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了解
起床后的杨寒梦习惯性打开手机，锁屏界面有一条通知：五行缺钱已同意您的好友申请
点看他的头像，是一个动漫人物，资料显示吴朝暮的年龄已有18！也就意味着他吴朝暮留级了好久几年！咳咳，当然，这东西可以随意更改，就算你搞个一百多岁都没问题，也许吴朝暮并非18。
你笑1下嘛：嗨喽早上好！
五行缺钱：嗯，早
你笑1下嘛：我刚刚看了下你的资料，你真的有18吗？
五行缺钱：嗯
你笑1下嘛：吃饭了吗？什么时候去学校？
五行缺钱：正在吃，你呢
你笑1下嘛：刚起床，还没洗漱呢
五行缺钱：那你还在和我闲聊
五行缺钱：我忘了，你应该是有人给你做早餐吧
你笑1下嘛：对呀，你没有吗？
五行缺钱：没什么，先下了
你笑1下嘛：好吧，拜拜
急什么，我都不急，况且你家离学校还那么近。
吃了母亲做的早餐后杨寒梦就离开家门去学校了。
来到班里已是六点五十分，但朝暮不在教室，杨寒梦疑惑：他吃饭比我还早，现在怎么还没到？
过了五分钟朝暮匆匆赶来到教室，班里的同学并未在意吴朝募的到来，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低头自习。
早上的课吴朝暮除了上厕所以外基本都只是坐在座位上发呆，时不时还从裤袋里掏出那个小本本在上面写着什么；大课间的时候吴朝暮因为身体的原因不用跑，宋鹄婉也是。
上午最后一节是信息课，杨寒梦主动在朝暮的一侧坐下，吴朝暮只是转头看了一眼杨寒梦便回头盯着屏幕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剩下的时间给你们操作”信息老师上了25分钟的课，剩下的15分钟给同学们玩，这是心照不宣的规矩。
杨寒梦歪了下身子想看吴朝暮要用这15分钟来干嘛。吴朝暮点开浏览器后在搜索框内搜索“时事新闻”，本来没什么的，但他打字的速度太快了，在键盘上啪啪两下就搜索了。
“我去，你的手是触须吗怎么这么快？”
“唯手熟尔，你也可以”
“nb啊，不愧是你”
“什么？”
“没，没什么”
网页上都是一些离这边很远的新闻，如雾霾，这边哪有什么雾霾，只不过是些许水雾罢了。又点开了一个网页，是有关吸毒的在逃人员，屏幕里的一张张陌生的脸杨寒梦都不认识。
下课后内宿生跑去食堂吃饭，不是因为赶时间学习，而是怕等下人多要排老长的队。外宿生也可以去吃，但大部分的都会选择在家吃，在家吃一桶泡面都比在学校吃饭香。
回到家中的杨寒梦给吴朝暮发信息：
你笑1下嘛：等下玩游戏吗？
但没能对方得到答复。两点多准备去学校时才收到了吴朝暮的回复：
五行缺钱：我不玩植物大战僵尸
你笑1下嘛：不是啊不是这个游戏。我说的是体育课一起打羽毛球
你笑1下嘛：还有
你笑1下嘛：你为什么回消息这么慢，你在干嘛？
五行缺钱：下了拜拜
天空乌云密布。但仅此而已，还没下雨，照样要上体育课；学生们齐队后，老师说了一大堆没有用的废话，就算有用也就几句；解散队伍后，同学们有的去玩篮球，有的玩羽毛球，也有玩乒乓球；而杨寒梦则去体育室拿羽毛球和拍。
转过头来已不见吴朝暮身影。
杨寒梦有点失落，感觉对方，有点冷漠，不想跟自己交朋友。即便如此自己还是把体育馆内外找了个遍，可惜没有找到；杨寒梦的心情异常不好，正当她去放回羽毛球和拍的时候恰好不巧看到了吴朝暮。
吴朝暮此时正站在乒乓桌前，看着别人玩，有时还面露微笑，应该是笑别人输球。
杨寒梦放好羽毛球和拍后便来到吴朝暮身旁，吴朝暮有点差异：
“你怎么不找别人玩？运动是件好事”
“那你怎么不玩？就只会看别人玩，还说我。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加入集体，我还以为你喜欢当独行侠呢”
“我确实喜欢当独行侠。他是我朋友”吴朝暮指了指较为微胖的同学。
杨寒梦微微差异，她可从没见过吴朝暮跟别人有所接触，也没听过他有什么朋友。
“刚才怎么看不到你”
“你找我？”
