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曹惇迎战赵子龙，赵云六走长坂坡

上回书说到，赵子龙大战“枪祖宗”张任张文项，这位枪祖宗实力强大，勇武善战，但还是败在赵子龙的绝技“旋枪”上头，被扎穿胸口跌落而死，跟着一道儿的战将，干殿下薛娃“曹惇”都被惊呆了，这架势自己确实比不了，但是曹惇觉得自己也不能当缩头乌龟，所以干脆就上阵了，其实他这主意有点像谁呢，有点跟“银河英雄传说”里头的莱茵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有点像，还有点跟“老鲁造反记”（我称之为“老鲁造反记”实际上应该是反逆の鲁路修）（其实我就不太明白，因为人家弄的名字就叫做鲁路修，结果很多人弄的都是鲁鲁修，鲁路修和鲁鲁修还不一样吧）里头的小鲁零号（就是主角鲁路修·6·布里塔尼亚）类似，就是自己所处的环境其实在外人看来都挺不错的，但是自己很不满意，就是一门心思想带着自己亲人改变这个情况，不太一样的地方是，人家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妹妹，他这是亲老娘，有区别。

  另外还有一点也有区别，人家俩直接反的意味比较强烈，他这方面的意味并不强烈，因为怎么说呢，曹操对他确实不错，严格了一点，但他确实为此获得了一些收获吧，而且怎么说呢，在古代孀妇无奈改嫁这种情况很多很多，很多时候比如说官方宣扬什么“节烈之妇”，其实也无可厚非嘛，但我们要知道一点，有的情况下，人家是“不得不”节烈，比如说有这样的妇女，订婚还没嫁过去呢，丈夫死了，或者结婚一个来月还没捣鼓出动静来呢，丈夫死了，怎么办？第一种稍稍强一点，但人家也得觉得这不是晦气和丧门星才行啊，第二种更麻烦啦，这要是圆乎房了，谁要？那不能说我要个二把刀吧！

  也有一些情况是这样的，你想当“烈女”还没戏呢，就像是薛娃曹惇他的母亲一样，你想当贞洁烈妇就成？你说了那也不算，要能算才成，你这都不算弄什么呐！所以说这个东西说白了，就像很多学校的教书者说的“寒门再难出贵子”，我不免一顿哂笑，什么事“寒门”，我前面说了，人家吃一斤肉您是一两肉，这个才叫“寒门”，寒门那也是贵族子弟，您问问克五儿，大饼卷猪头肉都吃不上了，拿不拿自己当穷老百姓！更离谱的落魄贵族早儿起来出门儿往嘴面子上抹猪油，愣说自己吃了荤口儿的玩意儿，妥了，您自己阿丘精神骗自己也就得了。

  当然了，这种东西都得到了一定程度才成，很多情况下你都没资格说这话的时候，一切将毫无意义。

  曹惇想要改变，但这种改变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比较合适或者说成功率比较高的操作，为什么突然这样想呢，因为曹操最近身体不大好，践行宴上吃得少有一个方面就是因为他现在身体差了一些，根本都吃不下了，并不完全是因为不想吃太多东西，跟那个关系不大。

