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章 再一次交换
飞机在黑夜中飞行，窗外的风景令人惊叹。星星点缀着夜空，月光洒在云层上，形成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绘梨衣好奇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眼中闪烁着光芒。
绘梨衣：好美！
源稚生把手机递给绘梨衣，温柔道：“多拍几张吧。”
路明非坐在他们后面，问道：“源稚生，上次你昏迷了多久？”
“26个小时。”
“嘶，皇的身体确实强啊，二十多发才昏迷这么短的时间。”
“下次让你试试，看看你能昏迷多久。”源稚生说道。
“那算了。”路明非赶紧岔开话题：“你这次回日本，自己注意安全。”
“猛鬼众能这么放肆，主要原因在于蛇岐八家人心散了，我听校长说了，外五家里有不少人叛逃，加入猛鬼众。而且猛鬼众那边似乎研制出了一种很强力的药，能短时间大幅度地提升拥有白王血统混血种的阶级。”源稚生淡然道：“等我回去，把蛇岐八家稳定下来，事情应该就简单很多。”
路明非在心里默默说道：象龟啊……你太天真了吧。
“注意一些总归是好的，我看了相关资料，猛鬼众的龙王和王将也都现身了。”
“我一直以为这一代猛鬼众的领袖是龙王，没想到还有一位藏在暗处的王将。”源稚生问道：“路君，你知道蛇岐八家为什么愿意投降吗？”
“因为猛鬼众？”
“没错，我们并不希望猛鬼众趁机统领日本，并得到神的遗产。或者说，我们蛇岐八家在尊严和正义之间选择了正义吧。”
“你是正义的朋友。”
“谢谢。上次醒了之后，我查了象龟是什么意思。”源稚生笑了笑：“很贴切的外号，如果没有上杉越的话，我确实也算是最后一只象龟了。妹妹的血统不稳定，算不上真正的皇。上杉越年纪大了，等他离开人世，也许这世界上真的只有我一个皇了。我现在能勉强理解上杉越的做法了，虽然我不认可。”
路明非安静听着。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最后一只象龟吧，家族里的人每天给她找来不同的女人，希望能延续血脉。有部分成功怀孕，却因为腹内的孩子过于强大而母子殒命。我没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但我能想象出那种痛苦和无奈。所以他如此厌恶皇血，想让皇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校长告诉我，当初上杉越败北后是想自杀的，是校长拦下了他，并进行了劝阻。”
路明非回答道：“可怜与可恨经常并存，上杉越回日本当皇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带上母亲一起。可是……他也没想到自己支持的战争成为了她母亲的死因，可以说，他杀死了自己的母亲。也许在他的眼中，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赎罪吧。”
“他消失了。”源稚生突然说道：“那天之后，整个日本都找不到他，不久之后猛鬼众里出现了王将，我怀疑他就是王将。”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心中骂道：象龟你这脑回路没毛病啊，要不是知道你的性格，我恨不得现在就告诉你真相。
路明非不敢告诉源稚生王将的真实身份，源稚生这个人……就像是末代的武士，信奉着属于他自己的武士道精神。他是皇，强大到能一个人打败楚子航和凯撒的联手，但他也是脆弱的，当他所信奉所追寻的东西破碎，谁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也许吧，一切都得等你回到了日本才知道。”
绘梨衣突然回头，在本子上写下：有燕子！
这个高度怎么会有燕子呢？绘梨衣的话逗笑了路明非和源稚生，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被绘梨衣结束。
不对劲，绘梨衣一直拿着本子一动不动，源稚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出来吧。”路明非知道谁来了。
一只燕子从飞机外穿透了窗户，飞进来之后摇身一变为一身西装的路鸣泽。
路明非看着完好无损的玻璃，说道：“原来绘梨衣说的燕子是你。”
“她是个好女孩。”路鸣泽说道。
“为什么让校长更改日本的计划，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给哥哥你一个惊喜呀！在我赋予你权柄的时候，你内心的想法与我连通。在进入学院之前，你曾做过关于她的噩梦，不是吗？我看到了那场噩梦，她像一朵美丽的红玫瑰，可惜枯萎了。”
路明非闭上了眼睛：“够了。”
“哥哥，你的前尘往事，我全部洞悉了。”
“你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才来的吗？”
“不，我是想告诉你，那些前尘往事的作用正在越来越小。”路鸣泽耸肩：“你没发现吗？偏离得越来越厉害了。”
路明非没有回答。
“事情已经不再是你能掌控的了，交换吗？现在的你能容纳75%的权柄，等与大地与山之王和白王战斗完，我就能重临世界了。我来，救下你想救的人，弥补你的遗憾。”
路明非还是沉默。
“哥哥，你忘了吗？因为你犹豫了，她死了。”路鸣泽指着绘梨衣：“你本可以提前交换的，这样她不会死。那时你没有选择用一次交换来救她，你选择用一次交换为她复仇。哥哥，你懦弱了啊。”
“交换，50%。”路明非开口。
“哥哥，你还是在犹豫啊……”路鸣泽伸出手放在路明非的额头，权柄在此刻传递。
权与力的更替，如花开花落。
当路鸣泽的手放下时，路明非感觉到了更强大的力量，于此刻的他而言，绘梨衣不再是可怕的怪物。
SSS级血统，极限接近于君王。
“我的前尘往事，你品味得愉快吗？”路明非问。
“花了很久时间才全部剖析出来，很震撼，一个悲伤的衰小孩。哥哥，交给我吧，这个世界已经因为你的出现而变化了很多，后面的事情，照猫画虎恐怕不太行了哦！”
“我尽力试试，这么急着让我去死吗？”
“倒也不是，哥哥从来都不怕死，不是吗？”路鸣泽人畜无害地笑着：“哥哥怕失去啊，失去诺诺，失去楚子航，失去绘梨衣，对吗？”
“你说得对，我还是懦弱，但我要比以前多了果断。到了关键时刻，我不会让你焦急的。”
“我期待那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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