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合作
呵呵！
我的身体竟然还在颤抖，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恐惧？紧张？焦虑还是……兴奋？！
是了，初中时的我一打架便浑身颤抖，现在这个世界可以劈山断水、呼风唤雨，境界更高更是简单！此般伟力怎能不兴奋啊！”
……
“看见那个瞎子了吗？他好强啊？竟可以一敌二！”
“瞎子？我只看见了一个光头！”
“就是那个，那即是缠着白绫的瞎子，也是头上没毛的光头！”
“还行吧，刚刚那个清秀男子可是一与三个同境界的灵轮境后期对打而完胜，这秃子只是欺负一个灵轮境后期和一个灵轮境中期的，远比不上那个清秀的青衫少年。”
“是嘛！我也这么觉得！”
“我也……”
“憋说华！他们打起来了！”
……
“不错嘛！”
刚刚还站在原地，进行自我洗脑的谢澈突然动了。
以腰为轴，手臂陡然发力，催动着光轮直击后面那人的面庞。
“别急嘛，我对你没有敌意。”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
谢澈才发觉自己的光轮被那少年用双指轻松的捏住了。
来人正是那之前在场中一打三的猛人！
“别装作惊讶，我知道你和他们打时没有出全力。”青衫少年故作深沉的说道。
“怎么，你就这么看得起我？”谢澈故意避开这青衫少年的散发着黄金光芒的双眸，隐晦的服下一颗药力还算温和的灵草，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来打一架？”
“呵！你猜？”青衫少年眉目一挑俏皮的说道。旋即手掌缠绕青光，对着谢澈胸前狠狠一拍。
谢澈顿时倒退数十步，可那青衫少年穷追不舍，似乎这一掌一定要拍在谢澈身上。
“我让你追！”谢澈也是逼急了弯腰下沉，伸手撑住地面，待青衫少年更前进一分，旋即翻身上踢，带着凌厉的罡风直奔青衫男子的脑袋。
青衫少年反应也是极快，当即伸手格挡。
“嘭”
谢澈与青衫少年都被强力的冲撞震飞出去。
在空中谢澈将左手放于胸前结印，右手伸出五指张开。
“来！”
光轮应声飞回，收于右手手掌，一阵微风拂过竟那样随风散去了。
“赤炎车！”
话音刚落，一道火焰腾空而起，幻化成一轮战车，直冲青衫少年。
青衫少年不急不忙，抬手拍地大喝一声：“大岩刺！”
“嗤嗤嗤”
只见从地面冲出数十只土刺，每一道都撞上奔驰的火焰战车，每一根土刺击打一次火焰战车，火焰战车便虚幻一分。数次击打后，无论是火焰战车还是土刺都消散不见。
“轰”
谢澈与青衫少年几乎同时奔向对方，拳、掌、指、肘手臂的各部位都被谢澈化作武器，带着凌厉的杀气如雨点般打向对方。
“砰砰砰”
可在这猛烈的攻势下，青衫少年竟一一化解。
“呼”
两人的攻势越来越急，周身灵力震颤的越来越大，旁人在旁甚至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一阵阵风暴狂舞，带起无边的尘埃，飘扬在场内。两人在这灰霾中，依然不停歇的战斗着，清秀少年的攻击变得越来越难以琢磨，在尘埃的掩饰下似真似假，令得谢澈难以招架！
“霖哥可没给我对过如此花哨的招式啊！”谢澈在心中破口大骂，但手上动作丝毫不敢停歇！
这一刻，全场的目光都转向了这两人。
湛洱看着那青衫少年，感到一阵熟悉，随即一股恐怖的回忆涌上心头，顿时脸色煞白，喃喃道：“这妖孽怎么来参加这活动了？”
但想到还有绝色在旁，不宜露出窘态，于是连忙调息，只在心头默默想着。
“之前得罪他的事都偿还完过错了，不应该是来家族的吧……”
“不过也是多亏了这妖孽，如果不是他打废了我老哥，我可没现今这待遇。”
“这次也借这妖孽之手，好好教训这瞎子，最好像几年前一样心狠手辣，就连我老哥那般有家世支持的天才都给废了，这瞎子也逃不过……到时候这绝色呵哈哈哈哈！”
一边的彩潇倒是从没在意身旁这烦人的苍蝇，美目盼兮，从未离开，一直关注着场中那突然显露出意气的少年。
