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追梦
最终，江雅并没有跟上来蹭饭。
说着不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就自个跑了。
离开万象城，姜月月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嘟囔着回头要好好收拾江雅这妮子。
程渊则是在惊叹，周边路人的回头率真的很高。
但凡是看到姜月月的人，无论男女，几乎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甚至会有人悄悄问同伴这是不是哪个明星之类的话。
走在姜月月身边，作为最接近女神的人，程渊的虚荣心算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爽吧？”
姜月月突然问了一句。
“那是爽的嘞。”
程渊在这方面很诚实，本来他在就从没在姜月月面前掩饰过他的本性。
“带美女出门招其他男人羡慕，能不爽嘛。”
姜月月顿时开心起来，上前挽住程渊的手：“那你说，在你见过的女孩里，论颜值我排第几？”
“你？”
程渊瞥了眼她小恶魔般的坏笑，不屑道：“我只能说，还不足以跟我老婆相比。”
“你哪个老婆？”
“麻衣学姐。”
“靠，那明明是我老婆！”
一路聊天打屁，程渊还真感受到了读书时候跟胖胖一起厮混的感觉。
稍微逛了下，两人找了家名叫老陈川菜的餐厅走了进去，浓郁的香辣气息扑面而来。
“欢迎光临。”
一个容貌甜美，声音同样甜美，穿着佩奇图案围裙的女孩迎了上来，视线同样忍不住在姜月月身上多看了两眼，才道：“就两位吗？”
程渊点头，看了眼店里可以说人满为患的热闹场面，道：“还有位置没？”
“刚刚好还有个情侣座。”
女孩甜美笑道：“我带你们过去。”
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程渊和姜月月默契的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神情里看到了错愕。
“我还是第一次坐情侣座呢。”程渊小声道。
“好巧哦，我也是。”姜月月捂嘴轻笑。
来到位置上，所谓的情侣座，其实也就是在靠窗位置的一排小卡座而已。
但显然并不是只有情侣才坐在这里。
有父亲带着小女孩的。
也有两个男人或是两个女人的。
真正你侬我侬的小情侣，也就那么两对。
来到靠后的唯一空位上，服务员女孩依然是那甜美的微笑：“两位请。”
果然，能在这种地方把餐厅开起来，并且生意好是有原因的，服务员的素质就可见一斑。
程渊感叹一声，在位置上坐下，姜月月则坐在对面。
“这是菜单，点菜在菜品后打勾就行。”
女孩递上菜单和笔。
程渊接过，也不客气，麻溜的勾选起来。
水煮肉片，麻婆豆腐，辣子鸡，外加一个菌菇汤。
这些菜两人都爱吃。
选完菜，程渊对姜月月挑了挑眉：“下午你还要上班呢，要喝点不？”
“那必须喝啊。”
姜月月豪气道：“夺命大乌苏安排上。”
“哈哈。”
程渊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女孩：“就这些菜了，米饭多打一点，啤酒两罐就好。”
“好的。”
女孩点头，又忍不住多看姜月月一眼。
她没想到这个仙女似的女生，居然这么接地气。
上菜的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钟就将辣子鸡和啤酒米饭端了上来。
“开动。”
两人都不是矫情的人，拿起筷子就开始夹菜。
一块鸡肉送入嘴中，感受着香辣在嘴里迸发，程渊将两罐啤酒打开，递给姜月月一罐。
“走一个。”
“来。”
姜月月拿起啤酒跟程渊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大口：“爽！”
那豪爽劲，程渊都自愧不如。
很快，后续菜品上齐。
两人开启干饭人模式，话都没顾上说。
一通胡吃海塞，姜月月很没形象的倚靠在座位上，摸着小腹满脸满足：“还是跟你一起干饭爽啊。”
程渊拿着一根牙签剔着牙：“咋地，跟江雅吃饭不爽吗？”
“你别看她跟个疯丫头一样，在外边还是挺注意形象的好吧。”
姜月月幽怨道：“她还专门研究过用餐礼仪的书呢，看她那么优雅，我也不能太掉面子不是。”
“看来我以后不能光看你们女孩子表面形象了。”程渊道。
“呵呵，那也得有女孩愿意让你深入了解才行啊。”姜月月鄙夷道。
“细说深入。”
姜月月瞪眼：“又欠揍是吧？”
“嘿嘿。”
程渊笑着，也像姜月月一样舒服的瘫在椅子上。
“你说我是不是注定过不上平静日子啊？”姜月月忽然问道。
“怎么说？”程渊好奇。
姜月月摸着下巴，望着窗外形形色色的路人，说道：“你知道的呀，在学校的时候，一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女生，她自己跟男朋友吵架，都能说一句我再不好不也比姜月月那样的好之类的话。”
