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霓虹特色的待客之道
路明非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吃过屎。
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像屎、闻起来像屎、吃起来也像屎，但是理智却告诉自己这真的不是屎……那算他吃过屎吗？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路明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关于“路明非到底有没有吃过屎”的话题需要被赶快带过去，他可不想背上个食雪汉的名号。
“对了，你们听说过钕体圣吗？”路明非无比生硬地试图扯开话题。
“我以前在电影里看过，他们霓虹人在招待贵宾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特别的待客之道！”
路明非找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其他几个人看。
“……少看点吧。”芬格尔斜了他一眼。
“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是资本吗？”
“就是啊！路师兄，你对霓虹的刻板印象实在是太深了！”夏弥说。
“难道一提到霓虹，你的脑子里就只能想到那些电车痴汉和各种小孩子不能看的奇怪动作片吗？”
“那不然呢？我们现在在讨论的不就是这些东西吗？”路明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可是我听说还有黄金餐和海带菜……”芬格尔在旁边插了一嘴说。
“对了！救世英雄路明非先生，我在这里采访你一下，请问如果把一份美少女的粉红色黄金放在你面前，你会吃吗？”
楚子航诧异地看着芬格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话筒，像个记者一样把话筒放在路明非嘴边开始采访。
这时他忽然想起来……
是了！芬格尔还真是个媒体工作者！
他正是卡塞尔学院的新闻部负责人，又称狗仔队队长来着！
在胡说八道、断章取义和无中生有这方面，芬格尔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媒体工作者算是相当的及格。
不过至少，他的胡说八道和断章取义还是在事实基础上。
不像某些在地铁上诬陷别人偷拍后还试图对别人发起网络暴力、振振有词地说着“难道我的权益没有受到侵害我就不用去维权了吗？”这种出生话的新时代媒体工作者。
当然，就算是污蔑也要看对象是谁。
如果是一个连微薄都不用、被网暴都无力反抗的普通大叔，那他自然是任你鱼肉；
但是如果碰到的是路明非这种极端人士……他只会把对方的九族全部拉出来凌迟剥皮！
。
。
。
面对芬格尔的采访，路明非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
“你还想？”夏弥瞪着眼睛问。
“唔……那要看美少女有多美吧。”
路明非稍加思索之后，满脸犹豫地回答道。
“如果是真正的究极美少女拉的黄金，我大概、可能、也许、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他挠了挠头。“尝尝鲜？”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夏弥气急败坏地说。
“路师兄，你怎么可以吃那种东西？”
她跳了起来，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
“不要吃霓虹人的黄金！路师兄，你要是真想吃的话，就吃我的吧！我也是究极美少女啊！”她嚷嚷道。
夏弥此言一出，路明非当场就愣住了。
正在采访的芬格尔和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楚子航也都呆住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夏弥。
就连一直处变不惊的凯撒琳也动容了，她吃惊地向着夏弥看来。
这小学妹在说什么东西……这是什么逆天发言？
“不，我是说……”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太过逆天，夏弥尬在了当场。
从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慢慢地流下几滴冷汗。
“咱就是说那个……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不对……是不受嗟来之食！也不对……这个……那个……”
她结结巴巴地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眼看着越描越黑，连楚子航和凯撒琳看她的眼神都奇怪了起来。
怎……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作为“想给别人喂自己黄金的异常癖好美少女”而人尽皆知了！
在知道了她的这个癖好之后，还愿意接近她的，就只会是像路明非师兄那样有着那种奇怪癖好的人吧？
不要啊！那种事情不要啊！
在大学四年的时间里，自己就只能和路师兄这样的食雪汉做朋友什么的……那种事情不可以啊！
夏弥一时欲哭无泪。
飞机内寂静下来。
路明非默默地挪了挪屁股，离夏弥远了点。
“哗！真是人不可貌相！”芬格尔吃惊地说。
“小师妹，你人看着漂漂亮亮的，难道还有这种怪癖吗？这下子你在我心中的择偶排序表上的次序又往后面掉了很多了！”
“我不是……我没有……”夏弥有气无力地申辩。
“请问路明非先生，你对夏弥女士的奇特癖好有什么想法？作为她的学长，是否会感到压力？”
芬格尔无视了夏弥的无力辩解，眯着眼睛把手中的话筒再次塞到路明非的嘴边。
“请问我们的救世英雄路明非先生，你觉得夏弥女士和你之间能形成一个互补互助的能量循环吗？”
“你这是恶意提问！”路明非不满地说。“再说了，我吃的可是很多的，夏弥能拉多少？”
听到这里，一旁的楚子航也犹豫了一下。
“在不同营养级中，生物的能量流动传递效率大概是在10%左右……”他低声说。
夏弥气恼地瞪了楚子航一眼。
这家伙浓眉大眼地装了一路的高冷人设，怎么也掺合起那两个没节操家伙的讨论了？
“也就是说，路明非吃的要是夏弥排出的十倍？”芬格尔抓住了重点。
“喂！你们怎么就以我真的会吃夏弥的黄金作为前提来讨论了啊！”路明非不满地抗议道。
“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吃吗？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那路明非，你到底是消费者、捕食者还是分解者？”芬格尔问。
“呃呃，我不好说。”路明非挠了挠头。
“好像……多少都沾点？”
听着这几个家伙还在那里讨论个没完，夏弥终于受不了了。
“够了，我们讨论一点屎尿屁之外的东西吧！”
她黑着脸，重重地一拍座椅。
“我一个淑女和你们讨论这些东西，感觉很破坏我的形象！”夏弥怒道。
“可是这个话题不就是你这个淑女先提起来的吗？”芬格尔斜着眼睛看向她。
“刚刚讨论路明非的时候笑嘻嘻，说到自己就哭唧唧了是吧？”
“你还说！”夏弥用力地给了他一拳。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再继续讨论这些东西了。”路明非举起手，停止了对屎尿屁话题的大讨论。
“作为卡塞尔学院的精英学生、肩负着混血种未来希望的年轻一代，我们的议题难道不应该是与屠龙和世界命运相关的宏大主题吗？为什么要在即将到达霓虹分部之前讨论这些东西？”
“我‘F’级，你问我？”芬格尔死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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