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又怀孕了?
双脚刚踏进里面,熟悉的气氛让伍玥倚靠在墙壁上紧捂着胸口,摸索着墙壁缓慢的向前走着。
上空的天花板透明玻璃瓶子依然悬挂着,瓶子里的梅花依然盛开着,时不时的飞下几片花瓣,下方的泳池的水依然清澈见底,岸边的两把白色圆形躺椅依然摆在那里,穿过泳池中间的弯曲的小岸依稀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扇屏风,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
伍玥站在屏风对岸似水般的双眸里泪花闪闪,模糊之中可以看到自己和宫子羽曾经在小岸上相拥,相吻的场面。
到处都是。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不同的只是去的时候开开心心的,回来却是悲伤,一切都只能化作泪水吞到肚子里不能流出来。
此时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在心中撕心裂肺的道一声,师父!
轻轻地抚摸上其中的一张白色圆形的躺椅,手像犯贱了般用一节有手指头长的血红色指甲抓着躺椅上的紫罗兰抱枕,额间的妖神印记此时若有若现。
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双眸紧闭,双眉紧皱,形成一个‘川’字,伍玥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你与宫子羽不会有可能的,你们之间美好的不美好的就是曾经,他与你不过是一场未做完的梦,发了芽开了花未曾有结果。
好不容易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但伍玥只要一想到宫子羽此时的智力可能在三岁心就隐隐的作痛,不甘又充满了整颗心。
伍玥说自己聪明一世,在任何人面前都在演戏却在宫子羽面前犯了傻,付出了一颗心。
宫子羽说自己何尝又不是算尽所有,却唯独没有算到自己在人间会遇到伍玥,一往而深。正如自己之前所说人间的三十六计自己却精通于算计,却没有算到自己的那颗心和伍玥的那颗心早就牵在了一起,而自己却不曾承认过,总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却不曾想心中未曾放下过百里墨。
缓缓的站起来,将脚下的高跟鞋脱掉赤着脚站在小岸上,抬头望着飘落下来的梅花瓣,眼带笑意的闭起双眸,性感的嘴唇微微向上轻扬,双手打开,保持着这个姿势按着印象中的小岸如何走的,迈着优美的步子向前走着,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透明玻璃瓶中的梅花的花瓣此时如同飘雪般纷纷落下,大部分都落在游泳池里,还有的落在曲折蜿蜒的小岸上,有的落到伍玥的头发上,此时的画面如同天界的仙子下凡般,不染世俗的纤尘,纯净无暇,美丽动人,让人看了流连忘返。
从伍玥回到人间的那时起便不像从前那样给人一种美丽可爱,纯洁无邪的感觉,虽然现在外表妆容依然和从前一样但更多的是妖魅,从骨子中透出一种和梅花一般的傲气,即使是现在的场景也能另人感出来。
而在这时屏风后面出现一个人的影子,以伍玥现在的法力知道屏风后面有人在看着自己,但她不确定到底是谁站在屏风后面,不过在她的心里自然希望是宫子羽,可是脑海里却闪现过另一个人的身影,与屏风后面投射出来的影子几乎吻合。
伍玥双眸依然闭着,熟练般的穿过弯曲的小岸来到屏风前面,感觉到自己到达了目的地缓慢的睁开双眸,顺着睁开双眸的那一瞬间两手同时放下,与之飘落在不同位置的梅花瓣像是被线缠着一般又回到透明玻璃瓶中的枯枝上。
嘴唇微微向上扬起90度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走进屏风后面。
其实在伍玥可以直接穿着鞋走进来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她只是想试一试传说中的三十二只琉璃白熙瓶除了跟百里墨有缘还能跟谁有缘。
传说中的琉璃白熙瓶里面能种东西,并且无须任何土水之类的东西,但只有梅花才能放在里面,若是别的任何东西放在里面必死无疑。
传说中百里墨三十二只琉璃白熙瓶放在自家门前的曲折游廊内,所过之处必会是梅瑰满天飘落,只有百里墨可以换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行,因为它琉璃白熙瓶只和百里墨有缘,是她一手培育出来的。
很显然伍玥这样做只不过是觉得她百里墨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也能做到,并且比她做的还要好,琉璃白熙瓶不光和她百里墨有缘还和自己有缘。
心情大为好转,兴高采烈地又蹦又跳的跑到屏风后面,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杂志,仰天睡在沙发上翻看了起来。