  所以曹惇觉得说如果自己能回去，赶上了曹操如果死亡，也许他就可以带着母亲离开了，并不是说脱离朝廷跟赵子龙一样，而是说尽量就藩，虽说估摸着也没有什么好藩能交给他，但是也许有一个事情可以提一下，最起码给个宅子吧，这就够了。赵子龙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悲伤，但是还有一种愤怒和复杂的感觉，赵子龙问他：“曹将军，来与我撒马一战！”，“赵子龙，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请说，说完了我再送你归西也不迟。”，“赵子龙，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只不过是曹操的干儿子，但是我的母亲已经是曹操的人了，我的亲生父亲和曹操当年是朋友。”，“这就是你面露愁容，摇摆不定的原因么？”，“可以这么说，你也不能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言简意赅的把你自己的事情说完了，那么你想问什么。”，“如果我能杀了你，我就能带着我的母亲离开了。”，“你恨曹操么。”，“不，我没有恨意，我绝对不恨他。”，“那你这样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呢。”，“赵子龙，我前面说了，我父亲是曹操的朋友，为了掩护曹操而死，但这并不是曹操的错。我的母亲在曹操安葬了我父亲之后，就跟了他了。”，“你从内心无法接受这个事情吗。”，“我不知道，我能接受么？我如果说能接受，因为我从小就是曹操将我养大，我如果说我不接受，那么这样畸形的关系，我不知道我都是怎么度过的。”，“你想说的就是这些了。”，“赵子龙，我跟你说出来心里也能释怀一些，我如果真的能杀了你，那我就成功的能够得到藩爵，带着母亲离开了。”，“获得爵位，离开？你这算哪门子离开。”，“离开……”，“我恐怕你也不知道你要离开的是什么。”，“什、什么。”，“你自己想的是什么，我赵子龙见过太多人和事，我赵子龙确实遇到过很多很多的情况，我不知道你到底属于哪一种情况，可你一定不是最坏的情况，你也不会属于最好的情况，你大概只是一个在内心藏着只有自己的世界的人罢了。”，“你，你说什么？”，“不是因为恐惧而发抖，而是因为你自己的尊严而发抖么。”，“赵子龙，住口，住口！”，“对不起，你让我不明白了，我原本以为你也许是考虑到你的母亲的真实感受的人，但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情况。”，“血口喷人！”，“你顾及到谁了？我虽然反对曹操，但我也明白一点，大家都是人，都在以人的思维思考问题，哪怕是坏人也是以人的思维思考问题，可你就不一样了，你既希望能够保留作为曹操儿子的尊严和地位，又想着能让你的母亲能够保持“遗世独立”的姿态，可你根本都忘记了，你能够获得“殿下”这个资格根本就是因为你的母亲已经跟了曹操的缘故，你现在要让一个老太太再做一遍弃妇，我真不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幻想？你是指望我作为敌人怜悯你并且同意你的想法吗。”，“赵子龙，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不可能懂我的！”，“我确实不懂你，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不了解，我也没有一个达官贵胄当干爹把我娘给收了。”，“住口！”，曹惇怒不可遏！

  想着让人家理解他还是如何呢，这一点确实没人能够知道，这确实是一个令人感到不理解的谜团，后来因为他死了所以也没人知道这一点了，事实上很多人也有这样的情况“既要又要”，可是哪有那么多挂落让您一个人儿吃喽哇！没这事。

  其实他自己的矛盾在于，他不想放弃这个荣华富贵，倒也很简单，说起来这个荣华富贵也不是自己追求来的，这有点类似于一个小孩子，下午放学回家父母做得了饭，今儿吃的好一点，平日里都吃什么茄子黄瓜洋柿子之类的素味儿，偶尔弄块豆腐来，大概就是这样的吃食，但是今天比较特例，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口，给上了一尾鱼，还有一盘子红烧肉，还有油炸花生米儿和炸排叉。孩子也不会问为什么，就是心安理得的吃下去了，这也很正常的情况。

  往后顿顿都这么吃了，孩子也不会觉得说有很大的问题，因为孩子么，可能不太计较这个，他会心安理得很多年，一直到成家立业大概就明白是怎么一个道理，这是他确实的路线，而且人人都要走的正常情况，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并不清楚外部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比如说压岁钱这个东西，实际上从根源上来说父母持有也没什么问题，当然了左出右进这样的事情好像没啥太大必要，其实这个道理是否让孩子明确清楚的必要性不是很大，让孩子明白了我觉得也没啥太多的必要，如果说某一些比较执拗或者说认理儿的来说，他反而可能觉得，“既然如此这个过程的实际必要性在哪里呢”，我就是这样想的，而我确实也是知道了事实的一员，虽然我不是很在乎这个事情，我觉得也没啥太多影响吧，只是我现在想来好像有一点没太多必要。

  也没有一定要跟年轻人去攀比零花钱和压岁钱的必要，我当年也没有零花钱，好像也没有这样的习惯，或者说也没有觉得说这好像是什么必要的东西，不过我不反对这个，但也没有因为某些原因我一定要支持的意思。

