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远竟然有点意犹未尽,有点回味
赵卫南一下偃旗息鼓了,哪怕再气,他也不敢再声张。
毕竟通/奸罪不止丢人,搞不好还会丢命,他不敢拿弟弟的命去冒险。
赵卫南咬牙切齿怒其不争,“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啊!卫东,你糊涂!”
原来那人不止又吃又拿,好吃懒做,贪心不足,还是有配偶的!
“什么样的人你找不到?为什么偏偏要找一个这样的人?你真是猪油蒙了心!”
“谁也比不上他,他在我心里就是最好。”赵卫东抿唇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穿回去。
背对着赵卫南,他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丛玉米杆子,目光放远,似乎能够穿梭密密麻麻的玉米杆子看到另一头的那个人。
赵卫东咬紧嘴里腮颊软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他还有再接近沈知远的机会吗?本来他想趁机要个孩子的,无奈时间的确不够。
他也……好像的确不得要领。
还得再做足功课才行。
赵卫南已经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指着他梗了几秒,愤怒走开,赵宝娟来拦都没用。
“大哥!”赵宝娟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两声,想去追,看一眼三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去,留了下来。
等大哥彻底走远,她心揪起来小声说,“三哥,刚才沈知青是不是在这儿啊?他跟前进哥是一对了,你千万不要插在人家中间,好吗?这样是不对的。”
赵卫东攥着拳头,背脊挺直,显得整个人很沉静忧郁,却又满是偏执倔强,“对不对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他。”
顿了一下,他说,“他也想要我。”
赵宝娟震了一下,“什,什么?”
沈知青也想要他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可能吧?!”她声音都惊得发尖了,“是不是三哥你误会了沈知青的意思?”
“我没有误会,他就是想要我。”赵卫东固执的用力重复。
说完,他转过身开始掰玉米,不理赵宝娟了,不论赵宝娟说什么,都当做没听见。
这样子就跟斗气时固执的孩子一样,赵宝娟无奈,只能惴惴不安的走了,想去找沈知远探一探口风,劝劝他什么的——毕竟如果沈知远和前进哥好,又和他哥好,这种事闹出来,对大家都影响不好。
然而她却没能找到沈知远,也不知道沈知远去哪儿了?于是满腹心事的又转回了她妈和嫂嫂那里,却听到她们在商议找一些女孩跟三哥相亲!
赵宝娟看到赵卫南尤为积极的说了好几个女孩名字。
王秋凤很满意,“嗯,她们人到底怎么样,还有待观察了解。不过卫南,你没有继续犯糊涂惯着卫东胡闹,终于明事理了,妈很欣慰。”
“不能再惯着他了。”赵卫南口气僵硬不悦的说。
谢阿敏欲言又止。
刘葵轻咳一声,“妈,卫东才十八岁,让他相亲结婚是不是太早了点,你不是说他起码二十二岁才会相看吗?”
王秋凤拉下脸,“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的情况能一样吗?”
她凌厉的目光扫着谢阿敏和刘葵,“我拿你们两个当自家人,才让你们听着,你们可别多嘴去卫东那里说漏了风声!”
“还有,你们也帮着物色物色,都留意着有什么好姑娘,要是卫东真的结婚了,我亏待不了你们。”
刘葵和谢阿敏都低着头温顺的应了。
不过等两个人前后脚走去一处掰玉米后,对视一眼,刘葵先撇嘴小声开口,“反正我是不会帮着他们逼卫东,男人又怎么样,卫东高兴就行。生丫头片子就丫头片子,丫头最贴心了,咱不也是丫头片子。”
谢阿敏赞同点头,“嗯,不过你也不用跟爸妈反着来,免得你日子不好过。我们把这事告诉卫东就行,反正我看卫东也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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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远披着上衣,有点气急败坏的跑了一路,因为腿软的原因,中途还踉跄着摔了一下。等觉得安全了,才喘着气停下来,急匆匆的穿衣服系扣子,又低头去系裤腰带,微红的眼尾都是恼怒之意。
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真是差点被人捉/奸在玉米地!
都怪那死狼崽子,没想到关键时刻会一身反骨,完全不听他的话,执意的帮他……
想到当时他双手紧攥小崽子的发根,又紧张又刺激、心脏跳到嗓子眼脑子一片空白的感觉,沈知远还心有余悸。
恼怒的同时,却又奇异的,有点意犹未尽,心痒痒的回味。
果然,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也不能免俗!