坐在桌子周围喝茶的其中两人权当没有看到伍玥进来,但是有一人却屁颠屁颠的趴在伍玥的面前伸手向伍玥。
伍玥惊得一下猛的坐了起来,抓着手中的杂志朝着那人刀削似的脸上一扇。
“宫子羽!”伍玥气急败坏的又揪起宫子羽的那只被伍玥扇的红彤彤的耳朵。
没有想到宫子羽半个字都没有回给伍玥却哇哇地哭了起来。
“你给老娘哭什么哭?”伍玥知道宫子羽虽是一副大人的模样但此时的智商却不足三岁,那种举动纯属是一个不正常的孩子想要做的事情。
“爹……爹……爹爹。”嘴里含糊不清,黑曜石般的双眸仇视着伍玥。
“呦,你还敢瞪老娘!告诉你宫子羽老娘是女的,不是你爹!”一只手揪着不舒服,伍玥又上了另一支手揪着另一只耳朵。
“我……我……我……我没……没说……说,说娘亲……亲是爹……爹爹。”带着哭腔声音断断续续,没有落下一滴眼泪但是硬是眨巴着眼睛想要挤出一两眼泪来。
“娘亲?你给老娘看好了老娘是你的徒儿?”双手顺势滑倒宫子羽泛着红润的脸颊上,捧着他的脸使劲的往上拉,与自己的脸颊相对。
“娘亲疼。”困难的从嘴里说出三个字。
伍玥抿着下嘴唇,仰着头向上叹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没有哭出来。瘟神!宫子羽!师父!你给老娘醒醒啊?
现在无论是瘟神,都子睿,宫子羽还是师父此时对伍玥来说都是陌生而又熟悉的。
强挤出一个笑容,揉捏着跪在地上的宫子羽的脸颊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瞥了一眼圆形桌子旁优雅喝茶的宫子黧易墨两人,缓缓开口道:“小羽子谁是你的爹爹?”
宫子羽冲着伍玥傻傻的一笑,伸手向后指了指,稚气的声音回答:“那个长得帅的。”
桌子旁等两人听到这句话易墨将刚喝到嘴里的茶吐了出来,宫子黧则是没有任何动作,依然优雅的喝着茶。
“我什么都没有做,不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儿子。”易墨边不停的抽着桌子上的抽纸边说。宫子羽你好歹也是个妖王,今天怎么沦落成这般模样,比我混得还惨,可怜!可怜!
“你难道忘了吗?那一晚上?”伍玥松开宫子羽的脸摸着自己的肚子,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优雅的喝着茶的宫子黧稍稍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原状,将空了的紫砂茶壶重新泡上茶叶,倒上开水。
虽然宫子黧一愣的这个动作极其细微但低着头,来回摸着肚子的伍玥捕捉到了,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一下。
宫子羽贴心的将沙发上的抱枕摆放好,弄了一个自认为比较舒服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扶着伍玥躺下,好奇的摸着伍玥的肚子。
“哪一晚上?我怎么不知道?”易墨不停的将手中的紫砂杯翻倒再翻上。伍玥你该不会是怀了宫子羽的孩子然后想让我替他背黑锅?
易墨知道伍玥能听到自己的心里话故意的心口不一。
此时宫子黧正在将第一遍泡过茶叶的水到掉,又从新倒了热水,可是却不小心烫到了手。
伍玥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嘟嘟嘴有点生气,“就是那一晚上,你忘了吗?”
“人渣!你忘了吗?”宫子羽扭过去头重复着伍玥说的话,但是比伍玥更为生气更为震怒。
“呃……忘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易墨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个屋子里的人他谁都得罪不起,尤其是伍玥,只好哑巴吃黄莲,认了这个亏。只是易墨觉得这个亏未免吃的也太大了,都没怎么得摸过伍玥的手,娃都有了,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
伍玥狠狠的瞪了易墨一眼故意给宫子羽和宫子黧两人看,实则是警告他不要在心里乱想,更不要在心里骂自己,因为自己能听得到。
“你承认了娘亲肚子里的弟弟是你的?”宫子羽追问道。在一个不正常的三岁孩子的的心里母亲永远排在第一位。
之所以说宫子羽是不正常的小孩是因为他是宫子羽只是智商退化了,智商退到三岁但说话的速度语气变得稚嫩,和其他的孩童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嗯!”易墨不耐烦的狠狠的一声。
伍玥轻揉着肚子微微一笑,就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易墨绝对能为自己所用,自己也有足够的信心让他改邪归正。
“啊?真是的,那我到底该叫谁爹爹呢?”宫子羽趴在桌子上捧着脸颊眼睛不停地扑打着,一副天真的看着圆形桌子旁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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