自与他相见时，他给予彩潇的感受便是那滑稽无赖，后来更是将其放置于和自家的活宝弟弟一样的位置上。
但战斗时的他却与众不同。
明明第一次战斗时那么笨拙，但又透着兴奋；此后虽然畏畏缩缩的，放不开手脚，但脸上的兴奋与好奇却是丝毫不减，像极了刚出生的婴儿，对世间万物充满着好奇。
第一次毫无悬念的输了，可他仿佛那海域中岩石、珊瑚上的那黄黄的、软软的海绵，因久被压榨丧失了所有的水分；而一朝久逢甘露水，三年长吸不绝断。且此间机缘巧合又得遇良人，于是贪婪的从古霖身上吸取着所需的养分。
最终在彩潇、古霖两姐弟的见证下，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脱胎换骨。而在其一次次的战斗中，那股怯懦也渐渐散去，但始终还存在一丝。
可就在刚刚，在谢澈直面三人队时，在谢澈努力击败两人时，那股怯懦成功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初生的自信！
……
“咻”
谢澈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擦着青衫少年的胸膛过去。
这是已经不知是少年第几次躲过谢澈的攻击了，明明他有更好的攻击方式，有着更好的反击机会，但他似乎一直在等着谢澈出招一样，或者是在……调戏着谢澈。
感受到这青衫少年似乎并不带着敌意而来，而且自己肩头的伤口有些开裂的迹象，自己又无法在短时间摆脱这清秀少年。于是谢澈犹豫了一下，略带疑惑的开口道：“合作？”
青衫少年爽朗一笑，“自然。”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谢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你也得停下来才能聊聊啊！”
只见青衫少年没有回答，一手放于腰前呈虎爪状，快速向着谢澈脖颈处袭去，一手握拳直冲谢澈心口！
谢澈眼疾手快，当即闪身躲过，但青衫少年坚持出手，与谢澈擦肩而过。
正当谢澈以为有什么阴谋时，惨绝人寰的嚎叫不绝于耳。
正是那青山少年出手击打另三名少年，看其方位，似是适才谢澈站立的背后，“那几个小子想偷我背后？而他在解决偷袭我的那人？”
疑惑不解，又是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谢澈的视野。
五指张开，幽黑灵力缠绕，虎爪直冲青衫少年背部！
来不及多想，谢澈迅速上前拍掉他那只虎爪，接着双手抱住他那只拳头。
黑影自觉不妙，被拍掉那只手环绕一圈后又立马握拳向谢澈面庞打去。
“咚”
谢澈手肘一抬，顺利挡下黑影的攻击，又是一次擒拿，将黑影双彻底手束缚。
黑影用力挣扎，但谢澈紧紧箍住，令其无法挣脱。
还以为将继续僵持，黑影突然昂头，一个头锤袭来！
谢澈闪避不及，硬吃下去，一时星星闪烁，鼻尖也冒出血泡。
黑影也顺势挣脱，却没有及时补刀，漆黑灵力暴射，消失不见。
捂着脸庞，忍住疼痛，谢澈双腿一蹬，迅速远离。
少时，终于恢复清明。
青衫少年唤出木灵，操纵着一根巨型藤蔓纵横驰骋，横冲直撞，大杀四方，所向披靡！见者皆逃遁！
“和我打竟然收力了！”谢澈低语，面色不善，感觉自己被小看了，脑子一热快速擦拭鼻尖血泡，随后纵身一跃而起，直直落在那藤蔓上。
“看招！”谢澈大吼，顺手抄起插在藤蔓上的长剑便刺向青衫少年。
“你干什么！”少年大叫，但反应也十分迅速，一手仍是操纵巨藤，一手光芒大作，化为一面光盾。
“叮”
见刺击被挡，谢澈依然不惧，显然料到此攻击不会奏效，随即一步踏出，手腕翻转带剑回靠，身子侧移，手臂弯曲，以肘为器，横击出去！
少年后退一步，勉强躲过狠厉一击，但谢澈没有停留，足弓发力，向后旋转顺势后踢！
长剑有些干扰行动，谢澈只得将其别于腰际负于身后。
少年被藤蔓牵扯灵力与行动不得放手，不然将失去与其联系，只得弯腰下躲。
“嘭”
谢澈此番成功击中，但不是青衫少年。
