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以前的种种
秦悍没想到莫正斐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横插一杠，如果不是因为他错误的决策，公司也不会因为凌菲这个女人而损失惨重。
想到这里，秦悍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莫总的意思是到现在还要保全凌小姐吗？”秦悍的语气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在场的其他几位股东可都是赞成把凌菲清理出去的。
凌菲不明所以地看了眼莫正斐，她本以为是因为有了他的授意，这些老家伙才会一致对外，来证明她不过是天羽集团的蛀虫，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凌菲之所以能够成为一线女星，自然有她自己的本事，如果各位不认同这一点的话，不如来赌一把吧？”
秦悍看着莫正斐，他为了凌菲可以继续留下来，真是做足了功夫。
“莫总，合约不是游戏，难道你要拿公司的利益来冒险吗？”
左一句公司，右一句公司，凌菲分明有种这个男人看她怎么都不顺眼的感觉。
凌菲当然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扫地出门，可是相比之下，她更加不愿意欠莫正斐的人情。
“我……”
“难道说秦董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是说只是单纯地想要把凌菲赶出去而已？”莫正斐根本就没给凌菲任何说话的机会，否则的话说不定又会坏事。
连这种不入流的激将法都用了出来，看来莫正斐真得是想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全凌菲。
“莫总既然都已经开口，我们就给凌小姐一次机会。”秦悍顿了顿，继续说道，“一个月，一千万的纯收益，这笔买卖应该不算太为难吧？如果凌小姐能够独自达到的话，正好可以用来服众。”
“可以。”凌菲还没有答应，莫正斐就已经应了下来。
“那就拭目以待凌小姐的好消息了……”秦悍对凌菲实在没什么指望，想要在娱乐圈里面混得如鱼得水，仅仅是有演技可不够，尤其是针对凌菲这种没有头脑的人来说。
秦悍起身离开了会议室，另外的几位股东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他们是站在秦悍那边的，莫正斐如今可算是‘众叛亲离’的状态。
“莫正斐，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一切啊？”凌菲讨厌这种被施舍的感觉，从他们刚认识，莫正斐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她拼了命地想要和她并肩，可最终也没能够成功，结果时隔六年，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
“凌菲，注意你的身份，这是在公司。”莫正斐看着凌菲，突然觉得他是在自作多情，对方明摆着就是不想要接受他的好意。
“你……”凌菲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许言趁机拽过凌菲，挡在了她的身前。
“莫总，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关于接下来一个月的计划？”许言很清楚如果不是有莫正斐在一旁压着，今天的结局只会是凌菲被扫地出门，而且当初凌菲非要跳槽到天羽集团，和华夏集团那边已经撕破了脸，如果凌菲这次失败的话，恐怕她的演艺之路就此也就断了。
莫正斐很庆幸凌菲的身边还有个明白事理的人，点了点头，把她们两个人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许言和凌菲走在后面，许言在凌菲的耳边低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沉得住气，前往不要再耍脾气了……”
凌菲听着许言的话，眼神突然就黯淡了下来，难道说她真得没用到了这个地步吗？
进了办公室，三个人之间依旧弥漫着凝重的气氛。
“你们也听到了，如果凌菲想要继续在天羽集团工作的话，就必须要达到秦悍的要求，而以你现在的状况，一个月能不能接到一部戏甚至一支广告都成问题，对此，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
莫正斐之前为凌菲量身打造的‘复活’计划算是完完全全地付诸东流，如今想要东山再起，就只能改变策略，可时间又紧得很。
“我以为莫大总裁之所以会答应下来，是因为全部都已经想好了，结果连你都没主意，就更不用指望我们了……”
许言看凌菲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就知道她刚才说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关键是她现在哪还有什么任性的资本。
“莫总，凌菲最近因为这么多事，心情稍微有点不好，请您多担待一下吧。”许言不知道凌菲和莫正斐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但如今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挂在他的身上，怎么凌菲就不知道稍微妥协一下呢？
“许经纪人，我有话想要和凌菲单独谈谈。”莫正斐勾了勾唇，根本没把许言的解释放在心上。
许言无奈之下只好先离开办公室，临走还不忘给凌菲个眼神，让她安分一点，但就因为对方是凌菲，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放心下来。
“你想要干什么？”凌菲没好气地说道，如今和莫正斐共处一室，让她越发感觉不自在起来。
“凌菲，你究竟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莫正斐冷冰冰的语气让整间办公室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了不少，也让凌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莫正斐，你什么意思？我胡闹？我哪里在胡闹了？”凌菲闻言不仅仅觉得自己冤枉，更多的成分是觉得自己委屈得很，莫正斐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凌菲，你以为你还是几年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刚才那几个老家伙随便动用点关系就能够让你这一辈子就翻不了身，而你敢在我面前这样，无疑就是觉得我会护着你，不能够把你怎么样，但如果我护不住了，你想想你还有什么后路吗？”
莫正斐以为凌菲消失这六年，多少能有点长进，可现在看来，倒还不如之前的天真烂漫。
凌菲被莫正斐说得哑口无言，她知道他说的话是对的，可是心里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以至于冲动之下，她直接逃离了莫正斐的办公室，那样压抑的气氛总是会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起曾经的种种，想起在他眼中始终一无是处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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