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对战洪七公
“多谢恩公出手相救！”
当段正淳收剑来到近前时，掌柜的携妻儿立刻躬身行礼，满脸感激。
可是段正淳却摇了摇头，道：“救你的是这位前辈，我只负责杀人。”
听到这话，掌柜的明显愣了一下，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段正淳，急忙拉着妻儿转身又冲着老乞丐行了一礼，诉说着心中的感激之情。
“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个新手，难道不知道这荒郊野岭最容易有山匪聚集么？怎么还把妻儿带在身边？”
老乞丐摆了摆手，略带责备的数落了一句。
掌柜的叹了口气，道：“前辈有所不知，在下已经在这条线上跑了多年，路上的各个山寨，在下每年都会打点妥当，从未出事。”
“只是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遭此一劫，这些人在下从未见过，应该是最近才到这里的，之前的那伙山匪，恐怕已经被他们除掉。”
老乞丐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缓缓道：“原来是这样，应该就是蒙古人闹得，世道动荡，很多人都不得已上山当了匪，天下恐怕再无太平日子了。”
“但这伙山匪心狠手辣，毫无道义可言，居然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简直可恶！”
掌柜的再次行了一礼，道：“幸亏今日遇见两位恩人，要不然在下和家人恐怕都得把命葬送在这里了。”
段正淳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名山匪头目，冷声道：“良人总被恶人欺，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就是因为好人太过仁慈！”
听了段正淳的话，老乞丐微微皱了皱眉头，稍作迟疑之后，转身叮嘱掌柜的赶紧带妻儿离开这是非之地。
掌柜的拜别之后，立刻带着妻儿，赶着几辆马车匆匆离去。
“小镇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就与前辈再次相遇，看来我们之间的确有缘。”
段正淳看着老乞丐，抱拳一礼，缓缓说了一句。
“老夫也是恰好从附近路过，听到这边的动静之后便赶了过来，没想到少侠也在。”
“不过少侠似乎心中压抑着一股很深的仇恨，刚才救人之时，下手未免太过狠辣了一些。”
老乞丐看着林中的数十具尸体，神色略显凝重。
刚才那一战，洪七公只伤人，而段正淳却只杀人！
“这等杀人越货，不择手段之辈，个个死有余辜！就该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剿灭！只有斩尽世间所有奸恶之徒，才能使这混沌人间拨云见日，再现清明之象！”
段正淳沉着脸，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一句。
自从去了一趟大理之后，他发现自己如今变得更加嫉恶如仇了，眼睛里根本揉不得半点沙子。
或许是因为过去的自己活得有些过于浑浑噩噩了。
老乞丐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段正淳，语重心长道：“你说的虽然没错，但凡事不能太过极端，这些人的确该杀，可做人做事，总要留有余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老夫只是为你担忧，不希望有朝一日你被心中的仇恨逼上一条邪路，如果真是那样，岂不可惜了你这一身的本事？”
段正淳沉默了一下，抱拳道：“多谢前辈指点，不过前辈放心，在下心中有数，不该杀的，在下绝不碰一根手指头，但该杀的，在下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前辈一生追求的是痛快二字，而在下追求的不过是无愧于心，喝要喝得痛快，杀要杀得痛快！”
听到段正淳的回答，老乞丐不由得眼前一亮，赞许的看着段正淳点了点头，道：“好一个杀要杀得痛快！”
“你还是老夫见到的第一个把杀字如此直白的挂在嘴边的全真教弟子！全真教戒律森严，戒嗜杀，戒酒肉，可是这两条你全然不放在心上！”
“你无视门规戒律，出手狠辣，但却又有一颗侠义之心，不但连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叫花子都能让你生出怜悯之心盛情款待，而且还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人于水火！”
“如此不安常理又有趣的年轻人，老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你比王重阳那个老头子可爱多了！”
“哈哈哈...对我老叫花子的胃口！”
段正淳愣了一下，追问道：“前辈认识师祖他老人家？”
老乞丐笑道：“何止见过，当年华山论剑之时，我们还曾交过手呢，要不是我老叫花子只喜欢逍遥自在，不喜欢一脑门子钻研武学，这天下第一的名头，说不定还轮不到他呢！”
“哈哈哈...”
听闻此言，段正淳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老乞丐，抱拳道：“如此看来，前辈便是大名鼎鼎的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洪七公，洪老前辈吧？”
洪七公捋了捋胡须，缓缓笑道：“看出来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也知道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
段正淳认真道：“在下曾听家师提起过天下五绝的事迹，而前辈既是叫花子打扮，又内功深厚，而且还参加过华山论剑，除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洪七公，还能是谁？”
老乞丐捋须大笑，满意道：“不错！老夫正是洪七公，不过早已不问江湖事，丐帮也早就交给了我那两个徒儿，如今老夫只是云游四方，想要尝遍世间美食！”
看着洪七公笑嘻嘻的模样，段正淳真的心生羡慕，能活到洪七公这样的境界，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对了，尹小子，老夫方才见你出手之时所用的剑法，精妙绝伦，变化多端，如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就是你师祖重阳真人独创的东方第一剑法吧？！”
洪七公笑罢之后，转头看着段正淳，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浓厚的兴趣。
“前辈好眼力，确是东方第一剑！”
段正淳点了点头，笑着答了一句。
洪七公略显惊讶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段正淳，继续道：“听说此剑法只有历任掌教才可修炼，丘处机既然选择将这套剑法传授于你，说明你一定有过人之处！”
“既然如此，要不要跟我这个老叫花子比试比试？！”
段正淳一听，不由得也心中一动，抱拳道：“能得前辈指点，在下三生有幸，您想怎么比，在下全力奉陪。”
洪七公笑了笑，当下便划出了道，分别以轻功、拳脚、兵器三种功夫来进行比试，点到即止。
很快，段正淳便与洪七公在山林之中展开了比试！你来我往之间，二人招招精妙绝伦！威力无穷！
洪七公使出了独门轻功，快如闪电，而段正淳则使出了金雁功加凌波微步的结合版，来无影去无踪！
紧接着洪七公又使出了打狗棒法，而段正淳则使出了一炁化三清剑法！之所以没用东方第一剑，是因为这套剑法他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想失手伤人。
最后，洪七公又使出了绝学降龙十八掌，而段正淳则施展出了灌注了先天真气的一阳指！
二人交手数百招依然未分胜负，有来有往，累了就坐下来喝点段正淳酒葫芦中的酒，交换一下心得。
之前洪七公还自称对武学一途并没有太大的追求，可是在段正淳看来却并非如此，只能说在美食和武学之间，洪七公更喜欢美食而已。
最终二人以平手结束了这次比试，段正淳也没有想到，自己练成了先天功之后，有朝一日居然能跟名震天下的降龙十八掌打得有来有回。
虽然他也知道，洪七公并没有全力以赴，但如果放在过去，他绝对不可能和降龙十八掌分庭抗礼！
说起萧峰，如果按时间推算，萧峰很有可能是洪七公师祖辈的帮中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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