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真性情
许攸略略的翻看着，一时皱眉，一时微笑。最后狂笑着兴奋的站起来，满怀豪情的看着我道：“云龙，这书是如何印制出来的？”
“呵呵，子远，此乃秘技，岂可轻易对人说？”洪天吊起胃口道。
许攸笑着抓着洪天的手讨好道：“云龙，将这印书技术，转让于我许家如何？”
洪天笑着道：“可以。不过，要交纳预订金！而且印出的书只能在一州卖出。”
许攸笑道：“预定金的确该交。不过，那书为何只能在一州卖？若是我将书印好后，派人拿到其它州去卖，还有谁能管得住？”
洪天笑着道：“我将这印书的技术转让份额，已经分为了十四份。
司隶、豫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冀州、幽州、并州、荆州这些州印出的书只能在州境内部销售。
益州、交州、凉州、朔州这四州可向大汉境外的西南、南部、西部、北部和东北地区销售。
若是你只买了一州之专利，而派人到其它州境卖书，那么你在该州卖书的收入所得将成为该州书商的收入。”
“哦，若是我不给呢？”许攸笑问道。
洪天回应道：“有朔州商部和工部出面为受到侵害的书商补偿损失。不过，你的无诚信的不良行为将记录在案，向全天下商人宣布。
然后，取消你的印书资格、中断为你提供配属和后续服务还有继续购买朔州新奇技术的资格。还有，就是没收你在朔州管辖区的所有产业！”
许攸笑着向洪天一礼道：“云龙，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商界的奇才啊！”
荀攸看着洪天，也是满含深意的一笑。
“那，云龙，你看这样：如果我买下荆州的份额，需要多少钱？”许攸关切的问道。
“荆州为二等州，五万贯不算多吧？”洪天笑着道。
“嗯，不多。订金呢？”许攸问道。
“一成，五千贯！”洪天笑道。
许攸笑道：“好，成交。明日我就派人到朔州去！云龙，那一等州有哪些呢？”
“呵呵，现在就一个！”洪天笑着道。
“司隶？”许攸笑道。
“错！”洪天笑道。
“豫州！”许攸又道。
“冀州！一定是冀州！”许攸接着又道。
“错！错的离谱！”洪天也不再卖关子，笑着道：“朔州！”
“为何？”荀攸问道。
洪天笑着解释道：“朔州将全面实行义务教育，从五岁到九岁的小孩子，必须参加小学学习，九岁到十二岁参加中学学习。
若是以前没有受过教育的十二岁以上的人，将参加夜校培训，学习简单的语言文字和基本礼仪。
十二岁以下，九岁以上的未受过教育的将从头不超过三年的小学学习。
以上这些教育费用包括食宿交通费用，一律由朔州承担。学习好的，经过考核，可入九原大学院由名师甚至院长教学，可入朔州州、府、县衙为官为吏，可入朔州军中为军官或报考九原军校继续学习。”
荀攸又问道：“朔州人口稀少，即便人人念书，又有多大潜力？”
洪天笑着道：“公达此言差矣！朔州地大物博，人口在今年就会有极大增长。
而且，朔州的鲜卑、羌、氐、乌丸众多，还有秦胡、丁零、坚昆、夫余、高句丽、三韩、倭等，这些都是潜在的朔州人口……”
许攸笑道：“云龙，莫说大话！这些人口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许攸叹息道：“哎，太远了，不便管理！又很荒僻，乃蛮荒之地。即便去了一次，也会水土不服而回！”
洪天笑道：“呵呵，子远啊，这些地方其实都是宝地。
只是你没有去过，对这些地方还不了解，就如你对朔州一般。你若是去了朔州，定会看出朔州的不凡之处。”
洪天又看了看荀攸，继续道：“蛮荒之地，有何不好？只要有汉人去了，就可以大力开发。
而且，蛮荒之地人民没有自己的文化甚至文字，正好是我大汉传播文化、思想的好地方。若是那些地方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文化，那才真的是不好办了？”
洪天不由得皱起眉头，想到西南的天竺国和西部的贵霜、安息以及最西端的罗马帝国，最后联想到了在昊天岛上的众多贵夫人，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云龙，云龙，云龙……”
许攸喊了洪天不知多少声，终于忍不住摇醒了他。
他发出“啊”的一声。许攸看着洪天关切的问道：“云龙，刚才你好像入迷了般，在想什么啊？”
“哦，没想什么……”洪天的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却是笑着回应道。
“难得看到云龙今日模样啊？”
荀攸笑问道：“莫非，是在想众多女子？难道，这才是云龙的真性情吗？”
洪天呵呵一笑，不置可否，恢复往常模样。
荀攸笑道：“云龙，我见这书纸张甚好，可否将此技术转让与我荀家？”
许攸仿佛恍然大悟般，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哎呀，看我这脑子！这印书可要用纸，若是没有这等好纸，如何印得好书！”
洪天笑着看着两位道：“这纸张的技术……不转让！”他缓缓说出这几个字。
“为何？”两人齐齐问道。
“无它，只为预防你们囤积居奇，让我大汉需要书籍之人无书可读可看也！”洪天笑着回应。
其实，也是防止书商们以后在掌握成熟了活字印刷术后，联合起来形成垄断，或是互相倾销，扰乱正常的行业次序。掌握了源头，就掌握了先机和命脉。
两人看着洪天齐齐笑了起来。
出门前，荀攸将洪天拉到一边，小声道：“云龙，可知我为何会去袁隗府邸吗？”
洪天已经有所猜测，笑着故意道：“不是袁逢带你去的吗？”
“嗯，知道为什么要带我去吗？荀攸继续道。
“哦，那不是为了看我吗？”洪天继续道。
荀攸笑了笑道：“其实，看你只是次要。袁逢是准备将袁芳说给我，不想袁隗请你去后，袁芳就看上了你。所以……”
“哦，原来如此！”洪天笑着道：“如此，是我对不住公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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