迎面跳上一高挑女子，想来是想在谢澈两人之间掺和一脚，但不料谢澈飞起一脚，竟与她迎面撞上，顿时灵力溃散，女子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趁着此时，青衫少年连忙中断灵诀，巨蔓戛然而止。
随后与谢澈面面相觑，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你们看！那两人怎么了？都不动了！是受伤了吗？”
“笨啊！那是在寻找对方的破绽！然后一击致命！”
但旁人可不给他们机会，纵身一跃横击二人！
谢澈和青衫少年同时动了！竟都向前踏出，随后磅礴灵力翻涌汇与手臂，竟默契的擦身而过。
“嘭嘭”
“滚！”
“别打扰我！”飞跃而上的两人受到重击，眼含不甘被迫下降。
“别学我！”
“别学我！”
似是恼羞成怒，谢澈急速折返，青衫少年原地起手，拳意大盛，宛如拳术大家，不卑不亢，沉稳自若。
“嘭嘭”
拳对拳，掌对掌！两人再次扭打在一块。
“你不行！”正激烈着，青衫少年大吼道，随后一记鞭腿，再次对上偷袭之人。
“噗！”
那人双眼突出，嘴唇大开，无力的倒下。
谢澈心头一凛，也随之大叫，“看好了！拳是这么打的！”
声如奔雷，快若闪电，沙包大的拳头绕过青衫少年，“嘭”又是一个偷袭者！
谢澈呲牙，“你……”
突然一张大手按住谢澈脑袋，“你话太多了！”不是那青衫少年又是谁。
又是一个偷袭者，不过因为青衫少年将谢澈头按下，倒是让谢澈躲过那人的致命一击。
谢澈伸出双臂，环抱与青衫少年腰际，旋即用力起身，如旱地拔葱般扛起青衫少年，像巨柱般挥舞，“铛铛铛！”又是击飞数人。
随着二人精妙默契的配合，数回合后，上面再次回归二人之数。
少年不堪其辱，大力挣脱，气冲斗牛怒目而视。
谢澈直面少年，想起先前情形，想着接上适才的话头，略带迟疑的再次开口道：“合作？”
“自然。”少年听此，怒意微消，仍是警惕的看着谢澈和四周。
“为什么是我？”虽然这般问，但谢澈心里已有答案。
“就刚刚的表现而言，他为什么找我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很显然他认可我的实力了！哈哈哈哈！”谢澈虽面无表情，心头却是大喜。
“我看你比较帅。”青衫少年没有犹豫一脸真诚的回答道。
出乎意料的回答，谢澈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样的话，我认可你了！”谢澈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没等谢澈先感到羞耻，一旁的青衫少年倒是爽朗一笑，面带红润的说道：“你倒还真是个妙人！”随即放下警戒，向谢澈开口道。
“初次见面，我叫萧楚河。”
“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萧楚河，我叫谢澈。”
两人相视一笑，拳对拳对碰，互道姓名。
“怎会如此？”湛洱头冒细汗地看看谢澈与那少年的一举一动，结果却是让他见着了这幅画面。
“那小子不是号称天骄猎手吗？怎会对这死瞎子手下留情？竟然还想着与之合作？还是我认识的那人吗？”
华服男子此时也再无心情系在美人身上了，虽然此前他的注意力从不在比赛上，但此刻却不得不转换了。
彩潇依旧笑吟吟的，无论华服男子怎么套近乎怎么搭讪，一直都是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但虽然看着温和，却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感。现在华服男子不来骚扰她，她还乐得清闲呢！
……
“我……”没等萧楚河说话，一道飞剑暴射而来。
“咻”
谢澈想要唤出光轮拦截这柄飞剑，但萧楚河动作更快，从他体内冲出一道劲气，硬生生将飞剑打落。
谢澈环顾四周，刚才与萧楚河打斗去了，没发现场上单打独斗的家伙都没了，大家都找到了同伴结盟，但场上人数虽然少于五十人，但依然大于十人。