  但是不管怎么说，小孩子当然没有一定必要当场就有知道的情况，但是总是要让小孩子知道这个情况的，我个人的建议是要在另外的场合之下，否则还是回到了我自己都会纠结的左进右出有啥意思这个问题上（笑死），当然了父母亲自给孩子压岁钱这个就完全不是左进右出了，怎么说呢其实某些家庭本质上是左进右出，表现上（表现上怎么可能是左进右出啊喂！！！）并不是如此，但某些家庭本质上都不是左进右出，我是觉得这样的家庭最合适。但这样确实比较困难就是了。先不论这个，曹惇实际上有点类似于不完全左进右出的家庭，他自己的待遇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的母亲，因为按照时间线计算，他被收养在前，他母亲跟了曹操在后（这是什么操作啊喂！！！），其实这一点大家完全可以去看“说岳”，里面说的很简单但是特别明白，周桐师傅要收岳飞当义子干儿，岳母岳安人就有些犹豫，道理很简单，您一个孀妇，儿子给人家当干儿，到时候社会上非议，道德上的问题，这就不是什么“孀妇门前是非多”了，这简直就成了“孀妇自己个儿招是非”了！后来周桐解释说明，岳安人放心，街坊四邻全来见证，为什么要都来见证，说白了就是避讳，省的谁谁谁忌讳，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我们批判封建，就得理解封建道德，当您完全理解封建道德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您自己就明白岳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不要神话岳飞，其实我现在要是说，讲岳传，就得说“洞庭湖”，把岳飞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白，把岳飞如何抗旨不尊如何使小性子都说明白，这样观众才能真正明白在封建道德治下岳飞是怎么死的，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冤死”，否则我说蓝玉也是冤死的，胡惟庸也是冤死的，他们几个您说谋反了么？哪有呢！可是定的就有谋反罪，这不是没有的事么？我说他们冤枉行不行？当然可以，既然岳飞都冤枉了，同样道德标准治下，我用完全一样的道德标准，我就说铁铉也是冤枉的，盛庸也是冤枉的，年羹尧我照样说是冤枉的。

  所以说切记，不要有分拨主义，不能说我不愿意说的就拨出去了，我愿意的就留下来，事实上我们今天的话本得有本质性发展，五十年代以降确实有许多本质性发展，但是远远不够，还是得首先从岳飞这种封建地主阶级麾下的奴才开始整治。

  您拿着岳飞当英雄，还拿着当代的先进代表当英雄，这都不是一回事，岳飞这个英雄能跟人家比么，不能，所以说我们的明白这里头的区别。岳飞这个英雄也得限定限定再限定了，现在还把他捧为英雄就着实没啥意思了。

  指责孔先生都弄了，难道不能批岳？他身上又没有哪位神仙给的护身符。

  从实际意义上说，在封建道德治下，曹惇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因为“受害了”，就产生要“抗争”、“复仇”的感情，而且如果说抗争，那么跟谁斗啊，比如说你有个仇人，找他报仇，这都说的通，您家里头一只猫被雷劈死了，您难道找雷公爷爷报仇么？因为这个抗争其实也没有一个很具体所指代，而且一个孀妇，周围的丈夫的兄弟朋友们一个个儿全来周济，不接受周济饿死嘛，接受周济就得是非多，那是非多都不如直接再嫁出去，实际上也是很正常的情况，现代社会也有很多类似例子，一个老汉七十岁了，想再续一个，子女们也不见得就要反对到了撞南墙，只是互不干涉就好了，您找您的，我们不认后娘不就得了，我们没说这个老太太搁这儿我们就得使脸儿看看给谁瞧科瞧科。

  那么说白了，就是总得有一点点妥协和代价的问题，老头想找后老伴，你就得接受儿女接受不认后娘的事实，否则人家就真能“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老婆子同样道理，曹惇母亲也是同样道理，为了减少自己的非议，也为了让儿子多少能够继续家庭的温暖，当然了，您可以指责曹操这招毒！他毒就毒在说给好朋友养儿子，您说他这够仁义吧，问题是人孀妇呢，唯一一个有错的原本是曹操，因为你这么办人孀妇这边坐不住了呀，但是曹操不是这样的，他给人收了儿子，逼得人家孀妇（请大家注意，这种逼迫很大程度上是没有什么“直接强迫”手段的，就是比如说），当然，这里头是逼迫还是自愿这个比例是不太明确的，最后反正是跟了他吧！

  你这玩意儿也真够费劲的呀，反正是跟了他了，结果也很明白，这母子两人就安安心心的生活了四十年左右，就在人家的羽翼之下。所以赵子龙一看就明白，您这是“既想吃还又占，得了便宜还卖乖”，没道理的，所以也就不仁慈了。