“本来想邀请你和我一起打羽毛球的”
吴朝暮愣了一下脑筋才转过来。
“抱歉啊，刚刚解散我就去上厕所了”
杨寒梦在心中已然原谅了吴朝暮：“可以出去聊吗？”
“走吧”
出了体育馆后杨寒梦找了隐蔽个位置坐下。
吴朝暮率先开口：“你这个转校生怎么不交朋友呢？”
“你的意思是我不跟同学们玩？”
“嗯，平时在班里也没见你说话”
“你不也一样？”
“我起码有两个朋友”
“平时在班里也没见你跟你朋友说过话”
“这是我自己的原因。话说，你一个女生跟我走的那么近就不怕流言蜚语吗？”
“我才不管他们呢，他们说他们的，我的身体又不会有什么损失，都高中生了怎么还这么死封建啊”
这是身体的问题吗？这是自身清白和你的精神能不能抗过流言蜚语的问题；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也许它会进一步恶化。
“随你吧”
时间流逝，中午暖阳依在，校外建工的嘈杂声不绝于耳，两人静坐。
杨寒梦的提问打破了沉默：“学校内外一直流传着你和宋鹄婉同学的事，能跟我讲讲吗？”
“其实也没什么，那只是一个偶然，之前我和她没什么交集，也没说过话。不，在你没来之前她催我交作业过”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那天遇难的事，你给我说这个干嘛”
“我好像是看了一则新闻来着，然后去了专门收留流浪狗的地方，再然后就是你们听到的”
“你说的很模糊啊，还乱。听别人说宋鹄婉已经不干净了是真的吗？”
“在不知道事情的情况下就别乱说，我”吴朝暮的话被打断。
“我没乱说！我不知道才问你的”
吴朝暮想了一下才道：“其实，她有没有遇害我也不知道，在我没晕之前我敢肯定她没遇害，我晕了之后就不确定了”
“你不知道？你这身伤怎么来的你不知道？”
吴朝暮摇了摇头：“这件事有点复杂，还是不说了，我要留点脑细胞回去学习”
杨寒梦突然扭转话题：“知道我为什么转校吗？”
“其实我对同学的八卦并不感兴趣，如果你想说就说吧”
“我前男友他人很好，所有的褒义词都可以用在他身上，我们走得很近，双方家长知道后都极力反对，说我们还太小了”
“既然你前男友那么出色，为什么还分手呢？你聊的好像偏题了，不是要聊你为什么转学吗？难道跟他有关？”
“对，我爸为了断绝我跟他的关系，就让我转学了，拖家带口的那种！还说什么公司需要”
“不至于吧，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猜只是个人视角所看所闻后推测的结果，他与真实的答案可能不符”
“我这个不是猜，肯定是这样的”
“那故事后续呢，没了？”
“是他先跟我提出分手的，他说我会算计，但我根本就不会算计，我连宫斗的电视剧都没看过，怎么可能会弄那些小花招”
“嗯”
“你前女友呢，该你讲了”
“我没有前女友，所以我不能给你讲。如果是讲小故事，我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那你讲吧”
“现在不行，我会结巴的，回家发文字给你”
“没意思”
很快就下课了，下午的课除体育课以外，他们两都静默在自己的座位上。
下午放学吴朝暮与杨寒梦同行，杨寒梦问吴朝暮：“为什么你不愿意和别人当朋友而我却可以呢？”
“有几个原因，不过—我到家了，先走了”
这次和吴朝暮聊的不怎么样，吴朝暮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杨寒梦怀着失落的心情回到家中。
家中一切如常，只是比以往更肃静了一些；回到家中的杨寒梦感觉有点不对劲，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叫了几声爸爸妈妈，厕所里突然传出几声较大的声响，似掉落什么东西。
在安静的空间内突然有所声响，这难免会让人多想。
大约7秒过后传来杨寒梦爸的声音：“我在里面”
“我妈妈呢？”一般中午杨寒梦她母亲都是待在家里。
“你妈妈新认识了几个朋友，现在应该在商场，有什么事吗？”