程渊点头，他为这些破事曾经差点跟人打起来。
姜月月继续道：“出社会了比上学那会还严重，莫名其妙的就会被看不起，被排挤，刚开始我觉得反正不想社交，所以就不理会，当不知道。”
“结果他们以为我好欺负，越来越过分，故意给我留最烦杂的工作，还会拿我开一些恶心的玩笑。”
“我又没招谁惹谁，我只是胖而已啊。”
姜月月深深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程渊听得直皱眉，严肃起来：“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
姜月月白了程渊一眼：“我倒是想说，还想找你喝酒呢，约不到你我能怎么办。”
程渊神情一囧，挠头道：“那不是忙嘛，我也不知道是这种事，不然再忙也要给你出气的。”
“好了，我又没怪你。”姜月月笑着摆摆手：“而且我现在也换了工作，还认识了小雅，挺好的。”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减肥的吗？”程渊问道。
“算，也不算。”
姜月月道：“我其实只是想变得普通一点，不要那么引人注目，最好能成为一个小透明，反正我也不喜欢社交。”
“哪知道减肥之后，比以前还惹眼。”
“这算是好事吧。”程渊哭笑不得。
如果减肥都能达到姜月月的效果，世界上恐怕就没有胖子了。
“好事个屁啊”。
姜月月气道：“我说我现在见到有男的靠近我就恶心你信不？”
“我也是男人呢。”程渊一头黑线。
“你不算。”
“哈？”
程渊老脸一垮，正准备起身给这个小妞上点颜色，姜月月却已经率先起身，越过桌子按住程渊的肩膀，嘿嘿笑道：“急啥，我是说你不算在内，你是唯一，哦不，唯二例外。”
“哼！”
程渊瞪着眼前笑意盈盈的漂亮脸蛋，瞪着瞪着目光就迷离起来。
真他娘的好看啊。
据他了解，姜月月整个大学时期，玩得好的异性朋友他是唯一一个。
如果，他是说如果哈。
如果另一个姜月月不讨厌的男人是他爸，那是不是有很大概率……
“另外一个是谁？”
说出这句话，程渊的心脏突突猛跳起来。
他承认，他见色起意了。
或许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付诸行动，毕竟眼前这个好看到过分的小妞是胖胖，是他绝不愿伤害的人。
但脑袋里幻想下总可以吧。
“我爸啊，是不是傻。”
姜月月点了下程渊的额头，顺势又摸摸满嘴凌乱的胡渣子。
“也不知道打理一下，严重拉低我们的平均颜值了你。”
“我是失业人士。”
程渊辩解一句，老脸都红了，心说姐妹，你这么挑逗我要负责的啊。
“懒就是懒，说这些。”
姜月月很不屑，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听到身后隔壁的卡座里有声音传来。
“卧槽，这是亲上了？”
“卧槽！”
那是两个男人先后发出的惊叹声。
姜月月愣住，才意识到两人的脸现在靠的太近了。
从她背后的角度来看，确实像那么回事，而且还是她主动。
她连忙撑着程渊的肩膀起身，脸上已经多了一抹红霞。
“走了，等下还要上班。”
“嗯。”
程渊点头，也有些尴尬站起来，忍不住朝隔壁的位置看去。
那是两个年纪应该与他差不多大的青年，此时还在偷瞄着这边，目光满是艳羡。
“走了！”
姜月月见程渊搁那看对方，脸色更红，扯着程渊的手便要走。
“嗯嗯，走。”
程渊跟上她明显急促的步伐，心里乐得不行，原来胖胖也会害羞的啊。
很快来到门口，见她就要出去，程渊忙道：“还没付钱，等我去付下钱。”
“哦，对对对，付钱。”
姜月月拍了拍脑袋，停下脚步。
程渊好笑的看她一眼，到收银台结账。
消费180元，零头给抹了。
价格不算贵，也不算便宜。
脑海里，系统给了10倍1800的返现。
说明程渊的心情非常好。
重新回到街道上，两人并肩沉默着走了好长一段路，姜月月才从那情绪中走出来。
偷偷看了眼明显心情愉悦的程渊，她有些不爽，想打人，但她更不想又被提起刚才的事。
尬了一会，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说道：“我年底准备辞职了。”
“为啥。”程渊诧异，他真心觉得姜月月现在的工作挺好。
姜月月仰起头，带着憧憬：“我想去追一次梦。”
“追梦？”
程渊脑海中闪过诸多画面，姜月月有什么梦想吗？
他从未听她说过，但如果要说有哪件事是姜月月一直在坚持做的……脑海中的诸多画面一一消散，最终，小胖妞抱着一把吉他忘我弹唱的画面在他脑海定格。
“你想搞音乐？”
“对。”
姜月月站定，目光炯炯看着程渊：“你觉得我有希望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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