  “赵子龙，你不明白我的苦痛，却往我身上洒盐！你没有良心，这样也敢称义么！”，“曹惇，你净想好事呐！你是获利还是完全获利的一方，但却还想要剥夺你母亲仅剩下的一点尊严么！”，“你说什么？”，“她当年的选择权不是你剥夺的，但你现在却要剥夺她的选择权不是吗！”，“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被我说中了！你只不过在考虑你自己而已，你自己觉得你的母亲跟了别人你会感到屈辱，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你母亲没有跟从别人，那么后果会是什么？”，“赵子龙，我原本还有犹豫，我现在只剩下杀了你！”，“来吧！”，这就话不投机了。

  曹惇亮开架势，头戴一顶“火龙长缨拱珠攒顶赤铜盔”，身着一副“乌金柳叶连环凤吞铠”，外罩一件“紫金团龙行雀袍”，足蹬“雀王火云靴”，胯下一匹龙驹宝马乃是“铁霹雳紫线玉麒麟”，手中两杆军刃，左手乃是“铁龙大刀”，右手乃是“蟠龙玉棍”，刀棍齐出，勇猛过人！

  赵子龙堂堂最强形态！贯月戟加上了凤巢槊，槊戟合一，天下绝尘！赵云赵子龙头戴一顶“紫金八宝火凤垂头振翅冠”，身着三层铠甲，最里面一层“龟龙大叶紫环斗元甲”，中间一层“玉兽狮子猛虎皮”，外面一层“玉紫银焰天马飞鹰龙鳞铠”，外罩一件“簪花团雪素罗袍”，内衬一件“羽银雪鸿箭袖服”，足蹬“鹰头素雪亮银战靴”，左手中一杆巨槊“百凰朝阙天高朱雀焰鸟凤巢槊”，右手中一杆名枪“闪电旒虹贯月三龙戟”了，但是拿着“凤巢槊”的赵子龙更加强悍威风，戟槊傍身天下勇，皆知九焰赵子龙！马后带着一对“链子西瓜黄龙锤”后背一张“玉狮子白雪锦焰弓”，胯下龙驹宝马乃是“玉狮万里翔云晴雪虬龙兽”，背插八杆护身旗，两杆上绣雪麒麟，外走青火焰，两杆上绣紫云龙，外走白火焰，两杆上绣金飞虎，外走绿火焰，两杆上绣朱鸟，外走墨火焰，雪团英银飘灵勇，果如天神赵子龙！银霞一展锋寒到，只待振翅山高头！

  “赵子龙，我要杀了你，消解我心头之恨！”，“你连自己到底恨什么，你连自己到底追求什么根本都不知道！”，“呜嗷！”，曹惇挥舞长刀大棍上来了，赵子龙对付这样的人还是快下手比较合适，凤巢槊亮出来挂上去，曹惇搬刀头、献刀攥，第一招就是逼命的，大刀斜刺归来，一个“猛虎扑爪”，赵子龙凤巢槊一绷一斜，这可不见得一定是卸力，赵子龙一翻腕子，挂住了铁龙刀，曹惇大棍往上砸上去，“当当当！”，震响连连，可有点使劲儿啊，但是赵子龙纹丝不动，他自己倒是觉得可有点吃力，但是曹惇也是一个凭力气见长的战将，跟着曹操那不能白干干儿子啊！赵子龙不愿意把他逼得太狠，因为没必要，回了凤巢槊往前再挂，曹惇大棍上去了，锁住，“当！”，碰撞的声音还是非常激烈的，“我劝你还是滚回去，我给你留一点慈悲。”，“赵子龙，你少妄想，我有手段杀你！”，“好！我看看你的本事。”，“嘿呀！”，曹惇大吼一声，大刀就剁下来了，他什么主张呢，他要把赵子龙凤巢槊的半截翅子给斩下来！但是他的能耐怎么可能跟上去斩断半截翅子呢，关键是你的锋利锐利什么的也不够，砍下去还是纹丝不动，“怎么没有用！？”，“当然没用，你不会用刀！”，“你放屁，你放屁！！”，曹惇暴躁不已，大刀再往前走！“嘿诶！”，剁下去了，赵子龙今儿不想给他留脸！贯月戟也不知道怎么出来的，“嗖！”就这一下，突然蹦出来往前扎，这就是一招“蛇扑”！