沈知远清了清嗓子,又理了几下头发,拍拍脸颊,在原地坐了会儿,才慢慢向回走。
幸好,身上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小崽子很乖巧偏执,哪怕迫在眉睫,也沉静霸道的用嘴巴帮他清理得很干净。
想到刚才亲眼目睹的那幅画面,沈知远眼皮跳了跳,喉咙再次发紧。
心里,把自己唾弃了一百遍。
他一个直男,怎么对这种事还鬼迷心窍上了?莫非男人真的是只要爽了就行?
但是真的很爽啊。
沈知远一边想,一边往前走,没多久就遇到一拨掰玉米的婶娘,还有准备将她们掰好的玉米挑下山的赵卫南。
看到沈知远,婶娘们先是看一眼,又一眼,然后几人互相递眼神。
沈知远没兴趣理会那眼神里都是什么意思,对她们点点头就走了。
他一走,婶娘们就低声激情的叽叽喳喳开了。
“啧啧,看到没,那小脸红润的咧!一看就不正经,就跟刚被滋润过似的!”
“准是刚和男人钻玉米地了!”
“呸!一个男人,骚得不行了!真是不要脸……”
赵卫南听着她们的话,没往心里去。
虽然沈知远的那副样子,的确满脸春情写在脸上,看着就很耐人寻味,只要是过来人都能看出点不对劲。但是赵卫南现在无心八卦沈知远的事,他一心都是弟弟喜欢的那个男人,在心里默默对队里的男人一个个怀疑,排除,再怀疑。
至于沈知远,赵卫南没怀疑过他。
毕竟沈知远又不是他弟弟喜欢的类型。
何况他这么高大健壮的弟弟要献身……那对象应该也是人高马大的男人吧?他想象不到卫东雌/伏在沈知远这种文弱小身板底下的画面……不,他想象不到卫东委身于任何男人身下的画面!
还有一条佐证就是卫东给那个男人带了五个水煮蛋,说明那人很能吃,而沈知远一看就是胃口很小的样子。
所以赵卫南直接就将沈知远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也许是心里有事,也许是玉米抢收时间紧,一上午王秋凤没怎么刁难沈知远,很快就到了中午放工。
工具房门口,沈知远坐在桌子后熟练的登记工分。
一个人影上前,立在桌子面前,声音沉沉的又有些沙哑,“五工分。”
沈知远铅笔顿了顿,然后低头写字,却力道有些重了,写到一半铅笔尖就“啪”的一声折断了。
“稍等,我削一下。”沈知远说,然后去工具房里找刀。
排在后面的人都躁动起来,抱怨着,不耐烦的催促。
毕竟大家都又累又饿又热,只想早点回家吃饭,午睡。
赵卫东回头,排在他后面的就五个人了,他说,“要不你们说你们的工分,我记着,我来帮你们报给他吧。”
几人都很信任赵卫东,直接告诉了他工分,然后就都乐滋滋的走了。
一时间,这里就剩下赵卫东一个人,还有工具房里的沈知远。
赵卫东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膛里快速跳动,眼睛里染上一抹红色。
他两眼发直,被癔住了一样向工具房门口走去,直接推开半掩着的门。
里面,沈知远背对着他蹲在地上。
赵卫东头也不回脚一踢门,门吱呀一声合上,然后在沈知远受惊要回头之前,三两步走过去,直接捂住了沈知远的嘴。
“是我,别怕。”他跪在沈知远后面,火热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沈知远单薄得多的后背,低哑轻声说。
沈知远的背脊紧紧绷着,似乎在紧张,愤怒。
赵卫东眼眶发涩,一言不发,开始亲沈知远的耳朵、后颈,脖子。
沈知远急促呼吸,挣扎,嘴巴想要咬他的手掌。
“我松开你,你不要喊好不好?我,我们继续之前的事好不好?”赵卫东卑微的说。
沈知远心里说:好!
不然他为什么故意弄断铅笔?
他果然是男人,爽一次惦记了一上午。
面上却一片恼怒,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赵卫东。
赵卫东喉咙发苦发涩,心里一片绞痛。
“对不起。”他逃避开沈知远的目光,红着眼埋下头去,用力亲沈知远的脖颈。
然后,抽出沈知远的裤腰带,勒进沈知远的嘴里把沈知远的嘴巴反绑住,在脑后系了一个结。这样沈知远还是能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说不了话喊不了人。
沈知远双手要去扒掉,赵卫东又抽出自己的裤腰带,把沈知远的双手绑住。
然后,他把自己衣服都脱了,跪在沈知远身侧,红着眼,“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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