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都死了
据山雀交代，它也是偶然在一个杂草丛里发现的玉腿。
在看到玉腿的那一瞬间，山雀就从懵懵懂懂，凭着生存本能活着的普通山雀发生了变化。
它开了灵智，玉腿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能帮助它修行。
后来，它发现了破败的土庙，以此为道场修行，满足实现一些附近村民的愿望。
靠着帮助人，获得愿力来修行。
一开始，村民们许的愿望也都是些小愿望。
比如谁家的牛丢了，鸡被偷了，又或者是丈夫忠不忠，谁偷了自家的菜。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一个开了灵智进化为璜的山雀来说，并不难。
更何况，这整个山里的动物都是它的眼线。
后来，村民们发现它很灵后，就许一些比较大的愿了。
有些是让它保佑他们找到工作，有些是为了考试，有些则是保平安。
这类的愿望，也就是增强某一日的幸运值就可以了，也难不住山雀。
更何况，有了之前的积累，今日的山雀，也非昨日的山雀了！
渐渐地，随着它的名声越来越响，从外地来求它许愿的人也越来越多，愿望越大，交易的东西也就越大。
人们拿出来做交易的，往往是他们觉得自己不需要的。
但对山雀来说，它来者不拒。
什么友情，爱情，亲情，健康，身材……它都可以的。
生意做大了，它的实力也越来越强。
尤其是，它还发现在玉腿旁修炼，会事半功倍！
……
元漪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有小纸人的守护，小树睡得很香。
见到元漪回来后，原本还坐在小树旁边的小纸人欢快的蹦跳着来到元漪面前。
元漪奖赏了它们一点玄力，小纸人更高兴了。
“把它看好。”元漪把山雀往茶几上一放，对两个小纸人吩咐。
“……”是不是看不起我？山雀郁闷的盯着小纸人。
元漪拿着玉腿去了书房，拿出了一个有封印的锦盒，将其打开后，她把玉腿放了进去。
这是一个男人的玉傀，在元漪看到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双玉腿是她寻找的玉傀残部。
如今，她只差一个头，还有一只左手臂，就能得到完整的玉傀！
元漪有些迫不及待，因为她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等找齐了玉傀的各个部分，她就能找回一些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你到底是谁？”元漪低喃一句，把锦盒关上。
……
第二天一早，把小树送去幼儿园后，元漪就去了工作室。
等到了约定的时间，姜恒准时的到了。
一见到人，元漪就直接把山雀丢给了姜恒。
发现这是一个没有玄力的普通人，山雀激动得想逃。
但，它很快又可悲的发现，这个人身上有着很强大的国运和功德之力笼罩，而且还有很强的杀气，这说明他杀过不少人！
山雀顿时又明白，这也是一个它不能招惹的大佬！
“这就是土庙里的那只璜？”姜恒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
元漪点了点头，没有提及玉腿帮山雀开了灵智这件事。“昨晚上，它已经承认了它的罪行，姜部想问什么就问好了，它不敢撒谎。”
“什么叫我承认了罪行？我没有犯错！”山雀气急败坏的跳来跳去。
元漪直接无视了它，姜恒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
“姜部打算怎么办？”元漪问。
姜恒也没有隐瞒，“京市已经极少发现这种野生的璜了，我准备带回本部。那里有专业的训璜师，看看能不能把这小东西正式收编，以后给国家做事。”
元漪惊讶：“这小东西也要吃皇粮了？”
“看它自己珍不珍惜机会吧。”姜恒笑呵呵的点头，哪里还有初见时的严肃？
“如果它不珍惜怎么办？”元漪好奇反问。
姜恒道：“那就按照玄门的规矩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山雀。我怀疑你们在演我！
嗡嗡——
突然，姜恒的电话震动起来。
他收敛笑容，拿出电话接听。“喂，我是姜恒……”
元漪并未在意电话的内容，只是笑得意味不明的盯着山雀，把它盯得直发毛。
“你说什么？他有没有事？好，我一会就到。”姜恒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简短的说了几句之后，就结束了通话。
挂电话前，他已经站了起来。
元漪也跟着起身。
姜恒神色冷峻的道：“老彭出事了。不过，人没事。据说，是你给的药符帮他挡了一劫。”
“上次见彭队，我发现他有这么一劫，所以临走时悄悄给了他个符。”元漪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姜恒皱起眉：“你知道是谁差点杀了他吗？”
元漪沉默。
姜恒又接着说：“是张秀莲。她刚刚，去杀掉了最后一个人，老彭想要阻止，心脏差点被挨了一刀，但还是没有阻止成功，张秀莲当街杀了人，自己也死了。”
“怎么死的？”元漪问。
姜恒沉声道：“据在现场的人说，她在杀了人后，突然大笑了几声，就用刀插入自己心脏自杀了。”
元漪不留痕迹的扫了一眼缩得像鹌鹑一样的山雀。
“我现在要去看看老彭。还有，警方的人去带张秀莲丈夫了。”姜恒离开时说了这么句。
元漪没接话，只是看向山雀道：“它怎么办？”
姜恒想了想，“你如果不忙，就跟我走一趟。”
元漪没有拒绝，带上山雀和姜恒一起离开了。
他们先去了医院，看到了彭队。
彭队亲自感谢了元漪，因为她，原本致命的伤，如今只是破了点皮肉。
然后，三人又一起回了市局刑侦大队。
到了刑侦大队，元漪看到了张秀莲的丈夫，他整个人的神情都灰败了许多，宛若一潭死水，充满了绝望与悲伤。
在彭队的办公室里，元漪问：“这件案子最后怎么结？”
“张秀莲当街杀人，而且在临死前自己承认了那几家人都是她杀的，她就是要为自己的女儿报仇。她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就想临死前为她女儿做最后一件事。”彭队神情复杂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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