“没”杨寒梦无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进入房间的瞬间，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消失全无。杨寒梦的内心产生了“怀疑矛盾”。
爸爸出轨了；爸爸不可能出轨的。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如果真是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玩波手机压压惊先。
一打开手机便给吴朝暮发信息，让吴朝暮兑现承诺讲故事。
你笑1下嘛：你不是说会给我讲故事的吗，故事呢？
两分钟后吴朝暮才回复。
五行缺钱：短的行不？就像童话故事，只要你不嫌弃幼稚。
你笑1下嘛：怎么会呢。
五行缺钱：一分钟让我想想。
你笑1下嘛：还要想？是你编的吗？还是在网上给我找故事？
吴朝暮并没有回复杨寒梦的疑问，大约一分钟后：
五行缺钱：对是我编的。
五行缺钱：有一对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一个叫菠萝，一个叫西红柿，他们共同生存在农夫的菜园里。
五行缺钱：菠萝的一些行为举止让西红柿很不解，就问菠萝。菠萝说：因为你是蔬菜，而我是水果。
五行缺钱：有一次他们闹了一些小矛盾，西红柿是放狠话最多的那个，在心里却一直想着“他怎么还不和我说话啊，不行，必须他先说，我不能低头！”到最后西红柿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五行缺钱：农夫看到西红柿已经熟，就吃了西红柿。
五行缺钱：西红柿在临终前非常不甘，歇斯底里地问菠萝“为什么被吃掉的是我而不是你！”菠萝淡然地回答“你不用这样，我也会被吃掉，这只是时间问题”菠萝刚一说完农夫就一口咬下去；西红柿死不瞑目，这个答案不是西红柿想要的，它不能接受。
五行缺钱：农夫问菠萝“西红柿可是你的好朋友，它被我吃了你怎么一点也不难过”菠萝冷笑回答“亏你还是人类，这都看不出来吗？因为我是硬的，而西红柿是软的，我不是铁石心肠又是什么？”
五行缺钱：农夫又问“你就不怕我吗？”
五行缺钱：菠萝答“我有一颗‘无畏心’，就算你把我吃了，也吃不下我的无畏心，因为你们人类不配”农夫气急败坏，一刀下去将菠萝砍了下来，带到厨房去。
五行缺钱：菠萝还在不断地说“你不能吃我，‘无畏心’是要时间来养的，你吃了我并不能得到它”农夫一刀下去，菠萝一命呜呼，生息骤然停歇。
五行缺钱：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农夫畅然地将菠萝削皮，削皮完了感觉还不够解气，于是又一口气地将菠萝吃了下去，吃完后农夫的胃感觉酸酸的，舌头乃至整个嘴巴都麻麻的；第2天农夫发现自己的嘴唇卷了起来，吃东西无法事以，非常痛苦。
五行缺钱：故事完结。
你笑1下嘛：厉害呀，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五行缺钱：对的，现在我感觉脑袋好累，脑袋跟我说它现在一点也不想动。
你笑1下嘛：那你先去休息吧，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将这个故事完善，总感觉这个结局并不完美好。
你笑1下嘛：对了，你给这个故事起名了吗？叫什么？
五行缺钱：叫《乱》因为没有写大纲，读起来感觉乱乱的，所以起名叫《乱》。
你笑1下嘛：起名竟然这么随意。
五行缺钱：还可以吧，挺晚了，该睡了。
你笑1下嘛：晚安。
五行缺钱：晚安。
别熬夜，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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