“看来你或许找不到其他人加入我们了。”谢澈手掌光轮玩味地笑道。
“实力不够，就算加入我们还不是来当炮灰的。”萧楚河对自己十分自信，对此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再说了，我们虽只有两人，但足够横扫了。”
“这么自信？”谢澈惊讶，他倒是真诚，直接将心中话给说出来了。
“要不加一个我进来？”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引的谢澈萧楚河两人齐齐转头。
被两人盯着的胖嘟嘟的少年没有丝毫慌乱，依然憨笑着。
“不行！”两人齐声说道，又同时默契的望向对方。
萧楚河眉毛一挑，也没有任何解释。
谢澈倒是认识眼前这个小胖墩，可是之前抢人头那个，也是偷袭自己的那个，还差点成功让自己出局的那位鬼魅黑影！自己不同意很正常，但萧楚河为何也会拒绝？
“那就可惜了，我只是代表团队来邀请你们的，既然你们拒绝，那么……你们出局吧！”小胖墩笑颜不改，但谢澈从中读出了些许嘲笑。话毕，身子一退，来到了一个六人队里。
“这灵力波动？不似刚刚的那偷袭的那等灵诀。”
这时还隐藏着，不老实啊！
“其实，原先的我没打算和你合作的。”萧楚河的声音很小，但依然能清楚的听到。
“哦？那怎么改主意了？”谢澈说着，两人背对背慢慢地靠拢。
“我原本想一个人的，反正他们对我来说不是有威胁的人。”
这里的言外之意谢澈似乎听懂了，嘴角逐渐上扬，“原来你是在害怕我啊！”
这时萧楚河不想接过话头了，紧闭嘴唇，冷冷地看着场中的所有人，谢澈也适时停住嘴，等待着。
“咋了，怎么都这么谨慎？敌不动，我不动是吧！”
此刻无论是场中还是场外，都屏气凝息，大气不敢出，就连落叶都听的清清楚楚。
“准备动手。”萧楚河突然传音道。
“动手？对谁？”萧楚河的突然出声着实惊了谢澈一下，虽然还有疑问，但谢澈还是运转起灵力。
“轰”
一条火龙突然出现在场中，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那个是灵印，这是灵阵！这有灵阵师！”有人认出了火龙下面的神秘符号。
“不可能！没有人可以在我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布置灵阵！”
“轰隆”
场中的另一边，一道落雷炸响，携带浩浩雷威，惩罚罪恶。
“他应该是在比赛刚刚开始时就在布置了。”
一人开口道，可随后一道剑气袭来将他打出场外。
“混蛋！这还有一道剑阵！”
“一连布置两道灵阵可是需要巨量的灵力！”
“可恶！他就这么有把握自己可以坚持到最后吗？”
机会难得！看着被各处灵阵惊吓到而四处奔逃的众人，谢澈明白。随即浑身磅礴灵力翻涌，化作一尊大佛在背后俯视众人。
“金刚翻天印！”谢澈大吼一声，那大佛双臂摆动间竟演化出数道符文大印，个个璀璨夺目，宝光闪烁。
“打！”一声令下，佛印横冲直撞，大佛也摆动着他那巨大的手臂，所过之处，必定人仰马翻。
“小子你挺阴啊！”有人被轰出场外，在外面破口大骂。
“起阵！”
有人反应迅速，也立马祭起灵阵防御。
“看来忍着不动用灵印的不止我一个。”萧楚河看着，玩笑着说道。
“这就是你的后手？”谢澈挑眉，满脸疑惑。经过先前那般混战，能留下来的大多都是心细且谨慎之人，这种偷袭能起的作用很有限且极易拉仇恨，非常不值，是性价比极低的那一种。谢澈怎么看这小子都不像是那种笨蛋吧。难道……我扯后腿了？
“你！”萧楚河细数了一下目前场中剩余的人数，先是一愣，再说惊愕，随后大怒。“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最强的招了呀混蛋！”
“你不知道要尽可能多打出一些人出去吗！你可害惨我了！”看着憋的满脸通红的萧楚河，谢澈此时才彻底明白他的用意，当即双腿一蹬，身子贴着地面极速冲向人群。
但为时已晚！
“嘭”
