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由一日，两枪做掉
“学院的夜景还是很美的，明非。”古德里安教授走下车厢，刚说完一句话，一颗子弹射中了不远处的芬格尔。
“什么情况……”芬格尔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路明非下意识找了个掩体，拽着古德里安教授一同躲了起来。
“该死，差点忘了今天什么日子，还没到十二点。”古德里安教授拨通电话：“喂，曼施坦因，能不能让他们的狂欢停止，我带着路明非呢！”
“古德里安，自由一日的规定，我也没有权利让孩子们现在就暂停。而且……他们就是为了路明非才来的，凯撒和楚子航以谁先干掉路明非为胜利目标。”
“他们太过分了。”
“没办法，这是他们对S级新生的欢迎仪式，刚好碰到了自由一日。”曼施坦因挂掉了电话。
路明非听到了电话内容，无奈地挤出一丝笑容。
古德里安教授问：“没事的，明非，就当提前进入战斗上的学习。你枪法怎么样？”
“打过靶，还不错。”
“行，我来引出他们，你来一个个做掉。如何？”
“但是我们没枪啊。”
“……”古德里安教授忘了最关键的东西，“这下子麻烦了。”
“会被打死吗？像芬格尔那样。”
“不会，这是麻醉弹，只是装备部的做出了逼真的效果而已。”
“那我走出去让他们一枪崩了。”
“不行，你是S级，这样憋屈地进入学院，怎么能成为领导者？”古德里安教授不断观察着附近，“最完美的领导者是不能有失败的经历的，今天哪怕是失败了，你也得带走几个。”
“带走谁？”诺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古德里安教授身后。
古德里安教授回头，路明非已经被诺诺拉到身后去了，一把手枪对着古德利教授的胸口。
“教授，你紧张到了连后背都忘了观察了。”诺诺扣动扳机。
古德里安教授倒下后，诺诺对着传呼机汇报情况：“古德里安教授已经拿下，路明非在我手上。”
坐在暗处的凯撒简单回了一句：“诺诺，干得漂亮。楚子航，你输了。”
“你还没有干掉他。”楚子航语气平淡地回复。
片刻过后，诺诺的声音再次在传呼机中响起。
“凯撒，楚子航在我附近，正在向我靠拢，是否直接击毙路明非？”
凯撒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不用，你就带着路明非待在那里，我马上到。楚子航，你会等我到的，对吗？”
楚子航停止了靠近，只说了三个字：“我等你。”
路明非听着他们的对话，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外面的广场。楚子航就站在广场中央，手持村雨，耐心等待着凯撒的到来。
“为什么不一枪送走楚子航？”路明非问。
“我说他能反应子弹你信吗？”诺诺用力拍了一下路明非的脑袋：“欢迎啊，师弟。”
“你们欢迎的方式真够特别的，非得干我一顿。而且……反应子弹的话，这个距离是不是有点近了。”
“没有，凯撒和楚子航都有他们的骄傲，既然他们都说了要对决，那两边的人马自然不会下黑枪。他们俩谁赢了，你就归谁除掉了。”
“我像是一个奖品。”
“能让他们两个为之竞争的奖品，你应该感到荣幸。”诺诺看了眼广场，“凯撒到了。”
“挺帅的。”路明非夸赞。
“我男朋友，能不帅吗？”
“原来你有男朋友。”
“不明显吗？”
“不太明显，我觉得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应该对异性有边界感的，但是你对我没有。”
“你算是异性吗？”
路明非跳了起来，“你可以不尊重我的性格，但请尊重下我的性别好不好。”
“好好好，别一惊一乍的，老老实实看戏。”诺诺一把将路明非摁了回去，“你觉得他们谁会赢，S级？”
“我不会打架，不好说。”路明非贴近诺诺，露出自己的大白牙，“不过，我用枪还行。”
“有多行？”诺诺刚说完，漆黑的枪口怼上了她的腰，“小白兔好像不太一样了呀。”
“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接受难以接受的世界，总得有点长进。”
“看来传闻是真的咯，黑太子集团提前让你开启了灵视，觉醒了血统。”诺诺的身子往右边靠了靠，让枪口对着自己的肚子，“我怕痒。”
“没事，睡着了就不怕了。”
枪声响起，打断了正在对战的楚子航和凯撒。维克推多和村雨分开，划出片片火星。两个狮子般的少年同时回眸，看向了路明非。
路明非将昏睡过去的诺诺挡在身前，他已经摸清楚狮心会和学生会的人手分布，不断调整着角度以免中弹。
“路明非，放下诺诺。”凯撒的语气像是在吩咐自家下人干活。
“抱歉，暂时不太行。”诺诺的那把枪只剩下两颗子弹，路明非必须确保两枪做掉楚子航和凯撒。
“会长，路明非的角度很刁钻，我们开枪，极大概率会打到诺诺身上。”对讲机里传出的声音让凯撒的情绪有了一丝丝的波动。
“你想要什么？”凯撒问。
“你们认输，承认我是赢家。”
凯撒看向了楚子航，目前的状况，学生会和狮心会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路明非，我认输。”楚子航默默放下了村雨，转身准备离去。
除了认输，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楚子航也收到了苏茜的汇报，路明非似乎已经摸清了他们的位置，找不到合适的开枪机会。
而广场上，凯撒和楚子航都没有枪，面对一个拿着枪的路明非，楚子航选择认输。
这总比被一枪干掉要体面。
“你呢？”路明非调转枪头，看着凯撒。
凯撒正犹豫着，看到路明非的枪口抵住了诺诺的腰。
“我给她再来一枪的话，她会昏睡多久？”
凯撒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依旧保持着那副高傲的姿态，“路明非，你的卑鄙侮辱了S级的血统。”
“能安全胜利就行，所以你认不认输？”
凯撒将狄克维多放在了村雨的旁边，虽然没有说话，但行动证明了一切。
路明非长出一口气，正要高调宣布自己是胜利者的时候，枪声响起。
是学生会隐匿在角落的狙击手，弗里嘉子弹向着路明非射去。
凯撒没有下达开枪的命令，这一枪完全是学生会成员的个人决定。
路明非听清了开枪的方向，他只要稍微变动一下姿势，子弹就会落在诺诺的身上，但他没有这般做。
“凯撒，似乎你也挺卑鄙的。”
路明非将诺诺抛开，然后快速扣动扳机。在第二枪打出时，子弹落在了他的身上。
午夜的钟声响起，自由一日结束。
路明非，中弹。
楚子航，中弹。
凯撒，中弹。
诺诺，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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