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你可曾有想过今天
第621章：你可曾有想过今天
“你这个畜生，老子做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家族的兴衰存亡着想吗？现在你还反过来教训我了？”秦泰也是暴怒，抡起拳头对着秦寿殴打。
说起这次的事情，两人心里都是火冒三丈，相互殴打起来。
谁都不想承认这是他们自己的错，都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
“老东西，你自私自利，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了家族，我作为家族的长子，难道就不能继承家业吗？”
“就算我没有了生育能力，就算我是个废人，你又凭什么要废除了我？”秦寿一边骂，一边不服气的还手。
秦泰也是一边反击，一边辱骂自己儿子。
只有段小白站在房梁上，静静看着下面的一切，家族的争斗的确太残忍了，秦家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最终导致整个家族走向灭亡。
两人在下面扭打了很久，最终失去力气倒在了地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段小白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两人面前。
看着地上狼狈，落魄的两人，他眼里没有丝毫同情，有的仅仅只是冰冷。
如果当年秦家没有参与段家的事情，或许他不会出手，也会怜悯两人。
“段小白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你包藏祸心，我们家族又怎么会走到今天？”秦寿瞪着虎目，恨不得将段小白一口给生吞了。
如果不是段小白使用计谋夺走他手里的股份，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秦家也不会易主。
“我混蛋？难道你就不混蛋吗？杀父夺家产，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段小白只是冷笑两声，那嘴角上尽是嘲讽。
秦寿愤怒，冲上去就想跟段小白干架，可是被段小白一巴掌给拍了出去。
“没有你们的争斗，又怎么可能给我钻空子的机会？与其怨恨别人，倒不如想想自己！”段小白拍了拍手，一脸的不屑。
只有秦泰平静了下来，仿佛已经认命。
不认命也没办法，两父子也都失去了所有股份，现在什么都不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终于，他抬起头开始说话了。
段小白笑了笑，挥着手说：“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现在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趁我还在这里，能回答你心中的疑惑。”
他早就已经安排了人，来抓秦家父子两人。
秦泰脸色复杂，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段家的人？”
其实他一直都在怀疑段小白的身份，只是心里不确定而已。
现在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倒不如问出来，死也死个痛快。
“不是，但也是。”段小白犹豫了一下回答。
这个回答，让人十分不解，就连秦寿也是产生了好奇。
“什么玩意儿，你怎么可能是段家的人？”秦寿忍不住说了一句。
他跟段小白接触的时间最多，也是最了解段小白的人，不过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而已，就算有些手段，也跟段家没有任何关系。段小白虽然也姓段，可秦寿从未发现他跟段家人有任何来往，这一点心里还是很确定的。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的确是段家的人，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又不是段家的人！”段小白朝着秦寿笑了笑，话中却暗含着许多。
秦寿瞪了他一眼，也品味不出话中意思。
只有秦泰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是他的儿子？”终于，他想通了什么，脸色变了许多。
有些事情秦寿没有经历过，但是秦泰作为老一辈人物，却有着参与。
段小白的外貌，还有他说的话，也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秦泰就算再傻，也能够猜测出来。
“呵呵，看来秦爷记性还是很不错的嘛，居然能够想起曾经的事情。”段小白再次笑了起来，这次声音变得大了许多。秦泰叹息一声，只是无力的说了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而且变强大了。”
当年秦家参与段家的事情时，那时候的段小白不过还很年幼，他是主张斩草除根，但后来段小白被人悄悄送出了段家，让他派人在外面四处寻找。
只可惜段小白命好，并没有被找到。
谁知道，十几年过去，那个年幼的孩子长大，今天站在了这里。
“我如果不活着，又怎么能对得起你们秦家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呢？我如果不活着，又怎么能亲手覆灭你秦家呢？”段小白依旧在冷笑，眼神之中的凌厉，变得更加冷冽许多。
当年秦家跟段家，是走的最近的一个家族，说白了，那时候的秦家，就是段家的走狗，一切都在为段家做事。也正是因为这样，秦家才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逐渐发展成了省城二流家族，他们从中得到的好处也非常之多。
十几年过去了，曾经的事情一直围绕在段小白心间，曾经日日夜夜他都想报仇。
这些年的苦难，不断的隐忍，终于让他有了机会。
“哎，早知道是这样，当年我就该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抹除。”秦泰深深叹息，如果当年自己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段小白，现在家族也不会走向衰落。
“只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你们让我活了下来，就应该能想到今天的结局。”段小白再次冷笑。
秦泰眼皮微微下垂，段小白说的很对，当初他们没能弄死段小白，今天肯定会复仇。
“现在你已经做到了，也把我秦家的东西，全部拿走了，你应该满意了吧？”
“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们老一辈做的，我希望你能放过我儿子。”
这一番话说出来，不仅让段小白意外，就连秦寿也是愣了一下。
他刚才一直在听两人谈话，多少也明白了什么情况，可是眼前自己父亲，居然为自己求情。
两人斗的死去活来，最终却是自己父亲，要为自己求情，这极大的反差，让秦寿心里十分复杂。
说到底，为人父，始终是为人父，儿子犯下再多的过错，他也不想真将其弄死。
他可以原谅秦寿之前做的一切事情，也可以不让女人来指证秦寿，只求段小白拿走秦家的股份后，给自己儿子留下一条活路。
“哈哈，你现在想做好人？想做一个好父亲？”段小白忍不住大笑起来，似乎在嘲笑人世间的沧桑与悲凉。
他话锋一转，变得冷冽喝道：“那你可曾想过，当初跟段家联手迫害我，迫害我家人的时候？”
“这些年来，我日夜告诉自己，当年谁残害了我们，我都要十倍还给他们，如果不是心中有着信仰，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
“你真可笑，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却要让我放过你秦家的人？”
秦泰沉默不语，他也知道段小白的遭遇有多惨，一个原本省城第一家族的大少爷，却流落街头。
这一切，都是他们以前造成的，害了段小白一辈子，现在就算弄死他也不为过。
“你儿子的事情，自有人来处理，我现在只想确定一件事情。”
“当年，东方翎月母亲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段小白一直不相信，翎月姐母亲的车祸，只是一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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