次将盘子和芒果全部放置在桌子上。“爸爸好厉害哦！”
秦晓花欣喜若狂，直接在秦浩脸上亲了一口。“嘿嘿嘿。”果然还是女儿贴心。
秦浩的心都被融化了。
在杨桃上插一根竹签，秦青峰趁秦晓蕊不留神时，悄无声息地将杨桃皮和核投入了废纸篓中。
这法子挺妙，能博孩子一笑。瞧着秦晓蕊大快朵颐地品尝杨桃，秦青峰的心再度被温暖包围。
“妈妈，小姨，爸爸会变魔术哦！”
此刻，娄晓露与冉秋霜两人手捧饭菜步入房间。秦晓蕊立时兴冲冲地炫耀起来。“是吗？爸爸给你变出了什么？”
娄晓露将饭菜摆放在桌上，满脸笑意地问了一句。“爸爸，他超级会变东西呢！”
秦晓蕊努力地展示着手中的盘子。
“那今天让爸爸给你变个小弟弟怎么样？”
娄晓露轻轻抚摸着秦晓蕊的头，目光却瞟向秦青峰。果不其然，这两人在厨房里没干好事！
“好啊，好啊。”
秦晓蕊听到这话后，兴奋得拍起了小手。旁边的秦青峰则无奈地瞪了娄晓露一眼。
然而，秦青峰并未猜出他们在厨房里密谋的是何事。
一顿饭下来，秦青峰只觉得周身燥热难耐，即便洗了两遍冷水澡，仍是感觉体内暗流涌动。这是怎么回事？
秦青峰有些不明所以。
待到夜晚，秦青峰就被撵到了冉秋霜的卧室里。
次日清晨，太阳高照之时，秦青峰才悠悠转醒。“快来吃点早饭吧！”
起床之后，娄晓露笑盈盈地端来一碗小米粥递给他。
“哼，你们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
全身酸痛的秦青峰艰难地走出卧室，活动许久才稍觉舒缓。
“活该，谁让你总不替秋叶多想想！”
娄晓露嗔怪地瞪了秦青峰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我、你、她……”
秦青峰一时语塞，的确不能冷落了冉秋叶。这又能怪谁呢！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
可是话说回来，在那样的情况下，秦青峰实在无法狠下心来不去救冉秋叶。
毕竟他是最疼爱自己女儿的人。
三个贴心的小棉袄发话了，他又怎敢违拗呢！
用过早餐后，秦青峰拖着疲惫之躯，匆匆赶往了钢铁厂。
若再拖延，可就耽误正事了！
四合院内，闫富贵一觉醒来，径直找到傻柱。
“傻柱，你会做早点不？”
闫富贵满面堆笑地直接问道。“早点？”
傻柱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家不做早饭吗？”
傻柱瞥了闫富贵一眼，颇感莫名其妙。
“不是，我想问你会不会做豆腐脑、豆汁这类早点？”闫富贵依旧笑容满面地追问。
“这个嘛，当然会啦！我可是一名大厨，有什么不会做的？”傻柱再次瞥了闫富贵一眼。
然而，傻柱已然心知肚明，闫富贵此举并无善意。“那你能教我如何做豆腐脑和豆汁吗？”闫富贵搓着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盎然起来。“我为何要教你呢？”
傻柱虽名为“傻”，实则精明得很。他深知自己的这些手艺，乃是父亲何大清亲授。
父亲当年反复告诫，这门手艺万不可随意外传，免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现如今，他在食堂里带的徒弟，都还没把这些真传给他，更别提眼前这个闫富贵了。
回想起往事，闫富贵曾私吞了自己给冉秋叶准备的土特产，并未给自己牵线搭桥介绍对象，此事让傻柱铭记在心。
“我付你钱，你教我豆腐脑和豆汁的做法怎么样？”闫富贵狠下心来才挤出这句话。“你要多少钱？”
傻柱笑盈盈地望着闫富贵，心里清楚，若给的钱不够多，他连皮毛技艺都不会传授。要知道，马华那小子跟了自己多年，也才学到些皮毛。
如果当初真的把全套手艺教给了别人，恐怕自己也不会再回到食堂工作，这更加坚定了他不轻易外传手艺的决心。“我给你——一百块钱。”闫富贵咬着牙，坚定地说。“行，那就拿钱吧。”
话音刚落，傻柱便伸出了手。在他看来，一百块钱有百块的做法，一万块钱则有万元的价值，花多少钱，就学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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