早有防备的人群一时同仇敌忾，齐齐对着谢澈出手。
不敌众人的谢澈只得灰溜溜的退回萧楚河身旁。
灵阵师是大千世界极为罕见的职业。虽然初期需要庞大的时间和精力来布置灵阵，但灵阵一但成功布置且启动，杀伤力可是无匹，没有人愿意与一个有准备的灵阵师单打独斗。
躲在防御灵阵后方的九人面面相觑，虽然这里面有人也是灵阵师，而且自己等人正受他的庇护。但很明显刚刚那三座灵阵是出自另一人之手。
虽然刚刚操纵灵阵攻击众人的那名萧楚河大家都发现了是他在搞鬼，但当时自顾不暇，所以就没有对其出手。
所以对于现在隐藏着的其他灵阵师大伙都心有灵犀的没有计较。齐刷刷地看着愤怒咆哮的萧楚河以及其身边的……光头。
看着眼前的九人，谢澈也明白了，他们要获胜还需要清除两个人。而场中总共还有十一人，那九人是刚刚吃了亏的，现在目的很明显了。
“嚯！”
看台被瞬间点燃。
“加油干掉这两个老阴鼻！”
“给我打他们俩！”
“干的好！就要这样同仇敌忾！”
“我最喜欢这样的的群架了！”
现在无论是看台上的观众们还是被踢出场的选手，都在叫骂着。
“这下真的亏大了。”萧楚河也吼没力了，轻飘飘的说道。“你小子竟然还留着这么多的灵力。”看着仍有很大余力的谢澈原本已怒火滔天的萧楚河脸上毫无征兆的换上了一副戏谑的笑容。
缓缓走来的众人，怒火滔天，眼里的怒火像是要化为实质的火焰，一把将两人焚烧。
“我所有的灵力都被刚才那三座灵阵给抽走了，现在无能为力。”萧楚河坐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像是放弃了挣扎。
萧楚河话是怎么说，但谢澈的重瞳看的可是清清楚楚。他体内灵力还有四成之数，可远远不及他说的力竭之象。
但谢澈十分好心的没有揭穿，顺着他的话头说着：“你现在虽然躺平了，但你可是阴了他们的啊！他们要找你算账的，为什么你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啊？”谢澈露出十分无语的表情。
他也明白，面前的十一人众只需将自己和萧楚河踢出场外之后再踢一人便可选择规则一获胜。但很显然，刚刚俩人阴了所有人一把，这下是不会轻易放两人出去的。
“哎！太草率了。”
早知道不该顺着他的话来说的。
谢澈摇摇头，旋即开口道：“我认……”
“噗”
有人早就防备着谢澈这一手，脚下顿时冲出一柄短刀。谢澈那最后一字被迫咽了下去。
“我这刀快吗？”一道鬼影贱兮兮的说道。“尼玛！你怎么还在！”谢澈没想到这小胖墩这么能阴！
其手臂缠绕着蓝色电弧，劈啪作响，双拳紧握，高举过头，对着谢澈猛然砸下。
萧楚河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两人，不声不响。
“你也太小气了吧！”谢澈惊呼道，双腿快速缩回，对着那持短刀的人一蹬，顺利躲过蓝衣少年的一击。“不就阴了你一次嘛，至于嘛！还有人阴了我三四次呢！我都没说什么，你叫什么啊！”嘴上叫骂着，腿上功夫也一点不停。
“想跑？一黑衣少女眉头一皱，手中长鞭甩出，竟伸长数十米，径直飞向谢澈，欲将谢澈束缚住。
“这小子灵力耗尽了，留几人拖着他等他恢复再打一顿。”一个长发飞扬的黑衣少年冷冷的站在萧楚河跟前说道，转头看着逃跑的谢澈，大力凌然的开口道：“这秃子还想溜，我们绝对不能让他跑了。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说完这黑衣少年便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你有见过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吗？”声音在高空炸响，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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