  “呜呀呀！”，曹惇大喊一声，手臂中了一枪，大刀几乎掉落，“你不要以为我只有凤巢槊。”，赵子龙和曹惇易边再战，曹惇大怒，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实现我的梦想！“嘿啊！”，曹惇大叫一声往上冲锋，刀棍齐举，来一招“举案齐眉”！您说这么好词儿让他用怎么就这么别扭？反正就这样吧！赵子龙大喝一声：“断！”，凤巢槊落下来砸上去“啪啪！”，这力气汹涌，兵刃就被打裂了，贯月戟又是一个“蛇扑”，因为速度太快了，曹惇根本没有反应，心脏中了一枪，“呜哇！”，大吼一声扑倒在地，这就死了当场！

  当然也不会有收尸敲锣打鼓的队伍存在，赵子龙拨马往前走，碰到一群旗号，“赵子龙休走！”，赵子龙一看这都什么人呐！看着头一个红袍金甲，也不是很熟悉，影绰绰的，因为刺目的阳光所以看的不准确了。

  赵子龙心说，好好，我先不走，可你们都是谁呢？我得好好看看。书中暗表，赵子龙第六次进入长坂坡，就碰上了好几个人物，这几个可都是番国上来的猛将，分别是：金头王，赤泉王，白疆王，黑山王，青阳王。

  这几个人头上全部顶着番盔，身着番甲，看着都是精神倍儿足的，但是赵子龙看不真切，其实这几个人在前面，但并不是说只有这几个人，得说后面又有一员大将，此人又是谁？后面这员大将，就是马远马伯起的亲弟弟，马超马孟起，此人凶狠暴躁，实力很强，刀枪双绝，跟在五位番王后面，他们要干什么？就要打车轮战！

  马超虽然脑子不聪明，但也知道如果用上车轮战，赵子龙准得倒霉，因此兵马战将多多派遣，这五个番王麾下战将有五十人，计开：

  金头王麾下：阿木，阿布，阿礼，阿尔达，阿尔金，阿尔敏，阿尔多，阿道失，阿道克，阿道多

  白疆王麾下：乌亚乌，乌亚明，乌亚剌，乌亚瓜，乌亚哈，乌亚嘎，乌亚塔，乌亚林，乌亚恭，乌亚松

  黑山王麾下：巴尔布林，巴尔布干，巴尔布曼，巴尔布索，巴尔布赤，巴尔布金，巴尔布利，巴尔布巴，巴索巴，巴索佳

  青阳王麾下：铁刀僧，铁枪僧，铁戟僧，铁拳僧，铁面僧，铁冠僧，铁矛僧，铁槊僧，铁剑僧，铁锤僧

  赤泉王麾下：阿朵噶布格，不力格，索佳索格，也拉也特格，海布里斯格，安格，乌拉索格，法索格，狄里特索格，达达格

  这下可就热闹了，马超虽然不见得能打败赵子龙，但我把你活活累死！因此马超就约定下来，众将不要跟赵子龙直接通名报姓，也不要跟他什么客客气气，但也不必要太过于急躁了，就是跟他打三个回合，决不能多了，但一定要坚持三个回合！

  这帮人都听说一个回合给十个包子，那太好了，想想嘛，我打三圈九个回合嘛，这不就差不多一百个包子了？我只要打十个回合我就能吃一百个包子嘛，我又不是赛猿精，我三百个包子撑死了嘛。

  所以赵子龙其实有点倒霉，他刚刚恶战，体力损失不少，尤其是上一个对手或者说上两个对手都不弱，曹惇虽然不那么厉害，但是一个凶猛之将，更不用说枪祖宗张任了，那可真是厉害人物。所以说这一仗明摆着就是不怀好意的，赵子龙心里也很清楚，他突然看见五十多名敌将，绝大部分都是番将，所以也就明白了，这看来是要车轮战！那就来吧，我不害怕！

  这五十名战将往上一个一个转圈儿打，但是打了三个回合撤回去，连续三圈，这一圈就是一百五十个回合，三圈就是四百五十个回合，赵子龙确实有点难办，这么打多咱是头儿？所以三圈之后赵子龙就带住马，不往前闯了，我不能让你给治死！

  “哈哈哈哈哈哈！赵子龙，你也有今天！今天就让我杀了你！”，那么说这话的是谁呢，赵子龙还将遇到何种磨难？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小子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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