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斩后奏
楼晚很高兴，余光注意到白凤祺往她们这里看，她转头去看，发现她正瞪着她们，干脆冲着她做了个鬼脸，把人气得够呛。
散场的时候白凤祺经过她们身边，楼晚双手环抱，歪头看她，不客气道：“怎么样，服气了吗？”
“有什么好得意的，这次你们只是侥幸而已，以后走着瞧！”
白凤祺不服气，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
“我们走着瞧～”
楼晚阴阳怪气学了句，而后笑嘻嘻的揽着顾向晚的胳膊，撒娇卖萌，表高兴。
“向晚你真厉害！”
方明臣刚好过来看见这一幕，看见顾向晚对楼晚笑的自然又真切的模样，难得没有之前的鄙夷和讥诮，反而多了几分打量和思考。
“你赢了，这次我输得心服口服。”
顾向晚做事儿能如此妥帖周全，之前就凭他那个胡闹不学无术劲儿，她看不上他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到时候再说。”
顾向晚不想方明臣一直纠缠，敌视她，但是就冲着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儿，她也没想和他做朋友。
方明臣看出顾向晚眼里的疏离和隔阂，眼神暗淡了不少，不被他哥教训一顿后，到底懂分寸了不少，没再多说什么走了。
很快，来参加竞标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楼晚看见唐九渊朝着她们这个方向过来，挤眉弄眼的小声开口。
“你老公来了，我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顾向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楼晚就离开了。
唐九渊来到顾向晚面前，很快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周围很安静，顾向晚正准备开口说话，但她话还没说出口，倒是唐九渊先开口了。
“去找过谭明哲了？”
唐氏的规划方向，除了内部，外界的人都不知道，顾向晚能给出那样的方案，说明她通过一些事儿，猜到了他的打算。
“嗯，不过我只是问了一下你让他做的软件大概是用来做什么的， 其他的没多问。”
怕唐九渊惩治谭明哲，也怕他取消她这次的竞标结果。
顾向晚赶紧解释。
“紧张什么。”
唐九渊哼笑一声，倒是没生气。
“挺会猜的，就因为我找他做软件，你就猜到了我想做什么。”
软件和项目？
一般人可不会联想到一起。
听出他话里并没有追责的意思，顾向晚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而且还有件事儿，我要告诉你，我觉得谭明哲工作能力不错，让他去我公司上班了。”
唐九渊挑眉，倒是有些意外。
顾向晚看在眼里，不等他说话，就又飞速道。
“哎，我先申明，虽然是你先找谭明哲合作的，但是你们只是项目合作，没有签长期用工合同，所以你们项目结束后，我让他去我哪里工作，不算是挖墙脚。”
“他既然完成了我的要求，我自然会和他签合同，你把人都挖走了，现在才说没挖墙脚。”
先斩后奏。
真好意思！
不过话是这么说，唐九渊脸上并没有任何生气的神色.
“你知道撬我墙角，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现在谭明哲已经和我签合同了，你和他还没有合同，所以不可以找我麻烦。我还有事儿，走了。”
这种事儿，多说多错。
顾向晚不想把自己给坑了，转身走了。
她回到公司，正要进去，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语气还不是很好，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顾向晚！”
来人是顾氏之前的合作商赵俊，顾向晚想起来后点点头，微笑开口道：
“赵总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不瞒顾总，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顾氏之前材料欠款的事情，当然我也知道现在顾氏情况也不太好，但我现在公司经营困难，很需要那一笔钱，你能提前还给我吗？”
话洛，赵总沉沉的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个苦涩的表情，满含期待的看着顾向晚。
“怎么这么突然？”顾向晚有些意外，眉头狠狠皱起，想了想才道：“我理解赵总的着急，顾氏现在的确是困难，该给的钱，我们不会拖欠，但是之前我们已经签订了债款转债权的合同，你现在突然找我，我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你先回去，等我回去查看下情况，然后再联系你，看具体怎么处理，好吧？”
她说完，正准备进公司，没想到赵俊却忽然变了脸色，一脸不满的质问。
“顾总这意思就是，不打算还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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