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我就是故意的

“特斯卡特利波卡，住手。”维齐洛波奇特利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微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却带着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如同山峰巍峨耸立，不可撼动。

特斯卡特利波卡怒目圆睁，胸膛起伏不定，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维齐洛波奇特利一个眼神制止了，那眼神如同利剑出鞘，寒光逼人，瞬间熄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怒火。

维齐洛波奇特利缓缓转过身，金色的面具转向吴善，那面具如同太阳般耀眼，却冰冷无情，仿佛在俯视着一个渺小的蝼蚁，“凡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滚滚雷霆，震慑人心，“你这是在歧视我等吗？”

吴善愣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伸手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反问：“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那迷茫的表情，真诚的语气，仿佛一个误入迷途的孩童，完全不明白眼前这群神明为何如此动怒。

“你！”维齐洛波奇特利活了千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这凡人，竟然敢如此戏弄他！他心中怒火翻腾，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但他仍然克制着自己，因为他想看看，这凡人到底有什么依仗，敢如此挑衅神威！

“特斯卡特利波卡说的没错，”维齐洛波奇特利周身金光涌动，如同烈日当空，光芒万丈，“人类，你的确很特别，”他微微眯起双眼，金色的面具下，仿佛有一道精光闪过，“或许，我应该好好看看你的灵魂深处，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话音未落，维齐洛波奇特利不再掩饰自己的力量。神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那力量浩瀚无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他背后的羽蛇神虚影光芒万丈，仿佛一颗耀眼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夜空。

无数金色的羽毛从虚影上剥离，化作漫天光刃，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铺天盖地地朝着吴善席卷而去，那场景如同流星雨划破天际，绚烂而又致命。

“我去，玩真的啊！”  吴善嘴上说着，脸上却不见丝毫惧色，仿佛眼前的不是毁天灭地的攻击，而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烟花表演。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攻势，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响指，那动作随意而自然，仿佛只是在弹去衣服上的一粒灰尘。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仿佛是开启了某个未知的开关，打破了空间的平静，也打破了维齐洛波奇特利心中最后的忍耐。下一秒，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那些金色的羽毛，在距离吴善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突然停滞了。它们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悬浮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着，却无法再前进分毫，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一切都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什么？！”  维齐洛波奇特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这怎么可能？！

他竟然无法操控自己的神力了？！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凡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他的力量，怎么会被一个凡人如此轻易地化解？！

“我说，你这招看起来挺唬人的，怎么跟便秘似的，使不出劲啊？”  吴善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清晰，他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仿佛在嘲笑维齐洛波奇特利的无能，“要不，再给你加点润滑油？”

话音刚落，那些静止的金色羽毛突然开始疯狂地抖动起来，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那痛苦如此剧烈，仿佛要将它们撕裂。

“啊啊啊啊——”  维齐洛波奇特利痛苦地捂住脑袋，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正在经历一场酷刑。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诡异的现象，这已经超出了他对力量的认知。这凡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吴善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仿佛在说：

“来啊，继续啊，这才哪到哪啊……”

维齐洛波奇特利的面具下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他周身涌动的金光却越发耀眼，仿佛一颗即将爆炸的太阳。他不信邪，就不信这区区凡人，真能挡住神的力量！

“吼——！”维齐洛波奇特利怒吼一声，神力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试图冲破那层无形的阻碍。那些静止的金色羽毛，也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下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裂。

吴善看着这一幕，却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聊地吐槽道：“我说，你这神力输出不行啊，还没我家水龙头水流大呢。就这？还神？我看是水货吧？”

“你...你...！”维齐洛波奇特利气得浑身发抖，他活了上千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视，还是一个凡人！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什么你啊？赶紧的，我还赶着回去吃午饭呢。”吴善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仿佛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你找死！”维齐洛波奇特利怒吼一声，将全身的神力都灌注到攻击之中，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吴善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中一动，维齐洛波奇特利周身那耀眼的金光，便如同泡沫般瞬间消散，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维齐洛波奇特利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以一种无法阻挡的速度流逝，仿佛被一个无底洞吞噬殆尽。

“噗通——”一声，维齐洛波奇特利无力地瘫倒在地，他那华丽的金色面具，也在这时掉落下来，露出了一张苍白而憔悴的脸。

“哥！”特斯卡特利波卡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冲到维齐洛波奇特利身边，焦急地喊道，“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然而，维齐洛波奇特利却毫无反应，只是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吴善并没有阻止特斯卡特利波卡，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出好戏。他倒是想看看，这位不可一世的神明，在失去力量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丑态。

“喂，我说你，你哥好像不行了，你还不赶紧叫救护车？要是真嗝屁了，你可就成孤儿了。”吴善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你...！”特斯卡特利波卡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但他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维齐洛波奇特利，最终还是强忍住了怒火。

“你到底是谁？你对我的哥哥做了什么？！”特斯卡特利波卡咬牙切齿地问道，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我？我只是个路过的普通人啊。”吴善耸了耸肩，一脸我就是故意气你的地说道，“不信你看我的身份证？”

说着，他又一次掏出那张皱巴巴的“身份证”，在特斯卡特利波卡眼前晃了晃。

特斯卡特利波卡看着那张“身份证”，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手中凝聚出一团黑色的能量球，朝着吴善狠狠地砸去。

“去死吧！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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